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章 放縱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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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章 放縱的代價
人曰:“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這千百年來留下的至理名言,每當事後絕對是警示良方。馮德才此時腸子都悔青了,他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是誰在背後如此痛下“殺手”想至己於死地,“沒得罪誰啊?更沒有仇家,誰會這麼恨自己?”思來想去,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能說服自己,唯一而且也只能近似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在二件事上放縱了自己,一個是酒、一個是色,再也想象不出還有什麼能讓自己說得通的答案。也正是男人最喜歡的二件事兒讓他身敗名裂,沒有拱手反擊的機會,一切來得是那麼突然,是那樣的措手不及,他看著齷齪的照片呆呆的發愣。
馮德才自從結識了Grant後,重新換髮了青春,人也跟打了雞血似的充滿了活力,整個人都變了,臉上有了久未謀面的笑容,頭髮梳理的利利索索,嘴巴也颳得倍乾淨,衣服幾乎是一天一換,這讓與他在一個辦公室的賀子豪都感到驚訝,“馮工一向是一個不修邊幅的人,最近這是怎麼了?”總工辦的人們都發現了這一點,視覺上的反差往往會帶來心理上的遐想,“女為悅己者容,男人也一樣,都是有了喜歡的人,才嚴格審視自己的一切,包括心理、外表,特別是男人的風度,不斷提高自己的審美要求。”這一點青春期的男孩子特別注重,沒事兒就要與同類比酷,用良好的形色吸引異性,賀子豪覺得馮工特別像處於青春期的自己。另外就是最近馮工的手機接收頻率明顯上升,簡訊的收發次數也在成倍的增長,一個八歲男孩的父親,有時也會在電話中撒嬌,這讓賀子豪們狂吐不止。雖有避諱,也有躲避不及時的,才留下了飛眼一串串。
新樂歌廳在月光的映襯下,不改往日的喧譁與浮躁,霓虹閃爍,歌聲陣陣,一對對紅男綠女穿梭其間,舒發著人間最真誠也是最搞不懂的熱情。趙啟凡靠在3號K歌房的沙發上,阿三露著黃齙牙,瞪著小母豬眼,叼著小菸捲,傾聽趙哥的“錦囊妙計”。Grant坐在一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用心在聽用心在記,她覺得趙啟凡這個“主意”不僅特陰而且特損,一個正常人能想出如此“毒計”那心靈不知扭曲成啥樣了。“阿三,這部戲的主角是你,一定要唱好,事成之後趙哥虧待不了你,回去告訴你‘八字哥’明天他就不用來了,人多目標大,我們三人足以搞定馮德才。讓他看看我趙某人的能力,替我謝謝他。明天聽我電話,千萬別忘了,拿著。”一張百元大票放在了阿三的手裡。
“謝謝趙哥,你就放心吧,阿三辦事從來沒失過手,你就等看好戲吧。”揣起預定金,點著頭,狗一樣地退了出去。
“趙哥,你真想對馮工下手啊,你們之間有那麼大的仇嗎?我看,要是小事兒,就算了吧。”Grant有些害怕,想用自己的方式為馮德才“消災”。
趙啟凡將脖子一挺,頭一晃,眼露凶光,牙齒咬得嘎嘎作響,一把將Grant拉到懷裡,臉上充滿了獰笑,“不可能,他傷我傷得太深了,讓我在眾人面前象狗一樣被‘戲耍’,好好的公司呆不成,去一個小車間給一條‘老狗’當副手,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我必須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來撫平我這流血的傷口,只要你好好幫我,將來我養著你。如果你壞了我的事兒,我會像收拾馮德才那樣收拾你。”
“我怕,這事兒我沒幹過,萬一讓人知道會坐牢的。趙哥,你還是找別人吧,我不幹,你饒了我吧。”Grant掙脫了趙啟凡,連連搖著頭。
“什麼,你他媽的敢不幹,到這時候了,你想跑,想得美。”一個巴掌落在Grant的臉上,一雙發紅的眼睛在斜視著她,“賤貨,讓你陪男人喝酒、睡覺你不會嗎?告訴你這事必須得幹,到時我只照你的下半身,這回行了吧。乖,聽話,趙哥是不捨得打你的,臉還疼嗎?”趙啟凡虛偽地吹了吹她發紅的臉。
次日下班時,馮德才剛坐在駕駛室內接到了一個甜蜜的電話,“馮大哥嗎?我是Grant啊,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今天是我的
生日。能陪我一起過嗎?”手機裡傳來熱情的邀請。
“呵呵~真是你生日啊,你看看你也不提前告訴我,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你喜歡什麼禮物,我送給你。”馮德才滿臉都是笑,他現在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只要聽到Grant的聲音他就高興得發暈,相反他要是一天聽不到她的聲音,他的心就堵得發暈。
“嘻嘻-哥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只要你陪我吃頓生日燭光晚餐,快來吧,我在花園酒店訂了位置。”Grant的聲音有些發哆。
“嗯、嗯,馬上就到,你在門口等我。”馮德才那顆激動的心一下子飛出了體外,那句“只要你!”給他灌得暈暈的,他飛快地衝了出去,在一家蛋糕店買了一個大生日蛋糕向花園酒店飛去。
停好了車,Grant燕子似的飛了過來,二目含情看著他,一隻小手挎進了他的左胳膊,馮德才拎著生日蛋糕,情侶般走進了花園酒店的2號包房,而在他們身後出現了四隻眼睛在緊緊地盯著他們。
“Grant,祝你生日快樂!今天時間倉促,沒準備什麼,一個蛋糕表表哥哥的心意,希望你能喜歡。”馮德才將蛋糕放在桌上,脫去外套,拉著Grant的手一起坐了下來。
“謝謝哥,我非常喜歡,你送給我什麼我都喜歡,這次便宜你了,下次要你送我個貴重的好禮物,哥喜歡吃什麼,你點菜我買單。”Grant幾乎將身體靠在馮德才的懷裡。
馮德才順勢抱住了女人,眼睛裡充滿了愛的慾火,笑著說:“妹妹過生日,哥哥請客,想吃什麼儘管說,今天哥全包了,我們要喝個痛快,來先把蠟燭點上,Grant多大了?”
“討厭,女孩子的年齡是保密的,不告訴你,讓你猜。”Grant臉上紅潤且帶有勾人魂魄的笑。
燭光閃閃,馮德才的心臟隨著燭光的閃動在激烈地運動,一杯杯美酒向水一樣流進了肚子,“25、24、還是23,我猜不出,你不告訴我,我早晚會知道。來,哥陪你喝酒。”一杯酒又暢倒到進了嘴裡。
“哥,吃點菜,別喝醉了,我可背不動你,到時上那住嗎?”Grant再次曖昧一笑,酒杯再次注滿。
“沒事兒,小看你哥,你哥要是高興喝一斤白酒都不會醉。放心,到時回不了家,我們去住賓館,哥會陪你。”馮德才再次拿起酒杯,用眼睛挑逗