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心有千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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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心有千千結
自玉雪宮回到風華殿,他才讓慕千凡將手臂的傷包紮了。
夏淵,慕千凡一起走進碧楚閣。
玄冥一清等在這裡好久了,這期間的每一時刻都如同在熱鍋上煎熬。
上前一步,玄冥一清就要跪下,卻在半空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扶住。
“清弟,免禮
玄冥一清堅持著不肯起來,“十四哥,清弟糊塗。”
夏淵和慕千凡臉上均帶著笑,兄弟重逢這也是他們日夜期盼看到的一刻。
“一別十六年,今日重逢已是難得。難道你還要踩踏十四哥的心嗎?”
玄冥一清抬頭看向哥哥,眼中的淚終於抑制不住的流下。
站起身子,兩兄弟緊緊擁抱在一起。
這一刻,月朗星高,天上的烏雲彷彿一下子散去了。
整個世界中,只看見兩個男兒相擁而泣。
彷彿要將這十六年來的辛酸困苦一次流盡,
十六年的顛沛流離,他們嚐盡了酸甜苦辣。
在這一刻,十六年來的殷切期盼化作倖福填滿了兩顆心。
拍拍玄冥一清的肩頭,玄冥王將身子拉回。
“一切都過去了,總有一天我們兄弟會成為玄冥的霸主,站在世界的頂端,只是今日是你的生辰,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不想……改日十四哥一定為你補辦一個令你滿意的生辰。”
玄冥一清眼圈又是一熱,自懷中拿出那塊金鎖片,“十四哥,這就是你送給清最珍貴的生辰禮物。”
兩隻手,用盡了力氣握在一起,兄弟之情,無需言表。
平復下情緒之後,大家落座。
“現在還請王爺說說,在永壽宮中發生了什麼事?”
夏淵說。
長出口氣,玄冥一清理理情緒將那日的情形說了一遍。
所有人都不僅吃了一驚,“王爺您是說,您從永壽宮的後殿到了地下夙璃宮了嗎?”
玄冥一清點頭,“是的。”
玄冥王臉色黑沉,原來自小時候起麗妝就已經想好了囚禁母妃的地方。
所以一年來他派人緊盯著永壽宮,卻始終一無所獲。
原來當日在永壽宮的後殿,玄冥一清正覺得詫異的時候發現觀音像的腳趾有異。
他輕輕一掰,喀嚓一聲竟然直了。
隨後觀音像轉動,竟露出一個深邃的地道。
他心中好奇,就一路下了去。
沒想到,竟然走到了一處宮殿。
那宮殿上方的匾額,著實讓他呆愣了好一陣。
夙璃宮
二十三年前,他出生在夙璃宮中。
那裡還住著一位當朝皇帝深愛的貴妃。
璃妃,蘇慧璃。
那是他的母妃。
這塊匾上的字,是父皇親題。
而今,竟然出現在這裡。
他怎能不驚訝。
更驚訝的是在裡面她看到了母妃生前最愛的琴,和衣物。
還有那地上早已乾涸了的鮮血。
他心中當時已經篤定,這裡是母妃被囚的地方,並且十有**已經不在人世了。
於是,他原路返回。匆匆見過了太后,便衝去了碧荷殿。
玄冥王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玄冥一清,“你說引你到那的是一隻鷹形風箏?”
“是的。”
玄冥一清肯定。
眼神複雜,玄冥王的點點頭。
玄冥一清喜歡鷹形風箏他只跟一人說起過,不過他希望這次與她無關。
慕千凡臉色凝重。
“師兄,看來君子堂裡已經有內奸了。”
想起今天君子堂的信鳥來報信,結果他卻撲個空。現在想來當時他們只是要將自己從玄冥一清身邊支開
“嗯。朕早知道了。”
“上次太后去黃禎寺是皇上故意放出去的訊息?”夏淵看向玄冥王。
玄冥王笑著點頭。
夏淵藏在心中許久的疑惑才解開,太后去黃禎寺一程看來主上早已經安排妥當,所以太后回宮才遲遲沒有行動。
“所以,那時師兄就知道君子堂裡有內奸了。”
慕千凡問。
“是的。不管他有多大本事,隱藏的多深,也逃不出朕的手心。”
玄冥王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目光狠辣。
“依現在看來,太后似乎是對皇上的身份有所懷疑了。”夏淵眼現憂色。
玄冥王卻在此時大笑。
“太后此行有二,一,想探探朕的底,如果朕真是玄冥然絕不會放過刺殺朕的人,二,只要清弟動了手,便必死無疑。無論哪一個,都如她所願。”
他轉著手上的扳指,笑意更深,“只是沒想到被一個芊如煙將她全盤計劃破壞了。”
夏淵接到,“只怕,芊嬪娘娘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隨後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皇帝臉色一沉。
夏淵輕咳一下。
“皇上,玉雪宮的那兩個丫頭……”
玄冥王沉默。
只要聽到了不該聽到的,無論是奴才還是妃嬪都難逃一死。
誰都清楚,剛才夏淵已經將當時在場的奴才們都除去了。
而此時,關係到芊如煙,他知道自己做不了這個主了所以問了聖意。
“那兩個丫頭不足為懼,她們主子還在,除不除都無意義。留著還能鉗制著那個重情義的芊主子。”
隨即眼神望向窗外,“她探親之時,便是我除去芊家之日。”肅殺佈滿剛毅俊朗的容顏。
阻他大業者,死。
無論是誰。
芊如煙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日後的午後。
守著他的碧衣和小魚,趴在床邊歪七八扭的睡著,她們一直沒閤眼吧。
再見到她們,她心中欣喜。
知道自己又逃過了一劫,她還活著。
嘴脣該是都裂開了吧,否則不會動一動就這麼疼。
口裡乾的很,看著桌子上的茶杯和棉棒,她笑了。
一定是這兩個丫頭,沾溼了給自己潤澤脣的。
剛想坐起些,一陣鑽心的疼讓她流出眼淚。
彷彿硬生生撕裂了皮肉般,疼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她才慢慢記起,她受傷了。
身上纏著白花花的繃帶,傷的這麼重嗎?
