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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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宮變
回宮不到一刻鐘,雲朝有喜的喜訊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東方政樂得何不攏嘴,一口氣送了雲朝一屋子的補品,第二天早朝立即就將這一喜訊昭告天下。
此喜訊一出,幾人歡喜幾人愁。
風煦天天就陪著雲朝,什麼都不做,也不管,在他心裡,妻兒是他一生的守候。
“風煦,你說,我是生和女兒好呢,還是生個兒子好?”花園裡,雲朝靠著風煦,在太陽底下溫柔的問道。
“不論你生什麼我都喜歡。”風煦輕聲說著。
“那,我要是生個女兒呢?”雲朝問道,皇室對生男生女這些事很是注重,雲朝知道風煦不會計較,但風煦不是以前的風煦,他既然做了商贏的太子,就有不可懈怠的責任。
“生個女兒,我就把她當公主捧著。”
“要是兒子呢?”既然女兒當公主捧,兒子又該當什麼捧著呢?雲朝不免好奇。
“如果是兒子,就把他當乞丐養著。”風煦說著,一臉的驕傲。
“為什麼這樣?你偏心!”雲朝不幹了,女兒當公主捧,怎麼換了兒子就要當乞丐養了?
“不是我偏心,是迫不得已。生個兒子,他要是和我搶你怎麼辦?到時候我老了,他要是再不孝順,我多悲慘啊。還是女兒好,到了年齡就嫁出去了。”風煦故意這樣說,邊說邊看雲朝的臉色。
果然,雲朝的臉色不是很好,這人,也太小氣了吧?
“呵呵,逗你的!”見雲朝鼓起了腮幫子,風煦捏了捏她鼓起的臉,“不管是什麼,只要是朝兒生的,我都喜歡。”說著,又在雲朝的臉上親了一口。
風煦和雲朝倒是沉浸在未來的三人世界裡,然而,一個個陷阱正在朝他們靠近。
二皇子厲王早就看風煦不順了,他一個浪蕩的花花公子,憑什麼就被立為太子?而且還娶到了傾國傾城的美人,更讓厲王想不過的是,這美人的背後竟然是戰神納蘭明軒!
如今,納蘭明軒不僅自己擁有戰神稱號,他的幾個兒子也是人中龍鳳,個個不容小覷。如此強大的勢力,卻都倒在了東方恪森這個痞子手裡,這世界還真是不公平。
但世界再不公平,只要自己努力,就有扳回一局的機會。
看似風平浪靜的商贏,眾皇子之間卻是風起雲湧,個個都在想著怎樣將金鑾殿上的寶座據為己有。而這看不見的風口浪尖上,站著的正是風煦,悄無聲息的,他成了眾皇子眼中必除之而後快的箭靶子。
風煦整天除了陪著雲朝,就不問朝事,他這個太子,有和沒有一個樣,短短的一個月,看似很短,但足夠厲王籌備一場宮變。
現在的厲王,已經不復當初的那個與世無爭的皇子,他不是不爭,而是默默的爭,而今,他的背後有了一個強大的後盾,他認為時機已到,此時不爭更待何時?
於是,厲王步步緊逼,拿冰兒和雲龍做文章,加之明軒的名聲和手中的大權,使得明軒功高蓋主,為了家人,為了雲朝和風煦,明軒交了兵權,從此退出朝堂,再不過問朝堂之事,攜家人遠離商贏國都尤歌,去到了邊塞地區。
朝中很多附庸明軒的人,見明軒一走,也都散了,這無疑又為厲王的成功提供了客觀上的支援!
厲王本為中宮所出,儘管中宮皇后已經過世多年,但這麼多年,東方政沒有再立皇后,厲王又比風煦大,繼承皇位本應名正言順,然而,風煦卻因東方政的疼愛而不勞而獲,現在,厲王是該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明軒走的那一天,雲朝哭了,風煦靜靜目送他們走遠。
當天,冰麒回到家,卻只看見了一張令他瘋狂的字條,握著字條,冰麒將桌子錘了個粉碎,一把火點了他們的房子,拿出已經被他封藏的劍,走進了蒼茫暮色中。
當晚,厲王將尤歌城的御林軍做了一次大調整······
第二天,黎明剛衝破黑夜的束縛,厲王就帶兵逼宮。
所謂逼宮,就是逼皇帝退位殺太子!
皇帝東方政穩坐龍椅上,平靜的看著厲王,一言不發,只兀自喝茶······
而東宮,雲朝由於不忍親人的離別,傷心了大半夜,剛剛睡著不久,風煦愛憐的看了看她,走出內室,在東宮大廳裡坐定,慢慢品著茶,彷彿在等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大殿上
“父皇想好了麼?父皇將皇位傳給兒臣,兒臣定不負天下人,一定會比老四做得更好!”一縷陽光射進大殿,厲王高傲地抬起頭問皇帝。老四不就是去守了一下邊關麼,憑什麼就立他為太子?他娶了納蘭雲朝又如何?納蘭明軒已經交出兵權,他還憑什麼跟我鬥?過不了多久,連納蘭雲朝都會是我的,如此絕色佳人,怎能讓他給糟蹋了!
皇帝東方政慢悠悠的放下茶盞,意味深長的看了厲王一眼,才慢慢開口:“你確定要如此做麼?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現在撤兵,朕一切不予追究。”
“撤兵?真是好笑!父皇難道忘了麼?兒臣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呢!從小到大,你們欠我的,我都要一併討回來!”二皇子厲王耐著性子說道。從小到大,皇帝眼中就只有老四,何曾有過自己?自己在他眼裡,就是個陌生的孩子,一切的一切,自己都要討回來,討回自己應有的一切!
