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氣惱,壟斷玄玉的神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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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氣惱,壟斷玄玉的神祕人
下一刻,素青衣卻突然將軒轅劍召喚了出來,握在了手中,說道:“證據?!我素青衣可以為了我們的情義,立即去要了她的命!”
杞白紗立即抓住了她那將要拔劍的右手,搖頭說道:“不要啊姐姐,白紗,不想惹是生非了。”
“你只需告訴我,是不是她害的你!?”素青衣瞪著雙眼看著杞白紗說道。
看她那即將暴跳如雷的樣子,杞白紗只得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隻許步傾城惹是生非,就不能允許你去反擊麼?!”素青衣說道。
“姐姐,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只要,我同蕭恩交好,白紗就已經知足了。”杞白紗對著素青衣懇求道。
“你跟蕭恩和好了?”素青衣不覺擰緊了眉頭問道。
杞白紗依舊是點了點頭,說道:“姐姐,你就當為白紗想想吧,步傾城不再折磨我們恩王府,我就知足了。白紗不想再去招惹這個煞星……”
素青衣長舒了一口氣,默默的看著杞白紗,片刻說道:“我只是替你咽不下這口氣,這容顏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再者說,步傾城這樣做的初衷是要你的命!”
“噓——”杞白紗示意素青衣小聲一點兒,現在可是在公共場合,莫要太大聲了。
素青衣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失態,不由得尷尬的輕咳了兩聲,爾後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既然你都不在乎了,我又何必急著找事兒呢!”
杞白紗也鬆了一口氣,不顧素青衣嗔怪的眼神兒笑著說道:“姐姐,今天拍賣的錢,可是蕭恩親自出的。”
“原來你們真的和好了啊。”素青衣笑了笑說道。
杞白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想,等到拍賣會結束,我就將那龍魚佩帶回去,掛在我們的寢宮。”
“哎呀!”素青衣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拍腦門兒,懊惱的說道,“居然把它給忘了!!”
杞白紗瞧她這樣的舉動,也止了笑容擔憂的問道:“什麼給忘了?”
“我在這兒看中了一塊兒玄玉,可惜方才已經被旁人給買走了!”素青衣有些可惜的說道。
“玄玉?姐姐要那東西做什麼?”杞白紗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用來結丹的了。”素青衣回答,然後想了想說道,“也罷,等回去的時候,我再從集市上看看吧!不一定非要這天價的千年玉。”
“姐姐是急用麼?“杞白紗凝眉問道。
“確實是急用。“素青衣乾笑了一聲回答道。
“那等我們出去,白紗知道有一家雜貨鋪子裡,專賣這種東西的。“杞白紗抿嘴笑了笑說道。
素青衣點了點頭,應道:“也好。”
末了又是對著杞白紗那張損壞了的臉感到一陣惋惜,然後素青衣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哎!我這裡有件東西或許能幫你。”
杞白紗好奇的看著素青衣一陣兒翻找,好一會兒才看見她從袖中翻出來一個錦盒子,被她託在了手心,寶貝兒一樣的遞到了杞白紗的面前。
“這是什麼?”杞白紗睜著晶亮的眼睛,迫不及待的問道。
“定顏丹。”素青衣一字一咬的說道,然後將那錦盒打了開來。
只見那紅色的墊子上託著一枚如脂潤滑的小藥丸子,白糯糯的很是討人喜歡。杞白紗伸出手指去,稍稍碰觸了一下那枚白色通透的定顏丹,只覺得一陣兒微涼。
“這是用來做什麼的啊?”杞白紗眨了眨眼睛,抬頭看著素青衣問道。
素青衣將那盒子給關上,放在了杞白紗的手心說道:“是用來保養容顏用的,可以恢復一生中最美好的面容,並且永駐。這原是丹派的師兄送我的,但我一時無用,就借花獻佛,送了你吧!”
