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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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 99 章
凌順被趙太醫救醒後除了哭,還是哭,怎麼哄都是哭,一直瞧著楊熙淚眼就沒停過,看著倒是不厲害,眼眶內慢慢存滿貨了就往外送出那麼一點,然後接著存,接著送。都快一天了還是沒見停。
楊熙沒想過一個大男人也能製造出那麼多眼淚,擔心他再這麼下去會不會瞎了,使盡渾身解數的哄得口水都幹了,他似乎一句也沒聽進去。站起來想去倒杯水潤潤喉嚨,凌順就連忙下床拉著他的衣服,不是不讓他去喝水,而是跟著他一起去看他喝水,那茶具就在幾米外放著。最後楊熙實在沒法,只能沮喪的拉他坐回**與他對望。
望了半天,楊熙長長的哀嘆一聲:“唉~!我說小順,大哥,凌大俠,不要哭了好嗎?算我求求你了,拜託了。”說著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則坐著身子趴伏在他腿上,向他拜了拜,這誠心的一拜,凌大俠便大發慈悲的一下子把貨往死裡塞,直到裝也裝不下的一路瀉出來。
“……”楊熙徹底無語,看著既心疼又鬱悶,想了又想,最後把心一橫,非一般情況就要用非一般手段,於是,有了下面的情節……
楊熙一下騎到**來,把凌大俠剝了個精-光。
“熙……別……”凌大俠從驚愕中開了金口,縮成一團的保護自己的小弟弟。
“乖,鬆開手,讓我摸摸!”楊熙從身則一手摟得死緊,一手試圖掰開他捂住某部份的手,再加上柔聲軟語和凌順不斷往外送的存貨,讓他有種誘-奸的感覺。
“有……我有話……想說……”凌大俠漸漸清醒過來,想用話題吸引他的注意力。
可惜某人並沒有那麼好打發,只聽耳邊傳來一句:“好,你說你的,我做我的。”然後一條柔軟溼滑的小蛇盤上、咬上耳根子,毒液瞬間滲透併發作,使人瘙癢發麻,全身虛脫無力。
“呃~!”凌大俠眼神開始迷離,飄忽不定,用上最後一絲力氣集中精神跟毒蛇談判:“先……聽我,聽我說好嗎?”
“可以,但……有什麼好處沒有?”毒蛇帶著魅惑的氣息不斷的往耳裡送,惹得凌大俠又是一陣陣的酥麻,全身起滿雞皮疙瘩,泛上淡淡粉紅。……對,就是粉紅,不是藍也不是綠,證明這毒非同一般,無藥可解,死定了!
“我……我唔!”還沒我完,保護某部份的手就被某人代替了,漸漸的,軟弱的小弟弟變成堅強的小兄弟。身上、臉上、耳根上的色澤越加紅潤,毒已滲入骨髓,凌大俠喘著氣,絕望的閉上了眼,決定等死!
五分鐘後,小兄弟終於抵不住猛烈的毒性,流下了眼淚,變回軟弱的小弟弟。
楊某人正想用小兄弟的流下的眼淚開拓疆土,突然‘咿呀’一聲,門開了!
“啊!”去了半條命的凌大俠隨即倒吸一口涼氣,猛得復甦過來,迅速抓起旁邊的床單遮擋曾毒發的證據。
正踏入門檻的人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嘴角一撇,似乎沒打算離開。
楊某人光著上半身,只穿一條鬆鬆的褲子,臉不紅氣不喘的坐起身:“下次敲敲門。”
闖入者挑了挑眉:“你怎麼不說是你不上好門?而且這皇宮是我家,難道我在自己家走動也要敲門?”
鬆鬆的褲子上撐起了小帳篷,楊熙憋得難受,不和他計較:“有事?”
