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伊消得人憔悴
冷殿下專愛調皮丫頭 愛妃好甜:邪帝,寵上天! 近身高手 玄門魔修 大預言 狂傲醜女之溺寵傻夫 綜主神的坑爹任務 陰間很冷,抱緊我 男色撩 我曾經是戰士
為伊消得人憔悴
為伊消得人憔悴
黑衣人扯下了面巾,露出了一張魅惑眾生的嬌容,不是尉遲顏洛又是何人?
只見她滿眼痴迷地望著榻上的人兒,妖嬈一笑,隨即目光一凜,似是做了什麼決定,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喂進了池湘禹口中。未幾,睡夢中的池湘禹面色漸漸泛出紅色,感覺渾身燥熱難耐,雙手無意識地撕扯著自己的衣衫,下一刻一大片肌膚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雙目微睜,婉轉纏綿,眉宇間透出強烈的渴望。見得這般旖旎悱惻,如此勾魂撩魄的池湘禹,有種震撼人心的蠱惑,美得令人窒息。
尉遲顏洛神色呆滯,艱難的動了動喉嚨,這般噬魂噬骨的畫面,使得尉遲顏洛口乾舌燥起來。所謂慾令智昏、鬼迷心竅,她為了得到池湘禹,就算傾盡天下,也在所不惜。這一刻她再也禁不住心愛之人的**,雙臂一揮,衣衫盡落,凹凸有致,曼妙無暇的胴體在無邊情韻中染上了幾分紅暈。
附上了池湘禹火熱的身軀,冰涼的指間勾勒著她潮紅的輪廓、鎖骨,一路而下。池湘禹半夢半醒之間,只覺體內燥熱不堪,這時倏地一陣略帶涼意的觸感襲來,頓覺十分舒爽暢意。但當那觸感蔓延到小腹時,大腦霎時清醒了幾分,心內一震,提起綿軟無力的手臂意欲阻止那人的動作。
尉遲顏洛警覺到她已經醒了,先是一驚,但剋制不住心底不斷湧出的慾望,理智全失地俯身堵住了她的脣。
“尉遲顏洛?”池湘禹這時雖意識模糊,心中卻是清明,吃力地偏開頭,輕呼道。
“小湘兒,你怎知是我?”心醉神池之際,尉遲顏洛嬌笑著在她耳邊低喃,上下脣輕輕含住那晶瑩小巧的耳垂,忘我地吮吸著。
“你就只會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無恥!”除了尉遲顏洛,誰有那麼大膽子敢給她下藥。池湘禹氣急,只是體內那種要命的空虛感一波一波的席捲而來,似要把自己淹沒。但僅存的理智不容她屈服,咬緊牙關,避開她的入侵,這個尉遲顏洛,簡直是冥頑不靈。
“小湘兒,你還在掙扎什麼呢,這些日子,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無恥?我不過是愛你到了極致,為了愛不擇手段,有錯嗎?”尉遲顏洛目中蓄著點點清淚,像是不想讓它掉落,微仰著頭闔上了雙眼。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有些惱怒地揉上了她胸前的蓓蕾,只是甫一相觸間,便如同中了蠱毒一般離不開了,池湘禹的身體,永遠讓她欲罷不能。
“放~開……”話音剛落,遂聽得帳外一聲清響,傳來依稀的腳步聲,幽亮的火光緩緩及近,當來人進了帳中時,卻猛地住了腳步,手中的燭火啪地掉落在地,身形一顫,恍然失措地往後退了幾步才穩定住了身子。睜大了雙眼指著榻上的人,“禹,你們……”
聞聲,池湘禹燥熱的身體瞬間似被澆了一盆冷水,如當頭一棒,強忍著痛苦,用內力強制性地壓住體內的□□,費力地撐起身,想要下床,身子卻是一軟,趔趄地跪倒在地,只覺雙腿一陣抽痛,不過這時池湘禹卻管不得許多,望著來人,有些急切地解釋道“桑兒,你不要誤會……”
“住口,我不想聽……”池湘禹還未說完便被她打斷,莫子桑眼中只有適才那令人絕望的一幕,看著眼前衣衫凌亂的人,她只覺渾身血液都快凝固一般,被心痛衝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她臉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氣力,只感到掌心已被震得發麻。但她此時只想逃避這一切,哀哀地看了池湘禹一眼,轉身飛快地跑出了帳外。
本來就中了迷藥和**,剛才又強行用了內力,此時雙腿痛地失去了知覺,面上又是火辣辣的疼,池湘禹此刻意識模糊,心下湧出陣陣失望與痛心。
“婉兒姑娘,勞煩你扶我出去。”儘管池湘禹體內已是驚濤駭浪,卻面無表情地對還愣在原地的柏婉兒說道。
柏婉兒回過神,方才只顧著驚異,此時看著她虛弱痛苦的模樣,才察覺到池湘禹有些不對勁。
“公主,你中了媚毒?”常年生活在青樓的柏婉兒怎會看不出她的異樣,趕緊蹲下身,手臂環過她的腰際,掃了一眼那衣衫不整、舉止妖嬈的尉遲顏洛,怒道“尉遲顏洛?你竟還敢來招惹公主,來……”正欲叫人,卻見她走了過來,冷笑道“你不怕全軍將士知曉你們公主殿下在軍營中與女人歡好,禍亂軍心,那就儘管叫人。”說著已伸手抱住了池湘禹,在她耳邊低語“小湘兒,我不許你走,小湘兒的毒,還沒解呢,既然那莫子桑已經看見了,我們不如將錯就錯?”
