第38章 :汀悅,禁忌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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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汀悅,禁忌的詞
“呃……”炎夏呆滯地舉著咖啡杯,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梁璟臣的手留在門把上,看著足足低自己一個頭的炎夏,沉聲問,“有事?”
“咖啡。”炎夏將咖啡杯一舉,傻呵呵地開始笑。
這奇怪的畫面竟然有些讓梁璟臣哭笑不得。
他敞開門,側了側身子,“進來吧。”
這動聽的“進來”二字,讓炎夏聽得心裡頓時就雀躍了。
她將咖啡往邊上一放,徑自站到一邊,“你在修改學生的報告啊?”
“嗯。”梁璟臣瞥了一眼炎夏驟然變化的臉色,深邃如淵的眸子掃了一眼炎夏,“你有話跟我說?”
炎夏微微抬眸,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梁璟臣的臉色,“那個……汀悅,什麼時候回來的?”
梁璟臣剛端起湊到嘴邊的咖啡杯一頓,臉色在炎夏提到汀悅這個名字的時候,頓時黑了下來,“你到底想問什麼?”
來不及喝一口咖啡,梁璟臣就將杯子嘭地一聲擱在書桌上,“炎夏,你知道我討厭什麼,你最好不要提醒我!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記起,你也不要提起。”
“梁璟臣……”
“我很忙,你出去。”梁璟臣手指著門口,秉著明顯地不耐下了逐客令。
炎夏背過身,果然,在梁璟臣面前,不能提那兩個字——汀悅。
因為想記恨一輩子,所以同樣地也會在心裡惦念一輩子。
“梁璟臣,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們……可以離婚。”明明是一句極其簡單的話,可是經過炎夏的口中說出來,似乎花了好幾倍的力氣。
炎夏話剛落,梁璟臣的手重重地錘向桌案。
“啪——”地一記重響,震得炎夏整個人猝然地一動。
他的手猛摁上炎夏的肩頭,將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扳正過來。
梁璟臣的眸子裡都帶著攛掇的火苗,他的眼深深地望進炎夏的眼裡,看得炎夏有一瞬的驚慌。
“該死的女人!你以為結婚是兒戲?”他的手指越來越緊地摁進炎夏的肩骨上,指腹壓住炎夏單薄衣衫下的肌膚,一字一句,冷冰冰,“我告訴你,炎夏,當初結婚由不得你拒絕,現在離婚,你也別妄想你一個人說了算!你休想離開我!就算是破鞋,我也不可能會丟給肖然,讓他揀了便宜去!”
梁璟臣帶著盛怒地將這番話如穀子一般地倒出來,噼裡啪啦地罵完,炎夏一巴掌就火辣辣地打在梁璟臣的右臉上。
鮮紅的五指印,還有炎夏冷冷地一眼,“梁璟臣,你太過分了!”
“哼”梁璟臣悶哼一聲,“由不得我說了是嗎?還是,提到肖然你就慌了?你就亂了?”
梁璟臣也不知道怎麼就會喪失了理智,對汀悅的忽然消失忽然出現,他的情緒已經很崩潰,而今又看炎夏這小東西火上澆油,哪壺不開提哪壺。
是以,他無可控制地將心裡所有的火氣一股腦兒全部撒在了炎夏的身上。
看她緊緊地咬著下脣壓抑著情緒,憋出四個字,“不可理喻!”
之後便快速地衝到書房門口,嘩地一聲開啟門,大咧咧地衝出門去。
“啊——”
梁璟臣也火,舉起咖啡杯,一股腦兒就追著砸到書房的門上。
啪地一聲響。
緊接著就是玻璃碎片跌落的聲音,就像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因為兩個人書房的吵架,炎夏和梁璟臣又陷入冷戰。
這一次,梁璟臣並不覺得自己有錯,炎夏不理會他,他倒也樂得自在。
從醫院下班路過以前常去的酒吧,這幾天和炎夏鬧彆扭梁璟臣總會去喝幾杯。
老闆娘人很好,四十來歲的樣子,妝化得很濃豔,妖嬈的煙燻妝,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根菸,偶爾吸幾口,吐個菸圈。
可是多半的時候,她就是隨便夾著,倒也不抽。
她的眼圈吐得很漂亮,但是梁璟臣並不喜歡這樣的味道,每次她一吐煙,梁璟臣隔著總會咳幾聲,“嫣姐,多抽菸不好。”
“呵,別拿你那套醫學理論來論證我的健康指數。”叫嫣姐的女人勾起一笑,看起來很妖媚,加上她短到只裹住臀部的裙子以及隱約可見的裙底風光,看起來就更加的妖性。
嫣姐很喜歡斷裹胸的裙,誘得酒吧裡的男人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多半會故意打招呼停留幾眼。
有幾次梁璟臣看不過眼想揍他們,嫣姐都笑著擋過他的手,說句,沒事。
燈光有些閃眼,嫣姐就坐在梁璟臣的身邊,夾著的煙在空地上點了兩下,落掉菸灰,“我早知道了,將這隻蘋果比作我的肺,現在大抵肺部已經是……”
嫣姐將手上的煙往旁邊一擱,咬了一口,發出嘎吱一聲清脆的響聲。惹得梁璟臣緊繃的臉終於有了一絲絲的鬆懈。
“終於肯笑了?”嫣姐將咬了一口的蘋果準確地丟進一邊的垃圾桶,重新執起煙。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狠命地吸了一口,呵了口氣,煙氣嗆得自己都險些掉下眼淚來,“怎麼?跟你老婆吵架,還沒好呢?”
梁璟臣跟嫣姐算是知己,很多為人處事上,嫣姐給了他很多的意見,而梁璟臣也經常說自己的事給嫣姐聽。
所以這幾天他每次在這裡喝酒的原因,嫣姐自然是知道的。
“嗯。”梁璟臣應了一聲,指腹摩挲著玻璃酒杯的杯壁,撥弄了幾下,淺啜了一口。
“你聽了也彆氣,其實,我倒是支援炎夏!”
嫣姐一彈指將菸灰快速彈飛了,可能因為熱燙的菸灰碰到了指尖,讓她的手不小心地瑟縮了一下,“那個女人回來了,炎夏沒有安全感是正常的。女人是很奇怪的動物,她的安全感來自於別人。尤其是像炎夏這樣的小女生,她對你有依賴,而你又能不能給她她需要的安全感呢?”
梁璟臣聽的一知半解,但是核心意思還是抓得住:嫣姐的意思就是——跟炎夏吵架這件事,他也有錯,甚至他的錯更多。
“你心裡,還在想她嗎?”嫣姐的目光定在一個舞池的一個點上,“汀悅,其實不適合你……”
梁璟臣緊抿的脣微微一動,舉起手中的酒杯,頭一揚,將杯中橙黃色的**一飲而盡。剩下冰塊在透明玻璃杯裡搖晃著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或許吧。”梁璟臣哽著喉嚨,哽咽著說了一句。
嫣姐只是噙著笑,手中的煙燃了一半,舞池裡已經換了另一曲音樂,“璟臣,你現在彷徨是可以原諒的,我在你這個年紀,以為可以揮霍的時候,也這麼猶豫不決。現在,你看到了……別像我。”
透過繽紛搖甩的燈光,梁璟臣甚至有種錯覺,覺得嫣姐的臉上是有意無意的苦笑,就對著舞池的某個點。
“你等的人,還沒來?”梁璟臣低沉地問。
他知道嫣姐年輕的人做過一個男人的情人,後來因為各種原因分開了,於是嫣姐開了這家酒吧,似乎一直在等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