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5 番外上床不說愛孟修斯篇

95 番外上床不說愛孟修斯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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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番外上床不說愛孟修斯篇

95 番外 上床不說愛(孟修斯篇 )

本日的騰訊新聞頭條又是汪公子,參加某時尚釋出會時和另一個當紅知名女星眉來眼去,釋出會結束後兩人還相約去了某五星級賓館,被記者拍到全過程。

孟修斯把照片裡的汪公子放大了一看再看,劍眉星目,確實是個美男子。多金的美男,有亂來的資本。

手機響起,鈴聲是《說謊》:

“我沒有說謊

我何必說謊

你懂我的,我對你從來就不會假裝

我哪有說謊,請別以為你有多難忘

笑是真的不是我逞強……”

孟修斯想,時一然跟這個汪公子,到底有一個多麼纏綿悱惻的過往,可以讓他在那個午夜難過成那樣,失控成那樣。

是黃大花的電話。

“週末有個舞會趴,要不要出來玩一下?”

孟修斯覺得自己需要調節下,欣然答應前往。

參加舞會前一晚,孟修斯給時一然簡訊問:“錢夠嗎?”

對方沒有馬上回,他再發一條:“如果錢不夠,再找我。”

總是遇到了自己不能解決的難處,撓破了頭才想到找他借的吧。估計開那個口前,都不知道自己否定了多少次才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勇氣撥通電話。

是個高階舞會,參加的人都是政商名流。孟修斯夾在期間,雖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方便,但總歸有些格格不入。

黃大花找到他,他問她:“找我來參加這種舞會幹嘛?”

黃大花笑:“怕你在家裡憋死了,讓你放鬆下,反正你只負責吃就好了。”果然還是這種多年的死黨最瞭解他。

孟修斯把腰帶送了一個孔,端著餐盤走到自助區,準備大開吃戒。

居然還遇到跟他一樣的端著餐盤埋頭找吃的同類,他盯著那人的頭頂笑,看來格格不入的不止他一個。

似乎發現被人看,那人很警覺的抬頭,劍眉星目,嘴上都是油,孟修斯一眼就認出他。

“汪竹青!”他直接喚出他的名字。

汪竹青詫異地望過來,一嘴的油,看上去又蠢又呆。

“你認識我?”他指著自己。

孟修斯嗤笑:“看來汪公子不認為自己是名人!”

汪竹青撇嘴:“你誰啊?”他也打量孟修斯,判斷他是不是某某報社雜誌的八卦狗仔。

鴨舌帽、格子衫、黑長褲,牛皮鞋,手腕上是定製的卡西歐名錶,不像是外面亂七八糟的人,汪竹青卸下防備。

“時一然的老師。”孟修斯故意。

汪竹青先是驚訝,馬上轉喜:“真的嗎?”看樣子還挺激動的。

孟修斯點頭,汪竹青馬上湊過來,把他拉到角落。

“他現在在哪裡?”

“你有他電話嗎?”

“聽說他回了老家?”

“他現在好不好?”

……

一連串讓孟修斯意外的發問,他盯著興奮的汪竹青,找不出作假的痕跡。

“你回答啊,你不是小然老師嗎?”汪竹青抓著孟修斯催促。

孟修斯甩開他,問:“你跟他什麼關係?”

汪竹青愣住,防備的反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孟修斯看著他嘴上的油,笑:“唷,小子,反應還挺快!”

汪竹青馬上跟他保持距離,站遠了問:“你到底是誰?”

孟修斯撓頭:“都說了是時一然老師了!”

汪竹青不信。

孟修斯遞上自己的名片。

汪竹青拿過名片看了看,問:“你問那個幹什麼?”

“時一然遇到麻煩了!”孟修斯說完盯著汪竹青看。

汪竹青果然露出焦急的樣子:“什麼麻煩?”

孟修斯對著他笑:“騙你的。”

汪竹青掉頭想走了。

“已經解決了。”孟修斯答。

汪竹青松了口氣:“那就好。”

“你不是他前男友嗎?”孟修斯發現有些不對頭。

汪竹青給他白眼,沒好氣:“對,不是。”

孟修斯五雷轟頂。

“不是?”他不肯相信。

汪竹青抿著油嘴非常肯定的點頭。

孟修斯忽然彎腰大笑。

汪竹青問他:“你瘋了嗎?”

