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合力搶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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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合力搶新娘
北堂冰麒所派的那十多個死士,早已喬裝混在迎親的隊伍中。冰兒也帶著她的人在一處較為偏僻的茶樓上埋伏著,先前追殺雲朝的大漢率領他的一幫兄弟辦成平民,在看熱鬧的人群中一直跟著花轎走。
迎親的隊伍就這樣在嗩吶聲中穿過大街小巷,徑直向晨王府遊走,一路上,歡呼聲、叫喊聲響成一片,那些成年少女一個個羨慕、嫉妒得要死,已婚的少婦也後悔的要死,自己成親時怎沒這麼大陣勢,丈夫怎沒這麼養眼呢?老天不公啊!
待花轎行至樓下,冰兒“啪”地一聲砸碎手中的茶杯,“唰”地從樓上直朝花轎飛去,她的人接到命令,既刻跟著衝了出去,先前埋伏在迎親隊伍中的死士見狀,也忙向花轎奔去,四哥納蘭長風一見有人要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忙抽劍擋在花轎前,風煦也“唰”地飛了過來。看熱鬧的百姓一見有人要搶親,而且一個個面露凶光、殺氣騰騰,嚇得連忙抱頭鼠竄,頃刻間,街上只剩下兩方人馬相對而立。
一邊,一千來個紅衣侍衛將花轎緊緊圍在中間,風煦個長風兩大帥哥並立於花轎前,另一邊,一白衣蒙面男子手持長劍,迎風而立,衣袂飄飄,超凡出塵,卻滿眼殺氣從,這正是雲朝那女扮男裝的三師姐北堂冰兒,她身後,十多個紅服死士個十來個黑衣人都提著大刀,擺開架勢,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個個面露凶光。
在風煦的示意下,她的貼身侍衛狄耿來到兩路人馬中間,對著冰兒一拱手道:“各位兄弟,今日乃當今皇上四皇子晨王殿下的大喜日子,希望各位不要做什麼讓點在不高興的事,若有興趣,大可去府上喝杯喜酒,否則,就把命留下做賀禮!”狄耿不卑不亢,言辭中隱不住的泠利,哼!不自量力的毛賊,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婚禮,若不是王爺心情好,誰好跟你們廢話!
冰兒聽了,嘴角輕扯起一抹微笑,劍眉輕佻,對著身旁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動了動提著劍的手,劍刃立即就翻了過來,那黑衣人收到資訊,伸出長刀,指著狄耿就吼了起來。
“我呸!識相的,把新娘子交出來,大爺饒你不死!”我管你什麼晨王殿下?我今天的任務就是搶你的老婆!
“大膽狂徒!敬酒不吃吃罰酒!拿下!”狄耿面色一沉,一聲令下,一對紅服侍衛就衝過來將冰兒一行人包圍起來,四哥長風也帶人圍了過來,其餘人依舊列好對,準備繼續抬著花轎走。
冰兒不做聲只邪邪地一笑,提劍就向花轎飛去,瞬間,四個轎伕就倒地身亡,可不等她伸手去抓嬌中人,風煦就一劍刺了過來,冰兒一個漂亮的轉身,躲過風煦的劍,瞬間又遞出自己的劍,風煦手腕輕轉,用劍柄擋住冰兒的劍鋒······
一場廝殺就在這條小巷中拉開了序幕······
風煦與冰兒在花轎周圍打得火熱,侍衛與刺客也打得火熱,但死士畢竟是死士,拼了命地也要搶轎中人,武功也不耐,不一會兒,地上就倒下一片紅衣侍衛,當然,死士也倒得有。
那大漢見有人要劫持新娘,忙蒙臉跑去準備坐收漁人之利,主公吩咐過,不惜一切代價活捉那丫頭。
香香聽路人說有人搶親,拉著惠王就跑了過來,誰這麼大膽子,臉晨王這個冷麵王爺的親也敢搶!而且新娘還是戰神鎮宇將軍的掌上明珠!我可得看看這是個怎樣的人物!
冰兒一見又來了幫手,就打算速戰速決,她扔下一顆煙霧彈後,只衝花轎,拖著轎中人就走,矯中人是雲靜,她等這一天等了好久,怎甘心被人輕易破壞?於是,對著冰兒就是一掌,冰兒一驚,迅速側身,躲開她的掌,這威力無比的一掌就隔空打在了前方正在廝殺的一個侍衛身上,那侍衛頓時哀嚎一聲,痛苦地向前飛去,重重摔在地上,結束裡生命。
冰兒頓覺不妙,她知道,雲朝只能用一層功力,儘管她內力深厚,但還不至於讓人立即斃命;再者,依雲朝的個性,有人要劫持她、破壞她的婚禮,她絕不會靜靜坐在轎中,一定會下轎觀戰,她不是個淑女,自然不會管什麼禮儀規矩,那麼,靜靜只有一種可能,這轎子裡的人,根本不是雲朝!
