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教是醉三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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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教是醉三萬場
渾教是醉三萬場
“湘兒姐姐,我們可算把你給盼來了,恩?這位姑娘是?”池湘禹二人剛走到閒池閣門口,一青衣女子便迎了出來,看著莫子桑笑問道。
見著女子,池湘禹拉著莫子桑上前兩步,介紹道“她是湘禹的愛人,莫子桑,桑兒,這位是我方才給你提過的柳之延柳大才女。”
“哈哈,有湘兒姐姐在,之延怎敢妄稱才女。”說著又把頭轉向莫子桑,一雙靈動的桃花眼上下打量著她。
“呀,原來是嫂子,之延有禮了!果然只有嫂子這般貌美如仙的人物才配得上湘兒姐姐呢,我們這些姐妹要知道你名花有主了,不知道惹得多少人心碎呢。”柳之延眼光掃著兩人,眼珠骨碌直轉。
“呵呵,柳姑娘真是個率性直爽之人。”聽著她一聲聲甜膩的叫著嫂子,莫子桑不禁有些臉紅,不過看她那明朗的笑容,不扭捏不做作,倒也是真性情。
“數月不見,之延這性子還是一點沒變呢。”對於柳之延,池湘禹只得無奈地笑笑。
“好了,我們快些進去吧,今日我還請了一位新朋友,想必湘兒姐姐是沒有見過的。”
待池湘禹與莫子桑攜手走進裡廳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聚集在兩人身上,原本談笑風生的屋內瞬時靜了下來。
“你們怎麼回事,見了美女就說不出話來啦?”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打破了此時的寧靜。
“之延,你這丫頭,說什麼呢?”池湘禹優雅的瞪了她一眼。
“湘禹,現在可就等你們了,姍姍來遲,總得罰幾杯酒才行。”一黃衣女子巧笑嫣然地走到她面前,舉起手中的酒杯晃了晃。
“對啊,歆姐姐說的是,不過看在湘禹帶來了一個美麗的姑娘,就讓這位姑娘替湘禹分擔些吧。”說話間,十餘個女子紛紛圍了過來。
“好,好,湘禹甘願受罰,唉,現在看來,幾個月不在,閒池閣就沒湘禹的地位了。”池湘禹看著她們,故作哀怨地說道。
池湘禹這般模樣,莫子桑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或許,只有在這裡,她才會如此無所顧忌,隨性而為吧。脣角一勾,執過黃衣女子手中的杯盞,利落地一飲而盡,杯口對著眾人,“諸位姐姐妹妹,子桑先乾為敬。”
莫子桑此番舉動,令得眾人皆是一愣。
“好,之延最喜歡的便是性情中人,嫂子好酒量。”柳之延眼中帶著欣賞之意,暗道,湘兒姐姐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呢。
“嫂子?”數雙眼睛齊齊望向柳之延,皆對嫂子這個稱謂不得其解。
“呵呵,佛曰,不可說也。”柳之延哂笑一聲,並不打算說出她們的關係,現在是非常時期,並非每個人都能接受這種感情。
“欸,這不是婉兒姑娘麼?”池湘禹眼尖地在眾人中發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池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柏婉兒玉足輕移,款款走了過來。
“湘兒姐姐與婉兒相識?姐姐,我說的那位新朋友,就是婉兒姑娘,我還說給你介紹呢。”柳之延看她二人相互見了禮,上前道。
“哦?婉兒姑娘是怎麼與之延認識的呢?”池湘禹疑道。
“說來,婉兒第一次與柳姑娘見面的情景,倒是十分有趣的。那日柳姑娘女扮男裝進了琉香閣,恰巧成了我的入幕之賓,她居然還對我百般調戲,足足一紈絝公子哥形象,後來才知曉她竟是一位女子,承蒙她不嫌棄婉兒墜入章臺,也因有著相同的志趣愛好,自然就慢慢熟識了。”柏婉兒一邊解釋,一邊打趣地看著柳之延。
“原來如此,之延一向好奇心很重,也是個閒不住的,卻不知連青樓都敢進呢。”池湘禹聞言,揶揄了她一番,便與莫子桑回到了坐席上。
接著二人被硬逼著灌了幾杯酒,眾女才作罷饒過就她們。
“趁著今日沒有男人在此,姐妹們可要及時行樂,好好暢飲一番才行。”不知是誰起了頭,引得眾人接連附和著。
“是啊,今日在此的女子,哪個不是巾幗不讓鬚眉?哪個需要依附男人?我們也學學古往今來的風流逸士,拋開所有壓抑女子的倫理教條、繁文縟節,痛痛快快醉一場。”
“歆姐姐說得好,不過湘兒姐姐才是我們的指明神燈呢,創立了閒池閣,給了我們女子如此廣闊高遠的舞臺,可以同男人一般盡情展現自己的才能,從而立足與天下間,她可算是所有女子的驕傲啊。來,湘兒姐姐,這杯,我敬你。”柳之延說得熱淚盈眶,傾數喝下了杯中之酒。
“眾位姐妹,雖說是我創立了閒池閣,但這些年我看到了你們的努力,你們比男子還出眾的才華與堅韌,你們的果斷與魄力,湘禹感到特別欣慰,你們,才是閒池閣真正的主人。這一杯,我也敬你們。”其實,她最大的成就,便是成就了她們,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定是她們大放異彩的時候。
莫子桑醉眼朦朧地痴望著自己的愛人,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般優秀美好的女子,是屬於自己的。
而柏婉兒,則是滿眼複雜的看著她,如此女子,讓她自慚形穢,可又心有不甘,既然只是清越一個人的單相思,那自己就不會放棄。她愛的人,想必是她身邊的那位莫姑娘吧。
入夜,因著池莫二人都有些醉意,只得放棄騎馬,坐了馬車回到長公主府。
“禹,閒池閣的女子,果真個個都不簡單呢,春申國,算是列國之中思想最為開放的國家了。”莫子桑臻首靠在池湘禹肩上,整個身子軟綿綿的,闔上眼沉醉於她散發著幽香氣息的懷抱,悠悠感慨道。
“其實,能有今天的池湘禹,是因為從小受著母親的影響,拋開其他,她是一個充滿智慧、膽識、智謀的女人,有著滿腔抱負與一統天下的志願,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是她潛移默化地改變了我。”池湘禹神情有些默然,不知想到了什麼,自嘲地笑了笑。很多地方,自己和母親很像,唯一沒有繼承到的,也許就是那份野心。
耳邊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池湘禹小心翼翼地拿了一件披風蓋在莫子桑身上。看著她如嬰兒般吹彈可破的肌膚,清雅的睡顏透著安詳與幸福,不禁有些悲觀的想到,這樣的幸福,不知能持續多久呢?眼中不知為何會浮現出她滿臉絕望無助的模樣。
用力地搖了搖頭,自己這是在想些什麼?果真是醉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所謂“春申斷才”,是比較誇張的說法,說是世間才華,無人可比。
此文是心血**開的,無論有沒有人看,是不會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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