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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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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的開始

昏暗的牢房裡,容澈已經換好了乾淨衣裳,身上的傷口也用了最好的藥來處理,一日三餐按時送來,體力也恢復了些,只是手腕上的鐵鏈依舊束縛著。

此刻的他正坐在地上閉目調息。

一天一夜過去了,他不知道阮綿綿暈過去之後,蕭月對她做了什麼。

如果蕭月還有點人性的話,如果蕭月對她還有愛的話,應該幫她處理好傷口。

想到阮綿綿為他奮不顧身地擋去致命那一擊,容澈心裡的震撼至今尚未平息。

這些天,雖然棉兒一直說喜歡的是他,可是蕭月卻像一道無形的牆擋在兩人之間,容澈相信她,卻又不得不忌諱蕭月。

蕭月是優秀的,他是太子,是將來風月國的帝王,他有絕世的容顏,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擁有全天下女人都想得到的地位,他那麼疼愛棉兒,愛她寵她,他的優秀,讓容澈有很深的危機感,因此,更加珍惜自己和棉兒的感情。

昨日競技場上的事,也讓他見識到了一個作為儲君所擁有的心狠手辣,也許每一條帝王之路都是用鮮血鑄成的,蕭月的狠絕,已經完全具備了作為一個儲君的心理素質,就算沒有他父皇的幫忙,他也能自己殺出一條血路。

一陣開鎖的聲音打破了容澈的思緒,蕭月走進來,看著坐在地上氣定神閒的容澈,深黑的瞳孔中湧動著黑暗的戾色。

容澈睜開眼睛,看著他,並不說話,也不行禮,只待他先發言。

蕭月眸色漸深,這傢伙比棉兒聰明,他沉得住氣,知道問了任何和棉兒有關的問題,他都會遷怒,所以乾脆不問。

“棉兒有話要我轉告你。”簡單的一句話,足以讓假裝冷靜的容澈激動。

容澈站起身來,本就單薄的身子又清瘦許多,眼睛依然如湖水般清澈,“她要轉告什麼?”

“轉告你,讓你對她死心!”蕭月一字一句,恨意盛燃。

“不可能

!蕭月,就憑你一句話,我就會相信你?棉兒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哼……”蕭月冷哼一聲,滿是諷刺,“你似乎對你們的愛情充滿信心,那日棉兒在競技場痛到暈厥,醒來之後她告訴我,她只是一時被迷惑了,覺得兄妹相戀比較刺激,你知道棉兒是向來是個愛玩的人,她說她已經玩累了,決定回到我身邊。”

“呵……”容澈也冷笑,晴空般的明眸,儒雅中帶著灑脫的氣概,眼中閃爍的,是對這份愛情的篤定,“蕭月你太可笑了,以為僅憑你自己的胡編亂造就能否定我和棉兒的感情嗎?我是不可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蕭月退後一步,深黑的眸子徘徊在容澈身上,似乎想看穿他一般,這樣一個柔和的男子,總是能發出驚人的力量,他承受了那麼多痛苦,依舊挺直著背脊,筆直筆直的,似乎有股強大的力量,在支撐著他。

蕭月知道,那是他們所謂的愛情,因為對這份愛情的信念,他們才撐到現在。

此刻容澈對棉兒的信任,讓他非常嫉妒,“你染指我的女人,已經夠你死罪,現在我是看在棉兒的面子上,才沒有讓你死,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也並沒有讓你馬上相信,因為眼睛看到的,會比聽到的更有真實性,你自己看看便知道怎樣判斷,棉兒說,她念在你是他哥哥的份上,不忍心讓你太傷心,所以讓我來轉告,不過我知道你一定不會信,所以帶你去看看!”

容澈皺眉,他似乎說地有根有據,可是怎麼可能,只是一天一夜,棉兒就會否定掉他們的感情嗎?

別忘了,兩個人都曾經為對方付出過生命。

“你帶我去便是,你要我看什麼,我看著便是,我相信棉兒。”

“好,那麼跟我走,希望到時候你還能有這份自信。”

蕭月率先走出牢房,並沒有叫人取下他的鐵鏈,顯然還是對他防備至深。

容澈一路跟著他來到靈犀宮,途中又問了他幾個問題,都是關於棉兒的傷勢,他發現面對蕭月的強勢,自己顯得很無力,唯一能支撐著的,就是他和棉兒是互相愛著對方,而不是他自己一相情願。

到了靈犀宮,蕭月把他帶進一間空臥房

“這是什麼意思,棉兒呢?”容澈眼中滿是防備。

“別急,棉兒就在隔壁,你看這裡……”說著,蕭月將房間的一副字畫取下,露出一面空的牆壁,牆壁上有一個小洞穿透了整面牆。

容澈會意,走過去,眼睛靠近小洞裡面,就能看到隔壁房間的情況,這個小洞的角度正好正對著隔壁木床的位置,棉兒果然在那裡,此刻她正臥躺在**,滿腹心思的樣子。

“棉兒……”容澈大叫,想要衝到隔壁去,蕭月攔住他,“我說過,只是帶你來看,她怕傷你的心,可是我認為應該讓你儘快認清事實,這座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你怎麼喊,棉兒也不可能聽到,現在你好好看著隔壁的一切,就知道,我在牢房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蕭月說完就關門出去,並把房門鎖上。

房間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好,容澈對著小洞喊了幾次,阮綿綿都坐在**沒有反應。

接著,他便看到房門開啟,蕭月走了進去。

此時的阮綿綿昏昏沉沉地躺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想是不是因為傷口感染而導致自己感冒發燒了,全身都熱乎乎的不對勁。

見蕭月走進來,她立刻激動地下床,走到他面前問,“容澈呢?你不是說帶他來見我?”

“他已經來了……”蕭月淡淡地開口,嘴邊勾起一抹誘人的弧度,然後溫柔地將她擁入懷裡。

阮綿綿退了一下就不敢閃躲,此刻的蕭月是主宰他們生命的王,也許自己一個不順從,就會給容澈招來殺身之禍。

“你說他已經來了,那他在哪裡?”阮綿綿小心翼翼地問,觸到他溫暖的懷抱,整個身子更加的熱。

“棉兒……他正在看著我們呢……”蕭月低頭,頭埋進她的頸項,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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