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1章 就是這個時是候

第101章 就是這個時是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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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就是這個時是候

第一百零一章 就是這個時候

蕭蕭和阮強正式展開天京城大街上的徒步追逐戰。他們兩個身材高,步伐大,在街上奔襲帶著狂風。狂風把行人的目光都帶了過來。

街上來往的行人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軍人,追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生,都覺得長官在追一個小兵。這樣一件軍人內部的軍事行動,他們也沒人膽敢伸手阻攔。

蕭蕭在前,阮強在後順著大街跑了一段。見前面有一塊街面地陷出一個直徑有三米多的大坑,坑深黑洞洞的不可見底,坑的邊沿鋸齒參差十分鬆軟,感覺仍有繼續塌陷擴大的可能。坑的周圍圍著一圈警戒線。

這種莫名的地陷如今在城市中經常發生,據說已經陷死了很多人了。有得甚至連房帶人一起都捲入了地下。所以,人們對這種地陷都很恐懼。

蕭蕭平時立定跳能達到兩米八以上,加上助跑跳三米多的大坑絕無問題。他兩步加速跳過地陷大坑,重重的落在另一端。大坑的邊沿被他的身體重擊,猛然嘩啦一聲又落入了陷坑一米多。

“強哥,這下你還能過來嗎?”蕭蕭望著擴大後的陷坑,對阮強一笑。

阮強看見蕭蕭越過大坑,自己沒有絲毫的畏懼,毫不猶豫的前衝,來到大坑邊上飛撲向前,身體越過大坑,雙手把住陷坑的邊沿吊在大坑上,身體擺動往上一甩回到地面。

“哎呀,還真厲害啊。強哥。”蕭蕭見他身手如此凌厲,撒腿繼續往前跑。他掛念小妙妞,決定往僻靜地方跑。在偏僻的地方容易隱藏,也容易甩掉敵人。

他見路旁是一片樹林,側身一個袋鼠跳躍翻過路邊已刷成綠色的鐵欄杆,在空中抓住一根樹幹,雙手交替,靈猿騰挪,瞬間轉過好幾棵樹。

阮強自然鍥而不捨,一個標準的跨欄動作衝過鐵欄杆,縱身躍起,身體如同一隻躍起的泥鰍,直溜溜的從樹幹中間穿過。落地後,如法炮製,又從地上躍起,從樹杆中間穿過去。

蕭蕭見他穿越森林的動作比自己還猛,就晃著樹幹甩到樹林盡頭。

樹林的盡頭是一片兩層高的舊出租房。

這種出租房在天京城十分普遍,原本都是一層的農家房,在一層的基礎上加蓋了一層薄薄的牆壁,分出許多隔間,每間房分別出租。

這種薄牆的房子,冬天能把人凍死,夏天能把人熱死。總之,你在這裡住,無論何時一定比外面還難受。

但是,這種房子卻是打工的外地人來天京城後首選的租住地點。

蕭蕭從樹幹上跳上出租房的牆壁,雙腳踩牆,隨之一彈,就抓住二層樓的欄杆,他把自己拉上去,順二層樓的陽臺加速跑,就跳上另一棟二層樓的二層,如此再加速,已經跳過好幾棟房子。

好在,住在這裡的基本都是工薪階層,白天的時候要上班,沒有人注意到他。

阮強也穿過了樹林,從樹林裡面跳出來,在出租樓的牆壁上兩個摺疊往返,就上了出租房的二層。

恰巧一戶人家的門開啟,走出一個年輕的女子。她在夜總會工作。晚上通宵上班,白天休息,她此時睡足了剛起來出門刷牙,見阮強從那邊越過來。偶然見到一個帥氣的兵哥哥從天而降,她不由欣喜萬分,稱讚真是一個巧遇。剛要和阮強說話,卻見他又要跳到別家。立刻把自己那印著妙齡少女寫著電話的名片塞入他口袋。

蕭蕭穿過幾棟樓,見前面已經沒有了出租房,而是一堵高三米多高的磚牆。磚牆後面是一道長長的小巷。他別無選擇,直接從二層樓上斜跳下來越過那道牆,身體落在地上就勢一滾,安然無恙。

阮強見蕭蕭在空中越過那堵牆,自己也跳過牆,雙腳落地輕鬆。

蕭蕭未及拍打身上的泥土,就繼續順著這條有些陳舊的小巷往前跑。

這個小巷當下在拆遷成風的天京市已經很少了。

蕭蕭跑了一段,見對面有幾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在跳皮筋,正好把道路擋住了。

兩個小女孩輪著皮筋,三個小女孩在上面高興的跳著。如今這個年代,這麼大的小女孩早就應該上網上遨遊了,還有跳皮筋的可少見。活生生的懷舊啊。

蕭蕭搖擺雙臂,邁著大步衝過去,在那三個小女孩剛落地的瞬間從她們身體的空隙插過去。他過去的同時,順手摸了一個小女孩的兩條小辮,他小的時候,最喜歡女孩子的兩條小辮。

阮強過來的時候,那三個小女孩已經跳起來。他縱身往前一跳卻被空中的皮筋抽在臉上。他氣惱的一把抓住皮筋,邁大步從皮筋上面踏過去。

三個小女孩見有人攪了她們的玩性,張開小嘴罵道:“討厭,真討厭。”抓起地面的石子就朝阮強扔去。

蕭蕭在前面哈哈的一笑,繼續往前跑,跑一陣後,見四五個十來歲的小男孩正在那用塑膠水槍打水仗,一個個幻想自己是英勇的戰士,猛向前衝,都被水槍澆得渾身溼漉漉的。

蕭蕭感覺自己好像穿越了。現在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都上網泡妞了,怎麼還有人打水仗啊?

