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7章生命中的不可或缺2

正文_第37章生命中的不可或缺2


冰山名捕的追愛謎題 帝寵:第一皇后 總裁老公,太粗魯 誘惑首席:喂,不要你的奶粉錢 長嫂難為:顧少請你消停點 弒天魔心 魔法的存在 君仙 踹開王爺:妻綱你守了麼 馥未央之媚惑君心

正文_第37章生命中的不可或缺2

她蹙了蹙眉,從他身邊走過,他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很餓!”

書小童抽出手來,許久後,無奈的問:“你要住多久?”

岑旭堯猛的抬起頭,之後迅速站起身,因為看到了希望,雙眼竟然熠熠生輝:“一個星期!”看書小童不說話,又連忙說:“不是,五天,就住五天!”

書小童走到門前,開了門,徑直走了進去,岑旭堯連忙跟在她身後進了屋。

在屋裡,岑旭堯站了一會,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那樣子,有些惴惴不安,像是小孩子犯了錯,知道會被責罰一般。書小童何時見他這樣過,心裡忍不住的難受,轉過身開啟冰箱,拿了番茄與雞蛋出來,說:“沒有別的,面你吃嗎?”

“我吃!”岑旭堯回答。

書小童在並不寬敞的廚房下面,外面很安靜,也不知道岑旭堯是在做什麼,或許什麼也沒做,就只是坐在沙發上等她的面,她撈著鍋裡的面,熱氣一陣陣的冒上來,薰熱了她的眼。在廚房裡站了一會才端了面出去,放到了岑旭堯面前的玻璃桌上。

岑旭堯拿起擱放在碗上的箸,開始吃麵,書小童說:“我這裡只有一個臥室,你就在沙發上將就幾天吧。”說完,不等岑旭堯說話,徑直進了臥室。在梳妝檯前坐了下來,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住了將要掉下來的淚。

坐了一會,想起手機落在客廳裡了,本來不想再出去的,這下只得開了門,剛想走出去,腳下卻像被什麼牽絆住了,再也邁不動。

從臥室門前的位置看過去,可以看到岑旭堯的側臉,她見他眼淚一滴滴的掉落在冒著微微熱氣的瓷碗裡,他抬起手抹了去,眼眶中的淚卻不斷湧出,夾了面放進嘴裡,半晌也咽不下去,只是一味掉淚。

書小童關上門,撫上胸口,那裡有什麼東西在狠命戳刺,只疼的她蹲下身去,捲縮成一團。

早上書小童走出臥室時,岑旭堯已經醒了,坐在沙發上。書小童徑直進了盥洗間,臨出門時聽岑旭堯說:“你可以——借我點錢嗎?”

書小童從錢包裡取出1000塊錢,放在桌上,便出了門。

下午在公司接到了岑旭堯打來的電話,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知的她的號碼,掛了電話書小童想起來,昨晚她手機一直放在外面的。

岑旭堯說讓她不要在外面吃飯,說晚上他會做,讓她回家吃。書小童卻說:“不用了,我就在外面吃!”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下班後她像往常一樣在外面隨便應付,回家之後發現岑旭堯還是做了滿桌的菜。看起來倒是色澤鮮亮,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他不是不會做飯嗎?怎麼做出來的這麼一桌子菜?無意中瞥見沙發上的一本菜譜,心裡頓時明白了。卻只是說:“我吃過了!”

岑旭堯站起身:“那就不吃飯,吃點菜好不好?”