“謝謝姐姐。”杞白紗笑著將那定顏丹給收了起來。
兩人又是在拍賣會場看了一會兒拍賣會的進行,待到會場散了,這才起身隨著人流離去。在後臺處領取了杞白紗的龍魚佩,便帶著隨從離開了。
到了集市,也就是杞白紗所說的那雜貨鋪子的時候,正看著一隊人馬從雜貨鋪子門外離開,為首的人好像是個年輕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斗篷,遮住了面容,扭過頭來看了看素青衣兩人,沙啞著嗓子對著自己的人命令啟行。
雜貨鋪子的老闆微微發胖,脣上撇著兩道兒小鬍子,一抖一抖兒的,一見是恩王妃,立即殷勤的走上前來,弓身作揖說道:“哎呀,王妃娘娘怎麼親臨小地?讓小的真是受寵若驚啊!嘿嘿,嘿嘿!”
杞白紗只得端著王妃的氣勢,端莊的目視著前方說道:“老闆無須多禮,起身吧。”
“謝娘娘。”雜貨鋪子的老闆直起腰身來,看了看站在杞白紗身後的素青衣,一雙綠豆眼兒滴溜溜的轉了一遭問道,“呃,這位是?”
“這你就無須知道了。”杞白紗撇了他一眼,冷漠的說道,然後轉身看著素青衣問道,“姐姐,到底是什麼東西來著?”
那雜貨鋪子的老闆一聽,唉呀媽呀,王妃叫她姐姐啊,哪裡來的姐姐?難怪,氣質都是比這王妃更勝一籌,端著一副孤傲的面容,真是羨煞了平常百姓家的姑娘小媳婦兒。
“玄玉,您這裡有麼?”素青衣從杞白紗的身後站了出來,對著那雜貨鋪子的老闆說道。
那老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被素青衣這樣一叫,立即回過神來,抬頭問道:“啊?啥玩意兒?”
“玄玉!你耳朵長哪裡去了?!”杞白紗有些不悅的再一次提醒道。
“奧奧。這年紀大了,耳朵就有些不好使,您看,都耽擱了兩位了,真是不好意思。”雜貨鋪子的老闆點頭哈腰的道著歉說道。
這時,一旁的小雜工跑了過來,附在了雜貨鋪子老闆的耳朵上說道:“老闆,咱們鋪子裡沒有那東西了。”
“咋的回事兒?!”那老闆一聽瞪了眼睛,揪著那小雜工的衣領子問道。
“我我我,剛剛剛剛……”
“剛你個奶奶個腦袋瓜子大腚蛋子!!快說怎麼回事兒!”老闆一聽小雜工話不成句,一時急了眼,蹦出了些諱言穢語出來。
杞白紗在一旁有些不滿的擰了擰眉頭,撩起衣袖掩著嘴脣輕咳了兩聲。素青衣也是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的去打量鋪子中的東西去了。
那老闆賠笑著對杞白紗點了點頭,隨後又擰著小雜工的耳朵小聲問道:“快說,怎麼回事兒!”
“剛剛,剛才來了一個隊伍,說要高價包了咱們這裡的玄玉,我一算比咱們的定價高出了好幾倍,就賣給他了!”小雜工結結巴巴的回答。
“你……”雜貨鋪子的老闆氣的漲紅了臉,指著小雜工愣是氣的說不上話兒來。
“嘿嘿,不過老闆放心,咱們這次鐵定賺了大錢!”小雜工立即說道,心想這賣一倍的東西,賺好幾倍的錢,那老闆還不高興地開了花兒啊,沒準兒還給自己加工錢……
“賺你大爺!”雜貨鋪子老闆氣惱的堵了小雜工一句,然後不耐煩的用袖子掃著他說道,“去去去,礙手礙腳!”
“老闆,你們到底賣不賣??本宮可是有急用的!”杞白紗瞧素青衣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扭過頭來對著雜貨鋪子老闆厲聲問道。
“呃,王妃有所不知。”雜貨鋪子老闆搓著雙手貓著腰兒走上前來,一臉為難的說道,“這不是小的不賣,而是……”
“而是什麼?!你倒是說啊,磨磨唧唧的像個什麼樣子!”杞白紗這裡也惱了,拂袖對著雜貨鋪子老闆呵斥道。
“那小雜工不識時務,方才將玄玉全都賣給了一個商人了!”雜貨鋪子老闆賠笑著說道。
“賣給誰了?!”一旁的素青衣一聽,立即焦急的問道。
那雜貨鋪子老闆一愣,笑著說道:“我去問問,去問問。”
說著,便轉身走到了後門兒那裡,又伸手揪住了那剛要離開的小雜工過來,推搡著到了素青衣二人面前,說道:“快說,賣給誰了?!”
