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14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後果

第414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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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後果

花容丹傾搖頭,“沒什麼!有因必有果,我雖可憐她,但終歸得為自己所做一切付出代價!”

蘇流年一笑,輕嘆了口氣走到花容丹傾的對面,她道:“她的恨意還在,司徒鳴空都已經死去了那麼多年,且還是她所為,該有的仇恨已可一併化去,為何還不願意放下?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

“連青詩是個重感情的人,且司徒鳴空是她情竇初開寄以希望的男人,因為印象深刻,所以無法忘記,那些愛,全在司徒鳴空的背叛之後,化為了恨意,若想要消除她的恨意,怕是隻有死!”

花容丹傾輕嘆了聲,眼中藏著擔憂,他並非真如表面如此漠不關心,畢竟他身上流的還是她給的血液!

他能有這一切,全都是她給的汊!

斷絕母子關係,卻斷不了這血緣關係!

花容寧瀾嘖了一聲,“依本王看,那連青詩確實歹毒,若讓本王抓到,非也得在她的身上挖個窟窿出來玩玩,七皇嫂,你可得去準備拶指刑具,還有鞭子,本王去幫你準備鹽巴!她怎麼欺負你,你就怎麼把她給欺負回來!”

花容丹傾的身子微微一顫,卻也沒有表露出來其餘的情緒朕。

只是蘇流年看在了眼裡,伸手又去擰了一下花容寧瀾的手臂,這男人怎麼一張嘴巴就那麼不討喜呢?

雖然他所說的她確實很想做,可是

她若真的那麼對待連青詩,再之後呢?

“你怎麼又擰我了?”花容寧瀾大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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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青詩逃走了!

花竹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只是輕蹙了下眉頭,而後依舊神色平靜地坐在了那張柔軟的軟榻上,手持酒盞,品著酒香。

燕瑾見他沒有分毫的反應,抬腳踢了下軟榻。

“計劃有變!你可以出這天牢了!喂——你別當死人了,回句話吧!”

花竹這才略一抬眼,“人丟了就去把她找回來,一個女人能跑多遠?”

燕瑾道:“你說得倒是輕巧,那女人會武功,且已經逃了兩三個時辰了,怕此時已經跑得沒了影子了!”

花竹搖頭,“她前幾日喝了我配的藥方,頭暈目眩還未完全好,且身上中了毒,武功比起之前減弱了近一半,跑不得了多遠的!”

燕瑾一聽,輕勾一笑,“怪不得你這麼淡然,原來是早就下了手!既然如此按照原計劃進行,為了花竹這一身份,你就好好地繼續待在這裡吧!流年那邊有我,放心,一定把她照顧得很好!”

神色一直從容淡然的花竹一聽到這話,輕蹙眉頭,順將手中的酒盞擱放於桌子上。

“燕瑾,她不會屬於你,收了這心思吧!你,安寧王,十一,你們三個便別白日做夢了!”

只等他這些事情過去了,他就帶著她遠走高飛,去一個沒有爭紛的地方。

“別把話說得太圓滿了!”

燕瑾輕聲道,但掩藏不住話裡的失落,重新望向他的時候,他輕嘆了一聲。

“花容墨笙,說真的,你真佔我太多便宜!”

“這是命,你懂嗎?”花竹應道。

“或許吧!你說,流年本該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司徒鳴空為她留下的一切,本該也會屬於我,可你呢到最後,所有的好處全都被你佔有了!司徒鳴空為她留下的一切我可以不要,但是,失去流年,真心讓我不甘!”

燕瑾輕笑了聲,尋了一處凳子坐下又道,“此時我才知道你為何願意放下那一片江山了!若流年能夠選擇我,我也會願意扔下這一片江山的!”

“你沒機會了!”

花竹道,朝著燕瑾挑眉一笑。

“重要的是她心中所認定的那人,與這一片江山無關,但是燕瑾,流年受你照顧不少,衝著這一點,我確實該感激你!”

燕瑾一嘆,“罷了!你便好好待在這裡吧,有了連青詩的訊息,會第一時間過來通知你!”