書小童沒有回答,卻說:“你最好辦張卡讓人給你匯錢來,我沒有多餘的錢可以借你。”說完進了臥室,靠在門後,為什麼要這樣?明明不是她的本意。

第二天,書小童走出臥室時,卻不見了岑旭堯,桌上的菜已經不見了,書小童開啟冰箱,發現全都好好的擱放在裡面。

不知道岑旭堯是去了哪裡,但看他的包還在,書小童搖了搖頭,不願多想,簡單洗漱後出了門去。晚上回來才發現,岑旭堯居然還沒有回家,她以為,會在門口看到他的。

進了屋,坐了許久,岑旭堯還是沒有回來,書小童想了想,開啟冰箱,端出昨晚的菜來,本來想熱一下嚐嚐,卻又迅速放了進去,彷彿是在逃避什麼。

夜深了,躺在**的書小童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顯示是凌晨1點,岑旭堯還是沒有回來。

對於這樣的自己,她忍不住有幾分嘲諷,她為什麼還要擔心他?他去了哪裡,又與她有何關係?這麼想著,便闔上了眼,卻是睡不著,不知是過了多久,聽到門外傳來輕微的剝啄聲,她下了床,走出臥室去開門。

門外的岑旭堯看到她,笑了笑,說:“我有點事情,所以……”

書小童打斷他的話:“你不必跟我解釋,我們並不是需要解釋的關係,只是,我不希望睡著了還被打擾。”說完轉身進了臥室,只覺得身後岑旭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帶著一點點報復的心理才對他如此冷淡,同時,她也在逃避,因為害怕再次受到傷害。

進了臥室,不大一會後,書小童倒是睡著了,模模糊糊中覺得有人摟住了自己,很溫暖的感覺,讓她貪戀,額頭處有什麼東西碰觸了一下,溫軟如棉,輕柔如羽,一切都似曾相似。她本能的往那溫暖之處靠了靠,更沉的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只覺得是在做夢,可環抱自己的雙臂,餘溫繚繞,那樣盛大熟悉的溫暖,讓她忍不住想要掉下淚來。

之後的幾天,岑旭堯還是每天早上早早便離開,晚上倒是回來得早了,不會超過十點。有時會給書小童準備早餐和晚餐,但書小童均像沒看到般,都不曾去嘗一口,之前放在冰箱裡的那些菜餚也只能拿出來扔了,新的又放了進去。

書小童在第四天晚上便提醒岑旭堯,說明天就是第五天了,言下之意便是他應該離開了。

岑旭堯抬頭看她,那樣憂傷的眼讓她不敢久視,過了好一會,才說:“我知道,我明天就走!”

第五天晚上,書小童回到家時,岑旭堯已經離去,桌上的綠紗廚罩下有幾樣菜餚,用精緻的瓷盤盛著,一旁還放置著一張銀行卡。

書小童在屋裡呆站了一會,倏然覺得這本不寬敞的屋子竟也空蕩起來,許久後拿開綠紗廚罩,坐下,拾起桌上的竹箸夾了少許的碧綠花菜送入口中,還有些許的溫熱,其實很好吃。原本不會做飯的他如今也能做出這樣可口的菜餚來,這麼想著,只覺得心裡難受,便夾了更多的菜餚往嘴裡送。

一切都回復到以前,書小童還是每天上班下班,週末的時候去了一趟青臺。青臺屬於澤陽的一個縣城,離澤陽算起來並不遠,不過100公里左右的路程。

之前她去了以前與方梅同住過的家,那裡早已不是記憶中往昔的模樣,房屋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整齊的新樓房,問了周邊的很多人,好在有一個在附近賣水果的老媽媽對方梅這個人還有點記憶,說方梅的丈夫病死後不到一年,她便改嫁了,據說是嫁到了青臺。

書小童離開後,老媽媽看著她的背影嘀咕:“怎麼那麼多人來找方梅?”她記得,前幾天,有幾個男人也和她打聽過方梅的下落。

因為沒有詳細的地址,青臺雖然不大,但要找一個人也並非易事,所以書小童漫無目的的在青臺轉悠了兩天後,毫無收穫的回了澤陽。

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夏水鈴打來的電話,夏水鈴在電話裡問她可好?她說還好。夏水鈴又說:“童童,我和航哥準備在下半年結婚。”書小童愣了愣,夏水鈴又說:“你會祝福我嗎?”