想到這兒,冰兒立即將兩根手手指放在嘴裡,輕輕一吹,發出一陣長鳴,示意她的人撤回。
“兄弟們,立即撤退,轎子裡不是我們要的人,扯——”先前吼狄耿的黑衣人邊打邊叫,一時間,黑衣人和北堂冰麒派的死士都陸續逃走,受了傷跑步了的,也都咬破嘴裡的藥丸,服毒自盡。
雲靜聽那黑衣人一叫,心裡當下一虛,衝出轎子,一掌擊斃那人。她這一掌,看得風煦和長風目瞪口呆,雲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悍了?
那大漢見了,也頗為驚奇,自己與納蘭雲朝交過手,她空有招式,沒有內力,絕不能一掌擊斃一個人,何況這人的內力也還比較深厚。儘管雲靜以紅紗遮面,但僅憑這一點,他也能肯定,眼前這女子絕不是納蘭雲朝!
“弟兄們,扯——”那大漢一叫,剩下的人跟著就跑。風煦聽出了他的聲音,他就是先前追殺雲朝的人!雖然他先前蒙著臉,但聲音和招式是不會變的。
“都給本王拿下!”隨著風煦的一聲冷喝,侍衛們都湧了上去,雲靜怕那大漢揭穿自己的身份,而且,有他在,自己做事也不方便,他總會把自己做法報告給主公,何不乘此機會將他處之而後快?想著,雲靜浮起一抹陰笑,奪過侍衛手中的刀,瞅準機會,對著那大漢就扔了出去。這下,就沒人在監視我了!雲靜暗自高興,終於鬆了口氣。
刀直插大漢的心臟,大漢應聲倒地,睜著眼,瞪著雲靜說了句:“你······你不是···不是······”可話還沒說完,就斷了氣。餘下的人,很快就被制服了,不過他們也都一樣,寧死也不做階下囚,一個個都服毒自殺了。
香香和惠王來到廝殺過的戰場,看著滿地屍體,香香頓時嚇得抱住惠王,將頭深深埋進他的懷裡。這香香,雖然凶,也還能打兩下,可她倒地還是一千金小姐,畢竟沒有親眼見過這麼多的死人,當然害怕啦。不過,惠王倒是挺樂的,抱住香香一個勁的道:“香香不怕,我保護你!”
風煦面無表情,負手來到雲靜面前,犀利的眼光盯得雲靜無比不自在,但很快就鎮定了,就不信這樣你也認得出我!
“說!雲朝在哪兒?是誰派你來的?”風煦冰冷的語氣中夾雜著怒氣,雖然他表面上很鎮靜,但心裡早就亂的一團糟,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雲朝掉包,而且武功還這麼好,雲朝要是落在她手裡,肯定凶多吉少!
雲靜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風煦,眼裡滿是溫情。
“殿下,你說她······不是雲朝?”長風吃驚的問風煦,風煦冷冷的瞅著雲靜,搖了搖頭。
“愛一個人,她的溫度、她的氣息、她的身形······都會刻在自己心中,雲朝的手是涼的,而她的手是熱的,雲朝的眼光是單純、善良的,而她的眼光卻是凶狠毒辣的,她不是雲朝!”風煦一字一頓的說著,沒說一句話,眼前就會浮現雲朝那明亮的眼,他心裡的擔心也更深一層。
“哈哈哈······”雲靜仰天一陣大笑,而心卻在流淚,恪森,你愛她竟然愛的這麼深?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凶狠惡毒的嗎?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卻比不上她的一個眼神?
“愛!你們只不過才認識兩個月而已,有什麼愛可言!”雲靜衝風煦大叫著。
“這是本王的事,輪不到你來過問!”風煦依舊冷眼相對。
“那雲靜呢?你又把她對你的感情當什麼了?”雲靜已經開始發狂了。
“她怎樣對本王,那是她的事!本王只想知道,雲朝現在在哪裡?”風煦乾脆轉過身不再看她,語氣中的憤怒卻更深了一層,他再也不想與眼前這個女人廢話了。
是她?一旁的香香看著蒙面的雲靜,好一會兒,才想起她是誰。
“啊——是她!她就是前幾天鎮宇將軍府的女刺客!”香香見她就來氣,竟然敢打我,還把我推到在地!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雲靜聞言,凶狠的一瞅香香,一支飛鏢就跟著飛了出去,要不是你這死丫頭,那個丫頭早被我毀容了,還能有機會去勾引恪森?
大家都沒想到雲靜還會有這一招,眼看飛鏢就要刺進香香的心臟了,香香嚇得傻張著嘴,也來不及躲避。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惠王用他高大的身軀為香香擋住了這致命的一鏢,那飛鏢生生紮在了惠王的腰上方,然而,他在倒下前,卻是一臉幸福,唯有香香哭得不知所措。
長風一見雲靜使壞,連忙欺身逼了上去,雲靜卻輕巧的躲過了他擊出的一掌。風煦命人將昏迷的惠王送回府後,也會過頭來與雲靜廝打,先前將我老婆掉包,現在又傷我兄弟,我豈能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