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婧鳶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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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婧鳶被劫
回到醫院,雪枝將一個包裹交給林婧鳶,說醫院退回了林婧鳶的錢,說是程霄鵬已經交了醫藥費了。
林婧鳶拿了錢,發了好一會兒的呆:程霄鵬竟然已經知道福媽受傷的事了?那麼他知道她拿戒指和珍珠耳墜去當的事情了嗎?
想到這,林婧鳶拿了錢,匆匆去了當鋪。
可是當鋪的掌櫃卻說,那戒指被人給贖走了!
“你怎麼能讓人給贖走呢?”林婧鳶生氣地說道:“我當初沒有說道是死當啊!”
“可你也沒有明說是活當啊!”掌櫃的狡猾地說道:“我們開門做生意的,哪有買賣不做的道理?”況且,是個大買賣,一轉手出去,可是就賺了一大筆錢呢!
林婧鳶焦急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又問道:“那,你知道贖了我的戒指和耳墜的,是什麼人麼?”
掌櫃的想了想,道:“是一位有錢人家的太太。”
“那你可又她的聯絡方式,或者知道她是誰家的太太嗎?”林婧鳶急忙問道。
掌櫃的搖頭:“我只管做生意,哪裡管那麼多?”
林婧鳶心存最後一絲希望都給湮滅了,她垂頭喪氣地回到醫院。才走到醫院的大門,就忽然看到一個她不想看到的身影,她慌忙閃到旁邊的一棵樹後面。
只見那日本人安倍次郎走進了醫院,直奔住院部而去
。安倍次郎?他來這兒幹什麼?林婧鳶心下暗自一驚:他不會是知道她在醫院裡陪護福媽,想要來這兒騷擾她吧?
想起先去安倍次郎那可惡的嘴裡,林婧鳶心有餘悸。她不敢這就會福媽的病房,而且悄悄地躲到了外面。
林婧鳶躲在外面的時候,走到一家郵局門前,她在郵局門前徘徊了好一會兒。想要給程霄鵬打電話,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要告訴他,她把戒指弄丟了?他曾經嚴肅地警告她不要當戒指的,可是......
可是,那事總得要告訴他的,即使如今不告訴他,等他回來一看她的手上沒有戒指,也遲早知道的。電話裡告訴他,不用看著他的臉,或許更加容易鼓起勇氣一點......
猶豫了許久,去打通電話時,林婧鳶被告知程霄鵬並不在軍部辦公室裡,到大營裡去了。
林婧鳶放下了電話,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她對著電話發了一會兒怔,才從郵局裡出來。
郵局旁邊有人在賣糖炒栗子,在冬日裡散發出誘人的香味。林婧鳶走過去,買了一包香香的糖炒栗子。暖暖的糖炒栗子捧在掌心,暖呼呼的,又飄散著弄弄的香味,很舒服。
林婧鳶捧著糖炒栗子轉過身時,她看到街角停著一輛汽車,那汽車跟程霄鵬的汽車有點相像。林婧鳶看著,心跳叫
不由得加快起來。
她就那樣捧著糖炒栗子,在那裡站了頗一會兒,直到一個陌生的男子走到車子旁邊,開啟汽車開走了。林婧鳶才回過神來。
原來不是他!林婧鳶感覺自己的心似乎直直沉了下去。她搖了搖頭:我這時在幹什麼啊!
如今這樣子,似乎想要巴著程霄鵬不放似的!林婧鳶,你醒醒啊,事情還是那樣,什麼都沒有改變啊,任姣姣如今依然是程霄鵬的正妻。若要跟程霄鵬一起,若要進入程家的大門,就必須得跟任姣姣勾心鬥角......
這樣想著,林婧鳶不由得清醒了些。
她回到醫院時,原先搭著安倍次郎的汽車已經開走了。她問雪枝有沒有人來找過她,雪枝搖頭說沒有。林婧鳶才略略放心下來,心想,或許是她多心了。
然而,事實證明,林婧鳶的小心是應該的,而她儘管儘量小心了,仍是躲不過安倍次郎的魔爪。
才過了兩天,林婧鳶去散步,順便到醫院外面給雪枝和福媽買吃的。
她才走出醫院沒有多久,一輛汽車就停在她的身邊。“林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一個人操著生硬的漢語說道。林婧鳶一聽他生硬的漢語,就覺得不妙,她快步走開。卻沒有想到,才走出幾步,那人就追上來,當時夜幕已經降臨,沒有多少人在街頭走動。
那人忽然從後面抱住林婧鳶,一張帶著異味的帕子捂住了林婧鳶的口鼻,有人開了車門,迅速將林婧鳶拖進了車裡。汽車開動,很快消失在街頭……
林婧鳶在被帶著迷藥的手帕捂住鼻子的一瞬間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所以,她吸入的迷藥並不多。汽車尚未停下來,她就已經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綁住了手腳。為了迷惑對方,林婧鳶仍是裝作昏迷的樣子。不久,車子停下來之後,林婧鳶偷偷睜開眼睛想看看有沒有機會逃跑。
可是,很快她就被兩個人從汽車裡拖出來,抬進了一所房子裡。
林婧鳶暗暗叫苦,可她如今被捆縛著手腳,根本動彈不得,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被放下來之後,林婧鳶聽到了,有人說日語的聲音,而其中一個人的聲音有些熟悉——是安倍次郎!
