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章 :莫非,天要亡她?

第35章 :莫非,天要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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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莫非,天要亡她?

無疑,那句老公對他很受用!相當地受用!

一句嬌滴滴的老公,讓他連日來的委屈和煩悶頓時煙消雲散。

嘴角微揚,他的男性氣息不斷地逼近炎夏,讓炎夏淡淡地薰醉。

忽然,門外傳來“咚咚咚”的三記敲門聲。

外面忽然傳來男生的攀談,其中一個男生又耐不住地敲了敲梁璟臣辦公室的門,“咚咚咚——梁老師,在嗎?”

“有人來了!”炎夏心一揪,低聲驚呼了一聲。

辦公室的門應該沒鎖吧?這時候要是門外的人開門進來,那她跟梁璟臣不是……

呃……

不會吧,難道天要亡我?!

梁璟臣撐在牆上的手驀然落下,攬上炎夏不盈一握的肩頭,另一隻手迅速捂住炎夏的脣,將炎夏一拉扯,拉近書架之間。

輕輕一下將炎夏推進去,梁璟臣也順著進到裡面。

書架很寬大,一兩個兩三個疊在一起,的確不好看清楚裡面是否有人。

“梁璟臣……”炎夏看著近在咫尺,放大地就在眼前的俊美臉龐,心跳撲通撲通地響。

她的腦袋適好在梁璟臣的胸口邊上。

他身上沒有帶一點醫院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反而散著一種薄荷香,薄荷香裡有待一點點陽光的味道,和一種淡的幾不可聞的甜酸的香橙的甜香。很好聞。

炎夏閉著眼,耳邊還能聽到梁璟臣一記又一記沉沉的心跳聲,跳的很有力。炎夏想,這是她有生以來聽過的,最美好的曲子。

梁璟臣的手就在炎夏的腰際,寬大的溫和隔著單薄的衣衫緊緊地貼著炎夏的肌膚。柔軟的觸感,莫名的悸動。

她斂下眸時,長長的睫毛猶如蝶翼,溫順地貼在她的眼下。撲扇撲扇的很是可愛。

梁璟臣的心跳漏了一拍,忽然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攫住炎夏單薄的蜜脣,雙脣相接,那種心動的感覺更加地明顯。

炎夏不敢呼吸,手緊緊地拽著梁璟臣胸前的衣物。梁璟臣攻城略地,她又不敢大聲的呼吸,生怕被剛剛進了男廁的男生感覺到不對勁兒。

梁璟臣的耳邊聽到隱隱開門聲,緊接著是腳步聲,外面的學生應該是進辦公室了。

“梁老師好像不在啊?”其中一個男生先行開口。

“那我們把報告放著,晚點再來好了。”另一個如是說。

炎夏緊張得要命,要是被人發現她衣衫半解的在梁璟臣身下……

一想到所謂的可能,炎夏更加緊張地揪緊了梁璟臣的衣領。

梁璟臣的嘴角勾起頗有深意的一笑,抬手引導炎夏將手環上他的脖頸。

炎夏腿一軟,整個人幾乎掛在了梁璟臣的身上,等到梁璟臣回過神,炎夏已經差點窒息在自己懷裡。

“笨蛋,不會呼吸嗎?”梁璟臣一彈指,毫不憐香惜玉地敲上她的腦門。卻又並不敢使太大的力氣。

炎夏趴在梁璟臣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明顯不滿地嘟著嘴,這不是技巧不純熟麼?

可沒想到,炎夏同學語出驚人,下意識地嬌嗔著爆出一句,“怨誰啊?”

梁璟臣噗哧一笑,手掌轉到炎夏的腦袋上,揉亂她的發,“果然是笨蛋!”

炎夏緩了緩氣,這才想到上課已經要遲到了,“啊!梁璟臣,都怪你,我臨床綜合要遲到了!還有資料!啊啊啊啊啊,完蛋了,都怪你!”

