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九章 月華陽阿珠

第一百零九章 月華陽阿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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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月華陽阿珠

轉眼又一個多月過去了,也不知寒姐姐的孩子有多大了,上次看了一眼,雲朝就想著什麼時候能再去看看他,那個孩子,真的生的好生討人喜歡呢。

最近雲朝的瞌睡特別多,晚上睡了白天還要睡,向和小豬一樣,可就是沒見她長多少,身材依舊苗條纖細。

這天早上,雲朝正在做夢呢,風煦就把她給弄醒了。

“幹嘛呢,讓我再睡會兒。”雲朝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扯著被子矇住頭,準備繼續睡。

“起來了朝兒,將軍府來人,說是夫人病了。”風煦輕聲說著,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浮現。

“什麼?我娘病了?”雲朝一聽,立即從**跳起來,急急忙忙梳洗好,就跟著風煦踏上了去鎮宇將軍府的路。

回到鎮宇將軍府,雲朝就急切地向舞影奔了過去。

舞影面無血色的躺在**,儘管房裡擺滿了火爐,舞影也蓋著厚厚的棉被,但她身上卻沒有一絲暖氣,若不是明軒用內力護住她的心脈,說不定舞影這會兒已經變成透明的,在天空中飄蕩了。

“娘,娘您怎麼了?你睜開眼睛看看雲朝啊!”一見舞影的樣子,雲朝就止不住哭起來,可是不管她怎麼哭喊,也無濟於事,舞影還是一動不動,體溫也在一點點慢慢下降。

“雲朝,雲朝別哭,會有辦法的。”風煦走過來勸著淚人似的雲朝,雲朝一頭就扎進了他的懷裡。

“怎麼辦?風煦,娘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嗚嗚······”雲朝邊哭邊哽咽,一直疼她愛她的孃親,一轉眼就成了冰雕,雲朝不想失去她啊!

“朝兒別急,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再說。”風煦安慰著雲朝,又轉向一邊垂頭喪氣的明軒:“岳父大人,岳母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病成這樣了呢?”

“唉,一言難盡啊!”明軒嘆了一口氣。抬起頭,雲朝看見了他蒼白的臉,轉瞬間,原本帥氣的臉已經由於過度傷心而變得蒼老了許多,頭上的白髮也多了幾根,一臉的疲倦與無賴,卻無從發洩。

“母親不是病,是中毒。”良久,沉默一邊的納蘭黎開了口。

“中毒?”雲朝不明所以。

“是的,是千年寒冰蛇的毒。”納蘭黎說著,疼惜的看了看雲朝,雲朝卻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何孃親會中了這麼邪惡的毒。

在雲朝的再三追問下,納蘭黎將一切都告訴了雲朝。

聽完納蘭黎的話,雲朝更是痛不欲生,原來,娘所受的一切苦,都是因自己而起的。

“雲朝,你也別太傷心,母親也不希望你這樣。這不怪你,別自責,你也是受害者。”納蘭黎說著,輕輕替雲朝拭去臉上的淚水,“還記得我問你十年前的事嗎?”

“嗯,記得。”雲朝點點頭。

“你當時什麼都不記得,自然也不會記得自己在十歲那年發生了什麼事,其實,母親這毒是可以抑制的,只要有月華陽阿珠就可以,可是現在,這寶珠卻不翼而飛。”納蘭黎說著,眼光變得狠毒起來,雙手緊握成拳,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恨恨地道:“別讓我抓住那個偷走寶珠的人,不然,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說完,一拳砸在旁邊的紅木桌上。

“什麼?月華陽阿珠是孃的救命寶珠?”聽完納蘭黎的話,雲朝腦袋裡“嗡”的一聲響,眼睛睜得大大的,幾乎不能相信納蘭黎的話。

風煦也無比不相信,怎麼可能,這珠子怎麼可能是舞影的救命寶珠呢?若是如此,那雲朝,豈不就成了變相弒母的不孝女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爹,二哥說的是真的嗎?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雲朝撲過去扯著明軒,希望從明軒這裡聽到一句真話。

然而,明軒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都是真的,不然,上次你和你二哥打翻裝著寶珠的瓶子,爹也不會這麼生氣,唉,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吧。”明軒說著,又嘆了口氣。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雲朝不相信,也不願相信,怎麼可能,居然是自己害了娘,自己親手害了娘!孃親這麼疼愛自己,為了自己,寧願付出自己的生命,到頭來,自己卻害了她,自己不配做孃的女兒,不配!

