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她是他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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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她是他的死穴
“耶律休哥,你這個討厭的傢伙。”然兒勒住韁繩,掉轉馬頭,輕盈地翻身下馬,身子一移,在場的人還沒有看清她是怎麼移動的,就見她已經“飛”到了北院大王的面前,投進他的懷抱裡,哇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所有人都面面相噓,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一種什麼狀況?
“回去。”耶律休哥低聲說道,想要推開她,但是,她的雙臂緊緊抱住了他的身子,他根本就不能把她推離。
“我想你。”然兒淚眼朦朧地抬起頭看他,“哥,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好不好,身為你的王妃,我想為你分擔一些責任!”
耶律休哥抬手拭去她眼角邊的淚痕,被她的話打動了,她在說要為他分擔責任,從來也沒有一個女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臉上展開一個開心的笑意,狠狠把她揉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幾日來所有的不安和狂躁都一掃而光,他的心裡充滿了溫暖。
“北院王妃萬歲!”站在他們周圍計程車兵突然都跪倒在地上,打從心底裡喊出了這樣的口號。
然兒回頭驚訝地看著跪倒在地上計程車兵們,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了。
“大王開恩,請繼續救治我們的兄弟姐妹!”所有計程車兵哀求著,因為,他們聽說明天就要把鎮子裡那些染病的人全部燒死。
“我不會讓你燒死那些人。”然兒大聲地對耶律休哥說道,“還有你,小鬍子大王!”
“呃?”耶律斜軫一臉迷茫,指著自己的臉,怔怔地問道,“怎麼說到我了?關我什麼事,你是來找你家大王的,和我絕對的沒有關係。”
“你也是大王,燒死鎮子裡面那些人的決定也有你的份。”然兒朝他走了過去,眼睛裡是咄咄bi人的氣勢。
耶律斜軫看了眼跟隨在她身後的耶律休哥,那個男人的臉上滿是寵溺的微笑,他正在朝周圍計程車兵揮手,讓他們都離開,不要圍觀了,眼睛是讓他們放心的神情,果然,女人是禍水,一點沒有錯,在然兒沒有到之前,他們已經下了決心不是嗎?
想要給耶律休哥一個責怪的眼神,但是,人家的王妃已經抓起了他的衣襟,盛氣凌人地朝他吼道:“你是大王,難道你就忍心看到那些人被活生生地燒死嗎?那樣做太殘忍了,我相信蕭景和蕭颯一定會找到辦法把瘟疫消滅掉!”
耶律斜軫朝耶律休哥求救道,“我說休哥,管好你的女人好不好,這樣對待我是不是有點失禮了?”
“然兒,放開你的手。”耶律休哥在然兒的身後低沉地笑道,“怎麼可以對南院大王無禮。”
然兒很無奈地放開了手,身子被擁進了他火熱的胸膛,揚起頭看他,露出了微笑,“我聽你的。”眼睛裡的柔情是他願意看到的。
“你是要改變主意嗎?”耶律斜軫朝耶律休哥使了個眼色,神情一凜,希望他會搖頭,但是,他深知他臉上的笑意是已經改變主意了。
“斜軫,也許我們有更好的辦法。”耶律休哥摟著然兒從他的身前走過,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懷裡擁著他心愛的女人朝他的帳篷走去,背影看起來有點迫不及待。
“我看你家大王yu火焚身,現在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耶律斜軫在背後嘲笑道,不滿地哼了聲。
“我們大王才不會。”拔裡廣態度很好的笑道,笑得特別的燦爛,“南院大王,我們的賭約好像是我贏了哦。”
“知道了。”耶律斜軫狠狠地看著被耶律休哥帶進帳篷的然兒,回頭露出一個很奸詐的笑意,“拔裡廣,不如我們再打個賭好不好?”
“拔裡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顧大王,南院大王,告辭!”耶律齊利落地翻身上馬,朝耶律斜軫抱拳,和他帶來的那些侍衛一起絕塵而去,一會兒就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拔裡廣,你哥哥還是那麼的拽。”耶律斜軫輕哼了聲,對於那個北院王府裡的總管大人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好印像。
“大王還是不要扯開了,五十頭羊我可是等著要。”拔裡廣賊笑著朝他伸手就要。
“你家大王現在和你家王妃在親熱,要是我輸了,我給你送去一百頭羊。”耶律斜軫也不管別人答應不答應,疾步朝耶律休哥的帳篷走去,他要去破壞一下。
“不要去,會被大王一拳打飛的。”拔裡廣連忙追了上去。
耶律斜軫見身後的人追了上來,壞壞地笑著,撒開腳步朝耶律休哥的帳篷跑去,也不管人家北院的侍衛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伸手就撩開了北院大王的帳篷,想要看看chunqing飛舞的場面,一進去,傻在那裡了,這是什麼場面?
