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1 妖女手段太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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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姜煜景收了這個妖女,讓姜煜景收了這個妖女……
這個瘋狂的念頭在腦海中不斷徘徊著,不斷叫囂著,捕妖師最忌諱的就是貪嗔痴恨,而她明顯就犯了,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有些發顫,正猶豫著要不要撥出電話,腦海中忽而浮出那妖女美麗的面龐,以及與夜未央拉拉扯扯的畫面,她心一橫,終於將電話撥了出去。
“喂?”電話裡頭傳來一個聲音,與平常那般,清清冷冷,聽不出絲毫溫度。
聽到姜煜景清冷如水的聲音,蘇錦繡煩躁的心就好似被撫平了一般,卻又無故多出了一絲緊張。
她該如何開頭,如何說起那個妖女的事情?手緊緊抓著手機的一端,她手背的肉本就不多,現在骨節更是分明。
“有什麼事情嗎?”許久沒有聽到她說話,姜煜景揉著太陽穴,隱隱的感到她有什麼事情要說,而這件事情似乎不簡單。
“我……”長長地拖了一個尾音。
蘇錦繡的內心無比糾結,原本是鐵了心要把事情說出去的,可是,電話撥了出去,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然而,時間拖得越長她越是糾結,也越是清明,她真的不能這麼做,她不能讓夜未央恨她,因為綠裳是他的表妹,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唯一的親人啊。
而她,終究什麼都不是。
蘇錦繡吸了吸鼻子,眼眶又有些微微的紅,原來,是又要哭了,她揉了一下眼眶,硬生生將淚水逼了回去。
“到底怎麼了?”依舊是清冷的聲音,倘若仔細聽,就能聽出裡面竟有一絲淡淡的關切之意。
蘇錦繡抿著脣,沒有說話,而姜煜景也沉默著,過了好久,她才輕聲說,“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鼻涕師兄了,想聽聽看你的聲音而已,現在,聲音也聽到了,我就先掛了。”
她紅著臉說完這世間最爛的理由,然後忙把手機蓋合上,兩眼呆呆地看著手機螢幕,直到螢幕變暗她才從恍惚中恢復過來,剛才的話她一想起來都覺得羞人,也不知道姜煜景會怎麼想,她拍了拍臉頰,立刻進入暴走的狀態,而她終究還是什麼都未說。
電話那頭的姜煜景卻是無比淡定地皺了一下眉,最後,歸於平靜。
第二天,天才剛亮,就聽到房門外傳來一陣一陣叮叮砰砰的聲音,這一大早的擾人清夢啊,蘇錦繡揉了一下耳朵,可耳邊的吵鬧聲還在持續著,她側了一個身,又拿過床頭的靠墊捂住耳朵,這才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未曾細想這吵鬧聲是如何來的。
一覺睡得很飽,蘇錦繡穿上校服。
今天沒有秋遊,沒有其他的活動,是正常上學的日子,她整了一下儀容還有書包這才走出房門,一出來就聞到小米粥的清香,蘇錦繡頓了一下,然後又是皺眉,別告訴她是夜未央在煮粥,一想到那隻高貴的大妖怪,拿著勺子煮粥的模樣她就一陣惡寒,可別把她的廚房再搞壞了。
思及,她的眉頭皺得更深,只想去廚房裡一探究竟。
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餐桌上是和諧的一幕,綠裳端出一碗小清粥遞到夜未央面前,只見他只是皺了一下眉,然後也不拒絕一把接過,一張俊臉也似乎多出了一些暖意,全然沒了昨日的戾氣,彷彿已經默認了綠裳的存在。
蘇錦繡看著,只覺得鼻子一酸,而她,又在期待什麼呢?
“表兄,綠裳煮的粥可好?”此時,耳邊傳來綠裳嬌柔的聲音,而聲音裡透出來的那份得意深深刺著蘇錦繡的心,一碗而已還想邀功,那些米還不是她家裡的,真是無恥。
“嗯。”一個單音,很輕很淡,看他的樣子,卻是吃得十分開心的。
蘇錦繡仰頭翻了一個白眼,一碗粥就被收買了,什麼千年大妖怪啊真是沒用,她在心中不斷誹謗著,一張扭曲的小臉,還有一身的怨念與綠裳的落落大方,高貴美麗形成了極大的對比,還未比,她就輸了一大截,而此時,綠裳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她的注視。
“錦繡,廚房裡還有粥,你也去吃一些吧。”綠裳嬌笑一聲,那一笑是無害的,可是,那眼底深處閃過的一絲精光又代表著什麼呢?
錦繡?她們有這麼熟嗎?
蘇錦繡撇撇嘴,明明昨兒個還用染著恨意的眼神看著她,今兒難道就不恨她了嗎?蘇錦繡雖然是沒有心機的,但也不至於那麼蠢,誰好誰壞自然也是能分清楚的,還有,敢情兒,綠裳還把這裡當自己家了,一副女主人高高在上的模樣。
蘇錦繡咬著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原本清澈的眼中透出一種叫迷茫的情緒,現在的局面是她一手造成的,卻不是她想要的,而以後,又會是怎樣的呢?
咕嚕一聲,是她的肚子在叫了,她先是摸了一下肚子,然後咬牙走進了廚房,就算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她也不能讓自己的肚子受罪啊,盛滿了一碗粥,她又望了一眼廚房,只見裡面乾乾淨淨,也沒有任何損壞的痕跡,這倒是讓她意外吃驚了一把。
那個樣子高貴的女人,能把一切做的井井有條,還有能用電飯煲這種高科技的東西?
她懷著心事走出了廚房,一出來卻是不知道自己要坐在哪裡,是綠裳的旁邊,還是夜未央的旁邊,往日她都是坐在夜未央對面,而此刻那個位子上坐的卻不是她,她咬著筷子,往嘴裡撥了一口粥,忽而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了,綠裳輕瞥了她一眼,垂眸,眼底劃過的是一種叫得意的東西。
蘇錦繡眨了一下眼睛,眼底的晶瑩卻遲遲不曾落下。
是啊,她不能哭的。
不哭了,不哭了,也沒有什麼可以哭的,有種喜歡,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她又是撥了一口粥,此時,餐桌上安靜得詭異,誰也不曾打破這份平靜。
而她和他,由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