雲朝心痛不矣,邊哭邊叫著不可能,往日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雲朝更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慢慢的,雲朝向著舞影跪了下來。

見雲朝痛苦的模樣,風煦心裡也不好受,這寶珠果然不同尋常,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寶珠卻是這個用處。

一時間,風煦也不知所措,只能輕聲勸慰雲朝。

“你別說了,都是我,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娘,我是個不孝女,嗚嗚······”雲朝邊哭邊說,心裡鑽心的痛。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聽了雲朝的話,明軒心裡一陣害怕,一伸手,將雲朝從地上提了起來,憤怒的問道。

“寶珠,寶珠······我不知道寶珠對娘這麼重要,可是,可是當時寒姐姐命懸一線,危在旦夕,我,我······嗚嗚······”雲朝邊哭邊說,一邊是寒姐姐和她的孩子,一邊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為什麼?

聽著雲朝的話,明軒什麼都知道了,可是他不相信,不願相信這一切是雲朝造成的。

“我只要你一句話,月華陽阿珠,到底是不是你拿的?”明軒緊緊盯著雲朝。

雲朝心痛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大家的頭腦裡都黑了一片,是雲朝,怎麼會是雲朝?怎麼能是她?

“寶珠現在在哪兒?”明軒抓著雲朝的手腕,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吐出來。

“寶珠,已經給寒姐姐,做成珍珠羹了。”雲朝老老實實交代,她這一句話,如同一把大鐵錘,重重的錘在了明軒的心上,也錘在了風煦的心上。

“啪!”雲朝話音還未落定,明軒就給了她一耳光。雲朝頓時覺得天地都在轉動,眼前一片模糊,還不等自己清醒,世界就黑了。雲朝軟軟的暈倒在地,不醒人事,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朝兒!”見狀,風煦嚇了一跳,連忙奔過去扶起雲朝,他的朝兒,他都捨不得碰的朝兒,納蘭明軒竟然打了她!

這一巴掌,深深打在了風煦的心頭。

“納蘭明軒,你別太過分了!”風煦抱著雲朝,氣憤地衝明軒喊道,喊完,又去看雲朝:“朝兒,朝兒你醒醒,別嚇唬我啊,醒醒。”可是,不管他怎麼喊,也喊不醒雲朝。

“我過分?哼!就當我納蘭明軒從來沒有生過這個女兒。”明軒痛苦地說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看向舞影,舞影還是如冰雕一樣一動不動。舞影,舞影啊,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們的女兒親手害了你?為什麼?

明軒背過身仰起頭,不讓淚水落下。

“納蘭明軒!朝兒現在不僅是你的女兒,也是我東方恪森的妻子,商贏國的太子妃!”聽著明軒的話,風煦更是氣憤,抱起雲朝,怒氣衝衝的說了句,轉身就走。雲朝又不是存心要害雲舞影的,她自己也忘了十歲時的事情啊,她是我東方恪森的妻子,你納蘭明軒憑什麼打她,憑什麼不再認她?

“她是你的妻子、是商贏國的太子妃又怎樣?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敢問太子殿下,太子妃潛進我府,盜我寶物害我夫人,又該當何罪?”本來就傷心又氣憤的明軒,聽風煦這樣一說,更加生氣,若不是因為雲朝是他的女兒,他早就將她掐死了,還容你東方恪森這個毛頭小子在這裡大呼小叫?

明軒認真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戰神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爹您消消氣,千萬別動真啊······”心因聽明軒這樣一說,連忙跪倒在他腳下準備幫雲朝和風煦說情,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明軒給吼了。

“起來!再說你就跟他們一起走!”明軒一點面子都不給心因。

“心因,你先起來,別在這個時候再惹爹生氣。”納蘭黎怕明軒一怒之下遷怒於心因,將她也趕出去,連忙過來拉起心因。

風煦聞言,停下了腳步,迴轉身走近明軒幾步,單膝跪下對明軒道:“剛才是小婿不對,還望岳父大人原諒。”風煦知道,雲朝不願失去她的親人,雲朝的親人也是他的親人,他要給雲朝幸福,就不能讓她天天揹著罪名活著,如若舞影就此魂歸故里,雲朝一定會責怪自己一輩子。

“臣不敢,臣擔當不起。”明軒也不回頭,一想起雲朝弄走了月華陽阿珠就生氣,根本不買風煦的賬,鐵了心要跟雲朝和風煦賭氣。

“岳父大人,雲朝是什麼樣的女孩,你最清楚,希望你不要為難她,給我半天時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風煦站起來認真的說著,說完,看了看雲朝,將她交給了納蘭黎:“納蘭黎,我現在把朝兒交給你,她要是少一根頭髮,哼哼,後果你該知道。”納蘭黎疼愛雲朝,心因又和雲朝情同姐妹,將雲朝交給他們,風煦放心。

納蘭黎接過雲朝,風煦又不捨的看了看,這才離開,明軒也沒有說什麼,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還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