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縮頭縮腦小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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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縮頭縮腦小命保
我絕對沒有任何齷齪想法,絕對沒有想讓別人觀賞這幅美麗油墨畫的意思!
四廠大開的房門,一絲未掛的狐狸,之後嘿嘿嘿嘿咯咯咯咯。
低頭看見赫然挺立的小狐狸,初次見面我們友好的握了握手,它也對我揚了揚頭。
看來咱倆緣分頗深啊,此時我又有些不捨得自家狐狸弟弟曝光了,不過不捨歸不捨,計劃仍舊進行。為減低曝光率,主角還是先回避的好。所以我應劇組安排提起小包,昂首闊步的閃人了。
雨已經停了,只留空氣中的青草香。滿地都是被打落的花瓣,粘著泥巴骯髒的可憐。
從狐狸家到‘月籠’並不太遠,我揮著包一個人走在街邊,呼吸著滿鼻的殘敗,脣角卻逐漸勾起嗜血的弧度。
我不知道以一敵四會不會吃虧,不過看到嚮往許久的暴力畫面即將登場時,我一邊活動起四肢關節一邊還在憑空幻想著,不知是否會突然殺出個白馬王子,來解救我這個喋血少女呢。
而我現如果表現出萋萋嬌弱,等待傳說中的王子將我救出苦海的話,那我就大錯特錯了。
我左看右顧了兩分鐘,依然沒尋到王子的毛。
我不是現實版的嬌弱美少女,而是傳說中的無敵女鬥士。這點也從未改變過,無論過去,現在或是將來。
和我想象中的一樣,我被她們逼到街邊花壇裡,踩在染泥的花瓣上,踐踏了一地的泥濘。現在的我實在是後悔沒在包裡放塊板磚,尤其是看到許棠身後兩個泰山大太妹時。
“你很不聽話呢。”許棠手指輕觸我的脖頸,迷失在狂風暴雨中。
“是啊,我似乎從沒聽過誰的話。”我推開她的手指,輕蔑笑了笑。其實我這是在笑自己,剛覺得對狐狸可以有點意思,許棠就對我很有意思了,不知道等狐狸知道許棠給我的意思時,他會是什麼意思。反正我現在是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不知道別人會懂我的意思嗎,反正我現在應該意思意思了。
“那我再給你個機會,離開胡礫!”風吹亂許棠的劉海,從她眼中能看出她的恐慌,恐慌著失去,即便她從未擁有過。我一直都不討厭她,只是這時我更是同情她。
“你會後悔的。”也許是我冷清的眸刺痛了她。許棠藏起眼中的慌張快步向後退去,同時抬手身邊幾個太妹圍了過來。
“也許吧。”我低頭,話音隨風飄走。
隨著我的省略號結束,攻其不備的抬腿把左手邊身穿黑色皮裙,身材最為火爆的一個捲髮女人踢躺地上,而其他三個頓時撒潑謾罵著把我斜推到樹幹上,倒黴的是,我多災多難的右腕再一次被撞了。
疼得我不禁皺眉狠吸了口冷氣。
此時捲髮女人費力的爬了起來,她濃妝薰染的臉上再無譏諷笑意,而是直接動手揚起黑亮指甲的巴掌朝我扇來。在她手掌快碰到我的臉時,我左手一抬抓住她正欲攉下的手臂,腳下一掃再次把她撂倒了。
千萬別問我為什麼要先找她麻煩,有時女人的嫉妒心是最為凶殘的。尤其每當她站在我身前,胸前兩大凶器亮相時。
這次我不再給她爬起來的機會,抬起腳,鞋跟踩在她胸部棉厚的脂肪組織上,爭取戳出個洞來。卻不想同時被其他三個瘋女人不斷撕扯著頭髮,她們每拉一次都狠狠的刺痛著我的神經系統。
我想我暴走了。
抓過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手上用力一個過肩摔把她撂倒在地。卻被一號高壯如牛的大姐攉了臉,霎時臉上痛如火燒!爽得很!
我向外圍袖手觀戰的許棠衝去,擒賊先擒王!
