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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注一擲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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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注一擲的嘗試

孤注一擲的嘗試

那個醫生站在了原地,不再動了。

難道是我看錯了?我這次叫他,他竟然沒跑,就在我還糾結的時候,一個沒跟上去,他就一晃眼消失在樓道了。

就是他!那就是他,不然他怎麼會逃跑。

我看見他往男廁所那邊去了,我也跟了上去。

剛進廁所,就發現了一個病人在上廁所,還有兩個家屬扶著他。我往其他廁所看去,有兩個門關著。

他肯定就在這裡面了,不然我吃屎!

我等著裡面的人出來,不一會那個病人和他的家屬也出去了,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試探的朝關著門的廁所裡說:“出來吧,別躲了。”

說到這兒時,錢生霖跟了進來,用微妙的眼神看著我說:“怎麼了,誰?”

他指了指廁所瞪著大眼,面露驚恐。

我說:“快點出來成不?”

這時候,廁所的門終於打開了,裡面出來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說了一句:“神經病啊。”就走了。

我去,竟然不是我看到的那個男人,麻蛋,我就不信了。這邊還有一個廁所,裡面還有個人,肯定就在這裡面了。

“催什麼催啊,我這剛進來,你們就催!”第二個廁所的門打開了,裡面走出來一個老頭,老頭子看見我,就叫我兒子。

“兒子,你回來了?”那個老人握著我的手,我往廁所看去,廁所裡的排洩物,老人竟然沒衝。

瞬間一股噁心湧上我的心頭,我不厚道的乾嘔了好幾聲。

老人拉著我的手,鬆了,又說:“不孝子!”

我尼瑪。

我無言以對,我靠,為什麼我經常遇見這種事情?我是大眾的兒子?

我剛想離開廁所,突然看見了一件重要的東西。

在老人的那間廁所裡,垃圾桶裡放著醫生的白大褂,我走向前衝了廁所,仔細看了眼垃圾桶。

天啊,竟然真的是!

我腦海裡一片空白,莫非先出去的那三個人裡面就有凶手?

一般病人上廁所,都會只是一個人來幫忙,這次竟然是兩個人。

我一拍腦袋,突然就反應過來了,我怎麼這麼笨?又讓他給跑了,我還傻了吧唧的在廁所等了這麼久……

“走吧,看看霍總現在什麼情況了。”錢生霖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跟錢生霖相處的時候,我竟然感覺沒有那麼反感了,感覺他也是個看事兒的人。

可能就是少頓打,打了一架,發現他的性格竟然是這樣的。雖然看上去比我大,但是好像並沒有多麼的不諳世事。

我看著錢生霖說:“又讓他跑了,今天這人已經出現在醫院兩次了。”

不對,他這次出現又要作案!這醫生不會得手了吧?我的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說:“不對,我們趕緊去看看霍總。”

我們兩人一起往病房走去,在路上,我心急如焚。

陸琪現在失蹤了,萬一霍總再出個什麼意外,那就真的要玩完了。

我跑進病房,看到于飛正在霍總的身邊坐著,兩個人拉著手。

我進門的時候,于飛突然放開了霍總的手,尷尬的笑了。

他說:“什麼情況?陸姐被誰弄走的你看清了嗎?”

“有點胖,有點像那個高達,因為我之前見過高達的海報,上面的樣子,跟車上的男人很像。”

于飛望了望我,看看剛剛進門的錢生霖,說:“你們的傷?”

我倆都沉默,都不想說出來是怎麼傷的,我反正是不好意思說。

“剛剛在酒吧的時候,跟別人起了點小矛盾,但是沒有大事。放心吧,于飛,霍總怎樣了?”

我心平氣和的問道。

錢生霖說:“剛剛那個醫生怎麼了,你為什麼要追他。你要是跟他打起來了,萬一再受傷,你現在的體力根本打不過他的。”

“錢總,您臉上怎麼也這麼重的傷?”于飛簡直就是一隻好奇小貓咪。

我搶著說:“剛剛他幫我打架來著。”我必須要隱瞞我們之間的祕密,這都是私事。

我繼續說:“好像擄走陸總監的人就是高達,我不認識。”

“穿什麼衣服?”于飛問。

我說:“他啊,好像是穿了一身的西裝,上身是黑色的商務襯衫。”

于飛打了個響指說:“那就是高達了,他怎麼跟你說的?”

