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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班有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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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班有個你

一、開始

自己坐在靜謐的列車車廂,開啟那扇似許久未動已生鐵鏽的斑駁小窗,微側著身子,風吹動拔亂了素然恬靜,我只是去看望,那在低頭間忙碌的世界。

那時,你我相遇。

故事,就此開始。

二、等待

我在等待,等待我上鋪的來臨,我在初一,靜靜地在這個陌生的學校社會里,在這間名為305的帶著一絲微涼的宿舍裡守候著自己。

好像,我應該是在等他。

等這位素未謀面卻榮幸地住在我上鋪的人。

他的名字,叫黎釗俊。

似乎無比驚奇,像一朵莫名花開,綻放在未知人的夢裡。他給我的驚喜,是一朵雲朵的充實膨積,塞在心口,抑制不住便會四溢。

我等了似是好久,都上課了。

咦?上課。糟了,要遲到了!

出門迎面一撞!啊!好疼!

剛入學,秋未涼,他穿著袖紅色的短袖,袖口衣邊襯著藍綠色的紋圍,一條藍白褲子,劉海如風,微風一不小心便帥氣氣的。

但最為驚奇的是,我從側面而觀,他的嘴邊有黑黑的細鬍鬚。

也不知是否自己為神經大條,後來發現他的小鬍子並沒有剛一乍見的恐怖。

他問我,沒事吧?

我答他,你試試!

好吧,之後相處得也挺好的。

我還依舊記得。

有一日放學,天際雲紅,像靦腆著臉的美人。

剛吃完晚飯,我便回宿舍了。因為305在三樓,我要堅難地爬樓梯,正當我費勁地兩步作一步地向上蹬時,忽然,一隻詭異的手竟挽住了我,觸之微涼,自己感到手臂上的手還有些癢癢的,是毛!

我登時感覺全身毛茸茸的,不禁一顫。

我嚥了咽口水,暗想,不會大白天見鬼吧?往後一看……

啊!啊!啊!

原來是人……

他是?咦,我上鋪!

不錯,正是姓黎那傢伙。

他問,吃了沒?

我答,我沒吃!

腹中誹言:你敢在別人剛上完廁所後出來時問嗎?

之後,就是他去洗澡了……

我也沒等他就跑了。(奇怪,為什麼要用"跑"這一字眼?)

其實,在混熟後,我跟他之間總是互相等待。

早晨,我等著他刷完牙——因為他穿了我拖鞋……

他等著我收東西——因為我是個拖延鬼,他要關宿舍門……

中午,我等著他吃完飯——請問哥哥這題咋做……

他等著我洗好衣——我拿了他的桶來用……

晚上,我等著他回來——沒啥事,天冷!磳磳睡更暖和……

他等著——他在跟人聊天……

好吧,也就這般情況了!

後來,他成了我同桌,卻不再是上鋪啦。

我終於發現了他的長處!

他歷史一級棒啊有木有!

然後,我等著他做完歷史參照參照,而他等著我這話包閉嘴再做……

後來,我跟他還一道出過"學校東土"去"西天街",給學校的"大哥大老師們"買"禮物經書"……

某天,他跟我說,他如果走了,我會想他嗎?

我很"認真",捊了捊"鬍子",道:老夫讓你煉刀,你偏要煉劍,還上劍不煉煉下劍,金劍不煉煉銀劍……

好吧,後面的還沒說,差點頭上起大包……

然後,他又問了我一遍。

我把臉磳過去,眨著眼噘著嘴說:哥哥不要走……

他似乎很開心。

但我還沒說完:哥哥還要去西天取經呢……

好吧,被打了。

凌晨的水面漂著一片樹葉,在逆流的心河中,顛覆了一片島嶼。

那天,明明我們啥都沒做,而彼此,卻似要分裂的節奏。

我以為,我跟你的感情是"情比金堅的,比海深的"友誼。

但是,卻在一場荒年的水災中,被頃刻間沉沒。

那時,我想妥協,想道歉。

本來約好,你卻不見。

我在這薄紙世界中等待,許久許久。

但其實,我並不知道,遲到,已經成了你的習慣……

或許,現在在學校裡冷不防地碰一面,打個招呼,維持著這縷淡淡的情誼,便足夠了吧。

再次引用那句"願時光靜美,彼此安好"……

三、憨笑

記憶中彷彿早已有你的模樣,笑容在腦海裡打轉,盪漾著那天午後陽光的清純。

你的名字,叫王俊傑。

那時我們住在106,你是從其它班調到二班的,感覺你上錯了列車,中途轉,就是要搭上二班這列。

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是如何與你相識的。

像一撥落葉中突然飛來蝴蝶,雖然突兀,卻似自然,你在翩翩而舞,我也在搖曳著自己的身姿。

你要搬來106,一大波東西被你用身子各部位來撐著,神奇的是那步代,躍起一陣,帶動著身上東西的嬉笑,你在鋪床,而我的床僅鄰你一縫之遠。

是吧,我坐在旁邊望著,而你,與我對視一眼,彼此竟心有靈犀般笑了。

你的笑,是憨笑,很純潔。

那是天山還沒有下雪的潔,在風中昂仰著頭,跳動在故事裡的情節。

一把傘打起,撐住了驕陽給予的火烈,你我認識,就在那笑與笑的傳遞間。

你真的很愛笑。

稜角分明的臉蛋,乾淨犀利的短髮,結實凌厲的身軀,儘管沒有太高,但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副臉龐上帶著的傻氣,讓人感覺很親切。

我跟你成朋友。

然後,每每遇見我,你會笑,我也笑,這算不算友誼的志標?