卻被剩下的兩個凶悍女人絆了手腳,沒等衝出就被二號撤住了頭髮,粗壯的豬蹄掄向我的肚子。我強忍住腹內翻江倒海的嘔吐感覺,雙手支撐她的肩膀,一腳踩到樹幹上,向上翻越直接跨過她,涼鞋斜劈向另一個人的側臉,命中,我立,她倒。
沒有給我歡呼雀躍的時間,又被人猿女人揪了回來,撤著我的頭髮往樹上撞去。
這時許棠終於加入進來,毫不猶豫的抬手攉向我另一邊臉,到是幫我找了個平衡點。
我不記得耳風鳴鳴中想了些什麼,也許只有等這一巴掌落下後,我才能確定自己是個有愛的人。
用鮮血測試自己,代價是有點高,不過這才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原來狐狸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在我心裡生了根發了芽。
許棠正用讓我疼痛的方式提醒我,原來我很在乎他。
呵呵,我希望我是她們叫罵的那個瘋女人。因為瘋子殺人不犯法!
抬腳使出全力狠狠踢去,直接把許棠踹出兩米外跌坐在地上。如果可以我更想把她直接踢到潘多拉星去!右手腕被人猿女人抓住,如牛勁般的左拳生生搗向我的肚子。如果我懷孕了,那孩子肯定已經死了。即使我沒懷孕,我的肚子裡也擰成一團了。
絞痛、噁心。
我攤倒在地上除了酸水什麼都沒嘔出來。無奈,中午忙著給狐狸煮粥而自己什麼都沒有吃,能吐出來什麼!摸了摸腦門上的粘液,幾顆木刺扎進面板裡,宛如從身上直接生長出的血玫瑰,殷紅妖豔。
腦袋上的疼痛被腹部的絞痛取代,疼痛到麻木只有一線之隔,我冒著大片冷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汗血混合物滴了一地,像落花一樣滾入淤泥中。我狠狠呼吸,第一次憎恨起女人的嫉妒心。
伸長胳膊挖了塊巴掌大的磚頭拿在身後,這年頭撬塊磚頭都費了我全部體力。在僅存的人猿女人過來抓我的時候,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拿起磚頭拼命砸向她的腦袋,一下一下。
鮮紅溫熱的血液順著磚頭流到我冰冷的手臂上,就像我取得勝利所獎勵的大紅花。我平靜的看著她和我同時倒下。勾動疼痛的脣角,笑得如墜落忘川的曼珠沙華,揮霍滿身妖紅隨波流淌,直到河水也染上我的顏色。只有這樣才能掩去我的汙穢,即便不能褪去,也必須同我一起倘佯。
體力不支的倚著樹幹看向跪在地上不住顫抖的許棠,我知道她的顫抖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害怕。
我大笑著把染血磚頭撇到地上。如果有一個人不懂疼痛,甚至再無所怕,那麼他即將化身為魔。我坐在地上大笑,隨著每次呼吸變得更加瘋狂。
抬起沾血的手指,抹在早已汙穢不堪的白色襯衣上,描繪出一幅詭異的畫卷。
汙黑的色彩,鮮紅的藤蔓。
手機適時想起,看了眼不斷閃爍的狐狸號碼,他這個時候應該醒了,或者說是被人叫醒的。
無力接聽,只好讓鈴聲在空曠的廣場上繼續飄著。
“小白菜呀地裡黃呀,三兩歲呀沒了娘呀。跟著爹爹還好過呀,就怕爹爹娶後孃呀。娶了後孃三年半呀,生個弟弟比我強呀。弟弟吃麵我喝湯呀,端起碗來淚汪汪呀。親孃想我誰知道呀,我思親孃在夢中呀。親孃呀親孃呀。”
歌聲中一個男人向我走來,我們注視著彼此,直到他站立在我面前。
沉寂中低沉的男聲響起。
“對不起。”他說。
“沒關係。”我搖頭。
“別哭。”他溫熱的手指撫上我沒有眼淚的眼角。
我抬眼深視著這個堅逸的男人,腦中沒有絲毫想法,突然覺得安心起來。
“睡一覺吧。”我再一次撞進男人厚實的懷裡。
手機再一次響起,我笑著閉眼。
這一次又會是誰打的呢?
