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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六)

他眼中只看見花犯,所以他一抓起花犯的手就往外面走。卻被花犯輕輕地掙脫了去,花犯低聲道:「我現在不能和你去了。」

「為什麼?你鬥不過他的,小心被他收了去啊。」

花犯嘀咕道:「他已經收了我了。」

「什麼?他,他

??」賀新郎一轉頭,終於看見一個冷麵笑匠杵在身後,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道士金明池的嘴角微微上挑,眼睛裡卻沒有一點溫度。

「你,你在這裡?已經來了很久了嗎?我,我

??」他終於知道自己來遲了,而且闖下大禍了。

「怎麼,你的舌頭被貓吃掉了,繼續說啊,我聽著呢。」

「呵呵

??其實,其實我是和他開玩笑的,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賀新郎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往後退。

「你放心,今天我心情好,剛剛吃得飽飽的,又有美女相陪作樂,還收了個影從,實在不想見血,壞了氣氛。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們也算老交情了,不如一起坐下來喝兩杯吧,有什麼怨氣你正好可以一次發個夠。」

「你說什麼?你收了個影從,你收了誰做影從啊?」賀新郎不由瞪大了眼睛,別的話他可以沒聽見,這一句卻讓他的心跳加快了幾下。

「就是你這個好朋友小蝴蝶啊,蝴蝶又輕巧又漂亮,帶在身邊也方便,不比貓啊狗啊狐狸什麼的,又蠢笨又凶惡,還有個別隻特別的忘恩負義,不知好歹,所以說還是蝴蝶兒可心啦。」

他一說完就對花犯招招手:「過來,坐我腿上。」

花犯看了看賀新郎,猶猶豫豫地走了過去,一到跟前,立即被金明池一把抱住,輕輕巧巧地就放在了大腿上。花犯一張俏臉變得通紅。

而賀新郎一張白生生的臉就更白了,他知道收影從這種事情,一般都是道士說了算,而且妖怪通常都不會拒絕法力高強的道士。

特別是小妖精,做了道士的影從,相當於多了個保護者,求都求不來的。

賀新郎咬牙道:「你不是討厭妖精的嗎?你不說妖精都下賤的嗎?為什麼會收養影從呢?」

「原本我是那麼覺得的,可是現在我改變想法了,蝴蝶就很不錯的,又美麗又聰明還很講義氣。」

賀新郎怒眼看向花犯,再次咬牙:「講義氣?果然是很講義氣?花犯你不是一向很怕寂寞嗎?現在再不需要我陪你了吧,真是恭喜你啊。」

他看向花犯的眼神既痛苦又憤恨,分明就是在控訴:「花犯,你對得起我嗎?明明知道我

??」

花犯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心裡也委屈:「能怪我嗎?我還不是為了你,想不到現在被你這樣怨恨。」

他一生氣,反而故意做給賀新郎看,將身子緊緊地向金明池貼了過去,一隻手還有意無意的在他身後畫圈兒。

金明池略微有點不自在地動了動,說道:「如果蝴蝶沒有意見,我們就正式定立盟約吧。」

花犯看了看賀新郎,點點頭,手指頭一彈,一朵小小的蝴蝶就出現在空中:「去吧。」

那蝴蝶圍著金明池轉了兩個圈,就停在了他肩頭,然後倏地不見了,同時,他的衣服上出現了一隻繡蝶,栩栩如生。

金明池笑道:「這就是你的□□麼?果然精巧可愛。」

「不錯,以後道長若有吩咐,叫它來知會我就好。」

「我一向別無長物,也沒有什麼好送你的,就送你三道符吧,有了它們也就和我在你身邊一樣,你也不用怕其它道士了。」

「謝謝道長。不,謝謝主人。」

花犯笑得那個賤啊,至少在賀新郎眼睛裡是這樣的,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傍了個道士嗎?

