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拳打腳踢
風流醫道 天價盲妻，總裁抓緊我 校園逍遙仙 豪門霸寵：總裁的天才小嬌妻 過客 隨身空間種田:悠閒小農女 列車詭途 龍冥鳳 農運先驅故事 玉女黃衫
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拳打腳踢
阿三身肩一種豪邁，更有一種壯士復仇的**，在徐永水面前將胸脯拍得發紫，似有一種為民除害伸張正義的英雄氣概，在“老大”徐永水的鼓動下出發了。剛開始的幾天，他只能去工程組裝車間盯趙啟凡的梢，不敢走進車間的大門，在他的潛意識中，有一個根深蒂固的觀點，“趙某人是車間主任，在他的地盤上找事，不是瘋了就是傻了，只要他喊一聲，那群粗胳膊，壯大腿的小夥子們就會給他來一頓胖揍，何況就自己這小身板不讓人拆了，那就是自己最大的本事兒。這招不行，只有換招，可是趙啟凡這小子，一下班就鑽進車裡，自己這兩條細腿跑斷了也追不上他四個輪子，還是不行。”盯了幾天有點洩氣，當時在“八字哥”面前的豪言壯語特別的有力，可是現在給自己在添膩。
功夫不負有心人，阿三蹲坑守到到第三天，終於在趙啟凡家的樓下，看到他上了一輛漂亮的黑色別克車，司機還是個女的，與趙啟凡還眉來眼去，關係曖昧。“哈哈~老天佑我，姓趙的，我今天終於可以出你的醜了，在女人的面前，我抖摟一下你的醜事兒，要幾個錢花花，相信你是不會拒絕的，我的這張嘴想說啥就說啥，添點油加點醋，看看火候調點味之素。‘衝冠一怒為紅顏’，不信你吝嗇不給錢。”他越想越美，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兒今天是有很大的把握，“每個男人都不會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失去尊嚴，儘管他殺了我的心都會有，但在女人面前還是要擺出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臭架子。”他咬著牙叫了一輛計程車跟了過去，身上徐永水給他的100元錢，已經非常的薄了。
車到目的地，當看到浦東婚姻登記中心幾個字，阿三幾乎樂暈了，“趙啟凡是和那個女人來登記結婚的，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是我阿三發財的好日子，什麼情人節不情人節的，是我有錢的日子。哦，對！錢就是我的情人，在這樣的一個日子，我來個流氓嘴臉，咬著‘趙哥’不放，一定會收穫不小，做賊必然心虛，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為了他身邊的女人，他一定會忍氣吞聲乖乖就犯地，哈哈~開心死了。”
阿三的黃粱美夢還沒有做完，就被潑了一盆涼水，澆個渾身冰涼，沒想到趙啟凡競然比自己還流氓，全不在乎他威脅、恐嚇，更讓他不明白的，“趙某人還要將自己送進公安局，這不是顛倒黑白了嗎？到底誰怕誰啊？怎麼搞得自己像逃犯而趙啟凡卻像個大英雄似的？這世界真的如此瘋狂，耗子拿槍想稱王了？”他阿Q似的想了半天還是沒搞明白，就被300塊錢給趕了回來。
人生就是這麼回事兒，做流氓也要分級別，分層次，像阿三這種小流氓永遠也不會弄懂徐永水和趙啟凡這等大流氓的真實想法，更找不到他們的心，。區別也就在這裡，趙啟凡用的是腦、是心，他不會像阿三這樣衝動，向一支只會放的槍，別人給他裝他就敢放，而完全不將自己的思考、想法放在裡邊，牛*一回在“老大”面前顯顯能耐，結果還砸鍋了。
“你說什麼，趙啟凡說你是我派去找他麻煩的，你他媽的卡啊？你都是怎麼跟他說的，他為什麼會說是我說的。”徐永水一個大巴掌扇過來，瞬間五根紅色的烙印燙在阿三發白的臉上。
“‘老大’我真的就是按你的意思說的，別的什麼都沒說，是趙啟凡那小子就這麼理解的，與我有什麼關係啊？”阿三捂著火辣辣的腮幫，眼淚都快要淌下來了。
