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5章 自食惡果

第175章 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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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自食惡果

第175章 自食惡果

“rh陰性b型血,那豈不是跟少爺的血型一樣?大哥,我會立刻將這件事查清楚!”孑然收好所有的報告,焦急地離去。

連傲慢慢踱回尉遲軒的病房外,靜靜注視著躺在裡面的男人,他趴著睡著了,臉側向一邊,雪白的枕頭剛好遮住了他眼角旁邊與下方的疤痕,只露出半邊臉的他表情恬靜,跟醒的時候會激烈地反抗、怒罵自己是“小人”的他截然不同。

“silver,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血型?”連傲的心在微微顫抖,有什麼真相像是要呼之欲出,他拼命地搖頭,不會的,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小央不是也親眼見到過尉遲軒嗎?

但如果是兩個不同的人,為什麼silver的身上有很多東西都跟尉遲軒那麼相似?身型、身高、骨架、聲音、背影、喜歡的東西、飲食的習慣...幾乎所有...都與尉遲軒如出一轍,不像是刻意的模仿,倒像是與生俱來,可是那張臉...

連傲收回了讓尉遲軒出院的決定,他要查清楚這件事再說。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連傲接起,“辰淵醫院的其中一個生還者找到了?叫什麼名字?程芳草?”

蕭影的聲音在另一邊響起,“是的,我們查到這個程芳草曾經給尉遲龍的妻子當過私人護士,這個程芳草就住在美國的一個小鎮上,而且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也在調查當年的事情。”蕭影神情嚴肅,收起了平日裡的玩世不恭。

連傲背靠在牆壁上,疲倦地閉上雙眼,等待著蕭影說出那個人到底是誰。

“是盛易,他也在暗中打聽程芳草的具體住址,大概也是跟我們一樣,只知道程芳草住在那個鎮上,具體在哪裡還在摸索中。”

盛易……盛易為什麼要查當年的事情?他從何而知辰淵醫院?辰淵與當年的那場大火還有尉遲龍的死訊被第一時間洩露有什麼聯絡?為什麼尉遲龍在臨死前除了尉遲軒外就只提到“辰淵901”?這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祕密?

“蕭影,在盛易找到這個人之前找到她。”連傲掛了電話,驅車離開汀影醫院。

尉遲軒又過了兩天清靜的日子,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病房裡一陣嘈雜,便睜開了眼睛。

“再多拿兩個碟子過來,把這些粥舀到碗裡,謝謝。”黑田江在一旁指手畫腳的,兩分鐘後,終於將一晚賣相極好的清粥送到尉遲軒的面前。

見尉遲軒還不給面子地趴著,黑田江黑著臉拍拍他的肩膀道:“喂,今天遲少爺沒空過來,我送飯給你吃,快起來吃吧。”

尉遲軒依舊維持著趴著的動作,儘管懊惱,但他還是解釋道:“我起不來。”

黑田江瞪了他一眼,“起不來?你住院怎麼越住越殘了?來,我餵你。”

尉遲軒趴在枕頭上微微點頭,黑田江孩子氣地發牢騷道:“傲君也真是的,明明你還沒有痊癒,又把你弄成這樣,唉,要是軒君在的話,日子就好過了……”

聽到黑田江邊嘆氣邊提起自己,尉遲軒的心頃刻間被一陣暖流填滿,黑田江沒有注意看他的表情,自顧自道:“都怪雷因斬草沒有除根,還留著一個禍害,才讓那個萊曼·索加害了我們的三十九個弟兄,萊曼·索加用傲君跟男人亂搞這件事挑撥那些老傢伙生事,哼,傲君豈會那麼好欺負……”

“不過你那天也太激動了,怎麼跑到馬路上到處亂跑呢?你沒看到傲君臉色都嚇青了!”黑田江邊說邊將一勺粥送進他的嘴裡。

尉遲軒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真的不是連傲做的,每次連傲想解釋都被自己頂了回去,那些照片...真的不是他讓人傳出去的!說不清為什麼,尉遲軒心頭的一塊大石頃刻間變小了很多,儘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依舊是因為連傲不懷好意地拍下那些影片照片,但尉遲軒還是覺得他的心,沒有那麼難過了。