“你跟時一然什麼關係?”孟修斯止住笑,直起身問他。

汪竹青很防備:“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以為你是他的前男友!”孟修斯把前後的事情串起來,覺得自己那些揣測是多麼的搞笑。

汪竹青想打人。

“我還以為你拋棄了他,跑去結婚了!”孟修斯忍不住嘲笑自己。

汪竹青皺著眉罵:“瞎說八道!”

孟修斯指指自己腦袋:“這裡壞掉了!”

汪竹青被他逗笑。

“你跟小然只是師生關係?”輪到汪竹青反問。

“一夜情算不算一種關係?”孟修斯問。

汪竹青突然怒睜雙眼,吼:“你說什麼?”

孟修斯覺得他的反應很奇怪,下一秒就被汪竹青揪住了領口:“你對小然幹什麼了?”

孟修斯推開他:“你要問的是,小然對我幹什麼了!”

汪竹青怒氣衝衝的瞪著他。

“你的小然把我睡了,然後拍拍屁股翻臉不認人了!”想到時一然一夜情後對他的態度,孟修斯就恨不得吐一口老血。

汪竹青怒氣反笑:“真的嗎?”

孟修斯苦笑:“這個有騙你的必要嘛!”

汪竹青託著下巴想了想:“小然能做出這種事!”

孟修斯斜眼看他。

汪竹青歪著頭問他:“你喜歡小然?”

孟修斯看著他那張油嘴,心想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蠢嘛!他點頭:“有一點。”

“什麼叫有一點!!!”汪竹青又怒了:“應該要有很多點!!!”

孟修斯困惑了。

汪竹青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小然是我弟弟!”

“!!!”孟修斯震驚的看著他。

“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汪竹青低頭苦笑。

孟修斯想到自己的姐夫何年真,似乎有錢人都喜歡玩這樣的私生子游戲。

“時秀蘭是誰?”孟修斯想起來問。

汪竹青很意外:“你居然知道她?”

孟修斯點頭。

“小然親媽!”

孟修斯接不下去話。

“我爸在青海早些年在青海當兵,認識秀蘭阿姨,就生了小然。後來我爸走了,秀蘭阿姨不知道我爸是有家室的。”汪竹青說起父親造的孽。

“混蛋。”孟修斯罵。

汪竹青笑:“我媽也是這麼罵的!”

“我爸和我媽都想把小然和秀蘭阿姨接到北城來,可是人家不願意,沒名沒分的,說出去真不好聽。小然考大學,被人頂了包,最後只能去一個二本,還是我媽安排的,不安排的話連書都沒得讀。這次他考到北城,我爸和我媽樂壞了,可小然倔,還是不願意接受我們。”

孟修斯嘲諷:“他要能接受才怪!”比牛還犟。

“他喜歡男的?”孟修斯問自己最想問的。

汪竹青給他白眼:“不喜歡男的,跟你一夜情?!”

“他之前有個喜歡很多年的物件!”這才是孟修斯想知道的。

“是他初中的一個老師。在一起很多年!”汪竹青說完,孟修斯臉色黯淡。

“是個混蛋!”汪竹青咬牙。

孟修斯豎起耳朵。

“明明喜歡男的,還跑去跟女的結婚!還拿小然的事過來威脅我爸!”說起這個,汪竹青就恨得牙癢癢。

“啥威脅?”孟修斯問。

“小然是私生子,同性戀,之類的。”汪竹青不想說這個。

“人渣。”孟修斯破口罵,他想揍人。

“小然不知道他做過這種事。”汪竹青道。

“為什麼?”孟修斯不解。

“怕他受不了。”汪竹青嘆氣,父親母親一而再再而三叮囑過他,不要對時一然說這個。

孟修斯想了想,搖頭:“未必會受不了!”

汪竹青“切”他:“你又不是小然!”

孟修斯想,時一然應該會很快忘記這個人,再見面也會裝作不認識這個人。過程會有些痛,但應該不會受不了到失控。

終於串起所有事,糾正了所有錯誤的猜測,孟修斯感激的拍汪竹青的肩,也很感激黃大花,沒來參加這個舞會趴,將是多大的損失啊。

“小然忘不了他!”汪竹青無力道。

孟修斯點頭:“我知道。”那首說謊唱得可真是,痛到骨子裡了。

“你追他吧!”汪竹青提議。

孟修斯望著他,沉默。

汪竹青急:“你不是有那麼點喜歡他嗎?”

