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的番外
紈主 紈絝相師 神器之聚魂鈴 美人遲沐 逆仙道途 綠茵重量級 不存在的戀人 我是腰王 梵林血珠 蜜愛首席:情深無防
小四的番外
小四的番外
小四的番外
賀小四自從在楊麗房間裡玩了一回線團纏人,就鬧著楊麗要教針線功夫。楊麗被纏得沒辦法,又想著小四年齡不少了,遲早都要學,想想家裡的哥兒夫郎。楊燕兒和自己的水平相差無幾,賀小花就算是縫補一個小洞,都要弄出一堆疙瘩,想了想,楊麗決定擔下教導小四針線功夫的職責,先從一些簡單的縫補功夫教起。
小四平日愛玩愛鬧,但是一定拿起陣線,竟然可以安安靜靜坐下來,小屁股半點不挪動,一坐就是一個下午。楊麗一連觀察了好幾天,見小四竟然可以堅持下來,也不禁稱奇,教導小四針線功夫就更加用心。教了縫補,教描圖,繡些小花小草,接下來就是難一些的小動物之類的,小四學得認真,不過一年功夫就能繡出複雜的圖案,針線配色方面更比楊麗更出一籌。
楊麗捧了小四的繡品,翻來覆去地看,感嘆小四在針線上的天分,也感概自己再沒多餘的東西教導小四。
說來也巧,楊麗拿了小四的繡品在看,賈杏兒正好上門探望楊燕兒,見楊麗一個人在堂屋裡捧塊帕子不說話,便悄悄走到背後,仔細一看,不由得連連點頭。
針腳細緻,配色雖然還算稚嫩,但是已經可以看出其中天賦,做出這條帕子的哥兒是一個有天賦的。
“這是誰繡的帕子啊?”
楊麗回頭看見是賈杏兒,又看看手上的帕子,心中一動,賈杏兒可是遠近聞名的針線麼麼,如果他願意教導小四,也不浪費小四的天賦。
“這是小四繡的。你看看。”楊麗熱絡地把手上的帕子遞給賈杏兒。
賈杏兒接過來,假裝詳細看了,其實剛剛也是看得清楚,現在也不過隨便看一眼。賀小四是個調皮的,身為小哥兒,行為動靜卻像小子,沒想到也能靜下心來,做針線功夫。賈杏兒心裡驚奇。針線功夫講的就是一個用心。哥兒就算沒天賦,只要肯認真細心做,簡單一些的圖案也不會做得太差,難就難在一個天賦。當年,賈杏兒有心和賀家親上加親,又覺得小花性子安靜,會是一個好料子,卻沒想到
現在這樣看看,小四也是不錯,要是學了自己一身本領,將來再嫁在大河,那就最好不過了。賈杏兒心裡喜滋滋地想,看見小四的時候,又故意捉了小四的小手掌左看右看,捏捏揉揉地,小四想甩開賈杏兒,卻看見楊麗向自己使眼色,唯有苦了一張臉,任由賈杏兒擺弄自己,等賈杏兒離開了,就跑到楊燕兒那裡告狀。有人欺負自己,楊麗不幫自己出頭,還任由自己被欺負。哼哼!小四氣哼哼地把事情說了一次,就鬧著,纏著楊燕兒替自己出頭。
楊燕兒哪裡會聽小四亂嚷嚷,笑了幾句,又哄了幾句就打發小四出去。小四沒得了好處扁著嘴走了。
話說賈杏兒一腔心思想著撮合小四和大河。誰知道,剛到家就被大河打了一下悶棍。
楊大河自己相中了穆晟手下老掌櫃加的小哥兒,自己跑去向人家提了親事,那家老掌櫃見楊大河和賀家是親戚,楊大河為人又聰明,以後一心從商,應該不差,當下就應了親事。楊大河這趟回家就是要父親和麼麼,親自到慶州一趟和老掌櫃說說親事如何操辦的。
賈杏兒知道訊息愣了大半天才回過神來,家裡熱熱鬧鬧說起楊大河的親事,賈杏兒卻怎麼都提不起精神,直至到了慶州,見了兒子相中的小哥兒,賈杏兒就更加鬱悶。南河村的小哥兒多好啊,有天賜的,有賜福的,除了出身低一點,但相貌也有不錯的,而且知根知底的。哪像這個慶州掌櫃的哥兒,一臉精明相,日後大河肯定要被拿捏住的,自己這個做麼麼的,說不好,還得看兒夫郎臉色做人。
賈杏兒心情不好,操辦起親事來,就有點隨便的意味。等到大河成親,決定在慶州長住後,賈杏兒立即了病了一場。好不容易等病好了,賈杏兒也有點看開了。養了十多年的孩子都留不住,自己這身本領留著,也只能帶到墓裡去。想通了這一點,等到楊燕兒帶了小四過來探望的時候,賈杏兒把自己的想法說了,楊燕兒當即替小四應下,又讓小四給賈杏兒磕頭認師。
當晚,賀小四就留在楊家,跟賈杏兒學針線功夫。賈杏兒教導小四嚴格,一點點錯了,就要用竹板打。打的不是手,而是大腿。竹板子抽下去,小子也要痛上一天。小四捱了兩次,咬著嘴脣忍了,接下來的日子,一次板子都沒受過。賈杏兒見小四心性如此,更加喜歡小四,也為大河可惜,多好的哥兒啊,半點不比城裡的哥兒差,大河就是不會挑人。
