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76 色膽包天!

1076 色膽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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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6 色膽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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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出現兩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他們是她的共同男人這種情況呢?

那位叫風中的陽光的大師,曾經為此專門做過一番調查,並身體力行的得出了比較確切的結論:世上總共有兩種女人會面臨這種情況,一,這個女人是個專門從事金錢交易的‘職業新娘’,簡稱技女。第二種情況卻是比較悲觀的,那就是某個女性遭到了兩個男人的魔爪。

上帝可以為阮靈姬作證:她的確曾經和沈雲在一起甘心做過兩女共侍一夫的事兒,可卻真得不想再有除楚某人之外的第二個男人,何況一下子還是兩個呢,而且長得還這樣醜……

所以呢,當那倆男人嘿嘿笑著高舉著火把走到她前面後,明白將要遭遇什麼的阮靈姬,被嚇得是渾身顫抖,拼命扭動著身子,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別、別過來,求求你們了,別傷害我!”

阮靈姬在害怕後做出掙扎動作,這是很正常的反應,但她卻根本不知道:她越是有這樣的害怕表現,就更容易讓那倆男人對她有興趣!

“能夠嚐嚐你這樣的妞兒,也沒有枉費我奔波了那麼久的勞累。”絡腮鬍嚥了口吐沫後,那隻右手緩緩的張開剛想抓住一團高聳,狠勁的揉捏啊揉捏時,兔子卻期期艾艾的說話了:“胡、鬍子,我們真要把這小妞給幹了嗎?”

鬍子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扭頭看著眼睛開始發直的兔子,撇了下嘴巴罵道:“我草,你以為我這是在和她開玩笑啊?”

兔子好像很忌諱這個鬍子,見他很有發怒的趨勢,就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可在來這兒時,靈鷲武士就已經囑咐過我們了,讓我們萬萬不可打這個小妞的主意……你也應該聽說過靈鷲武士的習慣吧?他好像很注意保護他同胞的名聲,就算是在殺人時,也不會羞辱他們。”

鬍子一皺眉頭,在猶豫了片刻後,慢慢將那隻即將抓住阮靈姬高聳的右手縮回,鬆開她的頭髮一臉不甘心的問兔子:“她是華夏人嗎?”

在聽了兔子的話後,鬍子既然鬆開了阮靈姬而且還問出這樣的話,由此看來他的確很忌憚那個什麼靈鷲武士,儘管那個什麼武士此時沒有在這個地方,但他還是怕惹怒了武士,因為半個月前,一個羞辱華夏女人的同伴是怎麼被武士弄死的慘象,始終在提醒他千萬不要亂來。

兔子用左手撓了撓後腦勺,看著腦袋扭到一旁只會哭泣的阮靈姬,有些不確定的說:“他們亞洲人除了西亞人外,其餘的長得都差不多,我也分不清。可靈鷲武士既然那樣說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暫且忍忍吧,嚇唬她一下拉倒。要是真想瀉火的話,還不如去外面找那些白種大洋馬(白種女人)呢,她們的面板雖說粗糙些,但玩著放心呀不是?”

鬍子臉色陰沉的看著阮靈姬,看來心中在權衡這樣做的得失。

說實話,別說鬍子眼饞阮靈姬了,就是兔子也是這樣,但靈鷲武士囑咐他們看押她時,卻明確說過不許打她的主意。

可要是就這樣放過她,去外面找那些面板粗糙的大洋馬……那些女人不但面板白、面板粗燥,最關鍵的卻是不把男人累個半死,她們不會發出‘衷心’的歡叫,那也太讓人感到沒意思了。

可眼前這個小妞兒呢,鬍子一眼就能斷定最多用五分鐘。

什麼叫真正的征服?只有親身讓一個反抗拒絕暴力的純潔妞兒變成控制不住自己的蕩x婦,這才是最大的成就感,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識,不分國界和年齡。

望著胸脯不斷急促起伏的阮靈姬,鬍子忽然低頭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再抬起頭來看兔子時眼裡帶著瘋狂的狠意:“華夏有句老話叫色膽包天,老子今天還就得嚐嚐這個妞兒了!兔子,等我完事後你愛玩不玩,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和靈鷲武士胡說八道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鬍子說完,根本沒有等兔子說什麼,直接一把抓住阮靈姬的左臂,在她的嘶聲尖叫聲中,抬起右手就向她的小罩罩上抓去。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阮靈姬拼命掙扎著,妄想躲開鬍子的右手,可她已經被牢牢的綁在木樁上了,又怎麼可能躲得開?只能眼裡全是絕望和痛苦的,眼睜睜看著那隻手向她的胸部抓來。

阮靈姬眼睜睜的看著鬍子那隻右手抓來,腦海中一片空白,就在她以為自己就這樣即將被羞辱時,卻聽到一個好像鐵器破空的厲嘯聲,然後對面那個男人的手就猛地一頓,一截帶著雪珠的刀尖從他的前胸刺出,在火光下顯得是那樣……可愛。

“啊!”眼看就要抓住阮靈姬的鬍子,忽地感覺後心一疼,一愣之下下意識的低頭,等他看明白胸口多出的那個東西是刀尖後,這才發出一聲不似人的狂吼,猛地轉身望著門口一個渾身都藏在黑色衣服下的人,慢慢的抬起右手指著他張開嘴剛想說什麼,身子卻晃了一下,然後撲通一下的向前撲倒在地上,渾身不停的抽搐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阮靈姬在鬍子轉身前就停止了掙扎,呆呆的望著他撲倒在地上,呆呆的望著他後心那截只有幾釐米長的刀把,嘴脣不住的哆嗦時感到了噁心,就再也忍不住的的低下頭,大聲的乾嘔起來。

鬍子忽然被一把刀刺了個透心涼,不但阮靈姬被嚇壞了,就連那個舉著火把的兔子也被嚇懵了,直到小阮妹妹低頭乾嘔後,這才霍然轉身,左手騰地一下就掏出了一把槍,對著門口聲音發顫的大聲吼道:“你、你誰!?”

忽然出現在門口的那個人,就像是沒看到兔子手中有槍那樣,只是慢慢的抬手將蓋著頭的斗篷帽子推到了後面,然後走進了門裡面。

進來的這個人是個男人,一個就算是在潮溼的洞穴中仍然保持渾身乾淨、乾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