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甜蜜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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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甜蜜的折磨
蘇澤將我拖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楚語姑娘,請你說說,小憶的後爹都有哪些?”
我弱弱的看著他,問:“你想怎樣?”
蘇澤:“一一殺了。”
我全身一抖,不禁為子傾的安危感到擔憂,商量的跟蘇澤說:“你看,你是神界的王子,能不能寬容一點?”
蘇澤驚訝的挑眉,他強壓下自己的聲音:“小憶還真有後爹?”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再點點頭。
蘇澤看著我,急切而疑惑的問道:“到底有還是沒有啊?”
我哭喪著臉,看著蘇澤,都快哭了:“我也不知道啊。”
蘇澤苦笑不得,他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想了半天,一邊比劃一邊將哲野將我許給子傾的事告訴了蘇澤。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明白。
蘇澤聽完,若有所思的說:“子傾是嗎?嗯,司命的徒弟?在哪?”
我怕怕的說:“你不會真的去將他殺了吧?”
蘇澤笑笑:“你說呢?”
我想了一想,抓著蘇澤的衣袖:“不要吧,他從軒轅宮的高臺上下去,都不知道現在是活著還是死了,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啊?”
蘇澤笑出了聲,他說:“好了,還當真了。逗你玩呢。我只要你在身邊,懂嗎?”
我臉頰紅紅的點了點頭,沒有來的問道:“為什麼啊?”
蘇澤理所當然:“你這麼能惹麻煩,去別人身邊,也是禍害別人,我勉為其難,便讓你禍害吧,正是,眾人皆苦我也苦,眾人樂了...我還苦...”
我憤憤的看著他,暗暗怨恨自己多舌,沒事問他做什麼...
解釋清楚之後,我和蘇澤回到了窟谷。
小憶正被哲野縛了手腳,結結實實的捆在了白梅樹上。
我急忙過去,將小憶從樹上解下來,頭疼的心想,哲野可真聽話,叫他收拾他還真收拾了...
小憶可憐巴巴的抱住了我的脖子,委委屈屈的看著我:“阿孃,你可回來了。”
我:“...”
看來蘇澤說的沒錯,小憶這孩子,是比較一根筋,我與蘇澤那麼對他,這小孩居然還能這麼親暱的膩在我的身上,我覺得,甚至欣慰...
我問他:“他為什麼將你吊起來?”
哲野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他一向是公私分明,當然,對一個小孩子,更不可能沒有來由的將他綁了。
小憶抽抽噎噎的,他看著我,委委屈屈的說:“我只是,只是想把那些白梅花給挖個坑埋了,誰知道地下面會有罈子,我覺得很好玩嘛,就挖開了,後來,我見這裡沒有人跟我玩,我就站的遠遠的,拿了石子,將那些罈子全給打破了...”
說到這裡,小憶不抽噎了,一臉得意的看著我,他說:“阿孃,我扔的可準了,不一會就將那些罈子打了個乾淨,我覺得好玩,還向別處挖了挖,可是沒有了。”
小憶說完,一臉的不盡興。看他的樣子,是還想打幾壇來玩玩。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不確定的問他:“你打的罈子呢?”
小憶揮著小短腿,“噔噔噔”的跑到一堆碎罈子中間,抱了一個還算完好的,“噔噔噔”又跑回來了,獻寶一般,跟我說:“阿孃,你看,小憶砸的好準的。”
我捧起了小憶手中的罈子,湊到鼻子下嗅嗅,果然...是哲野釀的白梅酒...
我表情複雜的看著小憶,心想,司命不過偷了幾罈子哲野的白梅酒,哲野就一副捲袖子要跟司命拼命的樣子,如今,他的寶貝被小憶打了個乾淨,他沒有將小憶殺了,真是謝天謝地。
我默默的看的小憶,苦笑:“小憶,你惹禍的本領,當真強過了阿孃...”
