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三章 廣寒寺

第一百零三章 廣寒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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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廣寒寺

“春桃,去準備點茶點,我一會兒給王妃娘娘送去【痞妃來襲:回到古代當臥底第一百零三章廣寒寺章節】。”可能是因為得了個疑似有用的人,我心情大好地吩咐下去。

“是,準備些什麼好呢?”春桃不喜歡目蓮,自然也不會去費心思考該給她準備點什麼。

“準備些清淡的粥和小菜吧。”孕婦這個時候對於大魚大肉並沒什麼胃口,吃點清淡的倒可能還會有點胃口。

自從我得了天佑的寵愛,廚房的下人們對我的吩咐總是第一時間執行下去,這一次也不例外,沒等多長時間,清粥小菜就已經端了上來。我吩咐春桃準備個食盒,親自將這些小食裝進食盒,確認無誤,方才帶著蕭若詩往目蓮的住處走去。

剛一進門,就見目蓮懶懶的躺在朱漆臥龍椅,看見我她也沒起身,只是微微點頭,吩咐麝香給我搬了張伏醉八仙凳,慵懶地說:“姐姐身子不便,就不起身招呼你了。”

我連忙起身,走到她身邊,替她垂肩,關切地說:“姐姐這樣說就見外了,您懷的可是六爺的第一個孩子,小心穩妥些也是正常【痞妃來襲:回到古代當臥底第一百零三章廣寒寺章節】。”替目蓮按摩了小一會兒,又將清粥小菜遞給她:“姐姐嚐嚐妹妹的手藝如何?”

目蓮微微點頭,忽然她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對我柔聲說:“姐姐有件事要勞煩妹妹一趟。”

我怔了一下,從沒想過目蓮會有事求我,下意識的點點頭,心中已然後悔,但也無法挽回。

“妹妹替我去廣寒寺探望一人可好?”目蓮說的有些猶豫,“其實倒也不是別人,她是嫻貴妃隆拉氏,只是和六爺相處的一向不好,所以先皇過世之後她就住進了廣寒寺。”

說話間,目蓮看了看我的神情,見我垂首聚精會神地聽著,便又往下說,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想著給王爺的孩子積點福氣,她怎麼也是先皇的嬪妃,任由她在外沒人理會是不好的,可是我現在身子又不方便,只能有勞妹妹了。”

目蓮是一個不會做多餘事情的人,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目的。隨然想到這可能是個巨大無比的坑,可她說的在情在理,我是不能推辭,只得連忙起身應下這份苦差事。

天佑不喜歡別人違揹他的意思,他不喜歡這位貴妃娘娘自然也是有他的理由。俗話說,多做善事多積陰德,為了那未出世的孩子,就算是冒著被天佑罵的危險,我也必須去。只是這件事我只能悄悄進行,動靜大了怕是辦不成。

廣寒寺,我心中冷汗,還真是會找地方住,怎麼聽都像是廣寒宮。一想到廣寒宮,忽然間我就想起鈴鐺來,自從被目蓮識**份,我已經很久沒佩戴過歡鈴,鈴鐺也是從羅剎回來之後更未見過。想到此處,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當下決定,處理完這件事情,就去買幾斤上好的香火給鈴鐺送去。

我耐著性子好言安撫了萬分不滿的春桃和夏荷幾句,便吩咐下去準備馬車,前往廣寒寺。

“夫人……”春桃還想再說,看見我嚴肅的表情,又生生把話吞了回去。

離開六王府,上了馬車,我突然覺得十分疲憊,為了活下去,只得給自己裹了一個看起來剛硬實則很脆弱的外殼,本以為管好自己就可以萬事大吉,可是世間的事那能那麼簡單。

馬車一路行來,穿過熱鬧的街市,漸漸來到安靜的郊外,又走了一會終於到了廣寒寺前,只見寺門上懸著一個匾額,是“廣寒寺”三個大字,裡面修的也十分好看。

琉璃瓦光如白玉,朱漆柱潤若丹砂。白玉臺基,打磨得光光滑滑;綠油鬥拱,妝畫得整整齊齊。頭門下斜歪著兩個金剛,咬著牙,睜著眼,威儀凜凜。二門裡端坐著四尊天王,託著塔,拿著傘,懷抱琵琶,握著劍,相貌堂堂。左一帶南海觀音,率領著十八羅漢;右一帶地藏尊者,陪坐著十殿閻君。三尊古像蓮臺上垂眉落眼;兩位伽藍,香案後拱手瞻依。更有那彌勒佛,張著口,呵呵大笑。

我帶著蕭若詩走入寺中,知客迎著問道:“尊客是何處貴人?來遊敝寺?”

我輕聲道:“我過路到此,因見剎上莊嚴,故為瞻仰。”

知客遂引著我拜了佛祖,參了菩薩,又引至後殿拜了彌勒古佛。

一切完畢,我才發問。

“我想打聽一人,信女隆拉氏不知是否在貴寺?”

知客猶豫不決,並未立刻作答。

“我是她的遠方親人,這次路過京師,偶然得知她再貴寺,便特意探望,還煩請你通報一聲。”我說的客氣,知客不好再推辭,進了內堂,不多時復出,迎請我進了內堂。

我走進內堂時,隆拉氏正手持念珠,低唸佛經。我輕輕的走到她的身邊,低聲喚了聲:“嫻太貴妃。”

“你是誰?”隆拉氏也放下了手中念珠。

我猶豫了一下,“我是六王爺的側室靈淺月。”

“哦,靈夫人來可是有什麼要事?”隆拉氏似乎並不意外我的到來。

她的鎮靜倒是讓我頗為緊張,“夫人,你可還好?”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蠢。

“還好。”隆拉氏依舊沒什麼感情的回答。

“夫人可曾怨恨六爺?”我單刀直入地問。

隆拉氏用拿起自己的念珠,“我為什麼要怨恨六爺,當年的確是我搶了先皇對他母親的愛,我現在做的,只是替當初自己的魯莽還債而已。”

隆拉氏又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靈夫人還會為寵愛之事生氣麼?”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你看這後宮裡,有多少妃嬪?我要傷心,早在每次大選的時候就傷心完了。”

我開始有些懷疑,這些到底是她的真心話,還是目蓮指使她說的?

我沉默不語,也不知道該怎麼答話。

“和比起我來,王爺的母親才是真正難的,想來那些年,皇后娘娘一直只是深宮裡的擺設,辛酸苦痛,只有她自己知道,六王爺恨我,我又能有什麼怨言呢?”說罷,隆拉氏復又低頭念起佛教,我無法,只能告退。

我回到六王府時,天佑正要用膳,見我回來了,便叫人又添了副碗筷。他顯得心不在焉,我也有點心神不寧。兩人各有心事,想的內容也相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