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雜亂的番外

番外雜亂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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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雜亂的番外

番外 雜亂的番外

從前有一個姑娘,她的爸爸是家裡的二兒子,從小過繼給了自己的叔叔。她的大爺和叔叔都得以求學,有一個好的前程。她的爸爸連初中多沒有上完,成了第一批下海的人。那個年代,個體戶最讓人看不起,卻是先富起來的那一批。

於是她被報以厚望。她大爺有個女兒,在B市生活,是小作家協會的的會員,中小學書畫大賽的二等獎,初二的時候古箏過了10級,其實小學二年級前開始學,很多人都能達到這個水平,但是她的爸爸還是很眼紅。都以為會是音樂學校的苗子,結果卻繼續求學,考上的重點高中。那個在民樂團當團長的大爺說,音樂也就是個業餘興趣,還是乾點正經工作好。然而,這個女孩因為小升初考試的時候發燒,失利的考取了區重點。他爸爸的心裡越來越不平衡,她的壓力越來越大。

她很努力,很上進,面對著一個不可能接近的目標努力著,她總是第一名,但是卻永遠都只是雞頭,連鳳尾都佔不到。她不快樂,在碰到他之前;她沒有自豪感,在碰到她之前。

她叫做紀錦華。紀錦華遇到了何家勇,開始笑了。這是個陽光的男孩,他很真實,他很運動,他笑起來像朵盛開的向日葵。

紀錦華遇到了方嶸,開始有了自豪感。這是個很秀氣的女孩,她不笑的時候,真的非常像堂姐紀錦衫,她笑起來的時候非常像太陽。

我叫紀錦華,方嶸第一次出現在我的視野裡,我很驚訝,那個我永遠追趕不上的目標停留在我的面前,只要我努力我可以各個方面都比她優秀,後來我發現,其實我不努力也比她優秀。當然,我還是要努力的。

她像一個小孩子,任性,擺弄小心眼,真沒瞧得起她。可是自從她轉學過來,我發現坐在我前座那個笑起來像朵向日葵的男孩,目光總是隨著她轉動。原來,她是何家勇的太陽。

開始,我只是羨慕何家勇、楊儉他們那樣性情的生活方式,可是方嶸的出現讓我更加註意何家勇了,李新哲問我的時候,我就承認的,我確實承認的。

我痛經的時候他二話不說背起我就走,我坐在他二等上的時候很安心,我喜歡和他談天說地,我發現他知識淵博。

李新哲是內斂的,何家勇就是奔放的。但對待我的問題上他們採取了相同的態度。李新哲不打沒把握的仗,他不會輕易破壞我們之間平和的關係;何家勇是太善良,為了不傷害我,不傷害我們之間的關係,他選擇被動的妥協。

我承認也許我是卑鄙的,可是有什麼理由讓我退縮?方嶸哪一點可以和我比較?相貌,她也就算清秀,而我也漂亮;成績,我考全年第一的時候,她還有四科不及格;我爸可以天天開車接送我上下學,她們全家擠在60平的小房子裡;我會鋼琴、書法和國畫,她只能唱黃河大合唱,你來告訴我,我有什麼理由會輸掉?

就是這樣,我麻痺了自己。我視而不見他們青梅竹馬的關係,縱然他們之間有那麼多共同的回憶,那麼多親密的話語。

我選擇忘記那個看星星的夜晚,縱然坐在牆頭的他們那麼像一幅畫,他們兩個擁有一個世界,而我們都不在裡面。但我悄悄的關上門,眼淚流過,擦乾,我選擇遺忘。

我跟隨他進了D中,不是全然的跟隨,我確實有所失利,只是不至於去那裡。我說,是金子在哪裡都發光,我爸賞了我一個耳光。

我默默的呆在他的身邊,靜靜的不給他推開我的機會,看著他們一次次的吵鬧,我次次的偷笑,到最後我都開始討厭自己。也許老天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懲罰,懲罰我在結局的時候哭泣,當一個悲劇女二號。

我只是努力的想要自己的幸福,我真的只想贏一次,就算勝之不武。我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可是結局依舊是我輸。

