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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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十章
給那個懷疑為先天性心臟病的患兒開了彩超的單子,還有抗生素點滴,然後將醫案拿去請示蒲主任。
前面聽護士長說了,這個患兒的家長可能是醫院某個人的關係,我不敢怠慢。
“嗯,不錯。你的醫案很好。讓你管這個病人看來是決定正確的。”主任看了醫案後連連讚許著說。
“主任,這是誰的熟人啊?怎麼得您親自安排醫生呢?”我心裡很好奇,所以就順便問了出來。
“你別問。你把這個病人管好就是了。”主任卻如此說道。
我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其實,我只是好奇。既然他讓我不要問,我也就失去了好奇了。醫院裡面來的病人中,哪天沒有某個領導的熟人啊?他們不就是希望看病不排隊,而且還想看得仔細一些嗎?其實呢,醫生對待病人都差不多的,對熟人又不會獎賞性地多給他們打一針。關鍵是心態。難道沒熟人的病人就不來看病了?就來一個死一個?豈有此理嘛!
我心裡在不住地腹誹,嘴裡卻對主任道:“主任,下午下班後我來接你好不好?”
“不用,下午我要到一家醫院去做一個學術報告。你告訴我什麼地方就行了。”
“長江大酒店的五號雅室。”我說。
“那麼好的地方?五星級酒店呢。”他說,“沒必要吧?”
“沒事。反正就我們三個人。”我急忙地道。心裡暗自驚訝:唐波爾真的那麼有錢?
“我可能還要叫一個人來,可以嗎?”他微笑著對我說。
“可以啊。”我說,“您隨便叫吧。沒事。人多一些氣氛還好些。”
“好吧。晚上見。”他看了看時間。
我當然知道他這是在叫我離開,急忙地告辭。
中午吃完飯就回到寢室午睡。這是我常年的習慣。
從醫學的角度來講,中午的時候是人一天精神最差的時間。古代時候執行死刑也選擇在這個時間的,據說這是因為這時候外邊的陽氣最盛,而人體的陽氣最弱,在這時候行刑不容易讓死者的鬼魂附身。當然,這僅僅是傳說。不過,這可以說明午睡的重要性,午睡對補充人體的精氣神相當重要。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天我剛剛睡著就被吵醒了。敲門聲。
心裡冒火異常,“誰啊?”
“我。”外面傳來了唐波爾的聲音。
“我的姑奶奶,有什麼事情下午上班的時候說不行嗎?”我欲哭無淚。
“開門啊。上班的地方不好說這件事情。”她說。
無奈,我只好懵懵懂懂地去開門。
“啊!”她進門後隨即將門關上,轉身的時候卻看著我驚叫了一聲。
我頓時醒悟了過來。急忙地跑到了**去。因為我只穿了一條內 褲,內 褲有些大,裡面的東西沒有裝住,它出來放風來了。
“叫什麼啊?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我的臉皮厚了起來,批評她道。
她的臉變得通紅。
“說啊,什麼事情?”我打了一個呵欠。這呵欠來得很及時,讓我減輕了一些尷尬。
“我給你送錢來。”她低聲地對我說。
“錢?你送錢給我幹什麼?小唐啊,我給你說啊,我這純粹是幫你啊,別這麼庸俗。”我看著她說道。
“不是。”她回答,“晚上不是要吃飯嗎?你是我男朋友,當然得由你付錢。所以,我就先把錢給你拿來了。”
“這樣啊。”我說,心想這小丫頭還真的很細心,也很鬼。
“好吧,放桌上吧。”我說。
“我取了一萬。應該夠了吧?”她說。
我張大著嘴巴看著她,“一萬?不會那麼貴吧?”
“五星級酒店呢。難說啊。”她說。
我搖頭,“唐波爾。何苦呢?你上班後才多少錢工資啊?一年也就兩三萬吧?你家裡這麼有錢,自己去幹點其它什麼的有什麼不好啊?”
“我喜歡。”她說,將錢放下後轉身離開,門上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我苦笑著搖頭,嘴裡唸叨道:“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奇怪!”