我,我也去傍一個天師去,氣死你這隻騷蝴蝶。

賀新郎怒氣衝衝的離開了,連招呼也和懶得和他們打。

花犯很憂慮地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對金明池道:「我們是不是把他欺負得太狠了些,看他氣成那樣。」

金明池的氣也還沒消:「就是要氣氣他,居然那樣說我。臭狐狸。」

賀新郎一邊走一邊掉眼淚,心裡面亂糟糟的,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不過這樣對花犯來說應該是好事情,而且這原本也怪不得花犯。

賀新郎現在正陷入了極度的自我嫌惡之中,狐狸確實沒有蝴蝶漂亮可愛,而且還生性多疑,詭詐多變,不討人喜歡。其實說起外貌來,賀新郎倒不比花犯遜色,只是他現在對自己沒信心了而已。

一開始自己就恩將仇報,明明被金明池救了命,卻還偷了他的東西跑掉。後來又想去**他,沒成功,卻也沒被他殺掉。現在又在背後說他壞話,被他聽見了也沒怎麼樣,他對自己確實已經仁至義盡。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可想的呢。那兩個人以後都躲著點好了,免得看了心痛。

賀新郎一個人在林子裡亂穿,深思恍惚,慌不擇路,只想趕緊離開這裡。

忽然,他一個跟斗栽倒在地,巨痛立即傳來,腳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獵人的鐵夾,他疼得全身發顫,抱住了腳縮成了一團,心想:「怎麼會這麼痛啊,感覺好象要死掉了一樣。」

他已經變化出了原形,伏在地上,氣息奄奄,眼角還有眼淚不斷地淌落下來。就等獵人來把他帶走吧,反正他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昏沉沉中似乎聽見了有人一聲嘆息:「可憐的小狐狸,好象每次遇見你你都是這麼倒黴。」

他感覺腳上的痛苦一下子減輕了,鐵夾被人開啟並取下,然後有一雙手很溫柔地把他抱在了懷裡。

那雙手憐惜地撫摩著他的頭頂,讓他覺得無比安心和舒適。睡吧睡吧,就這樣睡吧,最好永遠也不來醒來。

有些自暴自棄的賀新郎沉沉地睡著了。

當賀新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客棧裡,床頭的小桌子上還擺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草藥,而腳上的傷口也沒有昨天那麼痛了,到底是誰救了自己呢?

門「吱呀」一聲開了,走進來的是店小二,店小二笑咪咪地過來,招呼道:「公子醒了啊,要不要吃點東西,店錢飯錢都有人付過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呆怔在那裡了,昨天晚上的時候,這位公子是被人抱進來的,沒看清楚什麼長相。現在一看,不由在心裡大喊:「我的媽媽啊,這不會是位小姐吧,哪裡有男人的臉長成這副德行的。這不是天仙下凡了嘛。」

賀新郎看他那個傻樣,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還不出去給我端盆水來,我要沐浴淨身。」

說著便自己勉強坐了起來。

這一下,店小二不會把他看做女人了,因為很少有女人會長得這麼高大,而且肩寬腿長,健美異常。

「是什麼人把我送到這裡來的?他現在在哪裡。」

「哦,昨天晚上送你來的人是位道長,他剛剛下樓離開,吩咐我們照顧你。」

「什,什麼?是不是一個穿著黑色中衣,頭髮亂七八糟的道長。」

「對呀,應該是你朋友吧,哎哎,你別走啊,你的腳上還有傷呢。」

賀新郎一顆心撲撲直跳,也顧不得腳痛,爬起來就往外面走。他連滾帶爬地下了樓梯,隨手在客棧大堂裡揀了根棍子就當做了柺杖,一瘸一瘸地就往客棧外走去。

金明池其實並沒有走遠,因為他在猶豫要不要留下來照顧賀新郎,不留下吧,心裡總是有點牽掛,留下吧,在昨天他說了那麼難聽的話以後,還要對他好,實在是有點氣不過,說不定還要被他說成假惺惺呢,反正那傢伙一直都是沒心沒肺的。

忽然聽見身後有人大叫:「金明池,你混蛋,這樣就想跑?」

金明池回頭一看,不是他又是誰?

