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94 請叫我的名字!

1194 請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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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4 請叫我的名字!

只有能得到本次奧林匹克格鬥大會的冠軍,才有可能見到宙斯王。

所以,花殘雨要想救出楚揚,必須得先見到宙斯王才行。

而現在,距離見到宙斯王還有最後一步之遙,只要打敗擂臺對面那個人形坦克,花殘雨就能奪得格鬥大會的冠軍了。

比利做為美國特種部隊退役教官,也有著相當強的實力,但花殘雨卻根本不在乎,他有絕對的信心將對手幹挺的。

就在花殘雨盯著腳尖沉思的時候,組委會那邊的押注工作結束,主裁示意比賽可以開始了。

花殘雨慢慢的抬起了頭,平視著走到擂臺中央的比利,就在他微微眯起雙眼時,忽然猛地抬頭,向古堡最頂層的走廊看去。

前面就已經說過了,人都有著非常**的第六感。

剛才,花殘雨就是準備凝神對付比利時,忽然覺得有人在看俯視他,那個人,百分百的就是楚揚!

可當他迅速抬頭向上望去時,頂層除了鋼結構的走廊欄杆外,卻看不到任何一個人。

難道,我的感覺出錯了?

花殘雨抬頭望著頂層的走廊,眼裡全是無盡的茫然……

……

就在花殘雨抬頭的那一刻,楚揚縮回了探出欄杆的腦袋,隨即走進了身後那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古堡最高階的一個房間,每年格鬥大會開始後,宙斯王都會來到這兒,從這兒現場觀看那些‘凡人’的比賽。

楚揚推門走進房間後,裡面的cd機裡,還播放著華夏的名曲《梁祝》,帶著淡淡憂傷的音律,能起到一種讓人心靜的作用。

楚揚一點也不明白宙斯王為什麼喜歡聽這隻曲子,可他卻沒打算去問什麼,只是在關門後,就坐在最靠近門口的沙發上,掏出一顆煙點上,微微仰首的望著牆上的大螢幕。

大螢幕上,花殘雨剛剛一臉茫然的低下頭。

在楚揚對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穿著一身白袍的赫拉天后,另外一個,卻是把自己都藏進了金色長袍中的宙斯王。

看到楚揚肆無忌憚的拿出煙來點燃後,這些天心情還算不錯的赫拉,微微皺了皺眉頭,剛想出聲制止時,卻看到宙斯王的腳尖輕擺了幾下。

真不知道宙斯王為什麼對他這樣好,她不會是、是看上他了吧?

看到宙斯王同意楚揚在這房間裡吸菸後,赫拉心裡忽然很不舒服,覺得被拿走了一件最珍惜的東西。

“羽蛇神,其實在這兒也可以看到精彩比賽的。”宙斯王那金屬刮地的嗓音,在楚揚吐出第一口煙霧時,在這間光線昏暗的房間中響起。

楚揚皺了皺眉頭,看也沒看宙斯王一眼,淡淡的說:“我最喜歡聽的,還是別人叫我楚揚,因為那是我老子給我起的,以後,請叫我的名字!”

“呵呵,可你現在的確是奧林匹斯山十二主神之一的羽蛇神,而且是你自己心甘情願坐到這個位置上的,我可沒有勉強你。”對楚揚不恭敬的態度,宙斯王絲毫不以為意。

楚揚望著大螢幕中開始和比利廝打在一起的花殘雨,仍然沒看宙斯王一眼的回答:“你腦子要是還好使的話,應該記得我在答應成為你屬下時,曾經提出的三個條件。”

雖說早就知道楚揚根本不拿著宙斯王當神看,可赫拉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心中還是有些緊張:臭小子,你以為宙斯王愛惜你的人才,就可以任由你這樣冒犯她啊?唉,你怎麼全然忘記臨來時,我是怎麼囑咐你的了?

如果把楚揚換成別人……別人也斷斷不敢對宙斯王這樣無禮,所以赫拉也根本沒辦法猜出她會是如何的生氣。

但就是因為說宙斯王腦子有病的人是楚揚,就連赫拉都以為她會勃然大怒時,她卻連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仍然用不帶任何感情的強調回答:“呵呵,我怎麼會忘記呢?你當初讓赫拉找到我,說要見我時,我曾經向你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得答應我成為奧林匹斯山上的羽蛇神。諸神殿中原本多出的那一把椅子,就是給你留下的。”

楚揚在剛進入諸神殿時,就發現總共有十四張椅子,宙斯王加上十二主神,總共才十三人,當時他就納悶為什麼會有十四把椅子。

直到他求著人家赫拉去見宙斯王后,才知道那把椅子是給他這個羽蛇神留下的。

看來,楚揚早晚會成為諸神殿中的一個神祗,這是宙斯王早就算到的了。

而且,楚揚為了能夠找到破解天網的辦法,還得乖乖的聽從宙斯王的吩咐,成為了諸神殿中的一員。

當時,楚揚對宙斯王要讓他當‘神仙’的條件,並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了,可他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三個條件:一,幫著他對付天網,‘解救’柴慕容。二,永遠不許對外界宣佈,他是奧林匹斯山十三主神之一。第三條就是,守著第三者在場,要叫他的名字,別叫他羽蛇神。