話音剛落,屋子裡便想起了哲野的聲音,他喊我進去。
我表情壯烈的將身邊的小憶塞給一旁的蘇澤,悲壯的說:“夫君, 我這一去,能不能回來,都是未知。若是我回不來,夫君,你就另娶一個吧...”
蘇澤十分配合,他同樣悲痛的看著我,說:“娘子,你放心,你一死,我就立刻娶一個別的姑娘。”
我:“那我還是不要死了。”
蘇澤笑了一聲:“哲野師父在叫你呢。”
聽著哲野越來越憤怒的語氣,我急忙跑了進去。
屋子裡,哲野正表情悲痛的將那些為數不多的酒重新裝進新的罈子裡。見我進來,哲野的怒氣蹭的一下便竄了出來,他說:“個熊孩子,那熊孩子是誰?”
我看著他,小心翼翼卻十分不情願的說:“那個熊孩子,他...是我的兒子...”
哲野以手扶額,痛苦萬分:“我的酒啊,全被你的小崽子毀了!”
我小心翼翼的說:“茗然不是釀酒高手嗎?讓他再幫你釀,不就好了?”
說到茗然,哲野手中的動作一怔,他憤怒而不解的說:“別提茗然那個老傢伙,他居然不見了!”
不見了?!
我不解的看著哲野:“茗然去哪兒了?”
哲野憤怒,瞬間將手邊的一個罈子給捏碎了:“我若是知道,早就將他拖回來了,這傢伙,從早上就不見了,若不是出去找他,我的酒也不會被你的小崽子給毀了。”
我覺得, 作為小憶的阿孃,還是應該幫一幫他。便趁機順著哲野說:“對,都是茗然的錯,要不是他,這些酒也不會毀了。”
哲野恨恨的說:“茗然這個老傢伙, 肯定是去找司命了。”
“司命肯定將他留住了,不行,我的去找他,茗然不在,誰給我煮飯?”
哲野一邊碎碎念著,一邊往外走。氣勢洶洶的。我覺得很疑惑,哲野叫我進來,難道是為了讓我鼓勵他去跟司命拼命?
我疑惑的問他:“師父,那你叫我進來幹嗎呀?”
哲野正走到了門口,聽我這麼問,突然想了起來,他說:“對了,你將白梅林中正盛放的花全給我摘下來,等我把茗然抓回來,正好釀。”
我:“...”
為什麼我要多餘的問那一句?
哲野風風火火的走了,窟谷一時只留下了一臉悲憤的我,還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蘇澤父子。
蘇澤看著我,關心的問:“怎麼了?”
我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抓著他的衣袖:“師父讓我將這一片白梅林中開的好的梅花都摘下來,夫君...要不,你...”
我還沒說完,蘇澤謹慎的搖了搖頭,他說:“我和小憶是來這裡做客的,對吧,小憶。”
蘇憶一向崇拜他爹,見他爹居然徵求他的意見,立時樂的找不到北,傻呵呵的附和:“對呀,對呀。”
我:“那你們還是走吧,不要在這裡做客了。”
蘇澤:“語兒,你要不要這麼無情。”
我:“分你一半,幹不幹?”
蘇澤摸摸我的頭:“全交給我吧。”
我立時笑逐顏開的看著他:“你早就該這麼說了,好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小憶看著我們,有些傻眼,他愣愣的說:“君父,阿孃,你們...”
蘇澤笑著看著他,說:“君父早就習慣了。”
小憶突然恍然大悟,小大人一般,悲壯的拍了拍蘇澤的肩,像是說:“君父,你辛苦了...”
蘇澤看著他,同樣沉重的拍拍他,笑呵呵的說:“去做飯。”
小憶:“啊?”
蘇澤無奈的看了我幾眼,他說:“你阿孃她不會做飯。”
小憶哀怨的看了蘇澤一眼,他說:“君父,不是小憶說,你怎麼娶了這麼一個娘子啊?”
蘇澤攤攤手:“要不是有了你...”
蘇澤沒有再說下去,言外之意便是,若不是有了你,君父就不要你這個阿孃了...
我:“...”
你們父子就是上天派來羞辱我,折磨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