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回魂夢與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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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回魂夢與君同
幾回魂夢與君同
翌日,池湘禹送走了念念不捨的莫子桑,遣去了小苣等一干隨從後,便把池雲蘇扶上馬車,與尉遲顏洛一同往戌威國皇城去了。
三日的行程,幾人到達皇城,尉遲顏洛卻不著急進宮,命人去買了件衣服讓池湘禹換上。
馬車內,池湘禹看著放在自己身前的白色男裝,挑了挑眉,不解地望向尉遲顏洛。
“我可不想讓小湘兒就這樣進宮,皇兄若是見了這般絕色女子,必然是不會放過的,你是我的,定不會讓別人給染指了去。換上男裝,我放心些。”看出她的疑惑,尉遲顏洛解釋道。她要完全佔有這個女人,從今以後,她只能專屬自己一個人。
看那帶著侵佔霸道的眼神,池湘禹心中一嘆,這個女子,行事過於極端,終將會毀了自己。
“好。”現在也只能什麼都聽她的。
說罷毫不扭捏地在尉遲顏洛面前解開腰帶,寬起衣來。這直看得尉遲顏洛目瞪口呆,頓時緊張地低下頭,一向膽大的她面對此景竟有些不知所措,可又抑制不住地抬頭窺探,當目之所及那完美無瑕、光潔誘人如夢幻般的胴體時,尉遲顏洛的心,瞬時間亂了,貪婪炙熱的目光緊緊鎖住她凹凸有致的軀體,眼睛再捨不得移開半分。
待到尉遲顏洛回過神來時,池湘禹已經換好了衣服,之前本來沒有多加修飾的青絲此刻用絲帶綁了起來,其餘的任它垂於腦後,白裙換成了白袍,整個人產生了一種錯亂美,真就成了一翩翩俏公子。
感受於視覺間的變幻,尉遲顏洛如墜入雲裡霧裡,看著眼前的身影,她頓然有種抓不住摸不透的錯覺。這般完美的人啊,怎麼會屬於滿身血腥充滿罪惡的自己呢?尉遲顏洛頭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可就因為如此,更讓她捨不得放手,想自私地把她困在身邊,想讓這份美好,永遠只屬於自己。
“小湘兒,你真的好美,我都差些把持不住了呢。”尉遲顏洛毫不吝嗇地讚美道。
“公主,可以啟程了嗎?”池湘禹毫不理會她的讚美,出言問道,她不會因為自己的美貌而自視甚高,那不過是一副臭皮囊罷了。不著於相,方能體會到真實的人心。
“哈哈,看來這‘玄學道主’的聲名,真不是白得的。小湘兒問我可有心,我看,你才是沒有心的那個,你哪懂愛呀啊,只有別人愛你的呢。”尉遲顏洛痴迷地看著她,悠悠說道。
“就算是無心,也比害人之心、機關算盡之心更能讓人安心吧。”池湘禹想起了莫子桑,輕輕一嘆,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桑兒的心,即使經歷了生死無常,看透了世態炎涼,也是澄澈真摯的。那樣的心,才會令自己動情。
動情?想到這兩個字,池湘禹心中一驚,自己,是對她動情了麼,若不是,怎麼會才離開幾天就開始思念呢?怎麼會在想到她的時候,覺得安心甜蜜呢?想是,真愛上了吧。自己,怎會不懂愛呢,那看得是面對什麼人了。
感覺到池湘禹眼神中的異樣,尉遲顏洛沒有再回話,掀起簾子,探出頭向下人命道:“回宮。”
不多一會,幾人便到了宮門,忽的,尉遲顏洛眼珠轉了轉,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脣湊上去貼著池湘禹耳畔,嬌笑道“小湘兒,可別暴露自己的身份哦~現在開始,你要換個名字,恩~”偏頭思索了片刻,“有了!就叫艾巖,哈哈,這名字好。”
艾巖,諧音,愛顏,愛顏洛,尉遲顏洛狡黠地眨了眨眼,似乎很滿意這別有深意的稱呼。
池湘禹終是忍不住優雅地白了她一眼,轉頭看著一旁還在昏睡的池雲蘇,暗道“母親,您總算是有救了,您若是醒了,定有辦法讓我們不再受制於人。”
在兩人各自思忖間,被宮人一聲“恭迎公主回宮”拉回了神。二人下了馬車,池湘禹便對尉遲顏洛問道“曲神醫呢?”
