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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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第198章
“小頌哥哥,幫我帶套。”宋雨樵吻著他的肩頭,如是請求。
喬宇頌如痴如往,聽罷微微一怔,頓時尷尬地把臉撇開,問:“在哪兒?”
“外套口袋裡。”說著,宋雨樵跪起來。
喬宇頌四處看了看,找到宋雨樵的外套,手明明往口袋裡掏,眼睛卻不自覺地瞟向宋雨樵的腿間。他知道那飽滿的、溼潤的東西是什麼,那是他喜歡極了的,他喜歡宋雨樵的一切。
找到安全套,喬宇頌坐起。他忐忑地抬頭,看了宋雨樵一眼,又低頭小心地扯開宋雨樵的內褲,如願地看見那東西落到自己的手中。他緊緊盯著這精神的東西,終於在用顫抖的手往上面戴了套後,聲音沙啞地對宋雨樵說:“操我。”
看著喬宇頌發紅溼潤的眼,宋雨樵的心猛地收緊了。他迅速扯下喬宇頌的褲子丟在一旁,抬起這雙發顫的腿,往翕合不定的入口湧入。
“啊!”喬宇頌迫切地將宋雨樵抱緊,只恨指甲剪得太乾淨,不能將他牢牢地抓在手裡。
他摸到宋雨樵的背全溼了,不堪忍受地脫掉毛衣,想再把宋雨樵的襯衫脫掉,又覺得時間來不及。他連解開那些鈕釦的時間都沒有,隔著溼潤的布料親吻宋雨樵的身體。他的雙脣、他的肩膀、他的胸口……那些湧入喬宇頌體內的力量讓他的吻似乎全落不到實處,他因而更加急切地吻,雙腿勾住宋雨樵的腰肢,迎合、再迎合,即使明知那些穿在身上的衣裳已經亂得不堪入目,依舊貪圖和宋雨樵的親密。
深深的甬道將宋雨樵包裹,那裡面很熱,可宋雨樵分明感覺到比那更潮熱的是喬宇頌的眼睛。他盯著這雙眼,想住進這雙眼睛裡,想知道這雙眼睛看見的是怎樣的世界,怎樣的自己……
“小頌、小頌……”宋雨樵念著他的名字,抱起他的身體。
忽然之間,天旋地轉,喬宇頌扶著他的肩膀,只感覺隨著重力,自己被他深刻地穿刺。
喬宇頌一陣驚呼,反應過來時已經坐在宋雨樵的身上。他咬住嘴脣,看著宋雨樵的眼睛,藉著他雙手的依託起起落落。每一下,都足以讓喬宇頌的心上激起漣漪。他巴不得,真的巴不得,想到過去那些分分合合的日子,還有未來無法預測的年月,他發覺“永遠”真的不長,只是區區一生罷了。
第127章 下雪天續-4
為了清理地板上的咖啡,宋雨樵把地巾丟在那灘咖啡上。成效不大,咖啡的香味依然跟隨空調暖氣充滿整個房間。宋雨樵又往上面放了一張浴巾,喬宇頌看著,心想:隔天打掃衛生的清潔工來了,指不定怎麼罵他們。不過,那時他們已經退房走人了。
宋雨樵往浴巾上踩了踩,抬頭看見裹著浴袍的喬宇頌眉頭緊皺,問:“幹什麼?”