“不過你放心,傲君一定不會對萊曼手下留情的,想不到你這男人醜歸醜,性子還挺烈的啊,就跟我印象中的軒君一模一樣,平時斯斯文文,但是碰到原則性問題的時候,就會激烈無比……”

黑田江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眼前像是出現多年前他們三個人一起游泳的場景,“軒君很愛吃我做的東西,為此傲君可沒少吃醋呢,這幾年傲君也學會了不少,但卻從來沒有做過給任何人吃,大概是還在傻傻地等著軒君回來,如果不是因為軒君,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尉遲軒聽到這裡十分無言,什麼叫做如果不是因為他,連傲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還沒說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呢!黑田江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與此同時,在祁盛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嚴菈戴著一副眼鏡仔細研究著手中的黑色包裹,這是註明要盛易親自開啟的東西,不過盛易到美國去辦事了,集團交由她負責,這個包裹也理所當然地被送到了她的手裡。

嚴菈掂量了一下,確定裡面不會是什麼危險物品,便將包裹打了開來。

裡面整整齊齊放著一疊照片,最上面是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盛易,看看你的男人如何在別人的身下輾轉承歡!

嚴菈顫抖著手將所有的照片粗略地看了一遍,各種不堪的鏡頭與動作,讓嚴菈心痛難當,她與盛易保護了四年多的silver,像一個玩具般被人肆意**,而他們卻無能為力,是誰寄這種照片過來?難道是那個教父寄來示威的?

幸好盛易不在,否則看到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一定會按捺不住、大發雷霆!除非能找老爺幫忙...不過以盛易的性子是不會輕易向老爺低頭的,他們如果隨便地出手,只會讓silver陷入更大的痛苦中。

“對不起,silver……”嚴菈淚流滿面地抱著這些照片痛哭了大概有十分鐘,便從盛易的抽屜裡拿出打火機,所有的不堪在一瞬間統統化為了灰燼……

silver,如果你相信我們,這一仗,我們一定會竭盡所能幫你打贏!嚴菈在心裡默默道。

祁盛集團收到的照片包裹其實是萊曼·索加派人匿名發過去的,他的目的很簡單,根據他的調查,跟連傲一同上演那段影片的醜男人就是祁盛集團盛易一直養在家裡的情人,祁盛集團與帝傲世紀近幾個月來傳出不合,萊曼·索加想與盛易聯手,各取所需。

他深知自己的力量十分渺小,想要扳倒連傲為家族報仇實在不易,而盛易雖在表面上是正當的生意人,實際上在歐洲他的名號可不小,就連萊曼·索加在歐洲道上的一個兄弟都對盛易畢恭畢敬,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但萊曼·索加覺得與盛易聯手,自己的勝算就會大很多。

雖然玩赤手空拳他不是本事,但玩腦子,這種讓他們鬥得你死我活自己再坐收漁翁之利的小把戲他從小到大可沒少玩,萊曼·索加賭的就是祁盛會在乎那個情人!

可惜萊曼·索加把一切都算計好了,就是沒有算到盛易不在祁盛集團,早在盛易收到尉遲軒發來的郵箱後,他就出發到了美國,萊曼·索加更沒有算到的是,他居然會栽在「烈撒」的頭牌z的手裡,他的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在z的生日會上掉進了雷因·蒙爾的陷阱……

在別墅的地下室中,一個有著一頭火紅短髮的男人被綁在一根鐵柱子上,他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絕望地看著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

雷因·蒙尓嗤笑,“就憑你,還想給我下藥,你不知道我曾受過藥物訓練嗎?”

“你個...卑鄙小人!居然用z誘使我掉進你的陷阱!”萊曼·索加自己帶來的藥當然知道藥性有多強,如果再得不到撫慰,不出六個小時,他就會爆血而死的!

