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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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琪說完之後,我把目光轉向了于飛。
“不是,你們都知道?我怎麼都不知道。還有!陸琪姐,你竟然偷聽我的祕密,祕密一旦被女人沾上,就不再是祕密了,就是擴音器……”
他站起身,不服氣的看著陸琪,眼神裡閃爍著可憐,好像在間接的乞求她不要聲張出去。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再說了,這已經不算什麼大新聞了。”
一旁的陸琪看著我和于飛,悠悠的坐下來說:“她用這種方式看過女孩的身子,你們不知道吧?”
我:“什麼?”
于飛突然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著我,幾乎和我異口同聲:“什麼?”
“天吶,她竟然這麼變態。”
我的反射弧變長,將目光落到了陸琪的胸前。
“你什麼意思,她也用這種方式看女人的身體?”我問道。
真是好奇害死貓啊。
只見陸琪淡定的走到旁邊的衛生間,邊擠牙膏邊說:“不是,我就被她看過啊。”
她理所當然的語氣嚇到我了,可能她並不覺得這種事情很詭異吧,竟然還在波瀾不驚的刷著牙。
突然,我感覺這個公司深不可莫,有著太多奇怪的事情了。
陸琪吐了兩口牙膏沫,回頭看著我們說:“這就是之前,我不想去總公司的部分原因。”
“部分?”于飛傻乎乎的問。
我就像在做搶答題一樣,回答他:“還有一部分,當然是因為她那個錢哥唄,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于飛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我去,你才是傻子,佔我便宜。”于飛終於反應過來了。
陸琪無所謂的說:“所以說,這些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你看開就好。”
此時陸琪的心裡,肯定是在暗喜吧,終於有人陪她待在總公司了。有我和于飛這兩個擋箭牌,她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我還有個疑問:“不是,你也是被她這樣看過?因為錢?”
“因為錢?我有病?我那天去她家裡送檔案。她拿我當朋友,給我泡了一杯咖啡,你說她這麼有錢,竟然給我泡的速溶。我還沒喝兩口,她碰到了我的胳膊肘,咖啡全部灑到了我的身上。我總不能髒著衣服就出去吧,她讓我在她那裡洗澡,換上她的衣服,沒想到……”
她說到這裡回頭看了一眼我和于飛,四隻瞪大的眼睛朝她望去,她被嚇了一個激靈,突然就不往下說了。
“沒想到什麼?快說啊!”我激動得看著她,像一隻餓狼。
“你們倆這麼八卦?陳晟,你好像對這種事情很感興趣,變態啊。”
她語速變得很慢:“接著就是我在洗澡,她在偷看的情節了。我之後聽同事說,她用這種方式,看了好幾個人,男男女女的。終於知道為什麼,她一開始就對我這麼熱情了。原來是她有個嚴重的癖好,那就是,偷窺。”
“我靠!”
我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不是憤怒或者不平,而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女人果然深藏不露,特麼的,我現在想起來之前在酒吧,她假裝上廁所,是不是也在一直偷窺我?
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溫柔的魔鬼,她對你很好,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對你下手。
“老子要換公司。這娘們太可怕了。她這是心理扭曲啊。”
坐在一旁的于飛看著我說,說完話的他,陷入了沉思。
陸琪敷著黑色的面膜,從廁所走出來,簡直像一個非洲大漢。
“換公司?于飛,你現在已經沒有危險期了,你已經不是她的涉獵目標了,該有危機感的,是陳晟。就這小白臉,這痞子型別,就是她喜歡的那種嘛,滋滋。”
她津津樂道,敷著面膜說話張不開嘴,嘴巴里支支吾吾的。
但是這句話,我聽得格外的認真。
我就是她的下一個目標嗎?我待在公司不就是羊入虎口了嗎?
我感覺我進酒吧,就已經邁進了她的全部套路。
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啊。
“所以說,最應該換公司的是,陳晟。”
陸琪說完走進了自己的臥室,突然折回來:“對了,不能換公司,你就在公司好好陪我吧。”
咣的一聲巨響,主臥室的門被陸琪關上了。
于飛看著我似笑非笑,眼神裡帶著些許的放鬆。
“大爺的,你們沒事了,我特麼每天提心吊膽的。”
我的腦海全是在酒吧的場景,她躲在角落,偷偷的看著我,我的背後一陣陣的冷汗。
她會不會都知道我穿什麼顏色內.褲?哇!我開始想入非非了!