哦,對了。
她竟忘了,除去玄冥一清的那一劍,還有慕千凡和夏淵的一劍一刀。
慢慢躺好,她不敢在動。
當日的情景也漸漸清晰,浮上眼前。
玄冥一清走過來的時候,她雖然從沒見過他,但是她猜到了他是誰。
所有王爺公主,那日在永壽宮的宴會上她都見過了。
唯有,紫寧王沒有來。
看到玄冥王瞧著他眼神中的柔和與親近,她更加確定他就是紫寧王。
他是玄冥一風,她知道。
玄冥一清是他的親兄弟,她也知道。
當玄冥一清揮劍而來的瞬間,她看到了他眼中的驚訝和悲痛。
那一刻,她只知道,縱使玄冥王武功高強,玄冥一清卻可以殺了他。
她來到他的身前,擋下那一劍的時候,她還沒來得急想,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
隨後,玄冥一清將劍掉落在地,只拾起那塊金色鎖片愣怔的時候。
她才問自己,為了他竟然連性命也不要了嗎?
仔細蒐羅挺身而出的那一瞬間,她只找到四個字,“他不能死。”
是的,生死的瞬間,往日的恩仇統統拋到九霄雲外,只有一個念頭。
她不要他死。
於是,便做了。
此時,更不用再過多糾結,行動是最好的答案。
她,終究是愛上了他。
後來,她為他解圍。
一半,是不想他兄弟剛剛團聚,便落得悽慘結局。
另一半,是為碧衣和小魚。
將劍放到他肩頭那一刻,她並未多想,單純的只是想歇歇,因為她確實沒有了力氣。
手臂上的傷,讓她整條胳膊都抬不起來,肩頭的劍傷,血流不止。
當慕千凡那一句將她碎屍萬段的時候,她才醒悟。
那人的肩頭只能扛起玄冥的江山,擱不得刀劍。
可是,她無法解釋給他們聽。
所以她對玄冥王說了那兩句話,只可惜他不信她。
否則,慕千凡和夏淵的刀劍絕對沒有機會向她而來。
拒絕慕千凡診治,她說的是心裡話。
既然已知心有所屬,又怎能與別的男子授受不親,
即使是他答允,即使是他的師弟,即使是為救她性命。
也不行。
前塵後事,無人可知。
只是當下,她便絕不能失了尊嚴與規矩。
她曾無數次幻想著要怎樣才能出宮,正大光明的回去芊府救出落姐姐。
那一刻,她想到了。
他聽聞她要回家探親時犀利的眼神,讓她心痛。
他始終在防備她,無時無刻。
而她,卻從沒想過算計他。
只不過,他怎樣看自己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能救出落姐姐,什麼都不重要了。
只是見到落姐姐,她該如何向她交代,冰姐姐已經不再了。
想到此,心口鬱結。
她咳了起來,這一咳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劇烈的疼痛讓她幾欲昏厥。
碧衣和小魚,也自睡夢中醒來,碧衣急忙端來水杯,小魚支稜著兩隻手急得團團轉,卻不敢碰觸她。
生怕碰到她的傷口。
嚥下幾口水,她順過了氣。
小魚拿過毛巾含著淚水給主子擦拭著額頭如雨般的汗水。
“碧衣,你幹什麼去?”見碧衣要離去,芊如煙叫住她。
“主子,奴婢去稟告皇上。”
碧衣眼裡都是淚,轉身一瞬奪眶而出。
“不許去。”她微聲說,話裡卻帶了幾分命令。
碧衣一下跪倒,“主子,奴婢求您愛惜自己的身體。皇上臨走前下了口諭,但凡主子有任何差池玉雪宮中的人一個都別想活。奴婢知道您愛惜奴婢們,可是,只有您好好的,奴婢們才有好日子過。這次,奴婢拂了主子的意,等主子身體康健了,要怎麼處罰奴婢,奴婢甘願領罰。”
說完碧衣看了眼那繃帶上的大片殷紅到底還是起身跑了出去。
“碧…衣”她還想說什麼,碧衣早沒了蹤影。
“小姐,碧衣姐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當下養好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別跟皇上鬥氣了。”
小魚抹著眼淚說。
芊如煙,垂下眼簾,輕嘆了口氣。
“你當你家小姐是如此不知輕重的人嗎?”
她伸手擦去小魚未乾的淚痕,看著她一臉不解禁不住笑了。
“我既已醒來,便不會有事了。換藥這樣的事,還要驚動天子,你們做不來嗎?”
小魚才恍然大悟。
隨後,芊如煙卻心中一沉,到底他還是讓慕千凡救了她嗎?
不多時,腳步聲傳來。
她知道,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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