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48章 家庭教師

第048章 家庭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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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家庭教師

導讀:我的小情人,皆川正直

鄭直轉學到二年a班這天,他認識的人全部都請假沒來上課。為了迎戰一週後的大空指環爭奪戰,澤田綱吉請假一週來接受強化訓練,訓練導師自然是里包恩。里包恩不在學校,所以被裡包恩接管的泉此夜也一起跟去了澤田綱吉訓練的絕壁,閒著也是閒著,泉此夜乾脆主動提出和澤田綱吉一起接受訓練,她也逐漸掌握了這個世界的特殊力量。山本武和獄寺隼人想必也是去做特訓了。

鄭直真心覺得他們今天不在真是太好了,他是澤田綱吉的同桌。第三節課歷史課的時候,有個世界歷史的隨堂小測試,測試題全部都是選擇題,測試完之後老師要求左右同桌交換試卷來評分。因為澤田綱吉不在,他就和後桌的那對同桌三人交換試卷來打分,當鄭直拿回自己的試卷時他咔嚓一下把手中的筆給折斷了。

原因無他,鄭直對這個世界的歷史一竅不通,所以答案都是憑直覺去選的。鄭直的直覺一向都很準的,能活到現在他的直覺起了很大的功勞。原本他以為不說答題全對,起碼也能猜對一半以上才是,結果他居然巧妙地避開了所有的正確答案,拿到了一個大大的雞蛋。這個雞蛋就像是一個不詳的預兆,預示著鄭直接下來會發生的倒黴事。

二年a班的生活委員在午休的時候帶著鄭直去參觀校內,四處走過之後,這個熱心的女生悄悄地帶著鄭直往學校的樓頂上走去。“並盛中的樓頂並沒有禁止出入,這裡的風景非常好,不過這裡一般都是雲雀前輩在使用,所以我們很少能有機會來到這裡。皆川同學今天很幸運哦,雲雀前輩最近都不在學校。”邊說著,她便推開了天台的那扇鐵門,寬闊的天台映入眼簾。

女生雙腳踏上天台後,很誇張地張開雙臂深呼吸了幾下,就像是要擁抱天空一樣。做完這個動作之後,女生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擋在出口,她有些害羞地讓開路來讓:“抱歉,讓你看到這麼失禮的一面,我已經很久沒來到天台了,所以有些興奮過頭。”

當鄭直終於看清楚天台上的全景之後,他只是好脾氣地對女生笑了笑,睜眼說瞎話道:“這裡的景色的確不錯呢。”在鄭直的眼中,他看到的是以一根粗壯的避雷針為圓心,在周圍豎立六根小型避雷針的古怪陣型,十幾個穿著電工服裝的人正緊張地在陣型中焊接蜘蛛網狀的導電體,四個雙手負背的黑西裝男正在陣型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守衛,他們對走到天台的兩人熟視無睹,女生也對出現在學校的可疑人物完全沒有表現出異常

那麼可能性只有一個,在這片區域里正張開一個大型的障眼法,這個障眼法可以輕易騙過帶鄭直來天台的女生,卻無法欺騙滿嘴謊言的鄭直,他遇到一件事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懷疑而不是相信,在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半的時間,鄭直也沒有隻是和青龍幫玩耍,觀戰澤田綱吉和六道骸的那一戰,鄭直開始學習火炎和幻術的技巧,他在屠龍幫裡扮演著軍師的角色,一直以來都沒有出戰的機會,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強到什麼地步。

女生想要帶著鄭直往前走的時候,差點就要撞上了其中一杆避雷針,守在陣型外的一個黑西裝面無表情地向她伸出了手。鄭直突然伸手拉住了女生的手腕,另一隻手指著和陣型相反的另一個方向:“我們去那邊看一下吧,我好像看到我的家了。”這才化解了‘並盛中兩名學生在天台受到不明襲擊’的新聞事件。

***

因為最近二十天是作戰關鍵期,這段時間鄭直一直沒能空出時間來和里包恩、泉此夜取得聯絡,他今天使用了幻術欺騙校長才成功轉學到並盛中學的,本來想給久違的朋友們一個驚喜,卻沒想到撲了個空。乖乖地裝了一天的好學生之後,鄭直站在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教室裡,看著窗外淅瀝瀝的雨幕撥通了里包恩的電話,老老實實地問道:“里包恩,我今天到並盛了,要去哪裡找你們。”

里包恩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鄭直間或還能聽到澤田綱吉的慘叫聲,在兩聲槍響之後,里包恩輕哼了一聲:“今晚12點,並盛中教學樓樓頂。”

