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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誰堪伯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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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誰堪伯仲間

巾幗誰堪伯仲間

“那長公主為何又會讓我隨你出征呢?”莫子桑不明白。

“我不知道,今日見了母親,發現她一夕之間,變得很陌生,作為女兒,我越來越看不透她了。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堅持些什麼?”池湘禹此時滿眼迷茫之色,如今的生活,讓她覺得很是痛苦。什麼“玄學道主”,無爭無慾,她不過是一直以來隱藏得太好罷了。

“桑兒,你會離開我麼?回到你親人身邊。”

本是沉著臉的莫子桑聽到她竟帶著卑微語氣的話時,心中軟得一塌糊塗。眼角已是滲出了剔透的晶瑩,欺身過去緊緊抱住了她,那般高傲的人,自己怎麼捨得她委屈。

“禹,我們已是惺惺相惜,互為知己伴侶,從我們互訴心意的那一刻開始,桑兒就暗自發誓,從今以後,禹在何處,桑兒便在何處,一生一世陪伴著禹,至死方休。”

看著那堅定的神色,池湘禹心中柔情四起,眼角眉梢,帶笑含情,冰涼的指間撫上她溼潤的眼眶,“母親的利用,我只是怕你傷心。”

“長公主是長公主,你是你,禹可不能混為一談,我從未計較過這些,我只在意你。”莫子桑的聲音中,有一種能讓池湘禹心安的不容置疑。

“桑兒,湘禹今生之幸,便是遇見了你。”池湘禹凝望著她,深如潭水的眸子裡潛藏著無限情意,令莫子桑看得有些迷醉。

“禹,桑兒今生怕是,離不了你了。”莫子桑極致地展現出自己溫柔繾綣,丟下手中的竹簡,緩緩逼近,吻上了她的脣。

池湘禹回吻著她,掌心輕柔包覆著莫子桑圓潤的肩頭,帶著她,慢慢移向繡塌中。

不知醞藉幾多香,但見包藏無限意。

夜幕降臨,天邊紅霞已退,幾縷憂思,幾聲悵惘,被籠罩在黑暗中,剩下幾分道不出的哀惋,在薄霧濛濛間成為永久的悔恨。

明月下萬千銀白鎧甲,隨著二人,漸行漸遠。

半月後,十萬兵馬在離戌威國邊境馬溪鎮一舍外的營地停了下來,整軍駐紮。

半個月的日夜兼程,風餐露宿,池湘禹莫子桑二人俱是風塵僕僕,一臉疲乏。

待營帳搭建畢,池湘禹派了五千人駐守在周圍,又遣了五名暗衛去打探情報。

“禹,看你滿眼的血絲,先回帳中好好休息一下。”莫子桑從馬背上一躍而下,語中是掩不住的關切。

“桑兒還不是如我一樣麼?好,我們先進帳,的確有些累了。”

而此時的尉遲顏洛,在收到探子送來的密信後,便冷著一張臉。

“小湘兒,我真是小看你了呢,上次僥倖讓你逃脫,此番,你主動送上門來,可沒那麼好的運氣了。”本是恨的咬牙切齒,一想到她,尉遲顏洛心便軟了七八分,聲音變成了輕輕的低喃。

只是又念她總是那般無情地把自己當做敵人來對付,心口頓覺一陣刺痛“小湘兒,為什麼要費盡心思的防備我呢?為什麼你總認為我所做的一切是有其他目的呢?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我愛你嗎?我也從未害過你母親,你以為曲神醫是揹著我救了她,若沒有我示意,長公主不會到現在還毫髮無損。這些,你都看不出來嗎?”

尉遲顏洛對著空中默默自語,可是,這些話,池湘禹聽不見。

“來人,通知梁將軍,準備迎戰。”

陳國

“移風,聽說你找到令姐了?”陳王看著對面的男子說道。

“回稟陛下,家姐如今已是春申國長公主身邊的人。”

“這個朕知道,前些日子春申國國君被戌威國所俘,政權也隨之落到長公主手上。她打算與我陳國合盟一齊討伐戌威,這樣移風復國就指日可待了。”

“陛下果真願意助移風?不知陛下需要移風做些什麼?”兩國合盟,助了春申,益了自己,可對陳國有什麼好處,莫移風不相信,他會毫無條件的幫自己。

陳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真不需要移風的回報,你可知從朕坐上皇位到現在,為何沒有立過皇后?”

