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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重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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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重回京城

京城空置了好些時間的將軍府又不知不覺人多了起來,有幾個百姓從將軍府門口經過,沒聽說楊大將軍回京啊,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人?以往門口沒什麼人守著,今天還多了兩個臉色嚴肅的侍衛。

“廢物!!”南宮澤將手中的筆墨直接摔在了地上,原本清俊的臉龐扭曲得有些恐怖,他看著跪在地上前來複命的人,吼道:“你們這群飯桶,連帶個人回來都做不到?我還怎麼相信你們可以殺了南宮絕!”

跪在地上的人,是牡丹教負責南宮澤這次任務的人,叫嚴於,他好幾次進宮想去將唐黎帶回來都沒成功,反而被人堵得像條狗似的到處跑,最後還有一個手下都被人逮到了。

嚴於跪在那裡一動不動:“請再等等!”

“等等等等等,你們要我等多久?”南宮澤一肚子的火氣全撒在了嚴於身上,他再次將桌子上硯臺給摔向了嚴於,直接砸到了他的頭上,墨水混著血流了下來,嚴於縱使有千百般想發脾氣,無奈面前的男人可能會重回皇位,而且佣金還沒到手,他不能輕舉妄動。

已經多久沒有見過她了?南宮澤來到京城已經有兩三天的時間,唐黎果然還是在京城,可以感覺到越來越靠近她,卻沒有辦法和她在一起,南宮澤覺得自己要憋瘋了,而牡丹教這群飯桶每次都是失敗失敗失敗,他恨不得一腳踹死這群廢物!

“這個……”嚴於忍著頭上的痛楚,語氣有些遲疑,皇宮不是其他地方,防守很嚴根本就沒什麼機會得手,能混進去都已經很不容易了。

“算了,滾!”南宮澤坐了下來,對嚴於說道,他指望這群廢物真是白瞎了。

“是!”嚴於匆忙退下。

範霖剛走到南宮澤門口,就看到一臉墨水和隱隱血跡的嚴於迎面走來,那形象嚇死人,他倒吸一口冷氣:“你是誰?”

“嚴於。”嚴於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後低著頭繞過範霖離開了,範霖“嘖嘖”了半天,走進了南宮澤的房間。

房間滿地都是墨水和亂七八糟的紙筆,好像狂風肆虐過一般,範霖這才明白了嚴於那一臉墨水是怎麼來的了, 伺候南宮澤還真是件苦差事,伴君如伴虎,儘管現在的南宮澤不是皇上,但是那脾氣卻沒消失。

範霖撿起地上一支折斷的筆,嘆道:“又怎麼了?”

“這群廢物,叫他們找個人來那麼難!”南宮澤一拳狠狠砸在了桌案上,表情陰沉。

“這不是很正常嘛,你又不是沒在那個皇宮呆過,那裡的防禦你還不知道?他們也需要時間啊!”範霖走到南宮澤面前,將折斷的筆隨意往桌子上一擱,然後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了南宮澤:“吃了,再不吃就要死了。”

南宮澤知道範霖說的是他以前下的毒,李大的毒已經解乾淨了,只是還需要人血養體內的蠱蟲。

“你什麼時候解開我的毒?”南宮澤冷冷地問。

“我都說了,我拿到祕籍以後,就分道揚鑣誰也不認識誰,到那個時候我自然會解開你身上的毒,放心吧。”範霖道。

“最好是這樣。”南宮澤冷哼一聲,他就沒有信過範霖這幾句話,如果到時候他拿到了祕籍還是沒解毒,南宮澤必定和他玉石俱焚。

範霖在南宮澤的房間轉了一圈,擺設簡單,房間佈局還算大氣,就是被南宮澤這麼一砸,感覺亂糟糟的,看來這個楊放還真是個廉潔的將軍,身為鎮國大將軍,按理說應該是賞賜一大堆,官俸豐厚,可是將軍府卻這麼簡潔,絲毫沒有任何奢華。

楊放將兩個人送回來,自己卻留在了邊境,那邊還需要他,南宮澤回京城也是為了療養身子,在邊境的環境實在是艱苦,連藥都不齊全,加上南宮澤也想先回京城看看具體情況,便和範霖兩個人一起回了京城,不可能一直住在客棧,就選擇了將軍府。

“你這段時間不要輕舉妄動,先養好身子再說吧。”範霖慢悠悠地說道,他看得出南宮澤對唐黎的事情很上心,就是擔心他會衝動,所以也順便來勸勸他。

“你不用管這些。”南宮澤依舊是陰著臉,牡丹教的人一直沒有把他日思夜想的小黎帶回來,已經讓他的心情很糟糕,雖然唐黎沒有在南宮絕身邊,可是他心裡的不安從來沒有減少過,南宮絕現在應該不在京城,牡丹教前段時間暗殺的時候,說他是在一個偏遠小鎮上,所以這段時間是最佳的時間,他可以不分心去對付南宮絕,而是想辦法把唐黎搶回來。

範霖一看南宮澤那倔驢一般的脾氣就鬱悶,他還不如喝他的小酒去,京城的酒比起邊境的劣質酒可要味道好多了,他還沒喝夠呢!