唐波爾離開後我再也不能入眠。於是給江月打電話。
“晚上幫唐波爾約了蒲主任吃飯,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了。你看嘛,這個週末又廢了。鬱悶。”我鬱郁地對她說。
“吃完飯後我們去看電影。夜場。”她說,隨即“吃吃”地笑。
“可能不行。”我說,“今天上午我去請蒲主任的時候他就對我說了,他要我陪他好好喝酒。萬一喝醉了可就不能陪你看電影啦。哦,對了,蒲主任說他要帶一個人去吃飯的,乾脆你也來吧。”
“算了。我來算什麼?你和唐碧兒親親熱熱地在一起,我看到了難受。眼不見心不煩,我還是在家裡睡大覺的好。”
我很是惶恐,“江月,你這樣說的話,今天晚上我可不去了啊。這些事情還不都是你和唐波爾兩個人搞出來的?怎麼聽你剛才的話像我和她才是一對兒,你倒成了外人的樣子了?”
“好啦,好啦。我說著玩的。對了,你和她假扮情侶,感覺怎麼樣啊?”她笑著安慰我道,隨即又問我。
我不禁苦笑,“以前看電視、電影,覺得那些地下黨假扮夫妻充滿著革命主義的浪漫情懷,蠻有趣的。可是誰知道,臨到自己了,怎麼覺
得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啊?難受死了,但願這是最後一次扮演那樣的角色了。”
“嘻嘻!這也好啊,從此讓你知道革命先烈們的偉大,讓你知道我們偉大的紅色江山來之不易。多好的教育機會啊。好好珍惜吧,我的宇文豪同志!”她笑道。我聽得出來,她在竭力地剋制她的笑,可能她周圍有人。
“得了啊。這樣的教育機會你還是留給你的那些學生們吧。”我再次苦笑。
“他們太小了。如果今後我有機會當大學老師的話,我還真的要考慮這種教學模式呢。”她頓時大笑了起來。
“算了吧。如果你真的當了大學老師、如果你真的採用這種教學模式的話,學校不被你搞亂才怪呢。”我覺得她的這個想法簡直是匪夷所思。當然,我知道她這是在開玩笑。
一直和她閒聊,一直到上班的時間。我們上班的時間都差不多。
“儘量少喝點酒吧。”她最後對我說道。
“嗯。蒲主任畢竟是我的領導,這得看他的。明天我們出去玩吧,我要好好陪你。不行,我今天晚上開始就得關手機,不然明天姑姑又叫我的話可就麻煩了。江月,明天一大早我就直接到你家裡來,好吧?”我說道。
“今天晚上不準關手機啊。我要隨時可以找得到你,免得你酒後亂性。”她警告我道。
我心裡大吃了一驚,急忙地道:“好,我不關手機。江月,你怎麼不相信我呢?唉,幸好這是最後一次假扮這個角色了,不然的話,我們倆的感情肯定會因此而受到影響的。”
“得。我信任你還不行嗎?你關機吧。沒事。”她笑道。
“我還偏不關。”我說,有一種賭氣的成分。
“哈哈!孩子似的。我要上課去啦。拜拜!”她說完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看著自己的手機,不住苦笑,“這都是什麼事兒呢?”
下午下班後我和唐波爾一起從醫院出去。唐波爾沒有來挽我的胳膊,因為我有意地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像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我還是很顧忌。
“聽小月姐說,你和她是在公共汽車上認識的?”她悄悄地來問我。
我點頭說“是”,她說你可以告訴我是怎麼認識的嗎我覺得很浪漫的,於是我把自己怎麼和江月認識的經過給她講了一遍。
她沒有笑,反而地在嘆息,“你和她真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啊。”
我有些奇怪:這小丫頭今天是怎麼啦?怎麼變得如此多愁善感啦?
