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章 :不對,她是活死人

第八十章 :不對,她是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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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不對,她是活死人

眼前一抹紫色的影子出現在了蘇末辰的眼前,烏金槍穿透了她的身體,她悶哼一聲,向後倒去,躺在了蘇末辰的懷裡。

“十三?!”蘇末辰看著懷中的人兒驚訝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原來是紫衣十三散播了毒粉,用自己的身軀擋下了亡樂的那一槍。

亡樂一愣,看著突然出現的紫衣十三,“呲——”的一聲拔出了自己的兵器,騎著馬兒向後倒退了幾步,只覺得頭暈腦脹,險些跌下馬去。便是立即反應了過來,這陣香風有毒!

回頭看去,自己的將領們也是同自己一般模樣,幾乎倒下。

她只得下令回營,敗退而去。

“十三!十三!”蘇末辰焦急的喊著紫衣十三的名字。

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奄奄一息的對著蘇末辰微微一笑,伸手附在了他的臉龐,口中有一絲鮮血滲出,緩緩說道:“蘇末辰,我,我要你,活著……”

不知為何,這一幕他覺得是那樣的熟悉,看紫衣十三這樣,他心痛不已,不由得抱緊了紫衣十三,顫抖著說道:“我活著,你也要活著!你也要活下去!”

南伯候大軍已退,冷風傲焦急的看著城下的兩人,立即下令開啟城門。

蘇末辰橫抱起紫衣十三,火急火燎的奔回了城。

……

數日之後,南伯候大軍敗退,班師回朝。東義也算是有幸,逃過了被滅國的劫數,東義國主納蘭成更是器重國師九曜,又是為了這場勝利大擺筵席,宮廷之內燈火通明,絲竹聲聲,朝廷武百官同享,與那納蘭成飲酒作樂不斷。

蘇末辰也是在紫衣十三的床榻前守了數日。

好在,這一場風波暫且安定了下來。

再說素青衣這邊,也是身不由己,跟隨著南伯候的軍隊向著南伯候國家而去,誰讓少施考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者說,他是買了自己,不把這筆不菲的贖金還上,素青衣怕是脫不了身了,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樓寒正縮成個糯米糰子趴在素青衣的腿上呼呼大睡,少施考同自己坐在同一輛馬車內,正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

素青衣覺得無聊,撩開簾子向外看看風景,卻瞧見馬車旁邊正緊緊的跟著亡樂,見得突然撩簾的素青衣,她的臉色一陣不好看,便是踢了踢馬肚子,向著前方奔去了。

“是在擔心什麼麼?”素青衣微微一笑,呢喃了一聲。這個亡樂,還真是痴情,不過,素青衣並不是那種奪人所愛之人,她這種擔心,真是多餘了。可是,素青衣並沒有想到,亡樂擔心的並不是素青衣,而是少施考罷了。

亡樂倒覺得,素青衣根本不可能喜歡少施考,但並不代表她的少施考會不喜歡素青衣。還是防著點兒為好。

素青衣放下了簾子,轉頭看向對面的少施考說道:“方才,有人一直守著馬車呢!想必是怕你出了什麼危險。”

少施考抬頭,有些會意的看了素青衣一眼,緩緩問道:“是亡樂吧。”

素青衣微笑著點了點頭,回答:“是啊,這個女子,對你很是用心呢。”

少施考明顯一愣,片刻搖搖頭說道:“我配不上她。”

“何來,配不上之說?”素青衣同樣是被他的回答弄得一陣詫異,“這相愛之人,沒有對與錯,沒有配不配,只要兩個人相愛,是一心,還能在乎其他的不成?”

少施考凝眉,沒有搭腔。

“其實,配不配這些理由,只是藉口罷了。”素青衣呢喃了一句,聲音變得飄忽起來,低頭撫摸了一陣兒樓寒。

馬車內這狹小的空間突然變得異常的沉默起來,壓抑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哀傷,好像不只是素青衣,少施考也在內。

半晌,少施考突然開口說道:“我不喜歡亡樂,我全當她是同我青梅竹馬的妹妹。”

素青衣聞聲重新抬頭,看了看少施考沒有說話,這是人家的私事,她不想說什麼建議。

“其實,亡樂早就死了。”少施考緩緩說道。

素青衣一驚,有些疑惑的問道:“此話怎講?”

“亡樂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在的她,不過是魔尊九黎魔鼎祭出來的活死人罷了。”少施考回答,語氣之中多了一種傷感。

原來如此,素青衣垂下了眼眸想到。只是,這活死人,卻比那輪迴之人有情有義。

南伯候大軍依舊在加緊腳步的往回走,連夜的趕路,眾人也是有些疲憊不堪。亡樂自是騎著馬兒一路跑到隊伍的前頭。

曲葉的遺書上還說,她曾經在南伯候邊境防守的時候,曾發現過一個寶物,靈力充沛,妖魔無法靠近,似是太古時期的神器,被她藏到了南伯候皇城外桃障坡的一個洞窟之內。

曲葉留給素青衣這筆錢財的事情,素青衣誰都沒有透露,況且,她並沒有想要私吞這筆錢財,只是想著前往北遼,用來收買人心之用。

既然南伯候敗退回朝,素青衣竟有一絲的慶幸,也罷,東義暫且保住了,也不急於前去北遼,此次前去南伯候,先去找找曲葉書信中所說的神器吧。

軍隊一路南下,待到抵達南伯候皇城之時,已經是五日之後,眾將士也是渾渾噩噩,完全打不起一絲精神。

南伯候地域廣闊空廖,漫漫黃沙狂風,並不如東義繁華富饒。氣候也是白天酷熱難耐,傍晚又極其嚴寒,溫差比較大。倒也不是什麼大國,怪不得日日對著那繁華的東義朝思暮想。南伯候的國主尊稱狼王。

素青衣一直跟隨在少施考的身旁,細細的四下熟悉這個異國地域,同樣的,少施考也有些不適應當地的生活。

素青衣對於亡樂國師來說,是個嫌疑犯的身份,畢竟來自東義,身份什麼的都極其不詳,更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再者說,還整日的黏在自己心愛之人身旁。讓她怎麼瞧怎麼彆扭。

然而亡樂那時長投過來的質疑的眼神,素青衣也只好無奈的選擇無視。她現在身處異國,沒有任何熟識的人,唯有一個少施考,也是不能相信的一個人,只當做是同一個國家的人罷了,離開了少施考,素青衣可能很多事情都辦不了,就單說活下去,就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