“你這女子,怎會如此不知廉恥。”柏婉兒啐了一口,這個女人,簡直是陰魂不散,竟這樣膽大包天,連軍營都敢闖進來。
池湘禹用盡全力,脫離了尉遲顏洛的桎梏,把全身力量都靠在柏婉兒懷中“扶我出去!”
“好。”
“池湘禹,你究竟要傷我到何時?還是,我錯了?”望著那倔強決然的背影,尉遲顏洛頹然地垂下手,滿目哀涼。得到你的心,就真的那麼難麼?
不,小湘兒,我不會放棄,除非我尉遲顏洛死,不然,我將抵死糾纏,無止無休。
“公主,你這樣該如何是好?我去給莫小姐解釋,讓她來……”出了帳,柏婉兒擔憂地看著她說道。
“不用了,軍帳後方有個池塘,扶我過去。”池湘禹虛弱地搖了搖頭,指甲早已陷入了掌心,可她卻渾然不覺。
聽得此言,柏婉兒連忙阻止道“公主你是想?不可不可,天氣如此寒涼,那池塘的水都快結冰了,公主不要命了?莫小姐方才只是一時衝動,斷不會真心與公主置氣,何必不……”
“不用多言,照我說的做。”池湘禹呼吸急促,急命道,她的理智時有時無,再不快些,她就支撐不了多久了。
那眼神中的堅毅,令她無從拒絕,柏婉兒只好依了她。
到了池邊,兩人的身上都已落滿了雪,柏婉兒適才出帳的時候沒有沒穿夾襖,這時已凍得瑟瑟發抖,看了看池水,還是猶豫地勸阻道,只是還沒待她開口,池湘禹已縱身躍入了水中,捂嘴訝然低呼道“公主!”
剛入水中,池湘禹便有種五臟六腑都要破碎的錯覺,冰冷刺骨的池水衝擊著她的大腦,刺激著她的血脈神經,但體內的灼熱躁動有效的得到了緩解,可過了片刻,一股刺痛直衝心房,全身冷熱交織,令她痛不欲生,卻因為中了迷藥,渾身乏力,無法用氣護身,只得強忍著那苦痛折磨。
看著她難受的模樣,岸邊的柏婉兒更是焦急萬分,來回踱步,卻又無計可施。
“公主,快上來!你這樣會凍死的,我去叫莫小姐。”
“不許去!”池湘禹緊咬著牙,低聲喝道,語氣不容拒絕。
“公主與莫小姐之間,何必這樣較真,身體要緊哪!”
半個時辰過去,柏婉兒苦勸無果,見著池湘禹愈來愈蒼白的面色,早已急不可耐。她此番總算見識到了這永昭公主的決絕,平日對誰都溫和有禮,鮮少動怒,可若真的發起脾氣來,比誰都狠。遇柔則柔、遇剛則剛,這樣的人,鋒芒隱在與世無爭的笑容下,若與之為敵,卻是最可怕的對手。
兩個時辰過去,柏婉兒無論說什麼也得不到她的迴應,最後,柏婉兒索性找了穆清越過來,但仍然無濟於事,這時卻非池湘禹不聽,只是她已經漸漸失去了意識。
池湘禹已凍得全身麻木,沒有了之前的疼痛燥熱,卻僵硬得沒有半分知覺,彷彿被抽走了所有氣血,腦海中交相浮現出種種幻象,她感覺自己正徘徊於瀕死的邊緣。
“湘禹!湘禹!”穆清越見她雙目禁閉,嘴脣發白,面上看不到絲毫血色,頓時感到了不對,心下一緊,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惶恐與緊張。
急忙躍身跳到了池湘禹跟前,寒涼的池水激得她渾身一顫,心疼地抱住她,用輕功飛出了水面,落到岸上,一徑往營帳疾步走去。回頭急切地對柏婉兒吼道“婉兒,快去傳軍醫!”
