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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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奇怪的女人
第二日,鄭爽與謝若怡在機場看著謝淑惠走進檢票通道後,二人一時無法可說,氣氛頓時沉悶下來。
“現在我沒有得到巴卡的訊息,暫時還只能等。”鄭爽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應該首先打破僵局,“要不我們到附近的風景區看看?”
“你自己去吧,我們的審美觀又不一樣。”謝若怡冷冷地道。
“我靠!老子要不是顧忌兔子不吃窩邊草,豈能對你這婆娘這般客氣?”鄭爽見謝若怡如此不近人情,心中暗罵。停下腳步,要讓她先行離去。
謝若怡見鄭爽停步不前,也不去管他,邁開步子徑直走去。鄭爽從後面看她,見她步子輕盈,走姿十分優雅,暗道:“她對老子不感冒,難道老子便這樣任她輕賤不成?”心中一橫,追上前去,說道,“我知道你覺得老子粗俗,卻也用不著搞得成天像跟仇人在一起似的!”
謝若怡不料他今天居然和自己說亮話,反而不再好意思板臉相向,說道:“誰和你是仇人了?”
“那晚的party上我不小心聽到了你和你姐姐的談話!”鄭爽乾脆把事情挑明,“你覺得老子不配你,所以一直對老子有成見是不是?”
“這……你說什麼啊?”謝若怡被鄭爽這麼直接地相告有些無措。
“你也不用總是在老子面前一副吊樣!”鄭爽懶得去想一些文雅的詞彙,說道,“雖然鄭董有意思撮合我們兩人,但是你放心,我絕對對你沒有一點企圖!”
鄭爽說完見謝若怡一臉驚愕,繼續補充道:“你們姐妹是鄭董請來的商業精英,老子雖然不才,但是還是懂得土匪不擾鄰的道理,你看老子何時騷擾過你?所以請你放心,你就是不表現出一副吊樣我也絕不會來泡你!”
“你說夠了嗎?現在你滿意了?”謝若怡被鄭爽一通告白氣得嘴脣發紫,說完飛也似的跑了。
“我靠!奇怪,她應該高興才對啊?”鄭爽暗道。他以為告訴了她自己不會對她糾纏就會去了她的心病,卻沒有想到是這個局面。
原來女子的心思最是奇怪,明明自己不喜歡的人,然而在潛意識裡卻也希望別人喜歡自己。鄭爽剛才自以為是的勇敢表白卻是犯了女子的大忌!如果他剛才的那話由謝若怡說出,情況就不會這樣。
鄭爽不明其中道理,想了一陣不知其因也就不再去想。他漫無目的胡亂瞎逛,想到自己至今雖然搞了幾個美女,但是細細品味卻感到無一人是對自己衷情,不由仰天嘆道:“上天真是待老子太絕情了啊!”
到了晚上他回到酒店,見謝若怡的房間緊閉,想起謝淑惠對自己的交待,心道:“不知這婆娘的氣消了沒有?老子既是她的老闆,關係弄得太僵也是不好!”這麼想著就上去敲門。
敲了一陣,房間毫無聲響,他不由一陣緊張,暗道:“這婆娘又不會出去尋花問柳,怎麼現在還不回來?”想到此地治安不比國內,忙拿出手機就撥她的電話。
哪知電話才撥出,卻聽到她房間一陣悅耳音樂響起,那正是謝若怡的手機鈴聲。鄭爽一直等到手機提示說那頭無人應答才掛了機,他心下更加緊張,大聲喊道:“謝若怡,你怎麼了?”將門強行推開,閃身而入。
鄭爽進入房間見屋內空無一人,謝若怡的手機被隨意地放在茶几上,他說聲“糟糕”就要轉身出屋想要到外邊去尋找她回來。誰知剛一轉身卻見謝若怡著一身寬大衣服,正站在門口一臉驚奇地望著自己。
原來謝若怡生氣跑回酒店後,靜下心來想鄭爽所說的話,過了一陣她就釋懷,暗自笑道:“我跟這個粗人還生什麼氣呢?我本來不就是希望他不要來纏我嗎?這樣大家把關係挑明以後我就再也不用故意在他面前板下臉來了。”
她這樣一想,就想等鄭爽回來以後自己主動去把雙方的僵局解開。等到天晚,她見鄭爽仍是不歸只好獨自用餐,然後洗了澡到那露天陽臺去吹風觀景,再後來她就突然聽到鄭爽在下面大聲喊自己的名字,待跑下來後卻看見他已經站在自己的房間裡了。
“我以為你一個人跑到外面遛達去了!”鄭爽鬆了口氣,“你怎麼出去也不把手機帶上?”他話由心生,關切與責怪之色盡顯。
謝若怡見他神色,猜到他強行入內的目的,說道:“我到陽臺上去吹了會風。”想了一下,又說道,“無論如何,謝謝你對我的關心!”
