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投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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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投錯了吧
投胎投錯了吧
我沒聽錯?讓我們兩個在你面前親親?
霍總這口味真的是太重了吧,萬一我們來了個溼.吻怎麼辦,霍總這狗糧就不得不吃了。我心想著。
我看向陸琪,陸琪立馬擺了個雙手交叉的手勢說:“霍總,你就別逗我倆了,哪有專門親給別人看的……”
陸琪說話的時候都是紅著臉,我之前怎麼沒有見她臉紅。而且她在顧總面前,臉紅的次數就跟家常便飯似得,我都不記得她紅了多少次了。
“就是。”說著我往旁邊走去,在水果袋子裡掏出一根香蕉,給霍總剝開。
我遞給霍總說:“總兒,您請用。”
霍總聽見我叫她“總兒”,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她接過香蕉說:“你們兩個也吃吧,反正我沒什麼大礙,住不了兩天院,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小於。”
霍總說完,狠狠的咬了一口香蕉。
妹的,我看上去就覺得好痛……
不好意思,我又不要臉的在yy了,我用痛苦的表情看向陸琪,陸琪好像是明白了我的眼神,瞪了我一眼說:“流氓。”
霍總:“呸,你倆要是想打情罵俏,出去膩歪,別在我眼前。”
我一句話回擊了霍總說:“總兒,我們要是現在出去,誰保護你?”
我心想,我倆要是出去了,那就不叫打情罵俏了,那簡直就是一場腥風血雨的戰爭。
況且,我們出去了,罵完街回來,發現霍總死在了病**,誰擔當的起?想想就覺得滲人,我們還是好好待在霍總的病房裡,比較明智。
而且,我要是跟陸琪鬥嘴,失敗的肯定是我,畢竟陸琪的嘴快啊,我鬥不過她。哎?我突然想到,剛剛的那件事,那個醫生,我們可以告他啊。
我說:“霍總,說到生命危險這件事了,我們為什麼不告他們呢。剛剛那個人的行為,明明就是謀殺,我們可以查監控。這樣就可以找到那個想要害你的人了,以後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我說的竟然這麼有道理,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真帥,霍總快誇我。我心想。
“你傻啊,就我們這種天天鬥來鬥去的情況,你覺得我會跟他用法律手段來解決嗎?再說了,現在的警察管什麼用?我要是真的報警了,我的計劃就全泡湯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搞。”
霍總竟然……她不僅沒誇我,還把我罵了一頓,說我傻。
“為什麼不能報警,現在的警察也沒您說的那麼無能。咱們現在是有證據的人,就他們,經過的眼神的對比,我一下就能認出那個凶手。我剛剛記住他的眼睛是什麼樣子的了,而且,霍總,這關乎你的生命安全問題啊。”
我一直覺得我說的沒錯,就是那麼回事。可是霍總還是回駁了我的看法。
她說:“我報警了,用警察來跟他鬥,那我這些年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我就是想跟他鬥,我還是很強的,看看誰能都鬥得過誰,我絕對不借助外界的力量,我還是可以將他打垮的。”
我就納悶了,這個高達究竟是個什麼玩意,我到現在還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的辦事風格。
但是看現在的局勢,兩邊已經是白熱化了,霍總就是一直活在他的影響下,就是一直走不出那個圈子。
我說:“何必呢?你這樣做,對你們兩個都不好。”
霍總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做了這麼多年的決定,不會因為你的這兩句話,就會改變的。我想做的事情,沒人能攔得住我。我就想一直這麼活著,如果哪一天,我真的把他打敗了,他輕易的服輸了,我反而覺得這個世界沒什麼好留戀的了。或許這就是我一直活著的動力,如果我不跟他對著幹,我也不會活到現在。不然,沒有目標的活下去,永不翻身,跟鹹魚什麼區別?”
霍總說完這番話,她本是緊皺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了。
我想她,也是需要發洩的。所以,我們任她說下去,並沒有打斷她。
陸琪看著我,也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現在相信了,可能陸琪也勸過她,但是好像沒什麼用。
這讓我想起一句話來:“如果你一開始就給了我想要的,那麼我就失去了與你糾纏不休的理由。”
霍總想要的不就是揚眉吐氣嗎?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她想要的其實是高達。只是她不想承認,只能自欺欺人,她已經走不出那個圈子了。
真可惜,又可憐,你說這萬一哪天,她連命都沒了,這可怎麼辦?
可能對她來說,死在高達的手裡,她也很知足,但是她不能正視自己,我們會感到心痛,感到可惜。
呸呸呸,不能這麼說霍總,她人這麼好,這麼要強,上天一定會眷顧她的。
“嗯,霍總,只要你有自己的目標就行,本著自己能開心就行,我們是你的後盾。”我正經的說。
陸琪衝我笑了笑,然後說:“于飛怎麼還不來?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一下?”