美夢總是被尿憋醒的。
我扭了又扭縮了又縮,實在忍無可忍的睜開眼睛,不甘就這樣被自己的尿憋死。
醒來時,目瞪口呆中發現自己全身纏著繃帶,就像個露餡的粽子。而露出的餡竟然是我那對引以為傲的肉包!
興許包紮的人是不想影響我的肉包生長吧,好心善良的就此繞過。不管是與不是此刻的我也只能暫時這樣善良理解了。
動手僵硬的拉開鈷藍薄被,披上擺在床頭的襯衣,躋起拖鞋開門向外拖拉走去。就算是隻粽子,姐也是隻會移動的露餡粽子。
我露餡,我光榮!
因為本人具備強烈的方向感,所以當我鼓動靈敏鼻翼嗅著空氣,躋拉著拖鞋頭重腳輕的摸索向洗手間的時候,正巧極地獅子洗完澡出來,雖然他腰間多了條礙眼的毛巾,卻絲毫不影響我觀看美男的優美心情。
瞬間我頭也不暈了,手也不痛了,連腳丫丫也不打顫了。
當我正想吹個口哨聊表下我與尿意同樣澎湃的優美心情時,出浴裸男竟先開口了,“你流口水了。”依舊是那麼冰冷的神情,仍然是如此酷斃的動作,永遠是那如低淺吟喔的性感聲音。我好像看見了極地獅子在**的奮力一搏,那高不可攀的性感脣中又有會傾吐出怎樣的喘嘆吟喔。
隨著他的喉結抖動,一顆晶瑩水滴從極地獅子的剛毅下顎蜿蜒而落。我雙眼微眯**光乍現,跟隨它的路徑一路向下,但那顆晶瑩卻眷戀在他的鎖骨處不忍離去。
我立即前蹦幾步,站於極地獅子兩步之內。
猛吸一口氣,再重重吹向那顆懸掛的水滴,滿意的看著它繼續下滑。而這顆色胚水滴也不負眾望的緩緩掠過極地獅子那飽滿結實的胸肌,路過他緊實的窄腰,帶我飽覽大好山河後最終沿著曲線沾溼了那條礙事的毛巾。
我這次後知後覺滿意的摸了摸脣角,雙眼平視繼續等待第二顆水珠下落。
“你不餓麼?”極地獅子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收回緊盯他霸道身材的目光。
“餓!”望著他上翹的嘴角,我老實回答。
“那就下來吃早餐。”他鬆開手率先下樓,同時回頭睨我一眼,意思是乖乖跟他下樓。但我卻還是看到了半絲鐵骨柔情的端倪。
望著樓下襬好的餐桌,我被他牽魂的走了幾步後,尿意才猛然提醒我自己的人生大事還沒解決,轉身風馳電掣迫切的衝進洗手間。
卻不料蹦得太急右腳剛跨過門沿就踩到水上,尖叫掙扎中,身體不聽話的衝邊上倒去。而此時我也只能充分利用左手,在空中輪了幾圈,剛抓住可以受力處,就見白光一飛,我向下衝。
我在溫熱厚實中抬起臉,手指僵硬的拽下遮在腦袋上的毛巾,此條難道是?
我故不得身體疼痛,雙眼賊光範亮的低頭看去。
頓時再一次吹響了口哨。
一個被女人壓在地上一絲不掛的男人,一個騎在男人身上衣衫不整的女人,一個兩眼黑漆漆,一個雙眸雪亮亮。乖乖個隆咚!
我撇嘴一笑嗅出了姦情的味道。姦情的味道好熟悉,香噴噴溼漉漉簡直就像沐浴露的味道!
我在多芬與LUX之間徘徊。
最後確定是六神!
“你應該不會想再圍回去吧。”我捏起毛巾滿臉燦爛的看向被我壓在身下的極地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