“我們也坐公共汽車吧。”到了車站後她對我說道。
“怎麼?你也想奇遇、奇遇啊?”我和她開玩笑。
“我坐過那麼多次公共汽車,從來沒有過什麼奇遇。變態的男人倒是遇到過不少。熱天的時候很多男人故意往我身上蹭,噁心死我了。我很久都沒有坐過公共汽車啦,今天想感受一下你們當時的那種氣氛。”她說。
“算了。”我伸手去招了一輛計程車,“身上這麼多現金,掉了不划算。”
“你很無趣。”她癟嘴、不高興地上了車。我心中暗笑。
“你們去什麼地方?”計程車司機問。
“市中心廣場。”我回答。
“哦,今天週末,你們去嗨皮啊。”司機笑道。我沒理他,我不喜歡多話的陌生人。
“現在的年輕人真幸福啊,有那麼多玩的。我們年輕的時候哪有這麼多玩的啊?可惜了……”他一直在嘮叨。
唐波爾朝我笑,順手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的身體猛然地一顫,因為就在剛才,當她的手伸進我胳膊的那一瞬間,我猛然地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這種感覺我曾經有過,江月第一次挽住我胳膊的時候。
我沒有拒絕。
這時候,卻聽到計程車司機在說:“喂!你們注意點啊,別那樣!容易感冒的。”
我暗自納罕:不久被她挽住了隔壁,嗎?怎麼容易感冒呢?這是什麼醫學道理啊?”
唐波爾也在奇怪地看著他,然後來看我。
“怎麼那麼不聽話呢?聽到沒有?不然的話我就要生氣啦。”計程車司機繼續地在說。
“關你什麼事啊?”唐波爾生氣了,她開始大聲嚷嚷。
“好啦,不說了。晚上回來再說。”司機說道,然後轉身問我們:“怎麼啦?你們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忽然吵架了?”
我一怔,頓時大笑起來。唐波爾也笑。原來,剛才這計程車司機在打電話!他在前面,我們在後座上沒看到他打電話的動作。
唐波爾的頭靠在了我的肩上不住地笑,她的髮梢抹過我的臉頰,讓我覺得癢癢的,不過,心裡卻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長江大酒店在市中心的步行街裡面。下了計程車後我們進入到了市中心的步行街。那天是週末的晚上,步行街裡面的人川流不息。“時間還早,我們慢慢走過去。”唐波爾說,她挽著我的胳膊,我們倆像戀人一般地漫步在如織的人流中。
我沒有反對,因為我覺得這種感覺真好,有一種自己曾經想像過的浪漫感受。
“你看看這個男人的衣服。”她忽然指了指我們前面一個正在東張西望的男人,“我覺得你穿他這樣的衣服會比他更帥。”
“是嗎?”我也去看,然後點頭,“好像是不錯啊。”
“這樣,我去把他的衣服扒了,衣服歸你,人歸我。”她忽然
地笑。
我嘆息,“現在的女孩子啊,怎麼得了!”
前面那個男人似乎聽到了我們兩人的談話,因為他正在轉身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在盯著我們倆。
“糟糕,被他聽見了。快跑!”唐波爾的手猛然地從我的臂彎裡面抽了出來,拉住我的手就跑。
我們一路大笑著跑到了長江大酒店,我發現,這個刁蠻的小護士還真的很好玩。心裡不禁有了一絲暖意:這小丫頭,蠻可愛的,好像讓我有了一種年輕的感覺。
這個思想出現後的一霎那,我霍然一驚:宇文豪,你這種想法很危險的,知道嗎?
可是,我不得不承認唐波爾的可愛。她的那種可愛讓我有些心旌搖曳,還有些不知所措。說實話,我發現自己真的與她有著一種叫做代溝的東西,因為我實在無法理解她在我面前的那些行為。她說她從未戀愛過,但是我卻發現她懂得的東西可比我這個醫學碩士要多多了。當然,我指的僅僅是男女情愛的方面。從理論到實踐都是如此。
所以,我無法想象她沒有戀愛過。或者,她真的沒有戀愛過,但肯定有過**或者接吻的經驗。這是她給我的直觀感受。
讓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在這方面她反而地好像還成了我的老師似的。
現在,她的手就在我的胳膊裡面,她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因為她一直在我身邊蹦蹦跳跳的。而我,卻顯得十分的穩重。我不可能像她那樣去蹦跳的,不然的話,肯定會被別人認為是神經病。
“你今天準備花那麼多錢吃飯,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心疼?”我實在忍不住地問她道。我的這個想法是很有道理的,因為我作為醫生,我每個月的收入都不到一萬塊錢的啊。
“錢是什麼?錢就是王八蛋!”她在我身旁“嘻嘻”笑著說,很輕鬆的樣子。隨即,她又道:“反正又不是我掙的,我幹嘛要心疼?”
