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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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洞房花燭
粉嫩花會結束後,就該籌備花神生日和風煦的婚禮了,村裡人忙前忙後,忙的不亦樂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風煦也很是開心,天天守著雲朝,生怕又出點什麼意外毀了他們的婚禮。
一轉眼,就到了花神生日,這天,風煦一大早就起床了,但起床後卻沒有看見雲朝,在這裡,雲朝不用從自己家裡嫁過來,按理說他應該牽著雲朝的手直接走向婚姻的殿堂的,可是到現在還沒有看見雲朝,這就奇怪了,雲朝去哪兒了?不會又出事了吧?
正疑惑著,村長來了,還帶著一群紅衣少年,村長來到風煦面前,和藹的拍拍他的肩道:“小夥子別急,這是我們離樹村的風俗,你要打敗這些人,搶到新娘子,才能和新娘拜堂。”說著,指了指身後的一群少年。
少年身後,是一頂火紅的花車,一個英俊的少年駕著車衝風煦笑的燦爛,招了招手對風煦道:“東方兄,兄弟我現在就去接新娘,你要趕緊打敗這些個兄弟哦,不然,新娘就不是你的了!”說完,一甩馬鞭,駕著車揚塵而去。
“呵呵,他是去接新娘的,我們離樹村舉行婚禮,新娘都是先在聖女峰,再由一人駕車去聖女峰接下新娘,新郎如要和新娘拜堂,就必須將新娘從聖女峰搶回來。”村長又說話了,他話音剛落,風煦和那幫紅服少年就展開了戰鬥。雖說這些個少年年輕力壯,個個都是練過的,村裡每次娶親,都是他們去充當婚禮的氣氛,但風煦畢竟從小就有高手傳授武功,自己又天資聰穎,學了不少,面對這些少年,自是不在話下,三下五除二就將這群少年擊退,奪過少年的馬就像聖女峰衝去。
一路上,風煦“過五關,斬六將,”不費吹灰之力就走過了提前設好的障礙來到聖女峰下。
聖女峰已經被裝點的煥然一新,整個山峰上,鮮紅競相開放,組成風煦和雲朝的名字,遠遠望去,那兩個大大的、醒目的名字在陽光下交相輝映,清風一吹,花瓣一片一片輕輕飄落,落到山下一大片建築裡。
風煦騎著馬直接向那群建築奔過去,這建築是典型的宮殿式建築,四周全是鮮花,地面早鋪了紅地毯,地毯從院門口直鋪到大廳裡,四周站滿了十七八歲的女孩,她們每個也都捧著一束鮮花,大廳裡,一身紅服的雲朝正襟危坐,藍沁和水恩陪在她身邊。
見風煦到來,藍沁和水恩扶著雲朝來到大廳門口,村長和村裡的大祭司早就等在那裡了,大祭司清了清嗓子喊道:“現在請新郎抱新娘上花轎。”話音一落,隱藏在暗處的少年又衝了出來,一個個面帶微笑的看著風煦,做好了進攻的準備。風煦看看眼前的情況,只見只見站在院門口,離雲朝還遠著,旁邊這些個少年也不是那麼好對付,於是,他對那些少年輕笑一聲,腳尖一點,就向雲朝飛去,哼,小樣,想欄我,沒門!誰知,剛飛到院子裡,那群手拿鮮花的少女就跟著飛起來了,汗,原來,這些個少女也是事先安排好的高手!
風煦一驚,眼見佳人在前,卻不能上去拉過她的手。於是,風煦變換了身形,輕輕;飄落在紅地毯上,瞬間,那些少年和少女就圍了過來,風煦又是輕笑一聲,毫不留情的就對眼前人“痛下殺手”。雖然風煦在商贏百姓眼中是個紈絝子弟,但那只是表面,其實,他心裡明白的很,所以,才會在各方面都比其他幾位皇子要強。果然,不出幾招,風煦就打敗了眼前的一群人,徑直飛落到雲朝身邊,伸手攔過雲朝的腰,輕輕一帶,帶著雲朝就向停在院子裡的花車飛去。安置好雲朝,風煦一腳將先前駕車的那個英俊少年踹下去,自己駕著馬車就向幽蘭居奔去。
馬車一入幽蘭居,等在幽蘭居的人就沸騰了,一個個對風煦佩服的不得了,離樹村裡舉行的婚禮數不勝數,還從沒有那個新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搶回新娘,風煦是離樹村的奇蹟!
在村長的主持下,風煦和雲朝成功的拜了天地,正式結為夫妻。看著珠簾後雲朝那美不勝收的臉,風煦感慨萬千,從自己遇見雲朝,到和她成親再到這個離樹村,兩人經歷的太多了,這些事雖說都不是什麼大事,但這些小事,卻已經緊緊的將兩人連在了一起,這一生,都不會分開!
燭火瑩瑩的新房,洋溢著溫馨的氣息,雲朝坐在床邊靜靜等著風煦,儘管沉重的頭飾壓的她有些抬不起頭,但她還是端端正正的坐著,想上一次,也是這麼沉重的頭飾,自己還沒戴上,就被一不知名的人給打暈,沒想到,成個親竟然這麼受累,唉,還是單身好,想幹嘛就幹嘛。此刻,雲朝又有一絲後悔了。
不多久,風煦就回來了,他輕輕的,一步一布向雲朝走過去,那腳步比貓還輕,好像生怕嚇壞了雲朝似的。透過珠簾,雲朝看見了他臉上掛著的笑,那笑不是邪魅,不是歡喜,也不是高興,而是——奸笑!對,就是奸笑!雲朝確定,她看見風煦正奸笑著走向自己!