他媽的,那幫跳皮筋的小美女就在前面不遠處,你們這幫小子不過去搭訕還有心思在這裡打水仗,也太人才了。長大了保準個個都是宅男,到頂了也就是個會修東西的技術宅。

他調整腳步,趁那些男童手中的水槍裝水尚未擊發的時候,從那些男孩群中跳了過去。

阮強追來的時候,順勢往前一跳,正碰到那些男孩開槍,把他澆了一身的水。

男孩們感覺被別人把戰場攪亂了,對阮強喊道:“大家都朝他開槍,把敵人消滅。”他們說完都舉起水槍向著阮強爆射。

蕭蕭在前面又是一陣爆笑。

阮強在後面罵道:“笑什麼笑,我早晚讓你知道我這個預備的洪門紅棍以及超級兵王的本事。”

蕭蕭繼續往前跑,來到小巷的十字路口,這裡是兩條小巷相交插的地方。

一個年輕的媽媽推一輛童車從左邊的小巷裡過來,童車裡一個男嬰,細皮嫩肉,叼著奶嘴,雙眼淡淡的觀察著這個世界。

蕭蕭一個加速跑高高跳起,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從童車上面跳了過去。

嬰兒望見了空中蕭蕭的瀟灑的身影,咧嘴一笑。

那個媽媽見有人在童車上跳過去吃了一驚,在蕭蕭跳過去後,就右轉彎轉到阮強所在的小巷,朝他推車而來。

“不好。”阮強見了那個媽媽竟然轉彎了,把這條小巷差不多要擋住了。自己越過童車再越過那個媽媽,這簡直吹牛逼。他只得兩步加速,縱身一條,側身從牆面上踩踏兩步,從媽媽和童車的側面穿了過去。

嬰兒望見側面阮強飛簷走壁的身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推著童車的媽媽只好對自己的孩子一陣好哄。

“我操,厲害啊。強哥。不愧是兵王啊。”蕭蕭在前面轉頭看到阮強竟從側面牆上穿行,如同武林高手,對他大為讚賞。

“哈哈。那你還不受死,趕快給我回去軍訓!”阮強罵道。

蕭蕭在前面想:要鋼塊把他甩掉才好,不然依照兩人的本事,這樣能跟到舞蹈學院。

兩人氣喘吁吁的跑出小巷,迎面出現一條繁華的大街。

大街很寬,中間有一排欄杆的雙行道。

當中的人行橫道處正是紅燈,眾多車輛停在人行橫道旁邊,探頭探腦,躍躍欲試的等紅燈亮後,餓狼一樣往前衝。

天京城裡,每個開車的人每時每刻都好像有天大的急事,開車的速度比波音飛機都他媽的快。沒有安裝攝像頭的時候,一旦見到人行橫道沒有警察,立馬飛車穿過紅燈。現在雖然有攝像頭監督,但也絕不安份。

再加之開車的不管外地的還是本地人都真的以為自己是有錢人,什麼東西早就已然不入自己的法眼,甚至覺得自己可以蔑視交通規則。

蕭蕭跑到人行橫道前,在道口站住,並未夾在那些橫過馬路的人群中衝到大街的對面。

阮強見他不前不後竟然停住,以為他跑累了,自己也慢下來。慢慢的往他前面移動,好像一條毒蛇盯住了自己的獵物,正調整最佳的位置準備狠辣出手。

他向前移動著,和蕭蕭的距離越來越近。

十米,九米,現在還剩下五米。

阮強只要猛衝兩步,向前一個騰空的虎撲,就能抓到這個折磨了自己兩三個小時的傢伙。

但他明白蕭蕭心裡肯定有事,才敢頂著閻王的懲罰冒險逃出軍訓,他現在有一點遲疑倒底要不要真的抓住蕭蕭?

阮強此時面對身在咫尺的對手,心裡猶豫起來。但只是猶豫片刻,他就堅定的告訴自己,自己是一個軍人,執行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一定要抓住他。

他見對面的蕭蕭仍在站立,決定自己這就虎撲。

他剛要往前撲去。

就在此時,紅色轉為綠燈。

被紅燈壓抑如此長的時間,車裡的駕駛員一見綠燈,如同見了能隨意殺生的尚方寶劍,一時把油門踩到最大,往前怒衝。

“就是這個時候。”