孟修斯還是望著他,不吭聲。

“小然很不錯的!我不想看他那麼難過!”汪竹青軟了聲音。

孟修斯終於肯開口,不過聲音帶著落寞:“他不喜歡我。”

“不喜歡你能跟你上床?不喜歡你你能知道他媽叫時秀蘭?”汪竹青不信。

“如果喜歡我,我今天就不會來這裡,也不會遇到你,更不會跑來跟你瞎扯了!”想起自己的一廂情願,孟修斯就想罵自己傻逼。

兩人同時陷入沉默,看著會場中央的群魔亂舞,音樂很勁爆。

“我可以試一試。”孟修斯忽然道。

汪竹青看他在燈光中斑駁的臉,笑:“小然如果討厭你的話,是不會跟你上床的!”

孟修斯轉頭看他,汪竹青把手搭到他肩上:“相信我,小然不是隨便的人。他只是一時走不出來而已!”

孟修斯笑:“希望如此。”

汪竹青想起來又問:“小然遇到什麼麻煩了?”

“找我借了五萬塊錢,很急。聽他那樣子像是遇到難事了。”孟修斯覺得沒有瞞的必要,汪竹青是個好哥哥,他比何嘉越好。

汪竹青嘆氣:“他寧願找你都不來找我。”

孟修斯不想評論時一然和他的關係。

“謝謝你。”汪竹青感激他。

孟修斯道:“我也是為了自己。”

後來又從汪竹青那裡聽到了更多關於時一然的故事。

他學習成績優秀的不像話,考大學時是青海前十,這樣的成績偏偏還會被一個局長的兒子頂替了去。

小時候長得很漂亮,像個洋娃娃。汪竹青第一次見到他,以為是個小妹妹。

他的書法很好,一手瘦金體寫得出神入化。

他不喜歡說話,但在高中卻是辯論隊的積極分子。

他母親時秀蘭身體一直不好,常年臥床。他一邊讀書還要一邊照顧母親。

他寧願申請低保接受捐贈也不想要親生父親的錢。

他大學的學費都是申請助學貸款,生活費都是打工來的。

他保了本校的研究生,但沒上。複習三個月跨專業考到北城大學,但面試差點又被被人頂下去了。

他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七年,為他做了很多事。甚至為了那個男人向親生父親低頭,為了幫那個男人調到北城工作。

他去私人會所打工,結果差點被那個男人賣了。

他為了那個男人出櫃,那個男人卻總是拖著不帶他回家。

他規劃過和那個男人的未來,一起在北城奮鬥出兩人的家。那個男人卻揹著他,結婚生子,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孟修斯想,怎麼會有這麼聰明又這麼傻的人,把愛情看得最重,卻也被愛情傷的最深。黏著蜂蜜的刀插進心裡,不會甜,只會痛。

舞會趴結束時已是半夜,汪竹青先走,跟孟修斯約好改天一起吃個飯。孟修斯爽快的說好,汪竹青不像外界媒體傳的那樣,紈絝子弟,驕奢**逸,只是一個剛好有錢剛好有權剛好長得不錯的想法很普通的青年而已,他跟後來的媒體報道的女明星眉來眼去只是大家湊巧是小學同學而已,一起開房不過是約了朋友打不要錢的麻將而已。很多傳言都是媒體瞎寫出來的!媒體不是當事人,卻總是喜歡模仿當事人的語氣。有錢的一定是**#亂胡搞仗勢欺人的,沒錢的就一定是可憐受欺負的。誰規定的?

開車回家已是午夜,剛躺到**居然收到時一然的簡訊:“再借三萬,可以嗎?我會馬上還你的。”語氣小心翼翼。

孟修斯立即翻身下床,開啟電腦,一口氣給他轉了十萬。光是看到簡訊,孟修斯就能想象得到,時一然為難的樣子。那樣的硬骨頭,朝誰低頭都是種折磨。

時一然看到銀行發來的簡訊提醒:“您尾號5760的儲蓄卡賬戶8月11日23時49分由尾號2348的中國銀行賬戶孟*斯轉賬進入人民幣100,000,00萬,活期餘額為10,www.

.com元。[建設銀行]”

眼淚是真的一下子就注滿了眼眶,時一然握著手機長時間的說不出話,直到躺在**的母親時秀蘭問他:“然然,你怎麼了?”

