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二章 送別朝歌

第一百八十二章 送別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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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送別朝歌

“高興唄,我終於又嫁出去了個丫頭。”雖然天佑對於齊志遠一直抱著深深的敵意,但田心和天佑卻是親兄妹無疑。這麼笑話人家不夠厚道,“而且你不是一樣很開心?好久沒見天佑這麼高興的樣子,你開心我就開心唄。”

天佑看著我笑了笑,故作嚴肅的咳嗽著,“是這樣呀,我還以為太醫已經告訴淺月了呢……”說完,他有些猶豫地看著我,看樣子他也沒下定決心要說。

“太醫跟你說什麼了?”我有些緊張,今天早上去赴宴的時候,太醫例行來給我診脈,因為著急要去赴宴,所以也沒有問太醫結果到底如何。

“今天太醫給淺月診脈,說是淺月……淺月以後可以搬回來……”天佑側過身,小聲說道。

這個訊息來得太突然,我愣了愣,隨後才反應過來。

“這麼說來,我就可以放心親近天佑嘍?”我從身後抱住他,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獨特清爽的味道,我突然想起一事,便問道:“那我以後還要喝那些藥嗎?”

“藥暫時還得喝,喝到確定有孕為止……淺月怎麼問起這個?”天佑轉過身來,將我抱在懷裡,笑呵呵地問:“淺月是不是害怕喝藥?看來本王以後要多準備些蜜餞才可以。”

“才不是這個樣呢。”我撇著嘴,裝作不滿的樣子說。

“好,不是這樣樣子的。”天佑笑的更加開心。

我母親生下我的時候是難產,她後來提起的時候,總是說當初太傻,為了漂亮死活不願意在肚子哪兒捱上一刀,比起斷手斷腳或者開膛破肚什麼的,分娩的痛苦實在讓人難以忍受。也導致我對此感到恐懼,別說自然生子,連剖腹產也感到害怕。

恐懼久了,總有一絲罪惡感,覺得自己實在不配,也做不好一個母親,也愈發不喜歡小孩。

拋卻各種政治考量,也不計算天佑的想法。在我而言,我願意為天佑生一個孩子,這大概就是我愛他的證明。

“看來以後我要準好準備才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當娘了呢。”我伸著懶腰,打著哈哈說道。

“淺月……謝謝你……”天佑輕聲說道。

“那為了我早日擺脫那個難喝的藥,我們是不是得再努力一點?”我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道。

“淺月!天還沒黑呢!”天佑嗔怪道,在男女之事上,天佑總是顯得和小姑娘一樣害羞,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分居半年多了!我很想你!”我湊在天佑耳邊呢喃著,原本放在他腰間的手,色。情地向下移動,“難道天佑不想嗎?”

第二天,我一覺睡過頭。醒來時,天已大亮,天佑早上朝去了。

簡單梳洗更衣之後,我走出房門,幻影已經在外面候著。

“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懶洋洋地問道。

“屬下昨晚便回來了,一直在外面守夜。”幻影老老實實地回答。

一直守在外面?那不是成了聽牆角的,我和天佑xxoo的聲音應該都沒逃過他的耳朵吧。想到這裡,心中一陣煩躁:“以後我和六爺在一起時,你最好迴避一下!你也是要成親的人了,陪陪春桃去不好嘛!!”

“是。”幻影大概也想到了什麼,頗為尷尬地回答著。

這段時間喜事接踵而至,還有幾日便是朝歌大婚的日子。今天沒什麼事情,我就約朝歌去莫愁湖泛舟。莫愁湖水是活水,終年不凍,天好的時候,不少達官貴人會叫上幾個歌伎乘畫舫遊湖。

我和朝歌都未喝酒,一是怕喝多了耽誤正事,二是怕傳出什麼流言,給朝歌婚禮前添堵就不好了。於是我命人沏上一壺瓜片,配著四色果品糕點擺了一小桌,不算豐富,卻也是我的心意了。

幻影坐在我身邊,不言不語像個隱形人。我和幻影早已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朝歌和幻影比我相識的早,因此對他這個樣子也見怪不怪了。

“聽說朝歌的家鄉是古坑?”我淡淡地說:“那裡地屬南方,溼熱又多蚊蟲,久居北方的人往往難以忍受。我這裡有一些物品,都是南方的貢品,據說帶著它蛇蟲不近,正好贈與朝歌。”我接過幻影遞上來的錦盒,將其開啟,大概六寸來長,三寸寬的一段漆黑的材料,非金非玉,烏光流轉,觸手溫潤,散發著特異的奇香。

“據說這是一種神奇的樹木,這一段就是它的精華所在。”我笑眯眯地說,這些寶貝當然不是我弄到的,只是借花獻佛,“本想雕刻個什麼花樣給你,可是又怕你相不中,白白浪費了好東西,所以就直接將這東西給你算了。”

朝歌接過錦盒,欣賞了一會兒,將蓋子合上,推回給我,正色說道:“這禮物送得有些太貴重了!朝歌不能收!”

“不過身外之物,你幹嘛這麼客氣?而且它雖然珍貴,在我這裡卻沒什麼用,充其量只是玩賞而已。更何況送出去的東西,哪還有收回的道理?”我擺擺手,又將東西推了回去,“不要在跟我拉拉扯扯的了,要是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畫舫中一陣沉默,水波微漾,船身隨之緩緩起伏,夕陽西下,餘輝在水面上鋪了一層粼粼金色,耳畔傳來有點單調的槳聲,反而更顯靜謐。

“靈夫人現在和初次見面相比,竟然也有不同,時間過的可真快呀。”許久,朝歌起錦盒,嘆道。我無意間曾聽幻影說道,朝歌和夏子軒已經分道揚鑣,他此時的感嘆多半也是為自己曾經的交友不慎吧。

“人總會變!”我笑笑,拿起小茶點往嘴裡放去,“大多數人對於自己都是匆匆過客,真正能陪自己度過一生的朋友到底有多少,誰能說的清。”

“罷了!夫人的東西爺收下,不過爺這會兒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作為回禮,索性就為夫人彈上一曲吧!”朝歌不以為然地說著,轉身取下古琴。

“朝歌有此雅興,淺月自當洗耳恭聽,不過你好像說過從此以後再不賣藝這樣的話?”我調侃著說。

這話換來朝歌一個白眼:“賣藝?夫人什麼時候給過爺半個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