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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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那時候,我什麼都不懂,在我大學時漫長的三年多戀愛時光中,我和女朋友只是擁抱接吻而已。有時候,我的衝動像山洪一樣激盪,尋找著突破口想奔騰而下**,而她總是牢牢地堅守著堤岸,說等到結婚的那一天,她會什麼都給我的。然而,我沒有等到結婚的那一天,大學一畢業,她就做了一名富商的情人。那名富商用金錢買走了她的**,她待價而沽,終於賣了一個好價錢。
媚娘開始動手解我的衣服,她的手指在哆嗦。她撫摩著我的胸大肌,又把臉貼上來,我的胸脯上溼溼的,是她的眼淚。她又緊緊地摟著我的腰,臉貼在我的小腹,這時候,樓下突然響起了貓叫聲。
直到現在我還能記得那晚樓下的貓叫聲,叫聲前所未有地嘹亮。起先是一隻貓在叫,後來就有許多隻貓在同聲應和。那段日子正是暮春,半夜時總有貓在淒厲而悠長地叫春。第一次聽到時,我還以為是誰家被遺棄的小孩在哭叫。我曾經給陳凱說過,我說哪家的父母這麼狠心,我想下樓去抱上來收養。陳凱的女朋友偷偷地笑了,她對我說,那是貓叫聲,它和你一樣,在思春啊。我才明白了。
我常常會想起媚娘,她是我今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沒有男人會忘記自己的第一次,不論她一生中會經歷多少個女人,就像女人也不會忘記一樣。我想,今生我都會一直想念著她,一直在心底裡愛著她。
那天晚上,當最初的**變成潺潺小溪,流向未知的黑暗中時,我躺在**,感覺就像躺在緩緩流淌的水面上一樣,又像飄蕩在天空中,我化成了一片流雲,或者是一股溪流。從未有過的心曠神怡,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從未有過。透過窗戶,我看見一彎下弦月掛在空中,我想起了小時候學的課“彎彎的月亮像條船,小小的船兒兩頭尖”,然後,童年那些夢幻般的往事紛至沓來,許多早已經淡忘了的幸福記憶,這時候全出現在眼前。我幾乎要眩暈過去。
媚娘側身而臥,手掌輕輕地摩挲著我的小腹,輕輕地,像一陣輕輕掠過的風。然後,她爬起來,吻著我的額頭,眼瞼,接著是嘴巴,我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又分開,又交織在一起,像兩串若即若離若有若無的火苗,慢慢地又點燃了潛藏在深處的**。她繼續吻著,一路向下,我的胸脯一片濡溼,不知道是她的淚水,還是汗水。
當我們又一次從幸福的顛峰跌落到眩暈的波谷時,媚娘翻身而下,躺在我的身邊,但我們的手指還緊緊纏繞在一起。樓下野貓的叫聲也靜息了,寂靜的房間裡,只有我們歡快的喘息聲。一聲一聲,聲聲相連。
媚娘說,她28歲,大我5歲。她家在南平,那是福建北部的一個城市,傳說中那裡曾經是閩越古國的所在地。那座城市因為盛產美女而在南方聞名遐邇。
幾個月後,我出差去媚孃的故鄉南平,那座地處閩北的掩映在青山中的城市異常美麗,大街上隨處可見風姿綽約窈窕婀娜的女子,舉首投足都帶著一種大家閨秀的氣韻。她們普遍地雙腿頎長,面容潔白,嘴脣豐潤,氣質高。媚娘說,那是因為她們血管裡奔騰著閩越皇室的血液。
那天夜晚,一直到很晚,我們才沉沉睡去。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睡醒,睜開眼睛,我看到媚娘正站在窗前,慢慢地梳理著長長的頭髮,頭髮像瀑布一樣披散在她的肩後,黑如墨染。她不著一縷,她很豐滿,翹翹的臀部像起伏的山丘,她的面板泛著健康的光澤。我悄悄地走過去,伸手從後面摟住她,她撒嬌地把頭靠在我的肩膀。那一刻,我覺得今生今世再也離不開她。
我不知道是我和媚娘見面的第幾次,我們就一起去她家的。她家住在一個叫做“宮巷”的地方。“宮巷”和我現在已經記不清楚名字的三個坊六個巷一起被人們統稱為“三坊七巷”。這是福州最有名的地方,它承載著福州的滄桑和履歷。現在這些地方都非常古老而拙樸,牆壁班駁,屋瓦嶙峋,房頂上長慢了萋萋荒草和厚厚的苔蘚。每個福州人都為這些地方而驕傲,他們常常會在外人面前自覺不自覺地談論這樣地方,自豪與驕傲形之於色。走在“三坊七巷”的青石板鋪就的路面上,彷彿走進了晚清民國的悠長畫卷。小巷裡舉目皆是名人故居薩鎮冰、林則徐、方聲洞、林覺民……
第一次我走在小巷中,斂聲屏息,腳步輕輕,好象擔心會驚醒沉睡了上百年的他們。原來媚娘一家也是名人的後代。一百年前,只有聲望卓著的人才能居住在這些地方,在那個並不遙遠的年代,每一個騎馬的人從這裡經過,都要牽馬步行,囁足而過。再有錢的商人,也難得在這裡購得一塊立足之地。
我只去過媚孃家幾次,但每次都能遇到她的小姑子阿青。阿青總是一身新潮打扮,渾身散發著勃勃的青春氣息。時尚的阿青站在那些磚房木柱的古老房屋前,簡直就像油畫一般唯美。我曾經為她拍過許多照片,釋出在網站上,讓許多網友嘖嘖稱羨。
但是阿青說,她不喜歡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太古老,遠離現代,甘守清貧,早就落伍了。她寧願選擇洋房別墅,她要與現代合拍。
所以,當初在她的哥哥去伊拉克時,她是第一個鼓動的。她說,金錢對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是最重要的。
我沒有想到在我第二次來福州時,遇到的第一個熟悉的人是阿青,我沒有想到當初的阿青已經長大了,已經長得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