我不禁苦笑,“小唐,就是你父親的錢你也不應該如此鋪張啊?你今後上班了,當護士的話,每個月也就三、兩千塊錢的樣子,一頓飯花費你半年的工資,值得嗎?”
“只要我認為值得的,它就值得。”她說。
我默然。是啊,她有錢,她高興花,關我什麼事情?
我從未到過五星級酒店吃過飯,甚至到這種場合也還是第一次。這裡異常豪華,豪華得讓我目不暇接,豪華得讓我彷彿進入到了天堂。豪華這玩意是不好描述的,但它可以讓人感到有一種非常震撼的感覺。
我竭力地讓自己保持一種平和的心態,假裝對自己眼前的這一切淡然的樣子。因為我不想再唐波爾的面前顯得像一個鄉巴佬的模樣。其實我倒是看出來了,唐波爾才是真正的淡然,很明顯地,她早已經對這種地方見怪不驚了。
這地方給人的感覺很漂亮、很富麗堂皇,但我心裡十分清楚,這種豪華是需要很多的金錢才能夠享受到的。想到自己口袋裡面的那一大疊錢在今天晚上就會“嘩嘩”地流出去,我的心裡頓時感覺到有些肉痛起來。
不過,我很快地就真的坦然了,因為我猛然地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包裡面的那些錢可不是我自己的。想明白了這一點,我忽然地就感覺到輕鬆了,這種感覺就如同自己在醫院裡面的時候一樣——針頭在別人的屁股上面,我是感覺不到疼痛的。
“走,我們先別上樓去。”忽然聽到她在對我說。
“幹嘛?我們先上去等蒲主任啊。”我說。
“還早。”她說,“我們去酒店的商務小區看看。”
“不要了吧?”我說,其實我並不知道酒店的商務小區是幹什麼的。
“走吧。”她說,拉著我朝酒店大堂的一側而去。
到了那裡我才知道她所講的所謂商務小區原來竟是賣衣服的,賣高檔衣服的。
“這裡有什麼看的?”我看了一下一件衣服上面的標價後頓時被嚇了一跳,急忙地道。
“我看看有沒有內 褲賣。”她卻如此說道。
我頓時尷尬,心想:這丫頭,說話怎麼不分物件和場合啊?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卻接著在說道:“我想給你買。”
我大吃了一驚,“別……”
“什麼別啊?你穿的那內 褲,東西都裝不住。嘻嘻!”她看了我一眼,掩嘴而笑。
我更加地尷尬了,因為我忽然地想起中午時候的情景來。現在,我只能採取一種辦法——轉身而逃。
“跑什麼啊?這裡沒那玩意兒。”她跑出來笑著對我說。
“唐波爾,你別這樣。男人的那東西是你隨便可以買的嗎?”我不高興地道。
“是啊,這我倒是沒想到。”她點頭,神態很嚴肅的樣子。
我哭笑不得,心想: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啊?
“那我去給你買一筒咖啡。這東西和內 褲是一樣的。”她卻忽然地如此說道。
“我不喝咖啡的。”我說,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你胡說什麼啊?那兩樣東西能夠一樣嗎?”
她猛然地大笑,“和你開玩笑呢,你這人,沒有幽默細胞!”
我莫名其妙,嘴裡嘀咕道:“這有什麼好幽默的?”
可是,我的話卻被她給聽見了,她癟嘴道:“男人的內 褲,不就是雀巢嗎?這麼流行說法你都不知道。真老土。”
我一怔,頓時大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