“讓我們交出那個單子,就是那個名單,裡面究竟有什麼名堂?現在都危及到了陸琪的人身安全了。”

于飛在兜裡找了一張紙,看上去,好像就是上午那個紙質的名單。看到後,我說:“就是這張紙,他們要這張紙。”

我迫不及待的從於飛的手裡搶過來,雖然我不知道里面究竟什麼名堂,但是我在這種情況下,必須選擇陸琪,這,是無可挑剔的結果。

我說:“我現在就去給高達,讓他把陸琪還給我。”

我剛說完,錢生霖一把搶過我手裡的單子,說:“你這樣去,肯定不行,還是我去吧。”

于飛竟然不動聲色,看著我們兩個人拿著那個單子,搶來搶去的。

現在錢生霖竟然跟我搶,看來他有更好的計劃咯。

我說:“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我打算先套路他,讓他說出方案,我再施行。我再次感覺自己是那麼的聰明,那麼的帥。

“你倆幹什麼呢,別爭了,錢總,你也湊熱鬧?你們知道要去哪裡跟高達交易嗎?”于飛不屑地說。

對哦,高達沒跟我說這茬,咋整,我們的計劃再怎麼好,都是徒勞,因為交易地點是對方設定的。

我說:“在哪裡?”

我知道于飛肯定知道,因為在他那裡,新星公司的所有東西,他都瞭如指掌了。

我突然感覺有點崇拜他了,簡直太帥了,我什麼時候才能這麼全能?

說正經的,我現在叫于飛一聲哥都行,只要他能給我把陸琪換回來。

“在哪裡,我一會發簡訊給你們,我想跟你們說,我不能去,只能你們去,而且你倆得一起去。”于飛鄭重其事的說。

我的天,他這般軍師,如果不去的話,我跟姓錢的豈不是會死得很慘?

我說:“為什麼?我不知道那邊人是什麼心理。”

于飛說:“放心,他們現在要的東西,就只是那張條兒。到了那裡,他們看見這張獨一無二的紙,就明白了。他們不會對顧姐做什麼的,頂多會打她,不會強迫她做那種事的,那種行為算犯法。”于飛解釋著。

算犯法?現在說犯法的事了?可是那幫人知道輕重嗎,我怎麼這麼不信。

躺在**的霍總說:“沒事的。”

“現在說什麼犯法,你們不知道綁架也是犯法嗎?”我糾正道。

他們的想法簡直太天真,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邏輯。

于飛說:“但是不能報警,因為我們如果報警了,就會打草驚蛇,到時候顧姐,可能都回不來了。”

我心裡一緊,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現在的形勢,只能這樣了,我得聽於飛的,因為他了解對方的情況。

我說:“那我們現在去找高達嗎?我覺得早點去找他,陸琪就能少受點罪。”

“你說的有道理。”錢生霖說。

“你們要是現在非要急著去的話,我現在就跟高達的經紀人說一聲,現在就去做交易。”于飛說。

我和錢生霖都點了點頭。

于飛的一舉一動,現在我都覺得,太帥了。

他給那人發了一條簡訊,我竟然聽到門口一聲簡訊的聲音。

嗯?

我天!

于飛往門外走去,說:“你們剛剛所謂的醫生?”

于飛發出的是疑問,然後我走過去,望向樓道,那個熟悉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處。

我沒追,因為我覺得我應該追不上了。

“就是他!但是我貌似動懂了,這個男人,難不成就是你說的經紀人?”我不解的問。

于飛點了點頭說:“大概是吧。”他說話的時候,意味深長,就像是一個偵探一樣。

我說:“怎麼他一直在這裡轉悠,他就這麼想要霍總的命?”

“千萬別跟霍總說這件事,就當不知道。你們就去救陸姐,我在這裡保護霍總,我在這裡絕對沒問題的。”于飛說。

說去就去。

“好。”我走近錢生霖,說:“走吧,于飛已經把地址發給我了,我們現在去。”

我跟錢生霖走出了醫院,我一看錶,竟然是凌晨3點了。

哎,現在我怎麼能攤上這檔子事呢。

現在錢生霖的所作所為,讓感覺,他並不是內奸,我更感覺他是其他人。或者可以說,他是另個門派的人,在這裡潛伏著,坐等漁翁之利。

只不過,他對陸琪的感情,好像很真,也很蠢。

我們驅車來到了相約的地點,一直感覺有人看著我們。

其實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早就能料想到,有人會在暗處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而且我們並沒有報警,只有將這些保證好了,他們才會出現。

剛想完,就站出來一人兒。

那人身穿出租車司機的制服,看上去就是個憨厚的司機師傅。

我走近了一看,這不就是剛剛綁架陸琪那輛計程車上的司機嗎?

他淡淡的說:“晚了,我們已經撕票了。”

什麼?撕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