“你在國外待了這麼長時間,素質也沒見有多好。”喬宇頌打趣道。
宋雨樵扁了扁嘴巴,問:“這味道受得了麼?我把窗開開,如果你不冷。”
喬宇頌搖頭,說:“你想開就開吧。其實,我覺得這味道挺好聞的,像是……你身上的味道。”
宋雨樵已經走到窗邊,聞言回頭問:“我身上的味道?我沒有咖啡調的香水。”
他只是隨口說說,宋雨樵竟認真了。他忍不住笑,解釋道:“是辛苦工作的味道。”
聽罷,宋雨樵微微錯愕,失笑道:“沒那麼辛苦。況且,加班喝得都是速溶,喝不著手磨的。”
喬宇頌走到書桌前,往收納盒裡找了找,拿出兩包速溶咖啡,問:“喝嗎?辛苦工作的味道。”
宋雨樵不禁笑了,說:“如果你不擔心睡不著。”
“不會,有你在,我什麼時候都睡得著。”喬宇頌將礦泉水倒進熱水壺裡,忽然感覺一陣涼意伴著空調的暖風拂來,他扭頭一看,是宋雨樵把窗戶開了些,似乎有雪飄進屋裡了。
真沒有想到會下雪。
潭州這座南方城市,到了晚上依然熱鬧。這座城市的故事裡,關於雪的記憶很少,所以城市的建築看起來與飛雪有諸多格格不入的地方。可或許正因為如此,當雪真的下起來,又顯出特別的風致。
喬宇頌衝了兩杯熱咖啡,其中一杯遞給宋雨樵。
他們並肩坐在躺椅上,把窗簾開啟,默默地望著窗外細細飛落的白雪。
這一刻,時間彷彿過得特別慢,所以他們可以慢慢消耗和浪費。
喝下的半杯咖啡無法抵禦漸漸襲來的倦意,喬宇頌的眼皮變沉。他揉了揉眼,問:“在美國的時候,常看雪嗎?”
“很少,加州和德州,都不怎麼下雪。有一段時間呆在華府,倒是看過幾回。”宋雨樵聳肩。
“析津也不常下雪,明明是北方。”他垂眸看著杯中的咖啡,“可能因為看的雪少,所以每次說下雪,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那年冰災。哎,除了在濱城因為雨雪天氣備降那一兩次,那年冬天嶽塘的雪,是我看過最大的。”
宋雨樵低頭輕笑,說:“我也是。”
說到這裡,喬宇頌忽然感覺再沒有什麼可說的。似乎此時此刻,每一片飛雪都可以待他訴說很多心事,所以他只要沉默地坐在宋雨樵的身邊,就已經足夠。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宋雨樵忽然輕微一嘆,說:“真漂亮。”
喬宇頌很少聽見他誇獎些什麼,驚喜道:“雪嗎?”
他點頭。
喬宇頌不由得笑了。
“有時候我想,我們人類挖空了心思,耗費巨大的人力和物力去追尋地球以外的東西,想知道銀河系以外的風景……可是,說不定,等到哪一天我們真的有能力看見十幾萬光年外的世界,會發現那些根本比不上地球上的風花雪月。”宋雨樵淡淡地笑了一笑,“浩瀚星海很美沒有錯,不過,可能更美的是同溫層之下的人間。”
喬宇頌頭一次聽見宋雨樵說這麼感性的話,既感到意外,又覺得窩心。他不知道這是否是宋雨樵本來的另一副面目,又或者,這是宋雨樵因為和他在一起才有的新面孔。總之,不管是哪種原因,都足以告慰喬宇頌。
“沒想到你會這麼說。我還以為,你覺得你的工作是最神聖、最偉大的。”喬宇頌說這話沒有揶揄的意思,他打心裡頭覺得宋雨樵厲害。
聞言,宋雨樵古怪地看他,分明覺得他在打趣。
喬宇頌正色道:“不是笑你,我自己是這麼覺得的。驚天動地、隱姓埋名,不是嗎?”
宋雨樵微微一怔,垂眸道:“或許吧。”
他不解,想了想,問:“你有過什麼時候,想打退堂鼓嗎?”
宋雨樵看他,也許是室內的燈光柔和,他的眼中彷彿有燭光般的溫暖,看著格外溫柔。看了片刻,宋雨樵說:“可能有過一兩次,我不確定自己究竟要幹什麼。因為那時候,我懷疑,如果我連自己最在乎的人都不瞭解,就算我能夠了解太陽系每一顆行星上發生的故事,又有什麼意義呢?”
喬宇頌怔住,俄頃,他忍不住將手撫上宋雨樵的臉頰,心疼地看他。
很奇怪,喬宇頌常常感覺很奇怪,宋雨樵是那麼理智又堅強的人,他不怕孤單,也很少寂寞,喬宇頌完全相信即便沒有自己,宋雨樵也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很好地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