我掏出手機,想給於飛打電話,我說:“我給他打一個,看看什麼情況。”
我坐在旁邊的病**,給於飛撥打了電話。
電話那邊提示我無法接通,我就取消通話了。
我說:“我現在要去看一下於飛,他手機沒人接,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叫阿澤過來陪你們吧。”
陸琪說:“我自己就可以。”
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逞強了,我說:“不行,你們兩個女人,不安全,再說了,有人過來使障眼法怎麼辦?像剛剛,那個醫生,你都沒察覺出來。等著,我叫阿澤過來。”
小地雷,現在終於再次用上你了,我心想。
我給阿澤打了電話,告訴他地址後,我一人離開了病房。
霍總說:“一有訊息就立馬告訴我。”
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說:“好,你們注意安全。”完事我就往外走去了。
剛出了病房門,一晃眼,我去,怎麼感覺前面這個人這麼眼熟?但是隻是一晃眼,我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我轉身走回病房,跟陸琪說:“反鎖上,窗戶也關上。
妹的,我突然覺得我就是個偵探,還是個敏捷的高手,重量級保鏢。
我看了一眼表,已經是下午4點了,這個時候叫阿澤過來,也只能支撐一小會時間,畢竟他也是有下班時間的。
我出了醫院,打了個車往蘇紅的酒吧去了。
路上很安靜,沒有人打電話找我,證明陸琪她們也沒有危險。
看來是我神經大條了,我遇上這種事的時候,以前的我都會選擇跑路的。現在我卻做著我從沒做過的事情,那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
我讓司機趕緊開車,因為我很著急,想要知道于飛究竟怎樣了。
剛下了車,就看見蘇紅的酒吧開著,門口好幾個碎酒瓶子,滿地上是酒。看來這架打的不輕啊,還是個大仗,我倒要看看裡面什麼情況。
我輕悄悄的走近酒吧門口,竟然聽到裡面在嗨歌……
不是在打架嗎?
我往酒吧的門口邁去,卻看見了驚人的一幕:頭上還纏著紗布的于飛,在吧檯旁邊拿著酒瓶子,正在開心的笑著。他喝了一口酒,還隨著音樂的頻率擺動他的身子。
臥草,老子還在為他擔心,他竟然在這裡花天酒地,說好的鬧事呢?
我快速的走向前去,他一心想著喝酒,在人群裡並沒有發現我。
我走近他,上去就是一拳頭,他的鼻子瞬間噴湧出很多血,就這樣,我在他的重傷上,又給他加了一個鼻傷。
哎,這一拳打的我手都疼,估計他能瞬間明白這拳的意義。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重重的給了我一拳。
一瞬間我的眼睛火辣辣的,旁邊的人都看過來,我們兩個就在酒吧裡犟起來了。
我剛想說話,突然音樂停了,蘇紅過來說:“怎麼了?”
我看見蘇紅的時候,氣又不打一處來,酒吧裡既然沒事了,為什麼不說一聲?
害得我一路上擔心,而且醫院那邊的事我還放在一邊,專門過來看這裡的情況。
“沒事了不知道說一聲?喝酒?”我質問著于飛,心裡十分不爽。
這時候蘇紅對後面的音響師說:“音樂繼續,沒什麼事。”
蘇紅說完後,走過來,酒吧的音樂開始嗨起來了,可是老子的心情嗨不起來。
我剛想再說兩句,就看見廁所那邊走過來一個人,那個人我很熟悉,定睛一看,竟然是強子。
我說:“強子?”
我搞不懂了,不知道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叫你打我,每次你都不問情況就上手,我天,疼死我了。就算你想打我,也別下手這麼狠吧,晟哥,我現在是病號。”
于飛委屈的說。
我說:“等會,為什麼強子在這裡?”
我都沒來得及回覆于飛的話,因為我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于飛說:“鬧事的是強哥,我沒想到強哥竟然在新星公司,我今天看見他的時候,感覺像是在做夢。”
于飛說完,蘇紅拿過來一盒紙巾,我抽了兩張,給於飛擦著鼻子上的血。
強子慢慢走過來了,看著我竟然笑了,他搭上我的肩膀,笑著說:“沒想到吧?”
我去,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我還是氣不過一件事,就是為什麼酒吧沒事了,于飛也不說一聲。
“為什麼剛剛不通知我一下?這不是沒事嗎?”我氣急敗壞地說。
于飛錘了一下我的胸口說:“你不知道,剛剛那情況!在我還不知道是強子在鬧事的時候,我上去就跟那幾個哥們幹起來了,他們都把我手機踹爛了。”
他說完,從自己的褲兜裡拿出他手機的屍體來,給我看。
我天,果然,碎的這叫一個漂亮。
我說:“這樣啊,看你這麼慘,我就放了你了。”
說到這裡,我打算跟霍總說一下情況,給陸琪發了條簡訊,告訴她們,這邊已經沒事了。
可是一會,陸琪發來一條訊息說:“阿澤還沒過來,我一個人在這裡,有個醫生讓我開門,他要打針,我開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