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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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人們呼啦一聲圍上去,都好奇看著這個老頭怪異的表演。老頭神情嚴肅,旁若無人地繼續喊道

暴力征稅害農家,再現土匪和惡霸。

農民跟您打天下,如今反倒受欺壓。

裡應外合忙改制,廠長變成資本家。

國有企業被搞垮,壞人心裡樂開花。

您說工人是主人,如今要吃苦二茬。

分流改制加買斷,要把工人往死掐。

這個那個產業化,逼著人民把錢花。

股市設局把錢圈,血本無歸賠光了。

辛辛苦苦幾十年,人民生活貧困化。

**蔓延管不住,貪官越抓官越大。

收入財產不公開,群眾要問為了啥。

眼看公僕忘人類,先把自己解放了。

貪官張口就是法,非法財產便合法。

廠長年薪幾十萬,難道國企就靠他。

昧著良心瞎胡搞,損公肥私撈一把。

早知如此差距大,沒人革命打天下。

人群中突然靜息下來,沒有人輕佻地嘻笑了,也沒有人喧譁。我看到老頭地眼角流下淚水,他渾然不覺,對著**塑像又是三鞠躬。

人群裡有了迴應。一個五大三粗的黑漢子說,這社會啊,太不公平了。妓女住了賓館,地痞成了大款,當官的把**磨短。

另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說,我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沒有見過這樣的世事。當官的一月拿多少工資,憑什麼就坐好車住豪宅。我當初跟黨幹革命,那時候的艱苦樸素、為人民服務,現在咋就不提了。

穿著中山裝的老頭把手伸進內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塑膠包,開啟,裡面是各種各樣的證書和獎章。老頭向圍觀的人說,他當過新四軍,也當過八路軍,還參加過抗美援朝,現在腿上還有日本飛機的彈片。回國後,他響應祖國號召,參加家鄉的革命建設。他沒有想到,到了晚年居然衣食無著流落街頭。

老頭說,他相信黨相信國家,他相信政府想讓人民過上幸福生活,國家政策都是對人民有利的。但是,壞就壞在下面的貪官汙吏,歪嘴和尚亂唸經。貪官不除,興國無望。

聽到老頭的話,我感觸很深。

就是在那一刻,我萌發了去武夷山揭露那名高官的念頭。

一個星期後,我又來到了武夷山。

我裝扮成一名電工。我在山下的勞保商店裡購買了一套用勞動布製作的工裝,腰間的皮帶上懸掛著螺絲刀尖嘴鉗試電筆等等一大排專業用具,一走路就叮叮噹噹發出一連串脆響。我來到了那名神祕高官的別墅外。

那時正是午後,我伏在圍牆外的草叢中,看到一名保鏢坐在圍牆內的一間小房子裡,伸長四肢歪斜著頭昏昏欲睡。突然電話鈴聲急促響起,保鏢站起身面朝牆壁接聽電話。我看到四下再無別人,急忙從草叢中一躍而起,輕手輕腳地快步穿過圍牆,向別墅走去。

推開別墅那扇厚重的茶色玻璃大門,掩身在樓梯旁的牆角,看到保鏢站在圍牆邊的臺階上漫無目的地向門外探望,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別墅裡空寂無人,走廊裡樓梯間都鋪著一層厚厚的猩紅色地地毯,一塵不染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幅幅人體油畫,那些變異的誇張的人體渾身都在釋放著勃勃的**和嫵媚。我踩著地毯輕輕地登上二樓,二樓有面對面六個房間,其中的一間門扉虛掩,我輕輕地推開,看到裡面空無一人,就閃身進去。

那是我所見過的最富麗堂皇的房間,一套名貴的楠木傢俱靠牆擺放著,在透窗而來的明媚陽光中泛著古樸而優的光芒。我曾經採訪過在福州舉辦的一屆傢俱博覽會,我知道這一套傢俱價值至少上百萬。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張異常寬大的黃銅色的雙人床,床邊的欄杆上鑲嵌著熠熠生輝的珍珠和寶石。每一粒珍珠和寶石都可以買到上百張普通的雙人床。我沒有想到貪官的寢室居然奢侈糜爛到這種程度。牆壁上懸掛著一張巨幅照片,照片上一個風情萬種極盡妖媚的女子坐在椅子上,非常滿足地笑著,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又矮又胖像土豆一樣毫不起色的男子,儘管他西裝革履極力想做出一副氣宇軒昂狀,但臃腫下垂的臉龐和高高凸起的肚腹暴露出了他的養尊處優和無限醜陋。他們兩個就像張飛配貂禪,但是他遠沒有張飛的強悍和武威。他腸肥腦滿的形象讓我想起了農村過年時懸掛在樹下被刮淨了毛的大肥豬。房間裡氤氳著一種淡淡的香味,那種香味像煙霧一樣無聲無息地飄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讓我深深沉迷。我突然感到一種久已壓抑的**在心底像煙霧一樣悄然漫上,慢慢地覆蓋全身。然而,我又不知道那種香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我曾經讀過一本書,書中寫到了有這麼一種香味,它是原產於印度的深山老林裡的一種草發出來的,那種香味只能持續短短的幾個小時,聞到這種香味的每一個人都會**勃發,它是遠古印度皇宮裡的貢品。面對雙人床的牆壁上懸掛著一面超大螢幕的電視機,電視機下是一方小櫃,櫃子上是一堆碟片,封面上印著**男女**的不堪入目的畫面。我想,這名高官肯定是一名**患者。

我拿出數碼相機,匆匆拍攝了幾張後,又悄悄地爬上三樓。三樓只有兩間異常寬大的房間。門扇都開啟著。一間房屋裡面對面放置著兩張真皮沙發,那種純白的顏色柔軟而舒適,沙發邊是兩尊高大的金屬製作的**雕塑,不知道是黃銅的還是鍍金的。我悄悄地走進去,在沙發中間的茶几上看到了兩個名片盒,一盒裝滿了嶄新的製作精美的名片,上面都印著同一個人的名字;另一盒的名片則大小不一顏色各異。我將兩盒名片裝進口袋裡,退身而出,向另一間房屋走去。

隔著門縫,我看見那間房屋靠牆擺放著一圈立式木櫃,櫃子裡擺滿了珍貴的字畫和物,我剛想走進去,突然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背影,她穿著絲綢衣服,頭髮高高地挽在腦後,從背影看起來,她身體富態而豐滿,她不是我在寢室照片上見到的那個高大**的女人,她也許就是王靖所說的這個家的菲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