“我哪裡知道啊!那不是剛走麼!走上去追不就完事兒了!”小雜工有些不樂意的摳著手指頭,扭扭捏捏的回答。
“罷了,這南伯候皇城中還有其他賣玄玉的鋪子沒有?!”素青衣凝眉問道。
那雜貨鋪子的老闆連連搖頭,就連一旁的杞白紗都是如此。
素青衣很是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轉身拂袖就要跑出去,卻被杞白紗給拉住了,問道:“姐姐去哪兒?”
“去追那幫子商人去!”素青衣匆匆忙忙的回答,便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杞白紗也如同看廢物一般的回頭瞪了那雜貨鋪子的人一眼,帶著隨從追了出去。
素青衣此時早已牽過了自己的馬兒來,縱身躍了上去,杞白紗等人從後面也追了上來。
“你且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素青衣回頭對著杞白紗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杞白紗也從隨從那裡牽過了馬兒來,站在了素青衣身旁縱身跨了上去,勒著韁繩說道:“白紗也同姐姐一起前去!”
素青衣一時發愣,隨後迴應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讓王妃您又一次失了端莊了!”
“我本就是戰場上征戰的女將,哪裡來的什麼端不端莊的!”杞白紗御馬而行的在素青衣身側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的朝著商隊而去的方向奔去了。
大概快要出城的時候,才看到了那商隊的尾巴,素青衣立即快馬加鞭的追了上去,停在了商隊的前頭,杞白紗緊隨其後跟在了一旁。
商隊因為突然冒出來擋在前頭的兩人,而不得不停止了前行。
走在前頭的黑色斗篷男伸出右手招了招手示意後頭的隊伍停下來,然後轉頭面向了素青衣,卻依舊是看不見半分面容。
“是你們將皇城之內的玄玉全部都買走了麼?”素青衣看了看那浩浩蕩蕩的隊伍向著斗篷男問道。
一隊人全都是死氣沉沉的,低著腦袋不言語半分。讓此刻的環境變得很是壓抑起來,素青衣不覺鎖緊了眉頭。
“是。”那斗篷男終於發出了一個音調出來,卻是沙啞低沉的嚇人,就連那音色都扭曲的不成樣子。
杞白紗聽了他的聲音不禁咧了咧嘴脣,說道:“誰允許你們擅自壟斷這批貨物的?!”
“我壟斷這批貨物,似乎跟王法不成關係,也沒有人能阻攔。”斗篷男又轉頭面向了一旁的杞白紗說道。
“你這是道德問題!”杞白紗開口辯解道。
素青衣伸手擋在了杞白紗的面前,示意她住口,然後面對著斗篷男說道:“在下此時正急需要一批玄玉,不是閣下是否可以賣我們幾塊兒?”
那斗篷男子沉吟了半晌,似乎又是在打量著素青衣,片刻之後,只吐出了兩個字:“不賣。”
“你……”杞白紗一聽急了,這樣就要開口連珠炮一樣的說道說道他。
卻再一次被素青衣攔了下來,素青衣低聲向著杞白紗問道:“皇城那家鋪子賣的多少錢一塊兒?”
杞白紗瞪了那斗篷男一眼,湊到了素青衣的耳朵旁回答:“正常的價格,是五十金幣一塊兒。”
恩,價格還可以接受。素青衣想著,便直起了腰身來,以商議的口氣對著斗篷男子說道:“這樣吧,我出每塊兒一百金幣的價格,你賣我幾塊兒應付急用,在下也感激不盡!”
“這批貨,可是我出了三倍高價從皇城買下的,你以為翻平常一倍的價格就可以了麼?”斗篷男一副可笑的口氣說道。
素青衣不禁皺緊了眉頭,無緣無故的就開口出如此的高價去壟斷玄玉,看來是故意而為,當下不禁開口再次說道:“那我出六倍的價錢!如何?!”
“你出一百倍一萬倍,我也不賣。”斗篷男子打斷了素青衣的話,不容半分商量。
“看來你是故意對著我來的了?我與你有何冤仇?至於你如此的步步緊逼?!”素青衣也料到了事情的來由,不由得握緊了韁繩,看著對面的斗篷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