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歡喜冤家:我的拽拽女友 青春歲月無痕 將女成後 平凡的世界 我和大清有個約會 愛妻成狂:獨佔豪門少夫人 科技在左魔法在右 烏鴉和百鬼 朕的皇后是胖子 帝錦
第10章
第 10 章
追風這名字果然馬如其名,雖然比不上馬達快,但也是追風逐月的千里良駒,和公園裡二十塊一圈的馬完全不是一個版本。
不過我能坐它背上,其中辛酸史就不想再提了。總之,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馬,特別是這匹記仇加小氣的馬。
我們的路線幾乎都在山林子裡,我是貪懶超近路,而他絕對是在躲避什麼威脅。
每天在馬背上,火堆旁都天花亂墜的和他亂侃。就我們的世界認知度的差異,輕而一舉的聽得他又愣又呆,上癮難罷。
由於我面板太嫩為客觀原因,初次騎馬為,時間太久,追風太快,摩擦力太大為主觀原因——很不幸,大腿內側破皮了。
“說你娘們吧,你還不服氣,脫你福又得露宿山中了。”一個聽到就想打的聲音。
“你不說你怕見人,一路上見林子就插,害我這一路連他媽個荒墳都沒見著。”
搞得我們像中越邊界毒品販子一樣,我還真怕突然冒出來一群全副武裝的武警大哥就地把我正法了,連上庭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入夜,我們兩人一馬又圍坐在火堆旁,我眼巴巴的看著變態烤著打來的野味。肉香四溢,無情的考驗著我此刻異常薄弱的意志力。
“好了沒啊,我吃五成熟就行了。”我第一百二十八遍關心他的烹飪進展了。
“我說龍弟啊,你就不能創新一句?”
“我吃六成熟也行。”
“你就不能說點有意思的話?”變態終於在忍無可忍中徹底爆發了。
我又不是說相聲的,一路上還說不夠,我都餓得垂涎追風那結實又肥瘦適中的馬腿了。
“我說個好笑的,你讓我吃口肉?”我用胳膊碰了碰他,討好的說。
“恩”
“在一個露天澡堂裡,一群強壯的工人在洗澡,幾隻好事的猴子爬上澡堂邊的樹上觀看,其中一隻猴子邊看邊笑,越看越覺得好笑,最終笑得掉下樹來,在地上打滾,其他猴子基覺詫異,扶起它來,問其所笑為何,那猴仍笑個不停,道:“哈哈……嘻嘻……人類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哈哈……你看他們的尾巴那麼短,還要生在前面……哈哈……””
“哈哈~~~我真是服了你了。”
呵呵~~那個男人不愛點葷段子,辦公室裡沒少聽這些。別以為教師真是少林寺長老那樣,其實我們也就一邊做人一邊做戲而已。
“肉呢?”我興奮的搓搓手。
“再講一個,就全烤好了,讓你吃個夠。”
我癟癟嘴,哀怨的看著他。收音機也得上電池,跟著他走,太陽落山才能吃上一頓,其它時候就吃點野生果子,趕得跟衝軍一樣。
“不講,骨頭都沒得吃哦。”朝我笑笑,整個人籠罩在肉香裡好**啊。
“再講一個你還不給我吃肉,以後我就不和你說話了。”幼稚,幼稚!蘇洛你現在怎麼墮落到以這樣□□的威脅去換取一塊肉。
他沒有回頭,但我真的有看見點頭。大家智商都在遠離社會中嚴重下降,至少我認為我就下來不下二十個點。
“話說,皇帝見到愛妃愁容滿面,急召御醫。御醫開出處方:壯漢八條。幾日後,皇帝出巡回宮。見愛妃容光煥發,大喜。忽然又見殿前立八名瘦漢,驚問:何人?御醫答:藥渣。”
笑話一完,變態臉色大變,一個熊掌蓋頂厲聲道:“你竟敢侮辱皇帝,不怕誅連九族?”
其實這個笑話沒人覺得好笑,只是我不滿這個社會刻意而為。
“我身邊連只跳蚤都沒有,要誅我親族少說也得再等個幾十年。”我不屑的說。
如果真能滅九族,我現在就去皇陵撒尿吐口水。
“逞英雄也不是這個法啊,龍弟!”他臉色稍緩,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龍弟啊!據說刑部那七十多種酷刑至今也就用到三十多吧,其中任何一樣都可以讓你這細皮嫩肉變得皮開肉綻。”說完還用樹枝戳戳烤肉,油脂遇火發出啪啪聲。
“
?”無語!
“怕了?”