“當然!姐姐,我祝福你,希望你幸福!”明明是一件好事,但書小童的眼淚不知怎的又掉落下來。

“謝謝你!童童。”夏水鈴的聲音也有幾分哽咽。

書小童擦拭掉臉頰上的淚,說:“我在找媽媽,我想見見她,你想見她嗎?”

夏水鈴沉默了許久,才回答:“不想!你為什麼要找她,是她不要我們了。”

“我想她可能有苦衷!”書小童的聲音有點低。

“不管有怎樣的苦衷,我也不能原諒那麼狠心的母親,如果不是她,你我怎麼會吃那麼多的苦!”

書小童嘆了一口氣:“我就是想問問她,為什麼要那麼做?也想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夏水鈴說:“如果你想那麼做,就那麼做吧,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原諒她。”

掛了電話,書小童看向窗外,路兩旁的林木在迅速後退,瞬間便消失在眼前。她理解夏水鈴所想,她自己,心裡也不能明白為什麼母親可以那麼狠心,可她還是想見見她,她總是想,或許,母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書小童本以為,自己那麼對岑旭堯,他是不會再來找自己的了,不久後卻又在樓梯口見到了坐在那裡的岑旭堯,他坐在那裡,和不久前一樣,書小童幾乎不敢確定,只怕是自己的幻覺,直到他開口說話:“你回來了!”

書小童停下腳步,沒有向前,她這才發現,比起不久前的樣子,他似乎瘦了不少,兩邊的臉頰都凹了下去,書小童抓住樓梯扶手的手緊了緊,本來是心疼的,說出來的話卻一貫的冷淡:“你來幹什麼?”

岑旭堯看了看她,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冷淡,最後甚至揚了揚脣角,說:“童童,我找到你母親了,在青臺。”

書小童不免愣住,記起他曾說過要幫她找到母親,原來他一直在努力找尋嗎?他來澤陽,就是因為這件事嗎?書小童覺得脖頸有些發緊,半晌說不出話來。也因為有了母親的下落,心裡更是忐忑不安,明明是想見的,現在卻倏然生出了些怯意。

“你如果想見她,明天,我帶你去。”岑旭堯說。

書小童有些呆滯的點了點頭。

岑旭堯站起身,似乎是躊躇了一下,才說:“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給你電話。”說完下了樓來,從她身邊經過,身上夾雜著些許香菸味的清涼淡香若隱若現。一會後,書小童轉過身,已經沒有了岑旭堯的影子。

這天晚上,書小童輾轉反側,猶豫了一下,才給夏水鈴打了電話,告訴她母親的事,夏水鈴卻只是說:“我不想見她!”

因為不是週末,書小童只得跟公司請了假。一大早,岑旭堯便打來的電話,下了樓來,發現他已等在樓下,他身邊,還有高陽。

高陽見到她,對她微微欠身,彷彿以前一樣,書小童只覺得有幾分難堪。岑旭堯已經打開了車門,她徑直上了車去。

書小童與岑旭堯坐在後座,均是沉默不語。因為緊張,她一直捏著自己的食指,手指被捏得泛了白。岑旭堯看了看她,想要說點什麼,終是沒開口。而高陽只顧開他的車,目不斜視。

兩個小時左右後,便到了青臺,車子在一條街道上停了下來,岑旭堯指著馬路對面一家簡陋的小吃店說:“就是那裡!”

書小童看過去,因為離得遠,看得不甚清晰,她想下車,卻覺得渾身乏力。聽岑旭堯問:“要不要我陪你去?”她搖了搖頭。

不過短短的一條馬路,穿過去卻彷彿用了一個世紀。

進了店裡,便在臨門的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店裡只有三四個人,正低頭吃著東西。一個女人背對著她在窄小的廚房裡忙碌著,她看不到她的臉。面前的木桌上看上去清晰可見一層油汙覆在上面,彷彿經年累月形成,是怎麼也擦拭不掉的樣子。

女人轉身看到她,連忙走了過來,雙手在圍裙上胡亂擦了擦:“小姐,想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