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我不是你的冤家 我是胤禛福晉 毒醫傾天下 鬥王 蛇王在身邊 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娘子別亂來 蓮開並帝 家教同人 輝煌歲月

第二十八章

我們也經常談論性。阿蓮說她對性不感興趣,她認為那很骯髒很無恥。

我想不通,正值青春年少風華正茂的阿蓮為什麼會這樣,她不自卑,她也知道自己很美,有一天早晨我看見她在浴室欣賞鏡中的自己,像個孩子一樣故意呲牙咧嘴,然後開心地笑著。我突然闖進來,她非常不好意思,趕緊裝著若無其事。她的相簿中有許多照片,她攀巖的,郊遊的,穿著游泳衣在海邊散步的,還有自己的人體攝影,張張都非常美麗經典。她也常常拿出來欣賞,但臉上卻是一種老驥伏櫪的惆悵和失落。她說,想起過去的美麗時光恍若隔世,而現在已經老了。

她不老,她才24歲。24歲,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正是黃金般的年齡。

她結婚很早,和閩南大多數女孩子一樣。

老的,只是她的心態。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了,阿蓮十年前就已經受到了傷害。

十年前的一天,阿蓮揹著書包走在夜晚回家的路上,那時候,她上初中一年級。那晚不知道什麼原因回家很晚。夜很黑,風很大。路邊是黑漆漆的樹林,風吹樹葉,彷彿有無數的腳步在銜枚疾行。她害怕極了。迎面過來了一個高大的黑影,走到近前,突然一把捂住了阿蓮的嘴巴,將她推進了樹林裡。

阿蓮的衣服被撕破了,然後,巨大的疼痛覆蓋了全身。

天亮的時候,家人才在樹林裡找到阿蓮,她**的身上覆蓋著一層枯黃的落葉。

阿蓮那天向我說起這件事情時很平靜,像在說著別人的故事。她說,這件事情她誰也沒有告訴過,包括自己的丈夫。她告訴丈夫說,自己的處女膜是運動時撕裂的。

這件事情是阿蓮心中永遠的痛,她說,從那時候起,她就非常害怕**。她對**恐懼不已。

阿蓮說完後,兩顆淚珠悄悄滑落,一直滑落到腮邊,晶瑩透亮。阿蓮一向很堅強,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哭泣。

小娜娜一個禮拜回家一次。

每次保姆阿姨將小娜娜接回家,這個孤寂冷靜了許久許久的家才會充滿活力。小娜娜在房間裡竄進竄出,到處亂跑,在厚厚的地毯上打滾翻跟頭。房間裡充盈著她無憂無慮的笑聲,笑聲燦爛而嘹亮。保姆阿姨靜靜地站在一邊,面帶笑容。

這個時候也是阿蓮最快樂的時候,她蒼白的臉上極其難得地浮現出微笑。小娜娜玩累了,她就將她抱在懷中,親吻著她汗涔涔的額頭,用手指梳理著她凌亂的頭髮。阿蓮慈愛的目光讓人感動。

你看,我女兒面板多白啊。有一次,阿蓮對我說。

小娜娜異常白皙,面板下青色的毛細血管也隱約可見。她圓嘟嘟的臉蛋上泛著瓷器一樣的釉光,沒有血色。我感到那種白色不太正常,那不是小孩子應該擁有的白色,但是我沒有對阿蓮說。

小娜娜玩累後很快就睡著了,睡得很香,睡好長時間。一直到第二天上學時間到了,阿蓮將她從睡夢中拉醒了,她還是雙眼迷朦。然後,從家中趕來的保姆阿姨將她放進了計程車中。

我曾經在阿蓮家中見過好幾次那個高高帥帥卻又沒有神采的男子,他的眼珠是黃色的,手指修長,就像女孩子的一樣。他有時候很乾淨,有時候卻又很邋遢。他很少說話,每次遇到我就急忙走開。我一直心存疑竇。

直到有一天,阿蓮告訴我說,那是她在迪吧認識的一個鴨子。

福州這個不大的城市裡,有著太多的鴨子。在我走過的許多城市裡。福州無疑是鴨子最密集的地方。無論是在迪吧酒吧,還是在街邊的髮廊裡。總能遇到他們。他們都普遍地身材修長,衣著筆挺,留著長髮或者染著頭髮,噴灑了者哩水的頭髮都向後梳理,露出光光的額頭。這是他們的職業打扮。他們就像寄生蟲一樣依賴著富婆和留守女人生存,人們對他們,比對那些街邊等客的妓女更噁心。

福州市區內,有著眾多的河流,那些穿城而過的河流兩邊種滿了柳樹,披拂著滿頭的柔絲,引人遐想。柳樹下,是一家家的燒烤店,它們只在夜間才開門。每到午夜時分,燒烤店門前就會聚集著一桌又一桌的鴨子和小姐,他們大呼小叫肆意喧譁。鴨子們**著上身,搭拉著拖鞋;小姐們只穿著胸,臉上畫著濃妝。桌子上杯盤狼藉,地上是一堆又一堆擦拭過嘴巴沾著鼻涕的衛生紙。這些人類中的渣滓們剛剛從一家家夜總會、賓館、桑那城、酒吧、迪吧、髮廊等等的色情場所下班。

他們的喧譁驚動了樓上的住戶,那些本地的住戶們敢怒不敢言,只能把窗扇一遍遍地關上開啟,摔打著自家的窗戶來表示抗議。騎著腳踏車下夜班的人們從他們身邊經過,斜著眼睛鄙夷地望著他們。他們全然不顧。

福州人把出賣**的男子叫做鴨子,把賣**的小姐叫**婆。都是很形象的稱呼。

常來阿蓮家的那隻鴨子叫方傑。有一次我聽阿蓮這樣叫他。

我很氣憤,阿蓮為什麼也會找鴨子,為什麼墮落頹廢到了這種地步。而她還口口聲聲地對我說,她對性不感興趣。

我開始厭惡阿蓮,她原來是一個**蕩、虛偽、骯髒的壞女人。

在我剛來福州時,報社的同事曾經給我說過。福建本地有一句俗語好男不娶福州女,好女不嫁莆田男。

福州的女人很壞很壞,同事說,福州女人一懶惰二好賭三好色。每到夏天,在屋簷下是一堆又一堆的福州女人,要麼搖著扇子聊天,要麼圍在一起打麻將,而男子則在廚房做飯。福州女人很喜歡紅杏出牆,那些酒店的鐘點房裡成雙成對的,戀愛關係者很少,情人關係者很多。

我不知道同事說的對與否,但是福州女人群居打麻將卻是我日日能夠看到的事實。

我沒有在莆田生活過,我不瞭解莆田男人。我只知道,那些流竄全國冒名教授的性病醫生,幾乎都是莆田農民。他們放下鋤把,洗淨手上的泥巴,披上白大褂,就斯斯地做起了醫生。在正規醫院裡只花費幾十元就能治好的淋病或者尿路感染,他們就敢收費數千;沒有性病的正常人去找他們,也會按照性病患者被痛宰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