是怕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吃人不吐骨頭的君主□□政權。
“我不就只說給你一人聽嘛,只當消遣。”
“哈哈~~你憑什麼相信我。”話雖如此,他盈滿火光的眼裡卻滑過一絲別樣光彩,很快,快得不易察覺。
“因為我們彼此陌生。”
戳烤肉的手一滯,側面讓我無法知道他此時眼裡能夠洩漏出來的情緒。
其實,有一隻愛管閒事,愛吐口水,小氣的馬自己又沒口德的人因該壞不到那去。當然這理由是不能說的,說了,今晚只有吃自己了。
“記住!就算對我也不許再說這話。”他認真的說,也剃下一塊肉遞到我面前,續而笑道:“陌生壯男,可以吃肉了。”
我由心而笑,話聲雖簡練,但這人是個好人。就象韓商久,嘴巴刻薄,脾氣霸道卻是好人。
切~好端端的怎麼又想起他了。
正當我倆吃得正歡騰,他忽然停下來,臉色凝重的朝四周密林環視。
“什麼事?”我警惕的望了他一眼,有種不好的預感從腦子裡閃過。
我是沒有所謂女人第六感那樣玄乎的東西,只是自幼養成的警覺讓我從他眼裡看到了危險。
“噓——!!”他示意我靜下來,臉色更加凝重。
夜很靜,靜得有些怪異。其實夜一直很靜,只是心情的轉變,讓這靜變得近似壓抑,可怕。象是野獸覓食中逼近,自己就是那果腹的食物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我跟著他壓低下盤,慢慢朝一旁樹叢移去。剛要靠著最近的大樹時,他低吼出聲:“追風——快跑。”
話音同時,他身體便若一道閃電般躍起,迅速無比的拉著我閃進樹叢黑暗中。伴隨著我們動作的還有兩排勁箭如暴雨般罩來,箭離弦的尖銳整個劃破夜的寂靜,似從地獄裡竄出的厲鬼,見血止步。
槍林彈雨還能接受點,這刀光劍影的真的很難相信自己被箭雨襲擊。
當我還算鎮定的看著落在眼前的箭只,他已經從腰中拔出一把寒光冷冽的軟劍,沉默著等待,等待敵人露面。
放箭的人要他的命的意圖很明顯,不然也不會密集的射出銳箭,但另一方面也可說他很危險,對方令可要屍也不要有任何閃失。
樹枝的倒影,像是妖魔的爪牙又象無數貪婪的舌頭,隨時等待舔血食肉。
我和他的都安靜的靠得樹更緊了,這一刻再問什麼都無用,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沉默,不要成為累贅。
他甚至連呼吸都要停止了,手握著劍柄,將所有力量彙集在劍鋒之上。
就連我都能嗅道那股強烈的殺氣,可怕得讓人戰慄。他身份的複雜超出我的預料,我為了省腳力好像把自己帶如更大的麻煩之中。
箭的頻率降低了些,幾道暗影若幽靈一般竄落於空地,看不清面目。隨著他們步子的迫近,難耐的嚥著口水緩和過速的心跳。
為首的人停下腳步,右手手掌輕輕抬起,示意其他人停下,等待行動,看來他是隊長。
頭人如野獸般死死的盯著我們躲藏的方向,猖狂的喊道:“齊越然,只要你把鑰匙交出來,興許我還能給你個全屍。”
這也叫條件,你們連八國聯軍都不如。反正都是死,幹嘛便宜你,臨死還積德啊。
齊越然一聲輕嘯,為那隊伍中添了一把劍和一個奔湧殺意的男人。
傻瓜也知道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但齊越然的能力依然超出他們的意料。那軟劍揉上的殺意和內力,是那麼強烈,那麼霸道。
齊越然的目光很狂熱,廝殺中的血,似乎讓他越來越興奮。不斷有人倒下,再也不會爬起來。
當你面對數量絕對優勢的敵人,再強也始終寡不敵眾。齊越然亂了敵人的腳步後,毫不戀戰轉身拉上我就往密林深處逃去。
“該死的口水馬,這會跑那躲命去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嘴裡半點不留德。
齊越然一聲快跑,那口水馬就一溜煙沒影了。智商和反應還真高,平日馬飼料裡添加了DHA?
齊越然驚訝的望了我一眼,應該沒想到我這時還有心情挖苦他的馬。
“你看我就甩得掉後面那群忍者?”
“你不害怕?”
“我都緊張得快吐了。”
齊越然爽朗一笑:“能有你這般有意思的人陪我死,也不怕下去了悶得慌。”
“誰要和你死,老子還沒結婚生孩子呢。”
“不礙事,我要了你就得。”齊越然這時還能對男人開□□玩笑,我服了他了。
“死玻璃。”
“?”