“還他媽的嘴硬，到底誰說的，這事兒與‘老子’有關係嗎？阿根、串子、小妖給我打，讓他清醒一下，這句到底是誰說的。”徐永水一聲令下，幾個與阿三平時稱兄道弟的哥們，像三條惡狼向他撲來，不管頭、臉，腳還是屁股一頓狂打。
徐永水掐著腰，叼著煙，一把扯過阿三的頭髮惡狠狠的說：“小子，放聰明點，你和趙啟凡的破事兒別把我牽扯進去，我他媽聽了鬧心，知道不。我是出於好心
，讓你從吳縣回來，沒想到你小子不是人，恩將仇報。‘老子’最近點背，不想有事兒煩我，更不想讓警察來找我，記住沒。小妖，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下來，我讓他以後長點記性，你們也都看著點，誰敢在外面壞了我的事，我就讓他長長見識。”那顆通紅的菸頭，帶著火星，閃著紅光烙在了阿三的屁股上，一陣陣毛骨悚然的嚎叫讓黑暗的廢棄廠房更加陰森恐怖。
“‘八、八字哥’，‘老大’真不是我說的，真是趙啟凡說的，他說他做好工程組裝車間的主任，你懷恨在心，用我這個替罪羊來報復他，我、我一句謊都沒說，他真是這麼說的，你就饒了我吧，‘老大’。”阿三光著屁股，拽著褲子爬到徐永水的腳下，狗一樣的哀嚎。
黑暗廢棄舊廠房，沒有一絲生息，只有幾個幽靈在阿三的眼前晃著，徐永水那張猙獰面目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在慘淡的月光下是那樣的可怕，他沒有說話，將那隻帶有肉味的菸頭丟在腳下，吹了一聲口哨，三個狗腿子緊緊跟在後邊消失在黑暗之中。阿三強忍身上的巨痛，咬著牙站起來，提上褲子，屁股針扎的一樣疼，一瘸一拐回到了自己所謂的家，那所最廉價四處透風的出租房。
現在徐永水這個惡棍又叫自己去，“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說不定又出什麼壞主意，讓我去做壞事兒，我阿三的命怎麼這麼苦呢？從小沒了媽，爸爸又不要自己，跟奶奶生活到15歲從河南農村跑了出來，野孩子似的走鄉串鎮，來到了上海。在一次掏錢包時，被人抓到在扭送派出所的路上他跑了，一群人拼命的追，還是徐永水在危機時刻將自己拉進一條小弄堂裡，才甩掉身後的‘追兵’從此後，在上海便有了依靠。”想到這裡那雙小眼睛裡又流出了**。
新樂歌廳，徐永水摟著一個娘們，在3號K歌房裡，發出人間最難聽的歌聲，那也叫人唱歌得了。燈光閃爍下，還有二個毛頭小子，抽筋似的晃著頭，聳著肩、搖著身體，嘴裡發著野獸般的叫好聲，為他們的“老大”盡現諂媚之能事。
走廊裡，阿三跛著腳，頭上冒著汗，在來回打著轉轉，不知道是進去好，還是走掉得好，他不時地將眼睛伸向三號包房，希望“八字哥”能不在，他就少了一分捱揍的機會。屁股還在疼，牙還在活動，嘴角才結痂，身上又要出冷汗。而他那隻不掙氣的手還是拉開了被音樂鼓起的門。“‘老大’。”這聲音，比剛出生的貓叫還要小。
徐永水瞟了一眼阿三，點了下頭，呶了一下嘴示意他先坐下，因為還有一段歌沒唱完。一個聲嘶力竭喊叫再一次震得耳膜生疼。阿三在一個角落裡坐下來，眼睛看著那二個曾經打過他的“仇人”，串子和小妖。
“阿三啊，來上哥這兒坐，串子、小妖別她媽的窮晃了，去給阿三拿瓶飲料來，Sally過來陪阿三兄弟唱唱歌。”徐永水臉上現出讓人猜測不到的微笑。
阿三咧了一下嘴，小心翼翼站起來，因為他那被菸頭親吻的屁股，現在是特別的疼，可能是有些化膿了，有種溼乎乎的感覺，他走到徐胖子面前沒敢馬上坐下，而是心存芥蒂看著這個讓他滿身是傷，寒毛直豎的超極大惡棍。“‘老大’，你有事兒找我？
“阿三，喝飲料。”串子將一瓶果汁遞了過來，臉上擠出一腥讓人做嘔的假笑。
“阿三，快坐下，幾天沒見，我們和‘老大’都很想你。你說對吧，‘老大’”小妖一把將阿三拉著坐下。“哎喲！”阿三嘴裡發著痛苦的呻吟，額角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滾！你看給阿三兄弟疼的，慢點，彆著急。”徐永水將小妖一把扯到一邊，喜面佛地坐在阿三身邊，全臉都是褶。