蕭蕭大叫一聲身子往大街裡面一跳,踏上一輛剛開動普桑車頭,在車頭上踏上一個借力點後,順勢往前探身,跳到一輛公交車前。

那輛公交車瞬間爆發往前衝的途中,差一釐米撞到空中跳過來的蕭蕭。

蕭蕭一側身雙手一推車頭,豎著的滾筒一樣扭身子跳上公交車另一邊的現代車頂上。在現代車頂使出澳大利亞袋鼠跳躍,抓住大街當中的欄杆。從欄杆上跳到一輛反向行駛的三輪車,又越過兩輛計程車,方才落入大街一邊。

他這一通在賓士的汽車上的橫空穿越,把車裡駕駛員驚到了,他們以為是什麼動物從動物園裡逃出來不要命的蹦來蹦去?仔細的看後是一個穿著迷彩服的黃毛爆炸頭。

不過,除非真的撞倒人,否則這些駕駛員才不管是什麼東西什麼人,他們只管自己的速度,依舊猛踩油門往前衝。

蕭蕭站在大街的另一邊,雙手插進自己的迷彩褲口袋,透過車流的縫隙,對仍舊站在對面的阮強得意一笑。

車流奔湧,絲毫沒有可以插入的縫隙,現在就是落在大街上一隻螞蚱,都會被碾得**迸裂。並且,此種情況一直會持續一分鐘左右,阮強已經沒有機會過來了。

蕭蕭打了一個瀟灑得意的口哨,轉身就走。一分鐘的時間,他能在人潮人海的天京城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阮強無奈的看著消失在人群裡的蕭蕭,狠狠的用腳跺了一下地面決定放棄。他打輛出租回到農大新體育場,見到了嶽安。

阮強氣餒的嘆口氣,對嶽安說自己沒有追到蕭蕭。

嶽安並未生氣,淡然一笑:“不用擔心,他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再懲罰他不遲。”

蕭蕭把阮強甩掉,打了一輛車來到天京舞蹈學院。他下了車,付了車錢,一看自己口袋裡還剩四五十塊。

舞蹈學院的大門上是一個金屬的飄帶雕塑,這個飄帶設計的動感十足,線條美妙,好似少女那飄蕩的秀髮和美好的青春。

舞蹈學院是個有五十多年的老藝術學校。學校老師教授都保持著嚴謹的作風,建築風格整體上不會太追求表面時尚感,校園裡保留著幾十年前的一些紅磚校舍。

蕭蕭邁步就往學校裡面走。

“站住,幹什麼的?”年輕的門衛雙眼警惕的審視蕭蕭。

蕭蕭直言是來找人的。

“找人?一個民工找什麼人?”門衛如此說。

蕭蕭透過門衛室的玻璃望見自己的倒影,他經過和阮強的這一番戰鬥,早就狼狽不堪,灰頭土臉,黃毛爆炸頭亂七八糟的,好像是頭髮裡灌滿黃土。一身髒亂的迷彩服也都泥土,衣冠不整,真像一個剛在工地結束勞作的民工。

“媽的?民工怎麼的?真他媽的狗仗人勢。”蕭蕭瞪了門衛兩眼,見沒有機會進去就從舞蹈學院的門口轉了出來。

他見附近有一個大點的超市,馬上鑽進去,把自己的衣帽花錢存好,又買了一套價格便宜的T恤和短褲。

他鑽進洗手間,把自己的頭型弄的恢復爆炸,花了大概半小時好一頓捯飭,就差洗澡了。他再次從洗手間裡面出來的時候,小夥子精精神神,恢復往日的帥氣。

他來到超市裡想給妙妙買點東西,但一翻口袋還剩幾塊錢了,只能買些便宜的。

蕭蕭出了超市再次來到舞蹈學院進入學校的時候,門衛一看他那牛逼朝天的造型,早已看不出他就是剛才的那個民工,以為他是本校舞蹈系跳現代舞的學生,沒加阻攔。

人靠衣服馬靠鞍啊。

蕭蕭嘆息著走進校園,馬上見許多學生在校園穿行,明顯特徵就是這個學校裡男生多女生少。並且女生的相貌和身材,都無法比擬的優秀。

頸部,臂膀,腰身,臀部,小腿,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上去,曲線柔和,凹凸有致,沒有一點瑕疵。秀髮,眼影,脣彩,笑臉,再加上空中飄著的淡淡體香勾人心脾。各種名牌的化妝品和服飾,與這些女生如影隨形。

這裡簡直就是嬌美的鮮花海洋。

流連忘返,讓人流連忘返。

蕭蕭雙目四顧,眼神拈花惹草,走在舞蹈學院的校園裡,從清潔工那打到舞蹈學院的校醫院。

舞蹈學院的校醫院是一棟三層的建築,建成也已經有些年齡了。建築的風格並無特色,只是建築的外表慣例是白色的,打掃的乾乾淨淨,刷洗的整整齊齊,像舞蹈學院女生那美麗的臉龐一樣一塵不染。

蕭蕭進舞蹈學院的醫院,見裡面三兩個面帶病容的女生走動,好像是身體不舒服來這裡拿藥,這三兩個人顯得十分冷清。

他不知道妙妙在哪個房間,就到醫院前臺去問。學校醫院裡的人要比社會上的人好說話的多,何況他們認為蕭蕭就是本學校的學生,告訴他妙妙在二樓二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