“給我...救救我...”萊曼·索加的神智漸漸恍惚起來,多年前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大瀑布前他是第一次看到雷因·蒙尓,當時他奉父親之命必須親眼看著這個高大俊美的男人死去,任務順利,雷因·蒙尓墮身瀑布,凶多吉少。

萊曼·索加那顆儲存了多年的高傲之心,卻被雷因·蒙尓深藍似海的眼眸所俘獲,從此夜夜春宵徜徉在那片汪.洋大海中,他不顧父親的阻攔派直升飛機在崖底尋了雷因·蒙尓幾天幾夜,卻一無所獲。

之後,他開始瘋狂地尋找與雷因·蒙尓長相相似的男人,用激烈的身體碰撞嘗試忘記雷因·蒙尓,他甚至嫉妒那個可以跟雷因·蒙尓一同死去的男人,更痛恨自己答應下父親的命令,親眼看著他死去。

什麼是“一見鍾情”?對於以前徜徉花海流連世間的萊曼·索加來說,一見鍾情就是個屁!一放就沒了,但他沒想到自己也會陷進“一見鍾情”的這個怪圈中,從此夜夜心碎!

後來,雷因·蒙尓高調出現,身邊跟著一個男性戀人,父親吃了虧派他殺了雷因·蒙尓,他卻因為一時嫉妒,故意將焰然抓走,導致雷因·蒙尓勃然大怒,殺他全家族,他僥倖逃跑,但滅族之仇不容不報!

他恨連傲、恨焰然、恨殺害他全家族的所有連傲的手下,但就是無法痛恨那個男人!愛之一字,終究讓他自食其果。

千千萬萬個男人都敵不過他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大瀑布前看到雷因·蒙尓的第一眼,也是唯一一眼,直到,他在「烈撒」遇見頭牌z,這種相思之苦才慢慢減少……

“將他鬆開。”雷因·蒙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萊曼·索加像看到什麼希望似的,拼命扭擺著身體慢慢接近雷因·蒙尓,吐出在夢境中自己曾叫喊過無數次的名字:“雷...救救我。”

“這是你的藥,你想要我怎麼救你?”雷因·蒙尓在萊曼·索加的面前蹲下,拍拍他汗溼的可憐小臉蛋。

萊曼·索加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身體卻猶如被烈火焚燒,他艱難地抬起手指,指著自己不適的部位,央求道:“上我,操...我!求求你!”

“上你?”雷因·蒙尓驚訝地反問道。

萊曼·索加不停地點頭,“對!對,就是上我,快點!”

雷因·蒙爾露出一個殘忍無比的笑容,慢慢站起身子,“上你,我嫌髒!”一腳用力地踩在萊曼·索加的**,寬敞陰冷的地下室頓時響起一陣痛苦尖銳的哀嚎聲。

雷因·蒙爾加重了腳上的力度,看著身下的紅髮男人哭花了臉,像一條被人從水裡打撈上來的魚,在拼命地彈跳著,“我們來算算賬吧,萊曼·索加。”

“只要你肯上上我,要我...怎麼樣都可以!”萊曼·索加顫抖著聲音道,他愛這個男人,他愛到喪失了自我,只要能得到他,哪怕就一次,他願意去死!

雷因·蒙爾像尊殘忍的阿修羅,一字一頓地道:“不可能,你不配!幾年前你就跟你父親要密謀殺我,想奪我手中寶石,我與連傲達成協議保住了命歸來後,你們又不死心,抓住了我的寶貝兒折磨了三天兩夜,幸好他身上沒有什麼重傷,否則...你們死一萬遍都不夠!”

逆光中,連傲拖拉著一具像是屍體的東西凜然地向雷因·蒙爾走來,他將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用力扔在萊曼·索加的面前,扭過萊曼·索加的腦袋,陰狠地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眼前的血人已經被折磨得面目全非,身上找不出一塊好肉,臉上腫得像一個豬頭,手腳無力地癱在地上,軟綿綿的,萊曼·蒙爾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的手腳戒被廢了,他的嘴脣蠕動著,看著高高在上的連傲,結結巴巴道:“不認識。”

那個血人發出微弱的聲音,喊了他一聲,“小少爺……”

萊曼·索加一震,“喬管家?你怎麼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