“算了,懶得管你,反正不要耽誤整體計劃就行。”範霖嘟囔了一句以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小黎,既然那群廢物找不回你,那就我來找你!”南宮澤漸漸握緊了拳頭,他看著桌上混亂的紙筆,暗暗說道。

體內的蠱蟲雖然養起來很困難,需要不斷供血,但是效果非常顯著,南宮澤現在的身體狀況恢復了有**成,他找來下人換了一身衣裳便出府了。

京城的大街上繁華熱鬧,人來人往將涼涼的秋日烘托得有幾分熱意,南宮澤到了一家鋪子面前,他看到了一頂斗笠,想了一下他還是買了一頂戴上,現在的京城不在他的掌控之下,被人認出來的話會惹出麻煩。

這裡的每一條街道甚至每一塊青石,南宮澤都覺得那麼熟悉,曾經這都是屬於他的,他是這裡的王,可是如今,有另一個人代替他坐在他的皇位上,掌管著這塊繁華的土地,南宮澤只是沒有親眼見過當初失蹤時京城的荒蕪,此時的繁華也有南宮衡他們的努力,和滿大臣的支援。

但是南宮澤卻滿心憎恨那群老臣,他們不是支援南宮絕,就是支援南宮衡,還沒找到他的屍首便已經將其他人推上了皇位,這壓根就是對南宮澤的羞辱!

就在街上慢慢地走著,時間在恍惚和回憶中過得很快,當他走到了那扇宮門前的時候,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他離開這裡不算很久,一切卻物是人非,他愛的女人,他的權位,都已經不見了,現在他回來,就是來奪回這一切的!

“站住!”一個侍衛攔住了南宮澤,呵斥道:“你是誰?”

南宮澤掩在斗笠低低邊沿之下的嘴角有絲冷意,他摘下了斗笠,頗有點冒險地說道:“大膽,認不出朕嗎?”

南宮澤見過南宮衡幾次,兩個人長得確實神似,儘管仔細一看就能看到眉眼間的神色不同,但是就憑宮門口值守的這些侍衛,他們見過南宮衡幾次?能分辨得那麼清楚麼?南宮澤有把握這些侍衛分不清。

果然,那個侍衛一看到南宮澤露出的臉,立馬就跪在了地上,帶著其他的一排侍衛一同跪下,嘴裡喊道:“見過皇上!小的該死,沒認出是皇上!”

“沒什麼,不要跟任何人說見過我,違者斬。”南宮澤神態冷峻地吩咐了一句,然後便往宮門裡面走去,跪在地上的侍衛有點疑惑,他也見過南宮衡出宮幾次,南宮衡的神態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冷峻過,最多就是愁眉苦臉,可是剛才那個“皇上”,身上有一種壓迫感,讓他產生了莫名的畏懼。

南宮澤順利地進了宮裡,一切都是那麼輕車熟路,他的穿著有些奇怪,可是一路上竟然很巧的沒有遇到巡邏的侍衛,只有偶爾幾個宮女和太監匆匆走過,這兩類人一般對宮裡的陌生人不會多加干涉,他們只做該做的事情,就是伺候主子,所以對於南宮澤的出現沒有任何反應。

“一群蠢貨。”南宮澤不禁有些嘲諷,原來憑著一張相似的臉,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怪不得那群老傢伙這麼相信南宮衡的身份,不就是臉長得像嗎?

這時有兩個宮女迎面走來,正在竊竊私語:“皇上今天為什麼臉色這麼差啊?”

“那個什麼王公公又來了臉色能不差麼?最近幾乎是兩天來一次宮裡,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另一個宮女低聲答道,她們是南宮衡的侍婢,剛才南宮衡會見王植的時候,她們被吩咐退下。

兩個人就這樣邊走邊聊,低著頭也沒怎麼注意前面有個人,其中一個直接撞到了南宮澤身上,當她們抬頭看到南宮衡陰鬱的臉時,頓時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撞到南宮澤的那個宮女臉色煞白地喊著:“奴婢該死!”

南宮澤嘴角突然的笑意有些嗜血,他扭頭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任何人,他一手掐住了那個宮女的脖子,狠狠一用力,那個宮女便沒氣了,旁邊的另一個嚇得傻了眼,她從來沒見過這麼陰狠的南宮衡,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南宮澤用同樣的方法解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