“這麼多天都等過去了,不急這片刻,都進宮了,當然是得先去見皇兄,我可要給他好好瞧瞧本公主的準駙馬呢,哈哈!”尉遲顏洛笑得妖豔,卻見得這冤家撇過頭看都不看自己,也不惱,時日還長呢,只要把她綁在自己身邊,遲早會讓她離不得自己。
“來人,把這位夫人安頓在和鸞殿,好生照顧著。”尉遲顏洛冷聲向一旁顫顫巍巍的幾個宮女命令道。剛才還一臉媚笑的人,轉過身隨即變了臉色。
“是,公主。”幾名宮女唯諾地低著頭,迅速麻利地扶著池雲蘇離去了,想是在她們眼中,這位公主向來是如此冷酷無常的人。
池湘禹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尉遲顏洛,暗暗搖了搖頭,這個女人,不知哪一面才是真的她。昂首望了望天,心下不覺有些黯然,桑兒,你可還安好?幾日不見,卻是想念得緊呢?想著回去以後,定要向她表明自己的心際,她同著莫子桑,也有一般的情感。
池湘禹一向寂靜的眼瞳,此時浮現出無邊的溫柔,這一瞬,讓尉遲顏洛看得呆了,即使那眼神不是在看自己。
當尉遲顏洛把池湘禹帶到大殿時,高座上威儀無比的男人也有些微地愣神,公主身邊的男子,似乎太美了。
“皇兄。”尉遲顏洛喚道。
“草民見過陛下”池湘禹身子微微躬身行禮道,並沒有下跪。
眾人見狀,竟然也無斥責之意,似乎都被那夢幻般的白衣男子驚豔著。
“你是何人?”為何會同公主一起入宮。穿著龍袍的男人定了定神,威嚴的聲音便從他口中發出。
不待池湘禹回話,尉遲顏洛便介面回道“她是皇妹心儀之人,是皇妹的準駙馬艾巖。”說罷便挽著池湘禹的手臂,見她欲要抽回,尉遲顏洛似帶威脅地對她悄聲道“想救你母親,最好是順著我的心意做。”
池湘禹聞言,心有不悅,卻也無可奈何,只得任她胡鬧。
此話一出,立即在殿上泛起了漣漪。
“什麼?公主怎麼可以嫁給她?陛下明明答應要把公主許給微臣的!”一個充滿憤怒與悲傷的聲音倏然響起,驚破了漣漪,捲起了大浪。
聞聲,池湘禹與尉遲顏洛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這才發現殿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英俊瀟灑的年輕公子,而他身旁,一清雅淡然,如姣花映月的紫衣女子翩翩而立,她此刻望著池湘禹的眼神,有些複雜。
“啪。”一響亮的耳光毫不猶豫地扇在男子的臉上,尉遲顏洛驕傲的站在她面前,依舊笑得魅惑,只是眼神,一片冰冷,令人不寒而慄。
見得男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心下冷笑,出言嘲諷,不留一絲臉面“本宮的所作所為,還輪不到你祁連筠來指手畫腳。許配給你?痴人說夢!”
果然,那祁連筠臉上掛不住,又不敢還嘴,只好把所有怨氣化作仇恨的目光狠狠盯著冷眼旁觀的池湘禹。心下暗恨,就是這個小白臉的出現,讓他在皇上和自己妹妹面前如此出醜,向皇上辭了一聲,又對身旁之人說道“赫蘭,我們走。”便拉著紫衣女子的手走了出去。
臨別前,那紫衣女子又回頭望了池湘禹一眼,恰巧,四目相對,池湘禹對她禮節性的笑了笑,那一笑,使得女子驀地轉過頭,帶著匆匆的腳步離去,但那一笑,被女子深深刻在了心底,她覺得,那似乎是世間最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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