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十四章

第一卷_第十四章


暴富之風流新貴 前夫夜來襲 女皇 盛世紅顏 薛家將 末世之重生成樹 午夜怪樓 神運算元 三國之小蟲成神 由始至終,為你鍾情

第一卷_第十四章

那天,我和唐波爾因此不歡而散。不過,從那件事情中我還是看出來了一點,那就是她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麼天不怕地不怕。按照我以前對她的瞭解,本以為她會因此而發飆,“你們沒談過戀愛啊?!”

可是她沒有。

當然沒有繼續地看電影了,我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就出了電影院,然後打車回到醫院。

“我今天喝醉了。對不起。”分手的時候我鼓起勇氣對她說了這樣一句話。

讓我感到十分欣慰的是,她頓時笑了起來,“我也是。”

我非常地感謝她。她的“我也是”這三個字讓我頓時擺脫了尷尬的情緒。如果是其他的人倒也罷了,但是這個唐波爾,她可是和我一個科室,天天都要和我見面的啊。

回到寢室後頭昏昏的,不過大腦裡面殘留的自己的脣和雙手對唐波爾的感覺都還大多存在,某些細微的、美妙的感覺反而地還被放大了許多。

江月,對不起。然而,我的內心卻猛然地開始內疚了起來。對不起,江月。

心裡頓時不安起來,同時還有一些慌亂。急忙地拿出手機開始撥打江月的電話。

“你搞什麼搞?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啦?”江月睡意朦朧地說。

“我喝多了。現在我想你了。”我說,心裡有一種想要哭泣的衝動。這一刻,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像一個孩子。

“明天再說吧。我剛剛睡著不一會兒。你真是的。今後不要這麼晚打電話了好不好?我是女的,休息不好會變老的。”她不悅地說。

“江月。”我急忙地叫了一聲,有一點嗲。當然,這種嗲的感覺當時自己並沒有覺得,是在第二天醒來後回憶起頭天晚上的事情後才感覺到了的。第二天的時候自己也對自己當時的那種情況感到一陣惡寒。

“又怎麼啦?”她當時很不耐煩地對我道。不過,我當時聽她的聲音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溫柔。正因為如此,我才得以鼓足信心地問了她一句:“你怎麼那麼地對我放心啊?”

“你是我男朋友,我不放心你放心誰啊?”她忽然地笑了起來,“你今天怎麼啦?怎麼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了?”

“沒什麼。”我急忙地道,“我整天不去陪自己的女朋友,卻去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而且還是自己的女朋友同意和鼓勵了的。這世界是怎麼啦?怎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 我正想借此機會考驗你呢。我說過,有些東西是自己的就永遠是自己的,入股不是,就永遠不是。”她頓時笑了起來,“好了,我睡覺了。明天我給你打電話。乖啊。”

本來,我一直在內心裡面有一種懷疑,總覺得正如同江月所說的那樣,她那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考驗我。但是,現在她自己這樣說出來了,我反而地對自己的那種想法感到好笑了起來。

不過,我的心裡卻更加地內疚了起來。在入睡之前我忽然地想:難道這天下的男人都和我一樣,都是花心的嗎?

從自己的事情聯想道天下所有的男人,這裡面當然有我自己的道理。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自己是比較傳統的。至少有一點可以說明這個問題——這麼些年來,我可是從來沒有戀愛過。說實話,我不是沒有機會去談戀愛,也不是沒有時間,而是因為我這人有一個自己必須要堅持的原則:沒有感覺決不去和任何一個女孩戀愛,即使她再漂亮。

然而,我發現自己現在似乎已經變了。竟然在與江月戀愛的同時,還去和唐波爾那樣。所以,我在心裡不得不懷疑那一點——難道這天底下的男人都和我一樣?

與此同時,我還懷疑一點,那就是我們男人對愛情的專一性似乎不夠。我這樣想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發現自己在心底裡已經開始慢慢地在喜歡上唐波爾了。

問題是,我明明知道這很不應該,而且很危險,但是卻又情不自禁地一次又一次地去犯同樣的錯誤。當然,如果讓唐波爾去與江月比較,我肯定是選擇江月,毫不猶豫地選擇江月。

第二天江月很早就給我打電話來了。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是不是?你打攪我休息,今天我也不讓你睡好。”她在電話裡面笑。

我確實困得厲害,是她的電話將我從極度的睏意中驚醒了過來。但是我卻不得不讓自己清醒過來,那一刻,我只有苦笑,並從中悟出了一個道理來——這就是因果。自己惹下的任何麻煩都會讓自己付出相應的代價。

所以,在酒醒後的那一刻我首先感覺到的就是惶恐。我發現酒精這東西真是太可怕了,它的可怕之處在於它竟然可以撩撥起自己內心的情慾。我清楚地記得自己頭天晚上在電影院裡面時候的那種瘋狂與肆無忌憚,還有隻是為了追求那一瞬間的刺激的不顧後果的瘋狂行為。

如果說,頭天晚上我在給江月打電話的時候僅存的是內疚的話,那麼第二天在我腦海裡面想得更多的卻是,惶恐和後怕。

我在想,如果自己頭天晚上在電影院裡面真的和唐波爾進一步地發展下去的話自己現在該怎麼辦?如果我們被人抓了個現行的話又將怎麼辦?而還有一種結果我不敢去想——江月知道了那件事情了的話我又該怎麼辦呢?