時一然才硬生生的逼回眼淚,衝母親擠出笑臉:“沒事。”

時秀蘭又勸他:“我這病怕是沒得治的,是個無底洞,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向你爸低頭吧!跟他說一聲,還能拿點錢。我的時間也不多了,你喊聲‘爸’,就算是認他了,今後有個照應。我看你那哥哥,不像有心機的孩子,對你那麼好,想必那個阿姨也不是會為難你的人。我這一走———”

時一然上前幫時秀蘭把被子掖好,打斷她:“媽,您別瞎說,也別操心我了,先把病治好再說!”

時秀蘭看著他倔強的樣子,說不出話。

時一然哄著母親睡了,退出病房,先給孟修斯發了簡訊問:“睡了嗎?”

孟修斯很快就回:“沒呢!”

時一然撥通他的電話。

“喂!”撥通了卻不知道說啥,還是孟修斯先開口:“怎麼了?”

“謝謝。”時一然悶了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

孟修斯在電話呵呵的笑,時一然回想他笑的樣子,一邊嘴角挑得很高,一口白眼,喜歡把帽子揭開一個縫,手指伸進去撓那麼幾下。

“是你媽媽生病了嗎?”孟修斯問。

“嗯。”

“很嚴重?”

“嗯。”

“有希望嗎?”

時一然停頓了很久,才回:“是肝癌晚期,醫生說熬不過今年。”

孟修斯抽冷氣。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想了想,孟修斯還是不得不這麼去安慰,他知道時一然比他更清楚,他要做的是什麼。

時一然嘆氣,孟修斯聽著像個老人在嘆氣。

“有沒有覺得,人生很苦?”他問。

“嗯,很苦。”時一然答。

“對,這時候很苦,最親的人快要離去,真是苦得肝都化了。”孟修斯慢慢道。

時一然笑。

“我姐姐出車禍死的時候,我也覺得人生特別特別苦!我是我姐姐帶大的!”

時一然聽他說。

“天都塌下來了,總覺得若沒這個人了,地球都不會轉了似的。”

“大半年時間都在做關於姐姐的夢,從小時候到長大,連她某一次牽著我掉到溝裡的這種事都重現在夢裡,特別清楚。”

“想起她就哭,那時候在唸書,實驗做著做著,眼淚就掉到儀器上,刷的冒煙,短路。老師很生氣,卻也知道我的情況,沒說我。”

“世界都是灰的,以為以後就會一直這樣了。可是時間慢慢就證明了,姐姐不在了,我也好好的,沒缺胳臂沒缺腿,研究生博士留校任教,參加工作,什麼事都很順利。”

“可是,我沒忘記她,我不可能忘記我姐姐。她活在我的心裡,我死了,她才會真正的死去。”

孟修斯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也有說這種煽情話的功力。他想起孟姠,心中柔軟的痛著。他告訴時一然:“你今後也會這樣,想起你的媽媽,心中就會柔軟的痛一下。”

時一然始終安靜的聽著,不插話。等他說完了,才道:“如果你很想你姐姐的時候怎麼辦?”

“拼命的學習工作。”孟修斯答。

時一然想,將來他也會是那樣的。

“謝謝你。”他又道。

孟修斯這回沒拒絕了,回他:“不用謝。”

時一然又沉默,害的孟修斯以為斷線了,對著電話“喂喂喂”,時一然才咬著牙開口:“老師,你是個好人!”他其實想說:“我沒忘記那個晚上的。”實際上,他挺在意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一時的放縱,只為了借取片刻的溫暖和心安。隔天發現孟修斯是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老師,他又忐忑又害怕,無奈之下只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他以為孟修斯是那種私生活糜爛的人,因為看上去就很像,是不會把這種一夜情放在心上的。

孟修斯惱火:“不要老說我好人,現在好人是貶義詞,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時一然解釋:“我說真的!”

孟修斯想到汪竹青的提議,試探的問道:“你會找個好人做男朋友嗎?”

時一然果然陷入了沉默。

孟修斯馬上改口:“我開玩笑的,現在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說完了乾笑兩聲。

時一然還是不說話。

“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孟修斯尷尬的先掛了電話。他用手機敲頭,罵自己:“叫你瞎問!”可不,不挑時機瞎問的下場就是後悔。

時一然收好電話,坐在醫院空蕩蕩的走廊,望著頭頂的燈,腦子一片空白。他知道孟修斯人很好,他也挺喜歡他的,可是,心裡就是放不下那個人,明知道,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七年的感情,他做不到像那個人一樣,說抹掉就可以乾乾淨淨的抹掉。

時一然也是私生子

扣緊大標題嘛

哈哈哈哈

明天番外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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