很多時候,你都會笑。

比如你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你會笑,然後道歉。你遇到了你喜歡的老師,你會笑,然後問好。

再來,你把一個枕頭弄掉了,你會笑,然後撿起。你神經地把我的筆帽打開了,你會笑,然後接上。你不小心在宿舍裡撞到頭,你會笑,然後揉揉。

然後,在小雨淋漓的天,我為你撐起了傘,你會笑,然後抓緊了我,擠在傘裡面。

是的,你叫"王俊傑",跟"林俊杰"僅一字之差,可我老是叫錯你名字,你只是笑,很憨的笑。

不知道為何,我無法對你生氣。

那天晚休下課,要回宿舍休息了,我分明記得你應該還在窗戶門口放著一顆鈕釦的教室裡聊天,可我一踏入宿舍,便見到你在我床前,撥弄著扎蚊帳的繩子,蚊帳已經掉落,像一隻垂死的青蛙匍匐在我**,掙扎著肚裡的一口氣。

你看見我了,臉上嘴角上揚,還是那蠢蠢的笑。

我明明那麼小氣,連別人向我借了一毛錢,我都要死死咬住。

可驚奇的是,我沒有生氣!

還問你在幹嘛。

你說要扎蚊帳,不小心拆了我的,要幫我弄回去。

我竟然還說,要幫你!

好吧,也許那時連我都沒發現,我跟你的友誼已經成果,在接下來的春夏秋冬中,這果,還要汲取營養,去成熟!

請珍惜吧,這在花開花謝間便凋零的歲月。

四、默默

北方飛雪,南方寒冬。

我生活的地方已經是中國很南的了,這裡臨南海說不上近,但也說不上遠,可這裡無雪,我渴望雪,魯迅筆下那《雪》的樣子。

就在我坐在教室裡神往時,我的目光竟與你相對。

你的名字,叫韋薴傑。

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我詫異。

嘻嘻,我認識你。

你不就是《阿布與小偉》裡的蠢兔子偉士傑嗎?

偉士傑!過來過來。

哎,來了!

好吧,你還真應了。

其實說真的,我不知該從何說起,我跟你的相識已很久了吧,似乎,掐指一算,嗯,不錯!

吔……五百年前你說在哪等我著?

呵呵,可能就是這吧,這個掛有"南木一中"字號的學校。

我依舊記得,因為一次"意外事件",使得彼此真的熟絡起。

哼!這都是《漫客》"搞的鬼"!

金燦燦的陽光為大地披上棉襖,給寒冬帶來一絲暖意,教室前那不知名的樹依然屹立,挻拔的身姿昂首傲然,棕褐色的葉子乾枯,簌簌而落。

我踏著健穩的步伐,耳縫後盛著陽光,一束青發飛揚,向路過的人們問著好,腳下的水泥路硬梆梆的,鞋底磨擦又磨擦。

我回到教室,教室裡有書神的氣息。但只有幾人在此,還有兩三個是聊天的。

我看見你了,在幹啥呢?

喲,咱家兔夠勤啊,在做數學呢!不錯,遺傳了咱的氣質。

你也不看我,只是默默地做著作業,像從窗外投來的陽光,默默地,給這個教室一絲溫暖。

我也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啦!

正待我轉身回座位之際,一個不明物體急促而飛,只見眼前一晃,一本書已到了偉兔桌上。

我一個不小心回神一望。

哇噻!居然是《漫客》?

我立馬掉頭,扭捏著身子,眨著自己那不大卻清澈的眼睛。

兔兔,借我看好不?好嘛~

還不待你同意,我那隻賊手卻早已伸了過去。

你終於有了反應。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用手扶了扶眼鏡,好吧,你沒有眼鏡,然後又看了眼那早已不知被哪個"賊人"緊緊抓住的《漫客》,道,"好吧,能借你一會,因為我還沒看。"

呀~謝謝咱家兔啦!

我高興得蹦三尺高啦,至於那作業,在腦後待著去吧。

你總是默默地看著,或笑著,或看著,或笑著。

我想到有一句話很適合你,那就是: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搭車去吧!"

我:偉士傑!

傑:哎!

我:我想對你說!三個字!

傑:啥字啊?等一下,你別亂來啊!

我:呵呵,就三字!

傑:不會吧,是哪三個?你說不清楚,我可受不了啦!

我:聽好啦!

傑:嗯!

我:謝謝你!

傑:哦!沒關係!呸,別客氣!

我:還有,你願意永遠做我的偉士傑嗎?

傑:哎喲!別臊人啦!

我:呵呵!

……

朋友,聽說,很久很久以前,我與你便相識了,那時,你是一朵花,我也是一朵花,彼此在那風雨中惺惺相伴,那裡沒有淡漠而繁蕪的人群、街道、商店與公交巴士,沒有鋼筋水泥,沒有喧譁浮躁,只有那滿地色彩斑斕的落葉與淺紫粉白的野花花瓣,還有那從遙遠的大海吹來的有點鹹的風,你我彼此依偎著,自然而然地說出了那經典臺詞。

你說,"你是我永遠的太陽。"

我說,"你是我永遠的光。"

我跟你,永遠記得,那最初給對方的熱與光。

你只是默默地看著,或笑著,或看著,或笑著……

五、結束

還有多久,這時光,才會停住?

我想,這是不可能的吧?

記憶終會消失,文字終會磨滅。

任何一個希望停住時光的句子,都是矯情的說法。

珍惜現在,不是更好嗎?

我想起潘雲貴哥哥在《新概念》中所寫的一句:

"你即使孤獨,也要假裝自己足夠堅強和幸福。"

時光薄縷,夥伴們,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