想到了那種可怕的結果,我的心裡頓時惕惕起來。宇文豪,你可千萬不要犯下那樣的錯誤,千萬不要失去了江月!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

急忙快速地起床,草草地梳洗之後就急匆匆地去到了江月的家裡。我在心裡忽然地有了一種迫不及待。

然而,我卻在江月家裡呆了一整天。因為江月不願意出門。

不過,她卻給我安排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做飯。

“買菜去。我要吃豆腐。你做的紅燒豆腐。”她笑著悄悄地對我說。

她的話就是命令,她的笑對我有著無窮的動力。我歡欣鼓舞地、屁顛屁顛地提著菜籃出了她的家門。

“這孩子,真實誠!”出門的時候我聽到江月的母親在說。我的勁頭更足了。未來丈母孃的表揚也是一種動力啊。兩種動力疊加,頭天晚上酒精的餘威頓時便消失了。

週末的菜市場格外

熱鬧。我認為這是國人總是把吃放到第一位的緣故。小到週末,大到節假日,國人都喜歡做一桌豐盛的菜然後一家人熱鬧地在一起吃喝。這種習慣早已經深入到了國人的骨髓。

菜市場裡面買菜的大多是老年男女,其次就是很多的中年婦女。像我這樣年輕的男性很少。

“這白菜多少錢一斤?”買菜者問道。

“五毛。”買菜者回答。

“四毛賣不賣?”買菜者還價。

“最便宜四毛五。”買菜者說。

於是成交。

我進入到菜市場就看到很多老人在如此地與菜販講價還價。心裡頓時暖呼呼的。我知道,老人們講的不是價格,他們體驗的是其中的樂趣。五分錢在現在能夠幹什麼事情?

於是,我也開始匯入到他們之中。我在此之前還沒有到菜市場去買過菜,記得還是自己高中時候的某次隨同母親一起進過菜市場。當時感覺無聊極了,對母親與菜販之間的那種斤斤計較很是不滿。因為那時候我還不懂。

現在,我忽然懂得了,這其實也是一種生活的樂趣啊。假如這裡所有的買菜者都不去和菜販們討價還價的話,這個地方一定會變得死氣沉沉的,菜販們肯定也會覺得沒有多少樂趣了。

先去到肉攤。

“排骨怎麼賣?”我裝出一副老手的樣子,臉上波瀾不驚地問道。

“十塊。”肉販回答。

“九塊吧。這排骨沒什麼肉啊。”我還價,還說出了自己還價的理由。

“嫌肉少?那你就買裡脊肉吧。”肉販說。

我愕然。“就排骨。我買幾根。”頓時敗下陣來不再講價,因為我覺得肉販說得很有道理。

排骨稱好了,我付了錢,忽然發現案板上的那一對腰子很奇怪,“這兩個腰子怎麼一大一小啊?它們怎麼相差那麼大?”我好奇地問道。

肉販頓時怔住了,不過他的反應很快,急忙地回答道:“這豬患了前列腺炎,所以這一隻腰子要大些。”

我可是學醫的,知道前列腺絕對和腰子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腰子可是長在豬的腰部,而前列腺這個部位只能長在公豬的雞雞後部,況且我還不知道豬有沒有前列腺呢,而且,豬這樣的動物會不會患前列腺炎還很難說呢。頓時覺得這個肉販很好玩,“那你這是病豬,排骨我不要了。前列腺炎,好嚇人哦。”我假裝要退貨。

“前列腺炎很多男人都有的。我也有。這說明這豬年輕的時候幹那種事情很厲害。年輕人,你也要注意啊,你現在還年輕,不要到了我這樣的年紀後也患上這種疾病啊。”肉販說,很嚴肅的樣子。

我倉皇而逃。這肉販太有才了,他竟然從排骨上扯到了身體健康上面。我逃跑的原因不是因為其它,要知道,直到現在為止我都還沒做過他所說的那件事情呢。當然,不願意和一個肉販去談論性 生活才是我逃跑的最根本的原因。

隨即去到賣雞的地方,雞販拒絕和我談價,“我們這裡不講價的。”他滿臉的驕傲,一副唯我獨尊的架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