我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內.褲,努力回想好不容易才想起來,那天穿的是大紅色。
“哎,想什麼呢,猴子撈月?”他一邊幫我去拿我的衣服,一邊說:“不行,哥們今天受驚了。你必須請我吃飯,走吃飯去。”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個吃貨。”
我不屑地看著他,他穿上他的衣服,兩人便出了門。
“打情罵俏”中,我們找了一家拉麵館,選了幾個菜,和他面對面坐著等飯。
我悠悠的點燃了一根菸,麵館有一道玻璃的窗戶,看外面的景色看的十分清楚。
突然,我們倆的目光聚焦在了窗外。
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女人,突然倒在了地上,面帶痛苦的捂著肚子。
這時候我的腦海裡,竟然浮現出霍總躺在地上打滾的場景。
“這女的怎麼了,臥草!怎麼突然倒地上,碰瓷?”
于飛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
我和于飛雖然眼睜睜看著她,但是也沒有想要起身幫她的想法。
我突然幻想出兩個場景:
第一,她是個患者,像霍總一樣突然身體不適,倒在了地上。
我衝了出去,帶她去了醫院,救了她。
她對我感激萬分,把她的家產分我一半。
第二,就像于飛說的那樣,她是個碰瓷的。
我義正言辭地說:“不一定,看她很痛苦,可能是真的。”
就在這時候,她的身邊停住了一個人,看上去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大媽,她的手上提著籃子,籃子裡裝著菜。
老大媽想要把她扶起來,她一把抓住了老大媽,兩個人糾纏著。
“看見了吧,這種碰瓷的還少嗎?”于飛接著說:“看到這種情況,你最好也不要上前制止。說不定這個老大媽,也是個演員,到時候把你訛了,痛苦的該是你了。”
我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打心眼裡覺得她說的挺對。
或許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子,時時刻刻都存在危險,畢竟像蘇紅救霍總的事例,簡直少到可憐。
我突然感覺,蘇紅是個善良的好人,人家才是真的好人有好報。
但是,最終我還是忍住了。
爆發的正義感,在麵條端上來的那一瞬間,全無。
我們對窗外發生的一切都無視,埋頭一心吃麵條。
令我想不到的是,我們吃完飯的時候,走著在回家的路上,剛要轉到下個路口,又看見了那一對女人。
在一個西餐廳的窗外,連衣裙女人坐在地上,老大媽籃子裡還是那幾個菜。
她還是用同樣的動作表演著,然後,路邊的一個騎腳踏車的男人停了下來。
這個男人,必然就是受害者了。
我不禁和于飛感嘆道:“神人啊。”
說完還衝著于飛豎了個大拇指。
我們兩人看著身邊的一切,就當什麼都沒曾發生,繼續往家走。
叮叮噹噹!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螢幕上的備註,寫著:宋倩。
我看了一眼于飛,他示意我接電話,我就將電話接通了。
“怎麼了,小倩。”
我關心的問道,在一旁的于飛露出挑逗的眼神。
“你在哪啊,不在冰激凌店裡工作了嗎?我怎麼在冰激凌店沒看見你呢。”
她問這話,突然很唐突,也很好笑。
我們是有多久沒見面了,我在哪裡工作,換了什麼工作,她都不知道。
“所以,你現在是在那家冰激凌的門口?”
我問完衝著于飛瞥了個嘴。
“是啊,我來投奔你幾天。”
她說完,我整個人的毛孔都立起來了,她投奔我,有沒有搞錯?
“見面說吧,我們就在那家店的附近,一會過去找你。”說完話我就把電話掛了。
于飛不解:“什麼意思,她和焦陽又鬧了?所以來跟你約個炮瀟灑幾天?”
“你給我起開,我哪知道?每次都鬧到我這裡來,她這是啥意思。大爺的。”
說完我就拉著于飛走,他突然站住:“哎,我就不去了吧,給你們留個二人世界,好好交流下,哥們兒溜了溜了。”
他露出晦澀的目光,說完話腳底抹油就撤了。
二人世界?
玩呢?
懵。
其實那家冰激凌店,就在這個街口轉角的那個路口。
我慢慢往那邊走去,其實我很不想和宋倩有瓜葛,因為,真的怕焦陽找上門來。
帶著一絲絲的恐懼與期盼,我來到了那個轉角,看見她正在等著我。
她蹲在冰激凌店的門口,身邊擺著一個綠色的行李箱,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蹲在那裡,像受了欺負似的。
我過馬路的時候,她沒看到我,那是一條長長的馬路。走到第二段的時候,因為目光一直放在她的身上,我差點被一輛轎車擦碰到。
終於走過了馬路,我慢慢走向她,她還是頭也不抬的蹲在那裡。
可能是我的大腳臭到她了,她終於感覺到了我的存在。
我看不清她的臉,因為被帽子擋住了,她慢慢的抬起頭來,看到她臉的那一瞬間……
我很心疼。
宋倩的臉上掛著淚,妝都沒化,右邊眼角和嘴角上有著明顯的淤青。
她就這樣蹲著看著我,我就這樣站著看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