燕瑾點頭,見燕瑾起身想要離去,又道,“此時我在這裡也沒多少人知道,你去把年年帶來,省得她沒見著人,胡思亂想。”

燕瑾笑了,“花容墨笙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流年這幾日情緒好得很,哪兒會胡思亂想什麼?”

“是麼?”花竹反問,此時卻是自信滿滿。

蘇流年的性子他還能不清楚嗎?

最後,燕瑾悻悻地甩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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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牢房,她並不陌生,也曾去過,甚至住過,刑具也見識過不少,甚至也品嚐過了!

同她所住過的牢房相差不多,空氣不好,有一股發黴的味道,且冰涼陰森。

一路走來,腳步聲迴響著,“咚咚咚”的一種悶沉的聲響,猶如走在地獄之路。

蘇流年因為有過不好的回憶,對於這種地方自然是有些反感,且覺得毛骨悚然。

一溜望去,那些門與鐵欄杆比她住過的牢房還要堅固,欄杆都有碗口那麼粗了,她也要兩隻手才能完全抱住一根鐵欄杆。

如此地方人若進了裡頭,只怕是插翅難飛。

可偏偏連青詩當真得上天厚愛,竟然被關入了一間帶有出口的牢房!

跟在明曉的身後一步步朝裡頭走去,她輕拉了下明曉的袖子。

“喂,你們沒有對墨笙用刑吧?”

明曉笑了,帶著幾分邪惡,“用了,只怕得一輩子不舉了!”

“流氓!”蘇流年罵了一聲。

明曉摸了摸鼻頭,幾分無辜,但見她小臉一紅,又道,“流年姑娘,就真的不考慮考慮我家主子嗎?”

“考慮他什麼?”蘇流年反問。

“怎麼說呢”

蘇流年想了想,才道,“就如你跟隨了燕瑾這麼久,對他忠心耿耿,但若讓你拋棄了燕瑾去跟隨花容墨笙,對他忠心耿耿,你會願意這麼做嗎?”

這能拿來相提並論嗎?

他自然是隻跟隨於自己的主子,以前,現在,將來!

明曉有些凌亂了,深深地為自家的主子感到悲傷。

於是明曉有些急了,“可是皇上對你是真心的,流年姑娘,你可曾過假若有一日,你若離開皇上,離開臨雲國,留下皇上一人,他該如何度過?皇上本是個重情之人,且難得動心一次,你忍心看著他將來孤獨終身嗎?流年姑娘,我明曉從八歲跟在皇上的身邊,可以說沒有人比我更瞭解皇上,他是個執著的人,一旦認定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蘇流年沉默了,她自然清楚燕瑾的執著。

見她不語,明曉再接再厲,“流年姑娘,皇上待你是真心的,你且看他拋下這麼久的天下,為的便是因為你在花容王朝,他不放心把你一人扔在那裡!其實不瞞你說,像這樣的情況下,皇上可多次有機會除去花容墨笙,可他沒有那麼做,你知道為什麼嗎?”

蘇流年心下一驚,腳步頓了下,明曉自也是停了下來。

花容墨笙入了天牢,若燕瑾想要除去他,確實輕而易舉,且還能做得天衣無縫,隱瞞過所有的人。

可是

燕瑾到現在都沒有動手,這是為什麼?

明曉會這麼提起,是否燕瑾曾動了這樣的心思?

“為什麼?”蘇流年問。

明曉道:“因為皇上說過他承受不起你的恨,再天衣無縫,卻也有紙包不住火,他若對花容墨笙做了什麼事情,將來你若知道,必定不會原諒他,且會恨他!流年姑娘,皇上待你如此,你捨得就這麼與別的男人離開嗎?”

承受不起她的恨

雖然剛才一驚,深怕燕瑾會對花容墨笙下毒手。

可是憑她對燕瑾的瞭解,這個男人不會,他不會為了達到一個目的,而不折手段。

或者該說,燕瑾可對別人耍盡一切手段,卻獨獨不會這麼對她!