“不關心行嗎?”鄭爽說道,“這邊的治安又不好,萬一你獨自一人遇到像巴卡那樣的人如何是好?”
謝若怡臉上一紅,本要發怒,但一想他這俗人說不出什麼好話,自己本來也想與他解除僵局,當下忍了,說道:“今天上午我不該生你的氣,現在我們之間的誤會也已經解除,我想向你說聲對不起!”
“我靠!果然是害怕老子糾纏她!”鄭爽暗道。他雖然早已知道謝若怡對自己的看法,但是如今聽她當面向自己說出,心裡還是拔涼拔涼的。儘管她的語言是如此的委婉。
“沒什麼!”鄭爽也客氣一下,他見這房間的門已經壞了,說道,“我去給你換一間客房。”言畢往樓下走去。
“這人倒也不是那麼可惡!”謝若怡見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暗自說道。她一旦知道這人不會糾纏自己,就不再故意壘起一道心理防線,所以對人就要寬待一些--人之常情。
次日,鄭爽就接到巴卡邀請,會面後巴卡說道:“宋薩克最近要出一批貨到美國,他們會用遊船裝貨沿著湄公河運到柬埔寨上船!”
“宋薩克是什麼人物?”鄭爽關心的是掌控貨源的人。
“金三角地區以他為最強!”巴卡說道,“所以我在考慮是不是要把這批貨劫了!”
“劫!有什麼不敢的?”鄭爽毫不思索地道。
“這次他們會一直把貨送到柬埔寨境內才會轉手給美國人,如果我們要下手的話就要跟到柬埔寨才能下手。”
“為什麼要跟那麼遠?”鄭爽皺眉道,“你不嫌麻煩?”
“嘿嘿!鄭兄弟,你膽子太大了,在宋薩克手上搶東西那不是找死嗎?”巴卡知道鄭爽不瞭解這邊的情況,否則他可能笑都不笑就要閃人了。
鄭爽對自己的本事十分自信,不理會巴卡的取笑,堅持道:“到時你安排幾人取貨就成,劫貨的事情我一人包了。”
巴卡見鄭爽太過猖狂,心道:“且罷,這批貨就權當給他一個教訓,看他以後還敢如此囂張!”這樣想著便點頭道,“你準備一下,我們先趕往北邊的一處寨子,到時再安排具體行動。”其實他們身處烏汶,離湄公河還有五六十公里。
由於時間不等人,二人不再多話,各自散去。
晌午剛過,巴卡就開了吉普來接鄭爽。謝若怡知道他們要去幹違法的勾當,樂得不與鄭爽獨處,口上象徵性的關心幾句,算是一個交待。
巴卡開車一路向東北行去,途中他想到謝若怡,真想讓鄭爽在這次行動中喪生,但是又想到如果自己成了大毒梟,卻會更加快活,這麼一想就希望鄭爽又不要死掉。鄭爽卻不知巴卡的這些心思,見汽車一路行來,沿途森林逐漸茂密,到後來那公路成了一條土路,路況愈行愈遭,好在現在不是雨季,否則汽車決計無法在這種路面行駛。
汽車載著二人駛了半日,來到一處破落小鎮。巴卡棄車後不知在何處找到兩匹瘦馬,分給鄭爽一匹,說道:“我的弟兄在前面的村寨等候,我們去了再說。”說完上馬當先行去。
這一路卻又完全成了羊腸小道,山路彎彎曲曲,沿路盡是毫無開發的原始森林。鄭爽與巴卡騎馬走了幾個小時,待到達一處小山寨時,天色已經擦黑。
寨中早有人等候巴卡到來,二人既到,自有人將他們迎到一間開闊的房間。晚飯後,巴卡將此處的弟兄召集在一起,問道:“明日大概幾點他們的船隻會到?”
