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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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亂卿心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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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卿感覺到許多微弱的力量,正緩緩注入體內,如同有自我意識一般,遊走於周身經脈之中,匯成陣陣暖流,十分舒暢。仰首撥出一口濁氣,盤腿調息,開始,她並未發現,那股神祕力量湧入的速度正緩慢加快著……少頃,暖流轉為熾熱,開始左突右衝,彷彿要將她的**撕裂。原本紅潤的面色此時慘白如紙,眉頭也擰做一團,冷汗溼透衣衫,尋卿全身緊繃,痛到連大氣都不敢再喘。
業蕖側身避過霜溟甩手劃出的劍氣,餘光掃見幾縷落髮,結成了冰渣,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業蕖不敢大意,立刻轉身反手舞動扇柄,霜溟見狀向後躍出數步。業蕖步步緊逼,轉身騰挪著翻轉扇面,紫色的真氣化作利刃,無一例外直襲霜溟要害,卻均因真氣不足,還未觸及衣角,便被彈開化解。霜溟冷哼一聲,丟出幾顆掌心雷,趁著業蕖□躲避之時,將真氣灌注于歸冥劍,霎時激起陣陣寒意,嗚嗚之聲如地獄悲鳴,不絕於耳。
“破!”嬌喝聲伴隨著寒芒披頭而至,業蕖才站穩腳步,便覺危險將近,抬扇而擋,手臂頓時一片酥麻,摺扇騰空之際,霜溟的劍尖已近身前。
並未消散的劍氣向尋卿急速射去,防護結界應聲而碎——“啊!!!!!”
劍氣鑽入眉心,彷彿導火索一般,將微妙的平衡於瞬間打碎。尋卿終於哀號著突破忍耐極限,如同混著碎玻璃碴的聲音劃破喉嚨,妄圖尋找能夠宣洩痛苦的出口。
業蕖和霜溟聽到動靜,紛紛循聲望去,正是觸目驚心……
此時,尋卿細膩的毛孔已經滲出顆顆血珠,凝聚成流,暴露在外的面板全部殷紅一片……
——毫無預兆的,身體如炸彈般爆裂開來。
寂靜無聲的混沌空間中,彌散於空中的身體組織太過細碎,看起來就像一團濃濃的“血霧”。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業蕖和霜溟只覺得眼中殷紅,腦中空白,直到刺鼻的血腥味傳來,也不知究竟該作何反應——她們根本不想承認眼前的事實……
奇異的現象並未停止,片刻過後,血霧竟開始迅速收縮,凝聚成肉眼無法觀察的細小微粒,甚至連氣味也消失無蹤。眨眼間,便只剩下那保持著合衣狀態的黑色裙衫,頹靡的躺在地上,未染血汙。萬籟俱寂的混沌空間中,彷彿從未出現過任何事物——亙古虛無……
業蕖這才緩步上前,腳步有些踉蹌,而霜溟也在努力保持平衡。
——因為我?
這大概是她們頭一次達成共識……
心中些微刺痛之感,似乎在提醒著什麼?
業蕖,剛才尋卿所在的位置橫空出現了一顆發著微弱光芒的小球,就像胚胎髮育的錄影快進,小球漸漸變大,分化出頭頸,軀幹,四肢,尾巴,不多時,已經長成了一隻通體漆黑的狐狸。怪異的不只有毛色,黑狐的後體又鑽出八條毛茸茸的大尾巴,甚至比她的體型還要巨大。額頭上生出三處突起,均從中央裂開條細縫,隱約能窺伺到其中幽紅的眸色。輕巧的小耳朵成型於頭頂上方,每側三隻,延伸至後腦。原先的熒光薄膜已經被完全吸收,似乎是附著在了那黝黑髮亮的毛髮之上,耀人眼目。
業蕖目不轉睛的望著這副神奇畫面,檀口微啟,若是被尋卿看見了,定要被取笑為一臉呆相。
而霜溟則是有些難掩欣喜,嘴角將翹不翹……
而變化並未至此結束,黑狐將蜷縮的軀體於空中慢慢伸展開來,毛髮褪去,留下光滑白皙的肌膚,和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顏。
業蕖搶先奔上去接住那瘦弱的身軀,望向懷中那熟悉的容顏,根根烏黑亮澤的青絲,忽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卻又莫名惆悵。古水深眸中,滿滿的僅佔了一個人影。
終歸還是變了,只是,變成什麼樣了?——指尖溫熱柔軟的觸感,微不可覺的撩動心絃。昏暗的混沌空間裡,業蕖那看不到底的雙瞳彷彿是唯一的光源,只是,有些閃爍不定。
僅慢了兩步的霜溟,腳下灌鉛般駐在原地,同樣漆黑的瞳仁中,映出兩抹親密相接的剪影,心頭竟有些緊縮感,她並不明白這代表著什麼,嚥下喉頭苦澀,只是靜立一旁。
察覺到手心上有些溼潤,業蕖暗自責備自己竟然會緊張到冒汗,穩下浮想聯翩的心神,拾起尋卿落在地上的黑色裙衫,照頭就套。業蕖本來就沒見過樣式如此古怪的衣裳,如今再加上手抖,在極盡所能的整理完畢之後,仍是有些歪七扭八——美人,華服,硬是被業蕖平添了一絲“喜感”……
“別打了!”尋卿驀然睜眼,大喊出聲。
業蕖被嚇了一跳,差點脫手將人拋在地上……
內臟隨著身體忽上忽下了一番,尋卿終於意識到此時的狀況,驚魂甫定,羞上粉頰——這不是傳說中的“公主抱”麼?!那種言情小說中最最最最丟人的姿勢啊!尋卿連忙掙脫下來,站穩腳步,卻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經過身體折磨過後,又來精神摧殘,尋卿都快哭了……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的望向業蕖。
似乎在問:“你肯定沒有做什麼吧……?”
