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校園最強教 妾不如偷 心中契約 異界獸帝 最強家主 穿越之修仙 星獸王 未來悠然小日子 末日技能樹 不要桃花,行不行
第二十四章
那晚留給我記憶的還有一個女子的豔舞。那個女子頭髮染得焦黃,像深秋荒草的顏色。她穿著t恤短裙,邊跳邊走上舞臺,然後就和著強烈的音樂節拍開始脫衣。t恤、短裙、乳罩、褲頭,她全部脫光了。她很豐滿,也很白皙,**很大,在不斷地上下左右搖晃,**大概塗了顏料,非常紅非常豔,像兩顆成熟的草莓。她走下了舞臺,左右搖擺著肥大的屁股向我走來,黃色的頭髮在腦後飄飄冉冉。走到近前,我看見她的腹部也紋著一隻蝴蝶,很鮮豔很美麗,和阿蓮的一樣。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阿蓮,我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這座城市裡。我心中掠過一絲傷感。
豐滿的舞女走到我的面前,突然看到了坐在我身邊的阿青,她笑了笑,露出兩個雪白的尖尖的虎牙。然後,繼續向前走去,最後坐在了一箇中年男子的大腿上。中年男子驚惶失措,舉起雙手,連忙扭過頭去。舞女嘻嘻笑著,一手拉開男子的褲子拉鍊,一手掏男子的腰包,男子大喊不不,人群中一片嘻笑聲……
舞女又走上臺去,向全場觀眾送過飛吻後,一搖一擺地走向後臺。我聽見主持人一個戴著眼睛的胖子介紹說,她的名字叫阿蓮,來自總政歌舞團。
她的名字也許叫阿蓮,但是她據對不會來自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歌舞團。我聽見臺下一片叫好聲,他們大概相信了,今晚看的是軍人的表演。
在南方,阿蓮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我不知道,在這座城市裡,有多少女子叫這樣的名字。
我知道一套房子對於一個女人會有多重要,尤其是像阿青這樣孤苦無依的女子。由於哥哥在伊拉克死亡,他們在宮巷的家被迫變賣,來償還日日見漲的高利貸。沒有家的媚娘雲遊四海,至今我還不知道她漂流到了哪裡;而阿青只能在這樣骯髒齷齪的地方,對著**欲高漲的嫖客點頭哈腰笑臉相迎。
2005年的這個夏天,與其說我和阿青談戀愛,倒不如說我們是在相依為命。福州雖大,但我們卻如同生活在空曠浩瀚的沙漠中,經歷家庭變故和感情打擊的我們更加珍惜共同擁有的時光。就像在漫漫寒夜中一樣,我們倚靠著互相取暖,互相安慰對方,等待著會有帶來溫暖和幸福的曙光染白東方的天際。
一個月後,當我去閩北一個叫做大名的地方採訪時,親眼觀看了在那座小縣城上演的更為暴烈更為**蕩的**。和鄉間的表演比起來,福州的**顯得拘謹而矜持,顯得小巫見大巫。
在那個名叫大名的地方,因為暗訪**,我遭到了黑社會的追殺,終於死裡逃生。如果沒有離開福建,我還是沒有膽量將那個小縣城警匪勾結逼迫少女**表演的黑幕公諸於世。
那次在大名採訪時,在街邊靠牆搭建的一張帳篷下,我正在用一大碗拌粉幹津津有味地填充著自己飢腸咕咕的肚子,突然聽到了從飯攤前路過的兩個當地農民的對話,一個年輕的給年長的介紹說,一家賓館的頂層現在正在上演**,簡直好看得不得了。職業的**迫使我放下飯碗,悄悄地尾隨他們,我知道,這又是一個好線索。
走不多遠,就看到了一座五層樓高的賓館,門口叉腿站立著兩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頭髮染成了黃色,穿著褲腳很寬的牛仔褲,顯得流裡流氣。幾個一看模樣就是當地農民的男子急急忙忙地跑進賓館,一步兩個臺階地向上攀越,嘴裡遺憾地念叨著開演了開演了。我跟在他們的後面,一直爬上樓頂。在四面由木板遮擋的簡易房屋門口,只要交十元錢就可以進去。一名三十多歲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女人在收錢。
走進木板房,眼前的情景讓我目瞪口呆。黑漆漆的房間裡拉亮了電燈,窗戶全部用厚厚的被子遮擋得嚴嚴實實。由木板搭就的簡易舞臺上,五名女子全身**,在音樂聲中,一會兒金雞站立,一會兒雙腿劈叉,一會兒單手摸陰,一會兒雙手捧乳。她們的動作居然配合默契整齊劃一,顯然訓練有素。不僅僅**和**在明亮的燈光下**無遺,就連紫黑色的**也一目瞭然。臺下靜悄悄的,每個人都睜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忘記了說話,頭隨著她們在舞臺上的移動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然後,四名女子下臺了,只留下了一個非常豐滿非常白皙的女子,渾身每個部位都滾圓滾圓,像吹漲了的氣球。她先蹲在舞臺邊挑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手放在老頭的雙腿間,老頭很難為情,漲紅著臉,幾乎要哭了。老頭旁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側身埋過頭去,仔細地觀看著女子的**,突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插了進去。女子仰身倒在舞臺上,雙腿大張,整個黑色的久經磨練的**全部開啟,戴眼睛的男子**笑著把手指插得更深。女子咯咯笑著,退向舞臺中央,站起身,絲毫也不覺羞恥。然後,象徵性地做出一個從下身拔取**的動作,將想象中的**扔在意猶未盡的戴眼睛男子的頭上。據說,按照當地的風俗,女人的**扔在男人頭上,這個男人是要倒黴的。舞臺下一片叫好聲、鬨笑聲。
那個豐滿的女子下去了,又上來了一個全身**只披著紅色輕紗的女子,她身材高佻,四肢修長,面容姣好。一頭瀑布般的頭髮又黑又亮。她的眼光在舞臺下掃了一圈,鬧哄哄的人群立刻靜寂了。她隨著音樂聲走著模特步,居然很像模像樣,每走一步兩個**就顫顫巍巍,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