耶律休哥冷眼看著不請自入的南院大王,自顧把手裡的奶茶放在瞭然兒的面前,低沉地問道:“晚飯吃了嗎?”看她一臉疲倦的樣子,不捨地伸出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龐。
然兒喝了口奶茶,溫婉地一笑,回頭朝耶律斜軫問道,“我說小鬍子大王,你一聲不吭地闖進來什麼事啊?”笑容裡有一分捉弄的成分。
“是啊,斜軫,你有什麼事情嗎?”耶律休哥也不緊不慢地問道,心裡對南院大王臉上的表情很是惱火,剛才要不是然兒推開他,說外面有人朝他們帳篷跑了過來,現在耶律斜軫看到的就不是他和然兒端坐在小桌子的旁邊,而是他把然兒壓在地上親吻的火爆場面了。
三天沒有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當然是要好好抱抱她,親親她的,沒有想到他居然跑來破壞他的好事。
“我是來問問你,在你女人還沒有來到這裡之前,我們做的決定就不算了嗎?”耶律斜軫不愧是南院大王,一轉眼的功夫就收斂起自己的驚訝表情,換了一副憂心忡忡的神情,“休哥,不能因為你的個人感情而影響我們的決定。”
然兒狠狠地瞪著他,很討厭他嘴裡說出來的話,身子騰地站了起來,厲聲喝問道:“你是怎麼當人家大王的,你真的可以無動於衷地看著那些人被燒死嗎?你真是太冷血了。”
“我不是冷血了,是為了讓更多的人得到平安才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耶律斜軫神色嚴肅地說道,眼睛看向了在一旁笑而不語的耶律休哥,“你笑什麼,說句話好不好?”
“我已經派人去叫蕭家兄弟了。”耶律休哥微笑著站起來把然兒按坐在氈毯上,輕柔地勸道:“不要激動,你忘記蕭景怎麼吩咐你的,隨便什麼事都要保持冷靜,我不希望看見你的身體因為生氣又變壞了。”
語氣裡的寵溺聽得在一旁的耶律斜軫背上直冒冷汗,這個看似英勇不凡的北院大王,原來眼前這個柔弱的然兒才是他最大的弱點,他的心裡一動,耶律休哥的最大弱點就是她!
然兒重新坐了下來,眼神還是很凶地瞪著耶律斜軫,對這個冷血的大王充滿了不屑,看看她的男人,還是她的男人好。
“大王,蕭景和蕭颯來了。”拔裡廣在外面喊道。
“讓他們進來吧。”耶律休哥朝耶律斜軫揮揮手,讓他坐下來,“聽聽他們的意見吧。”
耶律斜軫無可奈何地坐在了他的身邊,瞥了眼然兒,發覺她還是像看仇人一樣看著他,微微一笑,不和她計較了。
蕭家兄弟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然兒坐在大王的對面,只是微微不贊同的一皺眉,想必是拔裡廣在外面已經告訴他們然兒來了。
“參見兩位大王。”兄弟倆朝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軫行禮,“參見然兒王妃。”
“行了,不需要那麼多禮節。”耶律休哥揮手叫他們起來,“你們剛剛從鎮子裡回來,本來是要讓你們休息一下的,不過,我們想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握把鎮子裡的人都治好。”
“沒有把握。”蕭景搖頭,感到很無力,“那些喝了藥已經慢慢好起來的人今天又發作了。”
“我們找不到原因。”蕭颯的聲音沙啞,眼睛裡飽滿了血絲,“總是反覆地在發作。”
“為什麼?”然兒不解地看著他們,“你們是契丹最好的大夫,連你們都說無能為力,還有誰可以救那些人呢?”她心急地站起來走到了蕭景的身邊,眼睛裡是責備的神情,“蕭景,和我說過什麼話你忘記了嗎?
“王妃,蕭景已經盡力了。”
“胡說!”然兒有些暴力地抓起他衣襟,厲聲喝道:“你說過,身為大夫不能看著一條人命就這樣消逝在自己的眼前,你會盡最後一份力量拯救,你說過這樣的話,而現在,你要放棄那些鎮子裡的人,他們都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
“可是,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那些已經慢慢轉好的人又被傳染了,我們能怎麼辦?”蕭颯的語氣不是很好,在經歷了三天的生死考驗後,看著一個個人倒在自己的面前,這種感受只於他們自己能感受到,而現在,然兒卻在指責他們。
“蕭颯,你們用的藥是正確的是不是?”耶律休哥把然兒拉回了自己的身邊,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臂,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要她別激動。
“是的,大王,我們的藥用得是正確的,喝了藥的病人在慢慢地康復,可是,還沒等我們高興,他們的身上又開始反覆被傳染了。”
耶律休哥劍眉一攏,陷入了沉思,明明可以治好的瘟疫,可以控制的瘟疫,為什麼會反覆地發作呢?
帳篷裡一時間陷入了死一般的靜寂,每個人都在考慮問題出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