當下明瞭,原來尋卿只是**發生了改變,業蕖腹黑心起,故意擺出一副做賊心虛狀,神情閃爍的側過臉龐,似乎在避免二人視線相接。
尋卿猛抽了一口氣——我竟然被同一個女人吃了兩次豆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和“有恩必報,有怨必嘗。”,算是尋卿少有的,可以稱之為“原則”的處世態度,當下便思索起了如何從業蕖身上揩回些油來……
“勝負已分,你該跟我回了。”霜溟“適時”打斷尋卿的歪點子,插入兩人之間,欲牽酥手。
“等等。”業蕖握住霜溟的手腕,道:“你怎知剛才我無法反敗為勝?”
霜溟挑眉,因著旁人阻撓,而未碰觸到熟悉的冰涼肌膚,令她頗為惱怒,抽出手,厭惡的輕拂衣袖,“都已手無寸鐵,還有何話可說?”
“誰規定失了武器便是輸?”業蕖召回摺扇,收起,面上一派輕鬆,脣角微揚。
“那這麼說,你是想再比試一次了?”
尋卿見火藥味兒愈演愈烈,忙上前分開兩人,道:“靠武力解決糾紛,是村野農夫的作為!”
霜溟本來心情極差,被尋卿如此一說,青筋都快躍出額角,“鍾姑娘品德高尚,我們蠻人學不來!”
業蕖面上也有些掛不住,剛才尋卿**,分明也將自己包括在內了,只是她涵養極好,一笑帶過便罷……
“剛才言語多有冒犯,實非有意為之,你消消氣,別上心啊!”尋卿揚起難看的笑臉,輕拍著霜溟的肩膀,以示安撫,卻被無情的拍掉,尋卿立馬耷拉下眉毛,扁起嘴,吃痛的揉著爪子。
業蕖本覺好笑,卻發現面部有些僵硬。突然間無比後悔,自己竟然會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說出那種愚妄之言。嘴角習慣性的漾起漣漪,隱約中透露出點點淒涼。
尋卿只是尋卿而已,那隻沒心沒肺的小狐狸——終究,不會屬於我……
但也絕不會讓給你!
目中精光射向霜溟,業蕖蓮步輕移,橫在尋卿跟前,笑道:“小黑是不是有什麼比用蠻力~解決問題,更妥善的方法呢?”業蕖損人,從來不在乎會殃及自身,她只追求結果——“敵怒我笑”便是贏。
尋卿得意的挺起胸膛,道:“那是自然!”
“還請賜教。”
兩人將霜溟晒在一旁,氣溫愈降,怒火愈高。業蕖心中冷笑連連,故意甩頭眄了霜溟一眼,與尋卿故作親密。霜溟恨得牙癢癢,卻又不能再失風度,默然而立。
“在我的故鄉,有一種絕對公平的手段,可以解決任何糾紛。那便是——猜拳!”
既然勝負天定,那便不會再有任何怨言。
尋卿將規則教給業蕖和霜溟二人,並嘗試成功了兩次,才開始正式對決——一局定勝負。
作為裁判的尋卿,振奮精神,擦亮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二人,謹防作弊……
“石頭剪子布……”
“石頭剪子布……”
……
……
五六次平局之後,尋卿打了個哈欠,困頓道:“你們出拳的時候不要想太多哦……”
“石頭剪子布……”
……
……
十數次平局之後,尋卿席地而坐,撐著下巴,挑起眼皮,緩緩道:“你們還真是……相似啊……”
“誰要像這傢伙啊?!”兩人同時開口反駁,再怒目相對……
“……”尋卿無語,只得繼續看緊再次投入戰局的兩人……
“石頭剪子布……”
“石頭剪子布……”
……
……
“煩死人了啦!都這麼久了還沒分出個勝負,有沒有搞~錯?!1/16的平局機率,你們延續了上百回,到底還要幾次方才夠啊?!”尋卿抓著頭髮,憤然起身,連珠炮一般,將那仍在專心猜拳的二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業蕖立刻滿臉委屈的望向尋卿,那哀怨的目光,彷彿能直刺人心。
尋卿撓撓臉頰,畢竟這個主意是她出的,而自己又怎麼能先抱怨起來呢?瞄了眼霜溟依舊冰冷的臉龐,尋卿尷尬的輕咳道:“我看,這場比試,以平局處理最為妥當。”
“平局?那你到底跟誰走?”霜溟目露凶光,她煩不勝煩的忙活了這麼久,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業蕖也十分“配合”的鼓起雙頰,叉腰逼視尋卿。
“那……要不……咱們採取一個折中的去處……?”尋卿嚥了口唾液,縮縮脖子,惶恐不安的徵求二人意見。
“哪裡?”
“……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