“這個移風確實不知。”莫移風心疑地搖了搖頭。

“移風可還記得七年前朕到宮阜國為你父皇祝壽?當時你也只好十三四的模樣,你五皇姐莫子桑剛過及笄之年,朕永遠忘不了她在宮阜皇帝的壽宴上獻舞的場景,她的一舞,似天外飛來的仙子,翩若驚鴻,出塵不染,瞬間朕就被她的飄然的舞姿所折服,當即向你父皇求親,你父皇卻以她年歲尚小婉拒了朕。”陳王的思緒似被帶到了那一日,神色中充滿了柔情。

“回國後朕的腦子裡無時無刻的閃現出她絕美的身影,日日夜夜,魂牽夢縈,朕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渴望過,遂想過兩年之後,定要娶她做皇后。可萬沒想到,第二年宮阜國便被戌威國吞併了。這成了朕永遠的遺憾,所以這些年,鎮從未立過皇后。”

“好在如今她還活著,而且沒有嫁人,這次,朕一定要得到她。”

莫移風沒想到他竟還是如此痴情之人,只是,他從陳王眼睛裡覺察到了危險的氣息,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見莫移風垂頭不語,陳王繼續道“移風,若是她不願意嫁朕,該怎麼辦呢?”

這話問得雲淡風輕,可莫移風明顯聽出了逼迫的意味,此刻他後知後覺的明白,這幾年陳王留下自己,還認自己為義弟,這不過是一種變相的囚禁,到必要的時候用以換取他想得到的人。而自己卻像傻子一樣對他交根交底。

可現在的他毫無選擇,他要復國,他也要命。“陛下,移風願意修書一封與家姐,讓她前來陳國,她到了陳國,就一切好辦了。”

“恩,移風果真是識時務之人,還有,等你們復了宮阜國,它必須成為陳國的附屬國。”如今時機到了,陳王陰險的嘴臉顯露無遺。

“移風明白。”莫移風吞下了口中的怒氣,忍聲回道。

次日,池湘禹見全軍休整得差不多了,便集結了十萬兵馬,準備攻城,可莫子桑卻攔住了她。

“桑兒,你覺得現在攻城有什麼問題麼?”營帳內,除了二人,還有一個徵西大將軍裴振先,他也認為池湘禹的做法有些不妥。

“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連別人多少兵力都不清楚怎麼可以貿然出兵。再者,兵法有云:以正合,以奇勝,總得留下兩萬人以作後備,這是分戰法的基本法則。還有就是,馬溪鎮所處的地理位置,十分不適合強攻,如此我方的兵力就完全暴露在敵軍面前,我們得選個萬全之策才行,不能拿將士們的性命當兒戲。”莫子桑手指著地圖,解釋道。

聞言,裴振先對這個女子大感敬佩,眼中露出讚賞之意“軍師言之有理,不知軍師可有良策?”他原本不滿長公主居然讓一個女子做軍師,一路上也以為如此美貌的女子不過是個繡花枕頭,也許長公主怕池小姐行軍寂寞找個人做伴,現在看來,也是個巾幗不讓鬚眉、足智多謀的女子。

“我見馬溪鎮上圍有一條河,水流量大且勢急,離城門口也近,通渠灌水也花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可以引水攻城,如此,我軍傷亡人數就能大大減少了。”池湘禹看著沙盤,沉思了片刻說道。

“恩,禹的方法可行,我們也要派上幾萬兵馬正面攻城,分散敵軍的注意力。”莫子桑欣然道。

“那好,裴將軍你即刻領上三萬兵馬前去叫陣,再命人晚上去挖水渠。”池湘禹遞了一塊令牌給他,沉聲命道。

“末將遵命。”裴振先雙手接過令牌,便疾步退了出去。

“軍師深謀遠慮,不愧為再世諸葛,《孫子兵法》讀得甚精。”池湘禹笑著誇讚道。

“那也幸虧遇到了個從善如流的主帥啊,若是當年父皇能聽我的,或許,結局就不是那般慘烈了。”說到此處,莫子桑明亮的眸子瞬時黯然了些許。

“桑兒,待塵埃落定,我們便出海吧,聽說那些地方,與我們中原國土,有著不一樣的生活方式,我一直都想去看看。”池湘禹有些嚮往地說道,她從小就被困在了那些個陰謀算計裡,逃不脫,掙不開,她不想再被任何事情束縛,只想與莫子桑攜手,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們的地方,真正的生活。

“恩,好。天涯地角,桑兒都陪著你。”莫子桑對上了她的雙眸,三魂六魄,一點一點,皆被吸了進去。只是,驀然地,心中湧起了絲絲不安來。

作者有話要說:且趁閒身未老,須放我,些子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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