“臨床綜合?”梁璟臣雙手抱胸,想了想,“歐陽老師的課?”

歐陽老師是梁氏醫院的元老,退休後就在a醫大做兼職教授,曾經因為歐陽老師代過樑璟臣那屆心胸外科班的一節課,所以有點交情。

梁璟臣看著炎夏抓起早就掉在地上的歐陽教授要用的上課資料,“我走了!”

“誒!我跟你一起去!”梁璟臣早已經想到夏炎夏可能進不到課堂裡面的可能性。

他落下的手抓住炎夏,帶著她往護理班的教室走。

歐陽老師是早就開始在上課了,炎夏偷偷地望了一眼,嚇得躲到了一邊“怎麼辦啊?我不敢進去……”

梁璟臣雙手抱胸,看著炎夏苦著臉,咬著脣,“要不,我讓丁家宜幫我把書包拿出來,翹課……”

“蹦!”毫無意外的,炎夏的腦門上又被彈了一個響指。

“想都別想,歐陽老師的課還敢蹺?是不是期末想補考了?”

梁璟臣往教室裡看了看,護理學全班都已經開始上課,他猛地一拉探頭探腦的炎夏,拉著他走到教室門口。

“報告……”炎夏說話很小聲,真希望歐陽老師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她矇混過關進到教室裡算了,可是……

正在講課的歐陽老師頓了頓,原本板著的嚴肅的臉,在看到梁璟臣以後忽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歐陽老師踏下講臺,走到梁璟臣面前,“璟臣啊,這個是……”

“剛剛我找炎夏同學幫我拿了點東西,”梁璟臣寵溺地揉了揉炎夏的發,狼爪在炎夏的頭髮上肆虐,可是怎麼看,都像是梁老師在表揚學生……

梁璟臣對歐陽老師很恭敬,“可是,炎夏同學好像很怕在歐陽老師的課上遲到。”

“原來是幫你拿東西啊?”歐陽老師和藹可親地笑了,對著炎夏也愛護地很,“歐陽老師又不是母老虎,怕什麼?快進來上課吧。”

歐陽老師率先走進教室,梁璟臣推了一把炎夏,一晃間,在耳邊說了句,“下課了,我在北校門小樹林等你。”

梁璟臣的聲音很輕,可是字字句句傳進炎夏的耳畔,都帶著恬靜的燥熱。

炎夏嗯了一聲,大步流星地往教室裡衝,如受大赦一般,興奮地在走到位置上的時候還迷迷糊糊地滑了一跤。

“炎夏——”丁家宜剛尖叫出聲,全班已然鬨堂大笑。

沒這麼悲劇吧?

炎夏感覺到背後已經被水沾溼的後背衣衫,連哭死的心都有了。

誰這麼沒道德把水灑在這裡啊?

炎夏哭喪著臉坐到座位上,就聽丁家宜送來“狐朋狗友”的慰問,“我早想提醒你的,剛剛下課的時候,飲水機的水桶搬得時候倒翻了,水全倒出來了……”

丁家宜把話說到這份上,炎夏徹底頓悟了——水倒出來要拿拖把來弄乾的時候,好巧不巧地上課了,然後……那些水也就放任地倒在地上,來不及清理。

為什麼悲劇的總是她?炎夏想,應該再也找不到比她苦逼的人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是夏天,至少幹起來還快點。

是以,梁璟臣上完課,來到學校北門小樹林的時候,炎夏已經等在那裡了。

遠遠地就看炎夏抱著膝蓋蹲在香樟樹下,手指在草地上圈圈畫畫,還時不時地撩衣服。

“怎麼了?”梁璟臣走到炎夏面前,看到她幾乎全部溼透的後背衣物,眉一下子攢在一起。這種遇到疑難雜症才會露出的表情,擱在這個時候似乎有點暴殄天物。

梁璟臣利落地脫下西裝外套,往炎夏的背後一披,將可憐兮兮地炎夏從地上拉起來,“怎麼弄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