直至小四和梁起定下的親事,賈杏兒就開始要小四繡自己的嫁衣。梁家原本要找針線麼麼給小四繡一件金銀線長裙,賈杏兒卻認為小四自己做得來,就問梁家要了金銀線,自己陪了小四做長裙。
直至小四成親的那天,賀小四穿了一身大紅金銀線長裙,有別於小花那套中規中矩的雙龍圖案,小四在衣袖,衣服下襬加了百花圖案,牡丹,月季,粉紫嫩綠,眼色鮮豔漂亮,裙子下襬用鑲金的串珠點綴,走起路來,珠子一搖一晃的,端的是搖曳多姿。
梁秀看見小四一身精緻漂亮紅衣,眼睛立即眯起來。
賀小四和梁起成親一月後,梁起赴安華北大營。小四被留在南河村。小四在家裡過慣了悠閒日子,在楊家也是學學針線活,家務什麼的,以前在賀家有小花幫著,在楊家,賈杏兒又不要他做。小四成親後,在梁家,也跟著從前的習慣過日子,竟然不亞於大戶人家出來的哥兒。
梁秀忍了又忍,好吧,不會做飯,那燒開水,給麼麼端杯熱茶總該懂了吧。不懂處理家務,那坐在一旁看麼麼如何料理家務,總該曉了吧。怎地嫁進門來,每天出來請安,吃飯,平時輕易見不到人。
找房裡時候的哥兒來問,不是回了賀家,就是在院子裡舞弄梁起教的拳法,再不是就一整天躲在房子裡做針線活。
梁秀想著好好教教小四,什麼才是做人家兒夫郎的道理。這邊梁秀剛起了個頭,訓斥了小四一下午,那邊當天晚上,小四捲了包袱,領了身邊伺候的小哥兒,要挾小六,三人連夜“逃”往安華。
等到第二天,梁秀要找小四立規矩,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派人去看,才發現已經人走房空。梁秀急得趕緊派人沿路去找,又生怕小四出事了,賀家上門來鬧,嚇得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的。熬了三個月,始終等不到小四,梁秀終於熬不住,領了老麼麼,親自上安華向梁起解釋。
誰知道,梁秀好不容易熬到了安華,就碰上從醫局出來的小四,和賀小虎,一問才知道小四已經來了安華兩個月,剛剛在醫局診脈,確認是有了一個月的身子了。
梁秀陰沉下去的臉,立即笑開了花,“好啊好啊,我們梁家終於有後了。”想著不計較小四偷跑的事,要領人回家去,好好養身子。
梁秀不計較,但小四卻不樂意,“二哥,我就住在縣衙了,等孩子出生了,再回去。”
“這哪能行!”梁秀急得要把小四拉過來,又不敢用力去扯。
賀小四挑挑眉毛,兩手突然捂住小腹,“哎呦,好痛好痛。”眉毛,小臉皺成一團。
梁秀慌了手腳,“很疼嗎?那,那趕緊找個大夫看看。”
小四借勢往小虎身上一靠,“我就是有點痛,沒什麼的,二哥,我到你那裡休息休息就好。”
小虎也是聰明人,眼珠一轉明白小四心思,當下點點小四腦袋,也不去扶小四,只能伺候在旁的小哥兒扶了小四回去。
等小四和小虎走遠了,梁秀這才回過神來,這算什麼一回事!藉著肚子鬧事嗎?梁秀氣得牙癢癢地,卻偏偏奈小四不可。
“賀家一家子就是跟我犯衝!他阿麼是這樣,他也是這樣!”梁秀跺跺腳,咬咬牙,卻只能跟了上去。
直至小四在安華生了梁家長孫,梁秀就更加沒法如他所願管教小四了。不過小四不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該有的孝敬依然對梁秀孝敬,就是對管家務事,做飯端茶,和麼麼們拉家常不感興趣。
小四常在梁起耳邊嘀咕,“有那些時間浪費在上面,不如好好想想怎麼翻一個新的花樣子。”說著,逗弄逗弄兒子,又端起他的繡架繼續忙弄繡活。
梁起苦笑著看向一副別來打擾我的小四,只得嘆一口氣,卻想到另一件事,“當年你怎麼就想到跑來找我?”
小四抬頭,不耐煩回答,“你一走就是大半年,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不回來,我自然要去找你。就算麼麼不訓斥我,我原來就準備好要去找你。不過就是剛好而已。”
梁起大笑,小四也就是這個性子,當年這樣把自己許了出來,現在這樣帶了僕人跑出來。梁起心疼地摟住夫郎,“小四,以後別再追了,無論我梁起到哪裡,我都要帶著你。”
賀小四歪了腦袋,認真看向梁起,“說好了。拉鉤?”
“好!拉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