闖入者完全沒有打搞別人好事的自覺,悠然自得的坐到床邊,挨靠在支撐紗帳的柱子上,然後扔給楊熙一份國書:“看看。”
楊熙看完後不禁皺起了眉,國書上竟然寫的是單國要求和談,而且條件寬鬆不苛刻。
蒲敖軒看了眼從頭蓋到腳的凌順,不緊不慢的問楊熙:“有什麼看法?”
楊熙沒有馬上回答,想了會後說道:“半個時辰後御書房找你。”
蒲敖軒再次看了眼凌順,他一直悶在被子裡,看來自己不走他是不打算露頭了,目光不經意的又掃過某人依然屹立不倒的小帳篷:“我今天沒什麼事,你可以慢慢想。”然後挪了個舒適的位置,翹起一條腳。
看他的明顯是在吃醋,沒事找事。楊熙挑了挑眉:“你打算在這等我?”
蒲敖軒冷冷的說:“不行?你想你的,我等我的。”
看了他一會,楊熙勾起嘴角笑道:“行啊,那麼就你等你的,我做我的唄。”
蒲敖軒一下皺起眉頭,想像不出他真會在自己面前跟別人做那種事,揚起下巴,不屑道:“好~啊,你試試,呃?喂——!”話未說完被楊熙一拉,帶到**,雙手被反扣在身後,壓趴在凌順旁邊,不明所以的喊道:“你幹什麼?”
楊熙跨過他的腰身,半騎在他身上,俯下腦袋在他與凌順兩人之間,然後在他耳邊說道:“能幹什麼,當然是做嘍。”
凌順明顯動了一下,被子蓋得更嚴,拉得更緊,蒲敖軒驚恐的瞪大了眼,怒喝道:“你還要不要臉啊!”
楊熙笑笑:“既然你都不介意看了,那我就更沒必要介意了吧。”說著把手探到他腹下的腰帶扣子,輕輕一擺弄再一扯,釦子就鬆了,然後把腰帶慢慢的從腹下揪出來。
“停手!”蒲敖軒額上流出汗,他真的怕了,這人,絕對,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拼命的扭動身子想掙開他,可惜位置不對,被鉗制的雙手使不上力,人也被他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楊熙仿乎沒聽見,把他的長衫下襟翻到後背,手放到褲頭邊緣,然後,猛得向下一拉,裡外兩條褲子同時抵達膝蓋……
蒲敖軒倒吸一口涼氣,因太過用力的掙扎而喘息著,滿臉羞怒的破口大罵:“楊熙!你,我靠,你給我停手,媽的,去死吧你!”十足十的楊熙口吻,學得相當純熟。可惜沒什麼成效,因為那隻該死的手開始在裸-露的臀部上游走,游到股-溝時,蒲敖軒再也忍不住的大喊:“凌順,你出去,出去,你給我出去啊!”是的,他對埋頭在被窩裡的凌順大喊,沒辦法啊,因為後面的人不聽話嘛。
被子抖了抖又動了動,然後慢慢的,被子開始向著床邊移動,忽然……
“那都不準去。”某人一聲令下,被子不敢動了,某人接著給惱羞成怒的陛下一條選擇題:“你是要我繼續……還是到書房等我?”