果然,風煦嘴角動了一下,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伸手輕輕撥開雲朝眼前的珠簾,雲朝愣愣的看著他那俊美的臉,他鼻息中淡淡的酒香輕輕拂過雲朝的臉,擾的雲朝兩頰緋紅。
風煦極其憐愛的看著雲朝,眼裡盡是雲朝讀不懂的光,那眼光柔和的能把雲朝融化,俊美絕倫的臉在燭光下熠熠生輝,令人無比陶醉,雲朝一時間沒忍住,被他這勾人心魄的笑給迷暈了心智,呆呆的望著風煦,忘記了一切。
風煦溫柔的抬起雲朝的下巴,慢慢的、無比享受的覆上雲朝的軟脣。雲朝還被他迷惑著心智,任由他為所欲為,毫無半點反抗能力。好半天,風煦才拿開自己的嘴,認真的看著雲朝道:“朝兒,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會一輩子愛你!”說著,又準備去吻雲朝,雲朝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一把推開風煦,氣急敗壞的指著他道:“你——你竟然吃我豆腐!”哼,趁人之危,鄙視你!雲朝在心裡大叫。
“呵呵,朝兒這話可就不對了,這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怎麼能說為夫是吃豆腐呢?”風煦邪邪的一笑道,順手又摘下雲朝的頭飾放回到窗邊的梳妝檯上,回來時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又邪邪的笑著走回雲朝身邊,挨著她坐下。
“來,朝兒,喝交杯酒了。”風煦看了看雲朝,一仰頭喝乾杯子裡的酒,又迅速扳過雲朝的臉,堵上她的粉脣,將嘴裡的酒悉數餵給雲朝。
“唔——咳咳``````你!咳咳``````你想嗆死我啊!咳咳``````”雲朝沒想到風煦會以這種方式喝交杯酒,一時間沒防備,被嗆的眼淚直流,又羞又惱的推開風煦就罵。
“哦,不好意思,嗆著朝兒了,要不,朝兒也來嗆為夫一次?”風煦賊笑著向雲朝靠了靠,手不由的就攔住了雲朝的雙肩。
“去,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雲朝推一把風煦,兀自走到桌邊倒了杯茶喝下,這才將喉嚨裡的炙辣壓下一些。
“那,朝兒以為哪裡最涼快呢?”風煦走上前拿下雲朝手中的杯子,笑得一臉迷離。雲朝看著他,越看越覺得他是笑裡藏刀,果然,風煦猛地伸手將雲朝打橫抱起了就向床邊走去,邊走邊道:“朝兒乖乖的,這**一刻值千金,咱們可不能浪費了。”說著,就將雲朝放到**,欺身就壓了上去。
“哎,你!你幹嘛!快點過去,壓死我了,長得這麼重!”雲朝說著就去推風煦,可風煦真像她說的,長得太重,推不動。
“你說呢小朝兒?今天可是我們的好日子,你說我幹嘛?”風煦捉住雲朝推他的手,笑的無比邪魅。
“你——你趕緊過去!重死了!”雲朝見風煦嘴角扯起一抹妖邪的笑,不由的嚇起一身雞皮疙瘩。他那鬼似邪、妖似的笑,攪得雲朝心裡直發毛。
“過去?哼哼,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怎麼能就這樣過去?我的小朝兒,來吧!”風煦舔舔嘴脣,麻兮兮的說完,就如餓狼撲食般向雲朝撲去。
“啊——你,你竟敢撕我的衣服!這衣服可是我娘一針一線縫出來的!啊——”雲朝邊掙扎邊叫,還不忘去推風煦。的確這衣服是她孃親自縫製的,舞影本以為女兒可以漂漂亮亮的穿著這嫁衣出嫁,沒想到卻被劫持,不過雲朝能在這裡再次穿上,也還是不錯的。
“你——你是野獸麼?脫衣服都不會,只會撕?”雲朝倒在**咬牙切齒,風煦人高馬大的她推不動他絲毫,還被他壓的結結實實的,動都動不了。她的衣領早被風煦扒開,一雙香肩就暴露在風煦的目光下。
“嗯?哦,原來朝兒你是讓我用脫的啊,早說嘛!”風煦抬起頭,拍拍雲朝的小臉,就去解雲朝的腰帶,邊解還邊去脫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兒,兩人就脫的只剩褻衣。
“你——”雲朝又氣又窘,指著風煦說不出話來。誰知,風煦一伸手,將雲朝拉進自己懷裡,伸手又扯過被子蓋住兩人。
“朝兒,我知道你愛我,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只想抱著你,就這樣抱著你,就夠了。”風煦抱著雲朝,說的一臉認真,朝兒是個單純的女孩,只要是她不願意的事,自己是不會強迫她的。
“風煦,我``````”聽了風煦的話,雲朝不知說什麼好,沒錯,自己是愛他,可是隻是單純的愛,並沒有別的什麼,自己知道他也很愛很愛自己,但自己從沒有與異性這麼親密過,更何況是男女之事呢?自己需要時間,需要時間來習慣。
“朝兒,什麼都不要說,有你,我就滿足了。”風煦說著,將雲朝的小手按進被子裡,生怕她被凍著,見雲朝一臉的自責,風煦大手一揮,撫著雲朝的臉道:“納,出嫁從夫,現在我命令你,不許多想,趕緊睡覺!”說完,幸福的的抱著雲朝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