且燕瑾會對她坦白一切,從不隱瞞,這也是她如此信任燕瑾的一個原因。

蘇流年聽著明曉的話,輕輕一笑,朝前方走去,明曉立即跟了上去,聽得她道:“但是一顆心,是不能給兩個人的,明曉,等到你有了喜歡的人,就會明白了。”

明曉開了這樣的話題,又見蘇流年沒有半分回心轉意的樣子,神色有些嚴肅。

他輕嘆,“也許永遠也不會明白!皇上這一顆心栽在你手裡,栽得真讓人絕望!”

腳步聲一聲聲響起,帶著迴音,蘇流年看著兩邊那一間間牢房,還有那似乎走不到底的路。

有幾間住著犯人,披頭散髮的,想來是燕瑾的臣子,此時一個個落魄得猶如流浪漢。

天牢有些冷,而她的身子還屬於偏寒,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深呼吸了口氣才道,“我對不起燕瑾,這一輩子都不會跟他在一起,只要我還活著一日,心裡就只會裝著那一個人,我與墨笙風風雨雨走來,生死相隨,並非說放棄就能放棄的,且彼此也不會放棄!”

明曉覺得自己該說的也說了,這個姑娘的心腸就是那麼壞,怎麼就見不得他家主子的好?

忍不住替自己家的主子覺得委屈。

又帶著蘇流年走了些距離,這才看到裡偏裡些的那一間牢房有柔和的燭光散發出來。

且走得近了,那些黴味也叫一些類似花香的氣息給掩飾去,似乎其中還有紫驚天的幽香。

蘇流年心中一動朝著那間牢房跑了過去,只見那邊的牢房有淡淡的柔軟的光芒透露出來,且是從一層輕紗中透露出的。

她走過去,才見著那碗口粗的欄杆背後覆蓋上了一層淺色紫的薄紗,薄紗似乎還懸掛著不少的珠簾子。

從外頭望去,可隱約見著裡面,那一種感覺與外頭這樣荒涼冰冷的氣氛完全不搭。

且因為靠得近的緣故那一陣陣幽香越來越濃,確實是從裡面散發出來的。

“年年!來人,把牢門開啟!”

從裡面傳來了一聲清冷的聲音。

“怎麼樣?沒有虧待他吧!皇上可是特意吩咐了我好好把這一間牢房佈置一番!”

明曉道,心裡一陣惋惜,若是皇上答應了他的提議,此時還犯得著如此?

且將來一帝一後,後宮平靜,且加上燕瑾的勤政,必定是一個太平盛世。

聽得裡面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蘇流年輕勾一笑,是花容墨笙的聲音,而非他扮成花竹模樣的聲音。

很快就有人上前開鎖,裡頭的薄紗已經被扯開,連同那些珠簾子一併被扯開,發出叮噹的聲響。

花容墨笙見著站在牢門外的蘇流年笑著上前,“還不進來!”

蘇流年一看,正是花竹的那一張臉,頓時就笑了!

這個男人用一張別人的臉,再用自己的聲音說話,那很悚然的好不好!

牢房的門“吱呀”一聲被開啟。

蘇流年入了牢房,明曉覺得沒有自己的事情了,便與一旁的獄吏交代了幾句話,這才轉身離去。

皇上也真捨得,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能不發生些什麼嗎?

但此時的他興許是難過的,否則也不會找了事務繁忙的理由,便讓他把蘇流年送了過來,一般情況下皇上非得親自送到。

只不過今日是把蘇流年送到另一個男人面前

蘇流年入了牢房,這才見著裡面的擺設,果然是沒有虧待他,裡頭的一切應有盡有,且古香古色。

真如燕瑾所說,不比她的房間差!

巡視了一番,看到裡頭擺上了好幾盆紫驚天,因為那花朵的緣故,牢房內帶著一股清幽的芬芳。

而桌子上擺放了好幾盤的水果,除此之外,幾壇酒,還有一杯喝了幾口的參茶。

看來燕瑾把花容墨笙當成貴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