柏婉兒也顧不得去在意她的語氣,忙不迭地去傳軍醫。
此刻已近卯時,柏婉兒傳了軍醫之後,立即往莫子桑的軍帳走去。
莫子桑雙手抱住膝蓋,身子蜷縮在榻上,整個人像是靈魂出竅一般一動不動,萬念俱灰,眼睛無神地望著前方,漫漫遙夜,她只覺肝腸寸斷、心碎神殘,萬分難捱,那情念漸熾、肢體交纏的一幕一遍又一遍地在腦中回放,每思至此,心臟便一陣絞痛。
“莫小姐,莫小姐!”柏婉兒一進帳,便見莫子桑面如死灰,一副生無可戀地模樣坐在床頭。默嘆了一聲,款款走到床邊,輕聲喚道。
莫子桑抬起頭,眼中的紅血絲讓柏婉兒吃了一驚,定了定聲道“莫小姐,你誤會公主了,她是中了那妖女的媚毒和迷藥,你知道嗎,公主為了解毒,在池水中凍了一夜!方才清越把她送回了帳營,請了軍醫,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你說什麼?”柏婉兒的話如同一道悶雷在心口炸出了驚濤駭浪,緊緊地抓住她的手,疾聲問道。
雙手被她抓得隱隱作痛,柏婉兒忍痛再次說道“眼下公主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軍醫正在搶救。”
“生死未卜,昏迷不醒……”莫子桑口中只反覆默唸這幾個字,下了床鞋子也顧不及穿赤著腳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禹,禹……”
“莫小姐!”須臾之間就不見了莫子桑的影子,連忙追了出去,暗歎一聲“早知如此,何必選擇傷害?”可轉念一想,若非是愛得切了,又怎會責備求全,怎會容得下橫刀奪愛?
“太醫,公主她怎麼樣?有沒有大礙?”穆清越坐在池湘禹身旁,看著軍醫給她檢查之後,緊張的問道。
軍醫搖了搖頭,嘆息道“公主之前中了情藥後強行用內力,便已傷了心肺,復又在池水中泡了幾個時辰,五臟六腑俱已凍傷,情況不太樂觀哪?”
“別給本將說這些,你就告訴我公主何時能醒過來?”穆清越隨手執了個茶盞怒不可遏地扔在地上,冷眼睨著他厲聲斥道。
軍醫登時嚇得魂不附體,蹼地跪倒在地,唯唯諾諾地回道“將軍息怒,公主如今的情況,下官只能拼盡全力一試。”
“公主若有個什麼好歹,你的腦袋也不用要了。還跪著做甚?快點!”穆清越凝著眉頭,怒吼道。
“是,是!”軍醫顫顫巍巍地站起身,面上冷汗直流,他知道,若公主真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的小命也就徹底完了。
“禹!禹!”隨著一道驚慌顫抖的聲音,穆清越只見得衣衫凌亂、一身狼狽的莫子桑橫衝直撞地跑了進來,跌跪在榻前,撲倒在池湘禹肩上,滿臉淚痕,一聲一聲地低喚。
見到莫子桑,穆清越更是沒好氣,咬著牙怒罵道“莫子桑,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可她得到的卻是你三番幾次地傷害,上次因為你墜崖斷腿,這次又因為你不分青紅皁白誤會她而昏迷不醒,你是不是不把湘禹折磨死你就不甘心哪?”
“不,不,我從未想過傷害禹,我又怎捨得傷她?我只是害怕失去她而已,我怕她不再愛我,怕她與別人親密,我巴不得時時刻刻與她在一起,當我看到那個畫面,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卻沒想到禹竟然……”莫子桑癱坐在床邊,一臉惶惑痛苦,痴痴地望著池湘禹,慘然笑道。
“沒想過傷害她,那就讓湘禹醒過來呀。”穆清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諷刺道。
“清越,你別說了,我相信莫小姐此時比任何都要痛苦,你先出去冷靜一下,讓莫小姐陪著公主吧。”柏婉兒從帳外進來,拉住穆清越的手說道。
言罷走到莫子桑跟前拍了拍她的肩,柔聲寬慰“清越的話莫小姐不要介懷,她只是一時著急失了方寸。放心,公主她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恩?先回帳把鞋子穿好,不然公主好了你卻病了,豈不得不償失?”