正如楚揚答應宙斯王成為她屬下那樣,宙斯王也很痛快的答應了他這三個條件。

可現在,宙斯王卻在守著赫拉這個第三者時,稱呼楚揚為羽蛇神,他這才說她腦子不好使。

聽宙斯王說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當初提出的那三個條件後,楚揚馬上就冷笑了一聲:“嘿嘿,你既然還記得當初答應我的事情,那你為什麼在守著第三者時,還叫我這個讓我反胃的名字?你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這小子,求著我還敢這樣跋扈,以為我真不敢把你宰了怎麼的?

宙斯王藏在金色面紗下的雙眸一眯,但隨即就淡淡的笑了笑,輕而易舉的就將矛盾轉換到了赫拉身上:“哦,我一直以為你和赫拉的關係很不一般,所以才沒有把她看作是一個單純的第三者。可我真沒想到,你卻分得這樣清清楚楚。呵呵,不好意思啊,是我想錯了,在這兒,我可以向你道歉。”

宙斯王主動向手下道歉的態度,的確是夠讓赫拉吃驚的,但這些絕對比不上她對楚揚把她看作是‘外人’的憤怒:混蛋啊混蛋,枉我這些天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討好你,安慰你,寵著你,可沒想到你卻把我當做了外人,你對得起我嗎?

如果不是守著宙斯王在場,咱們的赫拉天后,肯定不會坐在那兒,只是胸脯一起一伏的乾生氣,恐怕她早就跑到楚揚面前,揪住他的耳朵……哭問這是為什麼了。

對於宙斯王這種四兩撥千斤轉移矛盾的小技倆,深陷**中的赫拉天后,也許暫時沒有察覺到,但對於楚揚這種迅速的、健康成長的情場老手來說,卻沒有什麼難懂的。

苦笑著看了看狠狠瞪著自己出赫拉,楚揚擺擺手,興趣缺缺的說:“好了,算我腦子有病好了,你可別再這兒挑撥離間了。”

就在楚揚和宙斯王說完這句話後,下面擂臺上的第一回合比賽,已經結束了,花殘雨暫時佔優,看來他打敗比利取得本次格鬥大會的冠軍,差不多是鐵板釘釘的事兒了。

楚揚在說破宙斯王挑撥離間的用意後,就一直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盯著大螢幕。

而赫拉,也慢慢的明白了過來,眼裡帶著一絲幽怨的,低聲和宙斯王說了句什麼,就從後門悄悄的走了。

擂臺上第二回合的比賽,很快就開始了,對於花殘雨能不能打敗比利,楚揚覺得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假如花殘雨要是失敗了的話,那他可真給整個華夏丟人了。

就像你在看一場足球比賽的實況錄影那樣,雖說場面還是那樣的精彩紛呈,可卻再也引不起你那種緊張的興奮感了,因為這裡面缺少了懸念。

任何的賽事,一旦缺少懸念,都會變成一場無關緊要的表演賽。

楚揚是那種不喜歡將精力放在表演賽上的人,所以在第二回合開始後,他就將視線從螢幕上轉移到了宙斯王身上:“我還有件事想麻煩你。”

懶懶倚在沙發幫上的宙斯王,微微抬了一下身子:“你是不是想在花殘雨奪得冠軍後,再格外加場比賽,由你和他打一場?”

“你這人雖然邪門,可我不得不說你的確有著一般人沒有的‘讀心’本領,總是能輕而易舉的獲悉別人心中的想法。”

楚揚望著宙斯王,搖了搖頭說:“唉,其實這樣一點也沒意思,因為你提前洞悉了別人心中所想的,那麼就缺少了在遇到事時的**,整個人生就變得乾巴巴,失去了原本的味道。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這就是神和凡人之間最大的區別。”

“狗屁。”楚揚當即就罵出一句粗話:“你假如真的是神,那你幹嘛在我面前整天戴著個面具?神好像應該不在乎被人看的吧?”

“你早晚會見到我的,只是時候還沒有到。”宙斯王說完這句話,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可以和花殘雨打比賽,但我想告訴你一個事實。”

“什麼事實?”見人家宙斯王有著讓人愧疚的‘罵不還口’氣質,楚揚也不好意再說什麼髒話了。

“他會故意死在你的手中,籍此來贖罪。”宙斯王緩緩的在沙發前來回的走著:“你知道他為什麼堅持要打比賽嗎?”

“不知道。”楚揚很乾脆利索的回答:“我又不是你這樣的神。”

宙斯王發出一聲鏗鏘的笑:“呵呵,他想透過這種方式見到我,然後求我把你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