……漫漫長路,起伏不能由我,人海漂泊,嚐盡人情淡薄,熱情熱心,換冷淡冷漠,任多少真情獨向寂寞,人隨風過,自在花開花又落,不管世間滄桑如何,一城風絮,滿腹相思都寂寞,只有桂花香暗飄過……

這是她唱的歌,我第一次聽到的。其實方嶸很聰明,其實她天生有當焦點的本事,只要她願意。可她卻偏偏是“人隨風過,自在花開花又落,不管世間滄桑如何”,而我只落得“漫漫長路,起伏不能由我,人海漂泊,嚐盡人情淡薄,熱情熱心,換冷淡冷漠”。如果,我可以一直討厭她,也許就不會這麼遺憾了。

李新哲說我很悲哀,他說他可憐我。

我不悲哀,也不需要別人的可憐,真的,你別憐憫我。我只是跑了一回龍套,在別人的故事裡當了一次配角。

我還有自己的夢想,我還有沒超越的目標,我還有志向。我的故事,我自己去創造,我的男主角我自己去找。

我看著她,從方小丫轉來以後,她開始活躍了起來。

過去,她看著你,但其實沒有焦距,他們幾個的小心思在我面前就像是演戲,方小丫是蹦躂最歡實的一個,而她是幕後最深沉的一個。剛開始我只是好笑,她怎麼那麼哏,不說不做,不後退也不前進,讓誰都不會玩兒。後來我發現她很聰明,抓住了家家老好人和心軟的特點,抓住小丫**的小性子,讓他們不得消停。

她叫紀錦華。忘了說,我是李新哲。

不是首歌唱“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就會把她愛”,就是太過注意,太過關心,不小心就搭上了自己的感情,意識到的時候有點來不及了。

我本以為可以隱藏的很好,結果第一個發現的就是家家,然後就是方小丫。無所謂,開誠佈公的祕密,老爺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有時候想,也許她也知道吧,看看又不像。那就這樣吧,反正家家和小丫是王八和綠豆,一百個紀錦華也拆不散。

以為可以這樣平和的過完高中,可以等我們成熟了,懂得感情的時候,讓她明白我的用心。結果,全被方小丫的一句意氣之言打破了,最可恨的是我自己居然鬆了一口氣。

她臉色很不好看,跟我說謝謝,說很感動,說對不起。

不必對不起,給我個機會,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她說,她的心不聽大腦的話。

我還能說什麼?我說家家和方小丫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定數。

她說,她這個蘿蔔是不是個頭太大,所以放不進那個坑。

有那麼一個瞬間,我挺恨家家,你說他算個什麼東西。可是,感情的事誰能怪得了誰?我和紀錦華還不是一樣,自己找苦吃,只怪咱們太成熟了,太冷靜,要不然找家家打一仗,出口氣也不會憋出內傷。

我胃出血,幸好是放假,方嶸的爸爸又闌尾炎住院了。我誰也沒告訴,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來了我家幾次。慢慢我們相處的不再尷尬了,原本以為這是個好的開始。

很可笑,我錯了,漸漸發現她是在穩定軍心,只有這樣才可以維持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個表面上平和的三角關係。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就算是假的她對我還不錯,就算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也不走樣,也許我可以理解為是真心的,也許。

我不知道他們學農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沒人講,也沒人顧得著講,因為回來的時候家家和方小丫出了點事。總之,紀錦華轉學了,銷聲匿跡了,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沒關係,我猜得到她在哪,太瞭解她了。我把所有的專業都填在了北京,北京城能有多大?能有多少大學?挖地三尺還找不出個小丫頭片子。非得剖開你的心看看是什麼樣的。

東北男人就是滿腔的熱血,就是有一顆滾燙的心,就算你是座冰山,我也給你捂化嘍!