“那裡有一個看起來很危險的裝置啊,這是要做什麼,和此夜之前提過的半邊彭格列指環有什麼關係麼?”正說著,數道閃亮的銀蛇迅速竄過天空,照亮了沒有開燈而顯得有些陰森森的教室,許久之後,轟隆的雷聲才炸響了整個天際。鄭直這才施施然地接著說道,“在這種天氣,那個裝置就顯得更危險了啊……”

里包恩沒有回答鄭直的問題,只是說了句“今晚見”就掛了電話。

在23:40,去麵館吃了三大碗拉麵的鄭直提前來到了教學樓的樓頂,包括鄭直在內,現在天台上只有四個人。樓頂的這片區域上有兩個距離三十米對立而站的樓梯出口。鄭直站在左側的樓梯出口前,另外三人站在另一側的樓梯出口前。

其中兩個穿著雨衣,長相和身材都完全一樣的女人,她們的面板是那種特別性感的蜜色

。另一個人是個奇怪的男人,他一襲黑色長風衣,背上揹著八柄類似於西洋劍的東西,明明現在下著大雨,他卻沒有擋雨的意思,雙手抱在胸前就像一塊石碑風雨不動地屹立著。

他們並沒有發現撐著傘大搖大擺出現在天台的鄭直,鄭直露出個微笑,親了親右手中指上嵌著一顆紫羅蘭色寶石的戒指,看來他的幻術配合起指環來使用的隱身效果還是不錯的,為了更好地實驗自己的幻術到底能夠達到什麼地步,鄭直穿過整個避雷針區域來到了那兩個女人的身邊,伸出手來在她們面前揮了揮手,結果她們依舊沒有發現。

在很多世界鄭直都接觸過幻術,他一直覺得幻術非常地帥氣,但能夠親自使用幻術這還是頭一回。鄭直難得童心大起,他乾脆跳上兩個女人身後的遮擋樓梯出口而建起的矮房上,騰出一個乾淨的位置坐了下來,看看需要多久才會被人發現。

還有五分鐘就要到約定的時間了,澤田綱吉帶著他的同伴們從鄭直剛剛走到天台的樓梯口裡走了出來,坐在山本武肩膀上的里包恩立刻就聽到了“快來找到我快來找到我吖~”這種調皮得不像話的心聲,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為什麼一個人可以將沉穩和調皮這兩種矛盾的性格元素糅合到一起。里包恩四處搜尋了許久才追尋著心聲鎖定了鄭直的位置,在對面樓梯口矮房房頂最右端,里包恩完全看穿了鄭直迷障重重的幻術——

穿著並盛中學制服的男生正坐在矮房上,雙腿搭在矮房的牆壁外前後搖晃著,他撐著的那把傘更是有一種讓里包恩覺得閃瞎眼的效果,漆黑的傘身上立著兩隻可愛的貓耳,在傘面上還用白漆畫著一隻可愛的貓臉,鄭直整個人從髮梢到鞋跟都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裝嫩氣息。注意到有人看穿自己的幻術,鄭直開心地衝里包恩揮揮手,里包恩卻直接無視了他。

沒等鄭直看清楚澤田綱吉和泉此夜在這小半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改變,瓦里安一行五個人從空中迫降,穩穩地落在了鄭直坐在的矮房房頂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站在天台上的澤田綱吉一行人。鄭直沉默地聽著底下的兩個女人振振有詞地介紹著天台上這個危險的裝置,並宣佈雷之守護者決鬥開始。

鄭直面無表情地澤田綱吉那只有五歲的雷之守護者藍波觸電之後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緩緩地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融入環境。在瓦里安前來觀戰的人到達天台的時候,鄭直就感覺到了一個極強的威脅,這個威脅人物掌握幻術的技巧絕對比鄭直要強上許多。鄭直剛剛被裡包恩發現的時候,即使里包恩當眾戳穿他的幻術,他也有自信繼續用幻術欺騙其他人

。可是來自瓦里安的那個威脅不一樣,如果被那個存在著威脅的人物發現的話,對方完全可以破解鄭直的幻術,讓他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鄭直當然不會連被發現之後的自保能力都沒有,不過現在是幻術之間的較量,他不想在幻術上輸得這麼狼狽,所以他繼續維持著一個坐姿不動,絕不看向站在他身邊的瓦里安眾人,一分一秒地拉長這場無聲的幻術對決。

瓦里安這邊的雷之守護者是在比鄭直來得還早的那個揹負八柄西洋劍的中年男人,他的名字叫做列維。這個認真過頭的中年男人在面對五歲稚齡的對手也毫不留情,被欺負慘了的藍波哭鬧著使用十年火箭炮射中自己,一陣粉紅色的煙霧消散之後,一個比澤田綱吉高了半個頭的男生出現在天台上,鄭直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藍波,這並不是幻術,出現這個現象實在是太奇怪了。經過那兩個充當裁判的女人解釋之後,鄭直才明白藍波使用的是‘十年火箭炮’這種完全說得上是黑科技的武器,可以把現在的自己和十年後的自己進行五分鐘的交換。