果然是他!從他看著她的眼眸中那種赤.裸.裸的侵略的**,林婧鳶就猜到他必定不安好心,卻沒有想到,這個日本人竟然如此猖狂,在中國的街頭,他竟然就這樣當街搶人!
安倍次郎迫不及待地揮手屏退了手下,迫不及待地過來看林婧鳶。
此時的林婧鳶閉著雙眼,呼吸非常清淺,似乎昏迷未醒。但那絕世的容顏,這樣仍是很迷人的。安倍次郎看著,不由得心猿意馬。
他伸頭
過去,想親一下林婧鳶。可林婧鳶被放置的時候是蜷著身子面朝裡的,他也親不到她的臉。
於是,安倍次郎將拿來一把小刀,將綁在林婧鳶手腳上的繩索都割斷了。林婧鳶的身子被翻了過來,面朝著外面了。
安倍次郎隨手將小刀丟在一邊,就要親過來。林婧鳶卻忽然抓起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林小姐,你醒了?”安倍次郎竟然笑了起來:他喜歡這樣的女子,像死屍一樣一動不動的女子有什麼意思?像這樣敢於反抗,敢於跟他對著幹的女子,玩起來才更有意思。
“安倍次郎!”林婧鳶氣憤地說道:“你將我綁到這兒來,與欲何為......想要做什麼?”
安倍次郎側頭瞄了一眼架在他脖子上的小刀,才厚顏無恥地說道:“我看上你了,你還不知道嗎?”
“你現在是在我們中國,竟然還敢猖狂地當街搶人,膽子了太大了吧?”林婧鳶真的很氣憤,這些年來,她是常常聽到說日本人在中國任意妄為的傳聞,卻沒有想到,如今她自己竟然遇到了。這安倍次郎,他真的當中國人都是軟弱任他欺負的嗎?
安倍次郎陰險地“喋喋”笑了幾聲,自得道:“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中國不是有句古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的嗎?在這裡,沒有我做不了的事,沒有我得
不到的人!”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不怕被膽大給撐死?”林婧鳶咬牙切齒地把“死”字要得重重的。她真希望眼前這個惡毒的日本人不得好死,不,不管好不好死,儘快死掉就好了!她手中的刀顫抖著,真想隔斷他的喉嚨。但是她又不敢,她不敢殺人是一個方面,另外一方面,她若殺死了安倍次郎,她自己也難逃得出去,所以,只能把他當人質,以期能逃出去。
於是,她厲聲說道:“快放了我!”她推了他一把,想挾持著他朝樓下走去。
安倍次郎獰笑著,抬手一擊,林婧鳶只覺得手肘一麻,刀子就掉了下去。
她想彎腰下去撿到,安倍次郎卻抱住了她。她揮舞著手掙扎躲避,其中,她的手肘不碰到了他的肚子,她就聽到他悶哼一聲。
林婧鳶愣了愣,受到了啟發。她用力地揮動自己的肘部,防衛著。
安倍次郎是受過專門訓練的軍人,他無論是體力和功夫上,都遠遠在林婧鳶之上。
他一掌狠狠地揮過來,林婧鳶雖然及時轉身躲開而不至於被打在臉上,卻被打到了後腦袋,她只覺得眼冒金星,頭腦嗡嗡作響。她差點就昏過去了,幸好她勉力撐了過來。
“看起來那麼溫柔,性子卻是那麼烈!”安倍次郎下流地說道:“希望一會兒我們玩樂的時候
,你也這麼夠味!”
“呸!流氓!”林婧鳶忍不住呸了他一口,她才不要跟他什麼玩樂呢!她絕不會讓眼前這個可惡的日本人得逞!
安倍次郎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唾沫,他按住林婧鳶就想親上來。林婧鳶卻這時出其不意地抬起腳來,用力地頂向他的襠部。
誰知道,安倍次郎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這樣襲擊過了,所以便輕易躲開了。
“現在這麼烈,我真想看看一會兒後,你求著要我幹你時,會是什麼模樣?”
“你休想!”林婧鳶剛說來,就被按住,強行餵了一顆什麼藥丸。
林婧鳶想吐出來,卻被按住了嘴巴,根本沒有辦法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