跟著他養尊處優幾天,半夜全爆發在我的兩腿上。依照他的腿力本可將我拖下,牽扯敵人時間。但他卻只是沒命的拉著我往逃命,還好他比後面的人更加熟悉地理環境。
不過,此刻在一個山谷入口,齊越然突然停住了腳步,拉著我的手迅速往後退了幾步。
不等我開口,他深嘆一口氣,道:“前面是鬼谷,不能進去了。”
什麼?死到臨頭了還在搞封建迷信。
“你頭被門板夾過啦,後面就殺來了,再不跑就真成鬼了。”
“但這谷的確邪乎!世人都說這谷內有惡水,雷雨天常常火光沖天,地動天搖。進去的很少再看著出來,裡邊更是白骨如山。”
啊——你怎麼不說白骨精,貞子,楚人美集資在裡面修樓,外面掛著內有惡鬼,活物免進。
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不能再磨蹭著討論世界無神論。“那我們就進去和鬼兄弟姐妹們匯合,好過躺在外面落單。”邊說邊拉他衝進了鬼谷。
“哈哈~~你關鍵時候還真有膽量,難怪野獸飲水水源邊也敢獨睡。”齊越然倒也不害怕,反而更加輕鬆的笑起來。
甩開他熱呼呼的手掌,不悅的瞪了一眼,道:“你非得在這時候寒摻我是吧。”
“那裡的話,這鬼谷不知難住了多少男兒的腳步,而你想都不想就往你跑,連在下都自愧不如啊。”
“是你見識短,不要以你的標準評價別人。”
只是說起這些死亡之谷,也不是不存在的。就如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與內華達州相毗連的群山之中,也有一條特大的“死亡谷”。
1949年,美國有一支尋找金礦的勘探隊伍欣然前往“未開墾的處女地”,因迷失方向而涉足其間,幾乎全隊覆滅。幾個僥倖脫險者,不久後也神祕地死去。此後,有些前去探險或試圖揭開死亡谷之謎的人員,也屢屢葬身谷中。
形成這些死亡這些死亡谷的有各種原因如:磁場?地球內部某些物質的釋放?嚴酷的自然環境?生物等等,但絕不能歸於鬼怪之類。
我更不是膽大,只是一面生存率為零,一面未知。一個大腦發育正常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跑進鬼谷,陸續可以看到少許動物殘骸,空氣裡充斥著硫和氮的味道。我不由微微皺眉,心裡組合著齊越然剛才的話,心裡模糊有些眉目。齊越然此時更為謹慎的走在前,就怕有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蹦出來,臉色更一改方才的頑劣。
隨著屍骨的逐漸密集,我想我們就快到死亡中心地帶了。小心囑咐他用衣袖遮住鼻吸氣,卻懶得跟他解釋為什麼。
“你說他們會不會追進來?”
“會。”齊越然回答得很快。
“那鑰匙是開寶藏的吧。”我傻啦吧唧的問,難道還有人搶他家的鑰匙啊。
齊越然臉色大變,鷹一樣的凜冽的雙眼瞥向我,劍眉糾結得更緊了。
“不要象看強盜一樣看著我,開個玩笑而已,呵呵~~緩解一下氣氛。呵呵~~”
“如果我再聽你說一次,我就殺了你。”齊越然冷冷的轉過頭,話語中沒有一絲感情,這樣的口氣很配合他眼裡深處沉積的那股氣質。
習慣性的上揚了左邊脣角,眼底也有著勝他的冷氣,只是他的外露了,而我的沉得更深而已。
我也不惱火他剛剛對我動氣,因為如果有人問我存摺密碼,我也會扭他脖子。本就是路人,相互解悶,個取所需而已,到頭了就拜拜。
正當我好笑自己竟遇上惡俗的電影套路,面前的情景震住了我的神經。
光滑如美人銅鏡的湖面,在月光清冷的光輝下,厚重黑紅的色彩在妖冶的紅光下隱隱流動。
“澤中有火,上火下澤。”我喃喃道。
“這就是那殺人的妖湖,這定是從地獄流出來的惡水。”齊越然白痴的說道,讓他剛剛建立起的剛硬霸氣瞬間崩塌。
活像你看見一個酷哥飆著跑摩買醬油,順便賒了包五塊錢的煙。
“白痴,這是石油。”
我甚至看到無數美元朝我微笑,此刻,我摸著良心說:我他媽,真的真的好興奮啊。
“石油?是何物?”齊越然詫異的問。
“太複雜,以你的智商是無法理解的。”
“智商?~又是何物?”
“
??”
“你還沒告訴我石油是什麼?”剛才殺氣騰騰現在變好奇寶寶了。
“就是燃料,有點象你們用的燈油。”希望這樣他能理解。
“既然如此,為何有這麼多人死在裡面?”
沒想到他一句問到重點了,石油是不會致命的,但有一樣隨著它噴發而洩漏的東西卻能殺人於無形——天然氣。這無色無味的燃料一不小心就能從資源變成災害。(我們用的天然氣,為了安全,按照國家要求添加了臭味劑)
想到這裡,不由萬幸沒有遇上天然氣噴發,不然那爆炸威力或巨大的火舌,就算是會九陰真經也得玩玩。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複雜的化學反應叫我怎麼解釋給你聽啊,大哥。
“是嗎?”齊越然狡嗤一笑轉了話題“龍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後面可追上來了。”
“接下來我們
?”話卡在喉頭,鬱悶的抬頭看著笑得更深的齊越然。
“想必龍弟早已瞭然於胸。”明亮的眼睛笑得越來越詭異了,我就象一個照妖境下的小鬼。
如果可以我很想一腳把他踢進沼澤裡,真讓他在烈火中永生。
齊越然表面嬉皮笑臉,玩世不恭,但實則觀察入微,成熟老練。他說得沒錯,我已有計劃。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