看他一瘸一瘸地趕過來,這個一向最注重儀表的人,居然急得衣服也沒整理好就趕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賀新郎歪歪斜斜的衣領裡面露出了大片的胸,頭髮也是亂七八糟,和金明池自己有得一比,有幾縷頭髮還溼溼地貼在他雪白的臉孔上。

只見他滿頭滿臉的汗,不知道是急出來的還是疼出來的,金明池見狀趕緊跑過去扶住他,又用身子支撐起他大部分重量,口裡卻嚷道:「我幹了什麼?讓你這樣急急忙忙地找我算帳?你可真是不知好歹啊。」

「幸好抓住你了,你別想跑,你說說看,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麼了?」

「我哪有對你做什麼,昨天晚上,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你中了獵人的圈套,你的腳受了傷。後來,我就把你送到客棧來了。」

「那,那你為什麼要逃跑?」

「我哪裡有逃跑啊,你,你不會是想說你的傷是我弄的吧?」金明池已經被狐狸的反覆無常給嚇怕了,一會兒看起來對他戀戀不捨的,一會兒又來對他興師問罪。他都被搞得要抓狂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賀新郎被他怒氣一嚇,變得結結巴巴了:「我的意思是,是你為什麼丟下我不管?自己要逃走。」

「我再說一次,我不是逃走,一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剛剛我運氣好,一到這個鎮子就接到了一筆大生意,有個鄒員外請我去他家的老宅裡去驅鬼。二來,我就算是走,也已經對得起你了吧,誰規定我救了你就得守著你啊。」

「可是,你這樣偷偷的走,就是不對,就是對不起我。」賀新郎還在嘴硬。

「是嗎?哼哼。請說說理由。」金明池終於忍不住冷笑起來。

「理由就是,就是,就是你不該瞞著我。」賀新郎機靈一動,狐狸勁上來了,人也變聰明瞭:「對,就是這個理由,你想陷我於不義,你救了我卻不想讓我知道,讓我受恩卻不報,置我於不義之地。哼,以後你又可以來說嘴,說我忘恩負義。我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呢。」

「好吧,那你說怎麼辦?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我要跟著你,直到我報了恩為止。」賀新郎斬釘截鐵的說。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

「沒有,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賀新郎看起來是橫了心了。

「如果你一直沒有機會報恩,那你豈不是要跟我一輩子?」

「沒錯。」賀新郎忍不住偷笑:「就是這個意思。」

金明池也笑了起來,好一個狡猾的小狐狸,看來是賴定他了。

他抓住他手裡的木棍,一下甩開,然後將他一把揹負在身上。

賀新郎又驚又喜:「你答應我了,我,我

??」他本來還準備和他好好辯論一番,沒想到,這麼爽快他就答應了。

緊張的心情一放鬆,人就軟了下來,伏在他肩膀上不動了。

「喂,你沒事吧,腳疼得厲害麼?」

「沒有,一點兒也不疼了,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否則

??我欠你的就更多了。」

「呵呵,你現在終於有點良心了,沒關係,你就欠著吧,以後慢慢還好了。」

這小道士看起來和他差不多高,也不是特別壯,力氣倒真不小,揹著他這麼一個大個子,居然舉重若輕,毫不吃力。

賀新郎伏在他厚實的背上,想起他答應得那麼爽快,心裡的甜意一絲一絲的飄散出來。

金明池揹著他又走回了客棧,將他放在**後,招呼了店小二遞水過來,準備服侍他梳洗穿衣。

賀新郎結結巴巴地說:「以後這些事情,我都幫你做。」

金明池正在看他的腳傷,幸好只是崴倒了,有點腫,外傷倒也不嚴重。

他聽見他這麼說,不禁抬起頭來,眼前的賀新郎哪裡還有記憶中那種風流倜儻,驕傲任性不可一世的模樣,只見他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狼狽難堪,神情委頓,宛如一隻受了委屈的小動物。

可就是這個模樣,也讓金明池心跳突然加快,眼前的人眼角緋紅,微微上挑,眼波流動,如訴如慕,即使尚未梳洗打理,一張秀麗無比的臉龐,也是膚如凝脂,顏色嬌豔,讓人恨不得伸手去摸一下,是不是真如看起來那麼的幼滑可人。

他腦中不由自主想起了一副**的畫面,碧綠的池水中,一具雪白的男性身軀漫不經心地伸展著,一股熱氣又從身下湧了上來。停住停住,他可是妖精,而且我喜歡的是女人啊。

金明池忍不住把自己的臉狠狠地抽了一下,罵自己,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可是讓他昨天晚上扔下可憐的小狐狸不管,他怎麼也做不到。