我媽姓何(跟何家勇他們家沒關係啊),我爸姓劉,我姨父姓姜,都跟水有關。

所以給我起名字的時候就叫劉曉流,第一次見到方嶸,她說我名字聽起來像要尿床。那時候我很慶幸,叫姜曉江的是我表妹,我只是小流,她可一流成江。

小時候我膽小,沒人理我,我只能站在遠處看他們玩的開心。方嶸第一個拉我去玩,雖然後來確實是被欺負的,但還不算很壞。跟丫頭們一起玩,其實挺恥辱的,院裡的男孩笑話我,但是哥們不在乎,因為能跟她在一起就行。

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姐姐很漂亮,說話很溫柔。她扎兩個辮子,她勸方小丫不要打架,她只在家家面前哭,她會躲在家家身後打雪仗,她會滿院子的跑著喊,家家,家家。她叫蘇曉。

於是,我只能跟著方小丫,因為在院兒裡就只有她會跟家家對抗,不分勝負的打架,我要跟她學,變強,能打贏家家。方小丫對人也好,但是沒有好的方式。

我小學還沒畢業,她就隨著她媽去了南方,然後他們一個個的都走了。蘇曉離開後最有可能聯絡的就是家家和小丫,家家的學校我是考不上了,但是我還可以跟著方小丫。結果,這丫頭片子還沒等我去就轉學了。要不看在叫她一聲老大的份上,能原諒她就怪了。

那年冬天,蘇曉回來過年。女大十八變,她真的越變越漂亮了。以為這麼久不見,我算能入眼了吧,結果她還是對家家眼睛一亮。

從旱冰場回來,她說去找家家,也過沒一會就跑回來了,站在雪地裡問我,“家家和小丫,是不是,在一起了?”

我發誓我當時真沒聽懂,什麼叫在一起了?我們學校叫馬子,他們倆的學校叫處物件,再有洋氣點的叫交往,官方的叫早戀。可是不管哪種他倆都不像,後來他倆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真的沒想到。李小哭說我長的是豬腦子,所以才學習這麼差。

還沒等我回答,蘇曉就跑掉了,這個寒假真的很糟糕。幸好第二年她又回來了。家家和小丫都要中考了,我可以自己帶著她到處去玩。

第一次上了彩電塔,要是夏天會很漂亮,冬天上來,除了冷,什麼都沒有了。她說沒關係,在S市的時候都沒上來過,現在也算得償所願了。一望無邊的灰色樓群,我指著我們那個小區給她看,告訴她我們各自的學校都在什麼地方。

“其實自己在那邊挺寂寞的,我就靠想念你們生活著,想著變得更好,有一天回來,讓他眼睛一亮,”她在北風裡說的話,我順著風聽得很清楚,可是看不見她的表情,因為我在她身後,“可惜沒這個機會了。總是想,如果我沒走,會不會快方嶸一步呢?”

“我就不明白,你怎麼就非說家家和小丫是一對兒呢?”

“因為他眼睛裡只能看到小丫,剩下的一切都是皮影戲,你演的在努力,他也就是當故事看看。”

突然,我覺得家家真的很討厭,讓一個這麼好的女孩子為他這麼傷心,“為什麼非要讓他看啊?我看不行嗎?”

“呵呵,你呀。在我眼裡是個小弟弟。”

“我什麼成你弟弟了?我叫過你姐嗎?就差那麼幾個月,你憑什麼拿我當弟弟。”

“你好激動哦,不當弟弟了,你是我哥還不行嗎?大哥。”她轉過來,一臉調侃的笑。

“哥也不當。”

“你還拿翹了?”

“我要當你男朋友。”我可能是瘋了,她就那麼愣愣的看著我,是不是該上去抱住她,或者來點更激烈的。後來真他媽的後悔,怎麼就沒敢呢?“我也有長大那一天,等那時候,我要讓你只能看見我。”

“等你長大了會遇見更好的女孩子。”

“那我也喜歡你。”我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時間長了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十年後也是一樣,牙掉沒了也一樣。”

她沒說話搖頭笑笑,背過身去。

“等著吧,我一定讓你看著我。”

為了這麼句承諾,初三的時候我差點累死。我把每次的成績單都給她寄過去,我們身邊的事,我要讓她生活在我的生活裡。

她會打電話來鼓勵我,讓我被胡思亂想,好好備考。我說,要是考上高中了,可不可以去天津找你,她說我考上了就行。

高中的通知書下來的那天,我一夜沒睡,第二個禮拜我就打包去了天津。

自己的幸福得自己去爭取是不是?……

現在,我正拉著她的手在南湖邊上走呢,對啊,她把大學考到S市了。

你問這中間發生什麼了?不好意思,這裡只是篇番外,作者篇幅有限,就不介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