“我……”蒲敖軒咬緊牙關:“書房!”忍了!不是他膽子小,臉皮薄,而是尊嚴和麵子的問題,知道是一回事,但在旁人跟前被人壓在身下,他怎麼都做不到,如果角色可以互換的話他不介意有旁觀或旁聽者。不過最重要的這個旁人是凌順,他對凌順的感覺很奇特,也很矛盾,想讓他從楊熙的身邊永遠消失,卻不想讓他在自己的面前消失。
他可以跟凌順吵得不可開交,也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聊天,不過話題大多都不外乎是他們同時喜歡的人。總的來說凌順在他心目中並不討厭,而且那靦腆的性格還挺招人喜歡,是個可以傾訴心事的好對像,要不是因為某人,他和凌順絕對會成為好朋友,好知己。不過也是因為某人他們才有了剛開始的交集,所以除了楊熙外凌順是另外一個被默許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人。
楊熙再次俯下身,在另一旁對他柔聲耳語道:“軒,你知道他還沒緩過來的,讓著點,好嗎?”說著放開他雙手的束縛。
半晌,憤怒的氣息逐漸平復,蒲敖軒提起被人拉下的褲子,緩緩翻過身,揉著痠痛的手腕,輕輕的:“嗯。”了一聲。
楊熙臉上揚起了笑意,幫他整理好零亂的衣服,重新扣上腰帶。湊到他脣上落下一吻。
蒲敖軒送他一個白眼後輕輕推開他,坐起,下床,走到門口,開門,頭也不回的消失。
站在門口,身板端正,五官端正的圓德,神情也很端正的緩緩關上房門後貼身跟隨陛下一同離開。
楊熙拉了拉被子,拉不動,被窩裡的人死死的拽著,於是便從下面入手往裡伸,先是碰到光滑的大腿,裡面的人打了個激靈後往床邊縮。楊熙壞壞的笑著,裡面的人縮一下,他的手就往裡探一點。快把人逼下床的時候,另一隻手迅速伸入,捉住他的腰身,用力一帶,把他拉回床中央,順手一揚把被子扔飛出床外,緊接著板正他的身子,分開那修長的腿,壓了上去。
凌順雙手揮舞了一下,想擋住重要部份,可惜某人不給機會的先一步壓上來,最後只能抬起手臂擋在眼睛和臉頰上。只留一張緊緊咬著的嘴脣。
楊熙捉著他的手腕用力扯了一下,紋絲不動:“小順,鬆手,讓我看看你。”
凌順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那還有勇氣給他看,一聲不吭的用了死勁固定雙手。
楊熙越看他越覺得好玩,當事人都沒啥臉紅心跳的,他一個旁聽者怎麼就能害羞成這樣。
被蒲敖軒一攪和,原本挺立的分-身現在更是漲得難受,看著凌順緊咬的下脣似是帶著一種**的魔力般,讓人很想去碰一碰,添一添,楊熙的呼吸變得沉重,難耐的感覺更加明顯,於是隨心跟著感覺走,先是用指尖輕輕觸碰,然後慢慢的磨擦著那薄薄的脣線,很快,這簡單的觸感便無法滿足強烈需求的慾望,想添,想咬,想把他整個人吞下腹,不過更想從這惹人犯罪的脣開始,可惜那雙礙事的手阻隔著雙脣無法貼近,楊熙換了個角度還是下不了口,不滿的威脅道:“再不鬆手我可要走了。”
凌順的雙手有兩秒的抖動,卻沒有拿下來,下脣咬得更緊,胸口的起伏比剛才幅度大了一些,急速了一些。
“最後一次機會,我數三聲馬上給我鬆手,不然……一,二……”不待他數完,凌順便鬆開了雙手平放在身則,緊閉著雙眼,臉扭到一邊,連看他一眼都不敢。
楊熙及時收住要說的二個半,迫不及待的扳過他的臉,然後重重的吻上那渴望的脣。
上脣被不斷的添咬著,在那硬要頂進來的舌尖下,凌順緊咬的下脣也逐漸失去力度,微微張開了脣,那軟滑的舌頭便立馬伸入,翻弄。齒背、上頜、下舌根,凡是**的地方都被一一掃過,強烈的心跳,□□難耐的感觀,讓人陶醉,讓人痴迷、讓人昏暈。這種感覺……有多久沒體驗了,這個令他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終於回來了,平安的……回來了。已然靜止的淚水再次滲出緊閉的眼眶,沾溼了濃密的眼睫,順著細長的眼線滑過耳際,無聲的落入柔軟的被褥,平放在身則的雙手不自覺的摟上了身上之人的肩膀,拋開顧慮的羞澀,微微探出些許舌尖,試著迎合,與之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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