賀新郎被他嚇了一跳,問道:「好端端的,你幹嘛打自己?」

「沒什麼。」他粗著聲音,沒好氣地回答,繼續幫他的腳上藥。

那藥塗在腳上,有點麻麻的涼涼的,還有點臭臭的。

賀新郎忍不住捂住了鼻子,道:「不用塗藥也會好的,怎麼這麼臭啊,我不要。」

金明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我好不容易炮製出來療傷聖藥,道家仙品,用在你身上了,你居然還敢嫌臭,真是不知道好歹。」

賀新郎見他不理自己,也知道自己任性,便也不敢多說了,只把腳儘量伸直,放得遠遠的,免得聞著噁心。

「你,你去哪裡?」

「我去看看樓下有什麼吃的。」

等了好一會,卻沒見他回來。其實,他離開也沒多久,可是對賀新郎來說,等待的時間是那麼漫長。

當他終於準備自己下樓去看看的時候,門開了,金明池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碗稀飯,幾個饅頭。

「小店就只有這些東西,你先將就著吃吧。」其實更主要的是他也並沒有多少錢,買不起燒雞牛肉什麼的。

「喂喂,你哭什麼呀?別哭了。」他看見賀新郎淚流滿面,很是吃驚,把東西放在桌上就走了過去。

賀新郎早已經站了起來,迎著他就撲了過去,抱著他的脖子抽泣道:「我以為你走了。」

「唉唉,你別這樣。」拉都拉不開,這小狐狸怎麼這麼粘人啊。

「以後這些事情,我都幫你做,你對我這麼好,我卻總是

??對不起,以後我也會對你好的。」

「呵呵,你知道錯了就好,我也不要幫我做什麼

??還有你說的報恩什麼的,我看也不必了

??我救你只是舉手之勞,你以後別找我麻煩就好了。」

「你,你討厭我麼?」賀新郎一張放大的美麗的臉停在了他面前寸許,金明池直覺地搖頭。

「那你也收我做影從吧,好不好?」

「什麼!」賀新郎沒想到他會一口拒絕,心一驚,一股酸氣頓時直衝鼻樑,他頹然放開他摟著金明池身子的手,一下子跌坐在了床沿上。

在他心裡,自己真的比不上花犯麼?

「不是的。」金明池看得不忍,他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我不是覺得你不好,而是我們道家的影從只能收一個,收多了就是負擔了。」

「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真的。我,我可以做很多事,一定比花犯強。」

他越是這樣說,金明池越是心軟,他也坐在床邊,把他泫然欲泣的臉攬入懷裡,下意識地去撫摩他的淚眼。

「我--我很喜歡你。」賀新郎終於低低地說出來:「做什麼我都願意。」

「恩,我知道了。」金明池很清楚地看見了自己的心,自己也很喜歡這個小狐狸啊,應該是喜歡了很久了吧。就連收小蝴蝶做影從可能都是看在他的份上,小蝴蝶不是他的好朋友麼。否則,他也遇見多許多向他示好的妖怪,怎麼就神使鬼差地就收了那個個性剛烈的花犯呢。

但是,自己是絕對不能收賀新郎做影從的,他害怕。從認識他以來,他對自己的影響就太大了。

而且,就算是喜歡又怎麼樣,自己不可能永遠把他帶在身邊的,道家修行的最終目的,就是物我兩忘,以至化境,也就是得道成仙,怎麼可以被一隻妖精牽絆住。

可是自己對他的心動,已經無可掩飾,無從辯駁。

唉,算了吧,就把他當做上天對自己的考驗吧,看自己過不過得了這一關。

「戀色不迷是英豪。」金明池心裡這樣想著:「只要我一心向道,道心堅定,和小狐狸來一段露水情緣,應該也沒什麼吧。」

他既然動了這樣的心思,也就不控制自己的心裡的想望了,那雪白的胸口下面會是怎樣一副美妙情景呢,他邊想著,邊伸手往下面探去。

賀新郎身上原本就鬆鬆垮垮的白色長袍,現在一下就滑脫到了地上。

金明池被眼前的美景一照,立即腦中充血,眼睛發紅,抑制不住地重重要地□□了一聲,立即撲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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