鄭直就只是因為這個神奇的武器出現了那麼一點點吃驚的情緒,就被瓦里安的那個威脅發現了他的存在。站在叫做莫斯卡的鋼鐵巨人手心上的瑪蒙抿著脣,對站在他身邊的貝爾做了手勢示意,貝爾和瑪蒙搭檔多年,一下就讀出了瑪蒙的意思,他嘻嘻嘻地笑著,將尾部掛著鋼琴線的小刀對著鄭直的位置射出去。

鄭直用雨傘擋開了貝爾殺氣滿滿的飛刀,半邊傘面都被鋒利的飛刀給劃破了,他跳下了矮房躲開了追隨而至的片片飛刀,隱身的幻術早就被瑪蒙給破解了,他突然出現的身形看得澤田綱吉一行人目瞪口呆。鄭直沒空理他們,舉著手中破碎的雨傘旋轉了幾下,一柄完整無損的黑貓雨傘再次擋在了他的頭頂上:“瓦里安的各位,我只是來旁觀戰鬥而已,不需要這麼激動吧?喂,裁判,這場戰鬥不允許第三方觀戰麼?”

兩個女人對突然出現在天台的人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就像一臺機器那樣你一句我一句地解說著:“理論上只要不妨礙對決,第三方觀戰並沒有問題。不過這是選擇彭格列繼承人的對抗戰爭,最好是取得戰鬥雙方的其中一方同意再觀戰。”

見瓦里安的還想要繼續動手,澤田綱吉大聲地說道:“我同意皆川正直觀戰彭格列指環爭奪戰,如果瓦里安的人再繼續對皆川正直進行攻擊的話,可以視為瓦里安擾亂彭格列指環爭奪戰的對決麼?”一段時間不見,鄭直覺得澤田綱吉的腦袋真的比以前靈活許多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講出這麼一大段話,這個進步真的非常明顯。

鄭直剛想誇獎澤田綱吉兩句,站在對決場地中間的十年後藍波撿起地上的十年火箭炮對準鄭直:“你就是皆川正直吧,之前一直沒有機會見面,阿綱讓我見到你的話,請你到十年後的世界去一趟,請不要躲開

。”說著十年後藍波就將十年火箭炮發射出去,不偏不倚地正中沒有躲開的鄭直。同樣是一陣濃烈的粉色煙霧散去後,鄭直站著的位置除了那柄掉在地上的破碎雨傘以外,就再無其他人了。

澤田綱吉臉色變得刷白起來,他乾笑著:“這是騙人的吧,十年後的皆川又在使用幻術和我們開玩笑麼?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十年後藍波回過頭來面對因為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斷對決的列維,輕輕地低下頭:“很遺憾,這位和我沒有多少交集的皆川正直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阿綱才會拜託我有機會帶他去十年後,讓他感受一下被困在地底下的棺材裡是多麼痛苦的事情,警告他不要踐踏自己的生命。”

不不不……這麼凶殘的話真的會是十年後的我說的麼,難道因為身邊的鬼畜太多,我也變成鬼畜了麼!把活人埋在地底下的棺材這麼凶殘的事居然是我做的麼?澤田綱吉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為友人的早死而傷心,還是因為十年後凶殘的自己而震驚了。

***

十年後的世界,一間寬闊的臥室裡,2.5mx2m的寬闊大**。

睡得很淺的白髮青年突然睜開了雙眼,他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裝著一戳黑灰的瓶子摸出來端詳了一會,然後又放回了枕頭底下,剛才的心悸應該是他多心了吧……就在白髮青年翻個身繼續睡覺的時候,一個潮溼的身影重重跌在了他的懷裡。

白髮青年的睡意全被這一砸給砸飛了,對方的腦門磕得他下巴隱隱作痛的都完全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白髮青年摟緊了懷中因為不適應穿越時空產生眩暈的人,親了親鄭直被雨水打溼的發頂:“十年後,我的小情人,皆川正直。”

聽到聲音的時候,鄭直還不太能肯定,他鎮定地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胸膛,恩,很結實手感很好,不過很可惜是平的。鄭直掰開對方的手坐起身來,藉著微弱的月光打量著這個陌生男人:“十年前我還不認識你,如果要讓我相信我們是情人關係的話,麻煩你說一下,我一夜最多能做幾次,最喜歡的花式又是什麼。”鄭直非常地鎮定,他堅信自己即使彎了,也絕對不會是下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