“那好,既然你如此選擇,朕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恪塵,去把你四哥叫來吧。”東方政依舊無比平靜,淡淡的對與厲王一起來的惠王東方恪塵說道。
惠王領命,帶著李軍轉身就走。這李軍是厲王的心腹,惠王倒像厲王這邊後,厲王對他不放心,就把李軍派給了他。
東宮裡,雲朝正睡得香,卻被綠柳一陣急促就叫聲吵醒。
“小姐,快起來!太子出事了!”綠柳邊叫邊哭,怎麼會是這樣呢?小姐才嫁過來不久,老爺剛交出兵權,太子就被人給害了,小姐以後怎麼辦?
“綠柳,你怎麼了?哭什麼?太子不是好好的嗎?”雲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風煦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突然就出事了?一定是綠柳這丫頭弄錯了。
“小姐是真的,剛剛惠王帶人來,奉皇上口諭,將太子綁走了!”綠柳說著,又哭了起來。
“什麼?怎麼會這樣?”雲朝一聽,頓感不妙,立即跳下床,將衣服往身上一套,連梳洗都來不及,馬上就奔出門外去。剛追出東宮,就看見李軍押著身捆鐵索的風煦正往大殿趕,惠王痞痞的笑著跟在後面。
“風煦!”雲朝叫了一聲就跑過去,惠王卻一把拉住她,不讓她靠近風煦。
“李軍你帶太子先走。”惠王朝李軍冷冷的發號施令,李軍瞟了雲朝一眼,扯著風煦就走。
“站住!”雲朝甩開惠王,衝李軍一聲氣憤的大叫,“你們好大的膽子,連太子都敢抓,不想活了?”
李軍聞言,裝模作樣的給雲朝行了一禮:“太子妃娘娘,小人可是奉旨辦事,太子妃何必動怒?不過,一會兒太子還會不會是太子,小人可就不敢保證了。”
“你什麼意思?”雲朝看也不看李軍,冷冷發問,她不在乎風煦是什麼身份,她要的,只是風煦的人、風煦的心,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笨女人!”風煦這才轉過身,依舊笑得無比燦爛,“二皇子厲王逼宮,你說是什麼意思?”風煦湊在雲朝耳邊,行為曖昧的說了句,而後又裝得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道:“為夫突然覺得好對不起你和孩子,這才幾個月光景,就讓你守寡,讓我們的孩子沒了爹,罪過······罪過啊!”說完這些,風煦又貼著雲朝的耳朵無比正經、神祕兮兮的對雲朝道:“好好照顧自己,你好了,我也就安心了,沒事,放心吧。”
雲朝一聽,原本擔心的臉立即陰雲密佈,對著風煦的頭就是一巴掌拍下去:“說什麼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這不廢話麼!狗嘴裡怎麼會吐出象牙?”風煦反問。
“你——你白痴啊!”又一記巴掌拍下來,“你早知道厲王的陰謀對不對?知道他逼宮你還不跑,一身武功白練了!現在可好,我爹交了兵權,去到了遠在千里之外的邊關,你又被害,真是插翅難逃了。”雲朝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環顧四周,明裡暗裡都是厲王的人,俗話說一人難敵四手,縱然武藝高強又如何?面對千軍萬馬,拖也被拖死了!
“那就不逃唄!”風煦淡然一笑,“朝兒,來,親為夫一下,為為夫送行!”風煦嬉笑著將臉伸過去,彷彿現在被綁的人不是他似的。
李軍實在是看不下去,拉著風煦就走:“太子殿下,可別讓皇上等急了!”真搞不懂,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在這兒卿卿我我。
雲朝剛想追上去,惠王就點了她的穴道,二話不說,就把她抱回房放到**,嚇得那些宮女魂飛魄散。哎呀媽呀!太子剛落魄,太子妃就和惠王勾搭上啦?天啊!
“穴道一個時辰後便會自動解開。”惠王衝雲朝笑笑,雲朝卻咬牙切齒,你丫的,平時看著一幅小綿羊的模樣,沒想到野心卻這麼大!香香真是看走了眼!哼!要是風煦有個三長兩短,本小姐跟你沒完!
只可惜,雲朝現在有口不能說,不然,她一定會將惠王罵個狗血臨頭。
“好好伺候太子妃。”惠王轉過身,對上身後的宮女,卻變得很凌厲,然而,對上靠近雲朝的那個綠衣宮女,表情卻有些狗腿。
惠王走後,綠柳將大家都打發了出去,一人陪著雲朝,那個綠衣宮女卻沒走。
“你也出去吧,太子妃有我伺候就好。”綠柳看著雲朝,對一旁的綠衣宮女說道。
“太子妃當然得你伺候啦,我可不會伺候人。”綠衣宮女說著,竟然在雲朝的床邊坐了下來,雲朝看見她,又驚又喜。
“香香?怎麼是你······”香香解開雲朝的穴道後,雲朝驚奇的問了出來。
“噓——別出聲,聽我說。”香香連忙捂住雲朝的嘴,看了看綠柳。
“她是我的陪嫁丫鬟綠柳,放心吧,自己人。”雲朝看出、香香的疑惑,遂出言解釋。
香香見狀,招手讓綠柳過來,三人偷偷嘰咕了一陣,便各忙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