莫子桑此時什麼話也聽不進去,雙目渙散,對外界的一切都置若罔聞,一心只落在池湘禹身上。回過頭勉強地對她笑了笑“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會守著她。”
見她如此固執,柏婉兒也只得無奈地應了她,又囑咐了一番,才拽著不情不願的穆清越出了帳。
天明之際,全軍將士都知道了永昭公主昏迷未醒的事。穆清越召令十幾個將領在帳營中議事。
裴振先率先開口道“眼下大戰在即,主帥卻倒下了,將士們聽了這個訊息士氣大減,若屆時軍心一亂,這仗還怎麼打?”
“話雖如此,不過有你我二人坐陣倒也不怕。立即集結全軍,必要先穩定軍心。”穆清越正聲道。事已至此,她心中再慌,也不能自先亂了陣腳。
“穆將軍說得對,公主是全軍的主心骨,但憑著二位將軍的威望,一定能令將士們士氣高漲。屬下這就去下令。”一位粗獷魁梧的男人站出來應道。
“那好,劉將軍立即去傳令吧。”穆清越命令道。
池湘禹這一昏迷,就是十日之久,看著氣息愈發微弱的她各軍將領一舉一動皆是謹小慎微、小心翼翼,穆清越等人亦是心情沉重,無心軍務。
“禹,你快醒來好不好?你是還在生我的氣想要懲罰我嗎?可這是在懲罰你自己呀!你若真的恨桑兒,那就趕快醒來,桑兒任你打罵。”莫子桑十日來寸步不離的守著池湘禹,可遲遲不見她有轉醒的跡象,心中早已方寸大亂、痛不欲生。緊緊摟住她的身子,脣貼著她你耳畔,沙啞著嗓子泣聲哀求。
“我錯了,我不該不相信你,禹,你醒來呀!”莫子桑聲嘶力竭的哭喊,十日間,那如瀑的青絲竟染上了幾縷白鬢,身形憔悴,神思消減。似海深愁,至痛至傷,莫過於此。陳雜五味,短短几天之內已嚐了個遍。
“莫小姐,公主現在可有救了。”隨著話音落下,帳外走進了幾個人。
莫子桑抬眼望去,忽見得中有一人竟是曲神醫,這讓她在絕望中看到了曙光,登即大喜過望,起身蹀躞地下床扯住他的衣袖,激動地道“曲神醫,快來看看禹,軍中太醫都是些酒囊飯袋,中看不中用,現在曲神醫來了,一定能讓禹醒過來的是不是?”
“在下還是那句話,自當盡力而為。”曲神醫微微一笑,信步走到床邊,坐在矮凳上,不緊不慢地抽出手給她把脈。
莫子桑屏聲凝氣,一動不動地盯著他,不過數息之間,她只覺漫長難耐,待看到曲神醫收回了手,眉頭緊蹙,急切問道“曲神醫,怎麼樣?”
一同進帳的穆清越,柏婉兒裴振先等一干人聞言也俱是圍了上來,滿臉期待地看著他。
“公主氣血虛弱,五臟損傷嚴重,這需要長時間的調養,現下最重要的是能讓公主醒來,在下先用鍼灸刺激試一試,不過公主的內傷若是好了恐怕也會落下一輩子的病根,恐難以長壽。”
“怎麼會這樣?連曲神醫也沒有辦法嗎?”穆清越面露憂色,悵然道。
“若能把公主救醒,那已是極大的造化了。現在我開始施針,留下一人給我打下手就行,不能有太多人。”曲神醫開啟醫藥箱,熟捻地取針入火烤,搖了搖頭說道。
“其他的都別說了,目前最要緊的是要要讓禹度過眼下的危險,清越婉兒裴將軍你們都先出去吧,這兒有我守著。”莫子桑回頭對著眾人說道。
幾人出得帳來,柏婉兒心中納罕,對穆清越問道“那曲神醫是如何知道的?怎麼又來了軍營?而且還是僅僅十天便從皇城趕到了陳國。”
穆清越先是冷笑一聲,後又自嘲道“能有如此本事的人,除了那尉遲顏洛,還會有誰?呵呵,不知為何,到了現在,我竟有些欣賞那軒陽公主,愛而不得,欲毀不捨,雖愛地極端了些,可卻至情至性,純粹無暇,為愛而生,為愛痴狂,沒有一絲雜質。”
柏婉兒沉吟了片刻,也笑道“你說的沒錯,若與這樣的人相愛,她必會為你傾盡所有。爭奈世人之情往往事與願違,終難兩全,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憾公主卻無心於她。”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