老流氓就是比一般小流氓的道行高，而且這種久闖江湖的老手，更有一套在“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吃”的基礎上得到了不小的昇華，他拿出一隻發了臭的手帕，在阿三的額角
輕輕的擦了擦，隨後又拍拍那張白刷刷的臉，“阿三啊，都是老哥脾氣太臭，那天失手打了你，哥的歲數也不小了，可能是更年期提前到了。否則，不會有這麼大的火氣，你想想你都跟老哥幾年了，轉眼也有五六年了吧。記得我們剛認識你，你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子，眨眼你都是20多歲的大小夥子了，看到你我就像看到我兒子那麼喜歡。要是我對你不好，我都不會讓阿根給你打電話，讓你來找我，我是恨鐵不成鋼啊。你說別人再近還有你和我近，趙啟凡那個兔仔子，是沒安好心，想用你的手打我的嘴巴子，想讓我們窩裡鬥，想從中得漁人之利。如果我真的出事了，誰照顧你和這群兄弟。”眼角竟流出幾滴傷心的淚，那隻味道很大的手帕再次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老大’你別難過，也都是我阿三不好，沒什麼本事兒，頭腦也簡單，沒想那麼多，當時讓趙啟凡一嚇唬，我就怕了。我真怕讓警察抓到，我在公安局是有案底的，不像他白人一個，如果真的進去了，新賬老賬一齊算，我就要在裡蹲幾年了。你打得對，讓我想明白了，今後，我還要跟‘老大’好好幹。”阿三小耗子眼睛裡不停流著淚。
“好啦、好啦，過去的事兒都別說了，這是500塊錢，你先拿著，買點好吃的，養養傷。傷好以後繼續跟‘老哥’幹，我是不會虧帶你的，找機會我們一起收拾姓趙的，我就不信幹不倒他。串子、小妖，你們和阿三鬧了場不該發生的誤會，表示一下吧。”徐永水，將那瓶果汁放在阿三的手裡，眼睛瞟了一下站在旁邊與Sally*的二個蠢材。
“阿三兄弟，別生氣，我們是鬧著玩的，別往心裡去，這是我們的200塊錢，全當是給兄弟賠罪了。收下、收下。”串子、小妖皮笑肉不笑地每個人扔給阿三一百塊錢。
“我不能要，也不敢要。”阿三將手裡的錢推了出去，他不知徐永水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會給自己這麼多錢，以前每次最多的也就200塊錢，還要是在他高興的時候，一般情況下根本就見不到錢。還有串子、小妖平時都是蹭自己的錢花，自己從來沒有花過他們一分錢，今天都犯的是什麼病啊？
“阿三，什麼不能收，不敢收的。快快收起來，以後缺錢了，就管哥哥要。另外，我有件事兒跟你商量一下，你到我廠做個臨時工怎麼樣，比你總在外面搬磚扛水泥強，活不輕也累不哪去，你看看，想去跟哥說一聲兒。”徐永水“天使”般地將700元錢揣到阿三的兜裡。
“‘老大’，這兒-”阿三有種惡夢醒來是春天的感覺。
“什麼都別說了，今天只是唱歌，聊天，高興。Sally快過來陪阿三兄弟唱歌。”徐永水蹺起二郎腿笑眯眯看著黃齙牙阿三。
陸浩澤自從幫助郭巨集宇調轉了工作後，心裡特有成就感，這件事兒辦得是相當的漂亮，只是吳振軍的杵臼之力，還沒動用林濤這張王牌，就讓巨集宇那張苦瓜臉一下子就陽光燦爛了，自己在哥們心中的地位、威信，那是溫度計掉到了熱水盆裡蹭蹭地往上漲。“哥們，給自己幫了忙，就要解決哥們心中最大煩心之事，振軍哥現在最大的苦惱和鬧心事兒就是沒有一個理想的女朋友，30大幾的人，整天找不著物件有多鬧心，充沛的精力得不到釋放有多不開心？做為一個所謂的‘過來人’浩澤完全理解好哥們現在抓心撓肝的處境，振軍哥不是不想只是不說，我要怎樣幫他呢？誰合適呢？”他在腦海中不停的過著公司各部未婚“美女”的影相。
“部長。”高健在門縫中伸出了頭，手裡拿著幾張紙在晃動。
“什麼事兒，進來說。”浩澤掐斷頭腦中的影片，看著小臉紅紅的高健。“怎麼了，臉怎麼紅了，發燒了，還是-----”他接過那張紙，是公司的例行檔案，看了幾眼放在桌上。
“部長，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