“現在枯水季節,可能要到明日中午才能到達。”一個黑壯漢子答道,“但是他們有十來人,裝備都比我們好。”
巴卡朝他擺手,示意他不必分析其中厲害,然後扭頭對鄭爽說道:“明日一早我們就要去埋伏,按你所說,我只帶了五名兄弟,但是對方人多,武器又好,到時你決定是否要行動吧。”喝了一口茶水,又道,“弟兄們跟著我從來都是打的以多勝少的必勝之戰,明天的這個行動,一切以安全為重!”
鄭爽一到此地就觀察了一番,猜想此處山寨是他們的一處中繼,他本有一些問題要問,但是聽巴卡一說,乾脆不去詳細瞭解他的安排,傲然道:“你們到時不必帶傢伙,躲在旁邊看就行!只是貨搶到了,卻要麻煩你們扛一扛!”
“好個猖狂的傢伙!”巴卡暗道,但是一想到明日就會讓他識得其中厲害,當下他也不與他爭論,吩咐手下道:“今天早點休息,你們把那貨色叫來!”說著示意他們離去。
巴卡待手下弟兄散去,對鄭爽笑道:“我這裡沒有什麼好的東西款待何兄弟,但是有一樣東西或許你會喜歡!”
鄭爽見巴卡笑得不同尋常,說道:“總不會你還在這裡藏了女人來玩吧?”
“真是同道中人,一猜便著!”巴卡豎起拇指,說道,“是個法國妞兒,前兩年我在湄公河上撿到的!”
鄭爽聽他一說,料他是搶了一個遊客,對這人的色膽不得不佩服,心道:“老子最多隻是強逼女子幹那事,這狗日的居然還要將人搶了!”正要詳細相問,卻聽房門吱呀一聲,門開處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那女子一頭金髮,碧眼挺鼻,身材比起亞洲女子大了一號,但是曲線流轉,一點也不生硬,活脫脫一個標準美女,只是她面色有些泛黃,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很佳。
巴卡把油燈挑得亮了一些,招手讓女子走到身邊,對鄭爽道:“你看這個妞兒如何?她在此地陪我眾多弟兄玩樂,但是兩年過去,弟兄們還是無一人厭倦了她!”
“要是老子不能制服你,謝若怡還不是成了這女子第二?”鄭爽心中暗道。對這女子生出一絲同情,當即向巴卡問道,“你們把她當作公妓來耍啊?”
“嘿嘿!她也是享受得很呢!”巴卡一臉邪惡地道,“有時弟兄們都累了,她卻還要多事。”
鄭爽知道他說的“多事”是什麼意思,暗道:“難道這歐洲女人嫌他們太過嬌小不過癮不成?”打量一下面前的女子,問巴卡道,“她聽得懂我們說的話麼?”
“她現在對泰語倒是在行,可能對你們的語言還是不懂。”巴卡笑道,“難道你還要和她上邊交流?我們卻只喜歡下邊交流一下就可以了!”
“我看她眼神無光,好似中邪一般!”鄭爽說道,“這行屍走肉的女人,好生無趣,你們乾脆將她放了吧!”
巴卡不料鄭爽不玩她不說,還要將她放掉,馬上道:“兄弟們還當她是個寶呢!多玩幾年再說!”想到她的一些有趣之事,又道,“當初她跟隨一個老頭獨自在湄公河漂流,我看她多半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
“看來傍大款在全球都流行啊!”鄭爽暗道,但略微一想巴卡的話又覺得蹊蹺,問他道:“你捉她的時候只有一個老頭和她在一起?沒有保鏢之類的?”
巴卡見鄭爽對這女子沒興趣,早已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現聽鄭爽一問,停止手中動作,說道:“沒有,當初我們毫不費力就把她搞來了,所以我們也沒有殺那老頭。”
“那老頭是她什麼人?你們問她沒有?”鄭爽雖然不是聰明的人,但是他的腦子比起巴卡還是要靈光一些,所以對這不合情理的事便要多問幾句。
“嘿嘿,管那麼多幹嘛!”巴卡說道,“我們玩她,又不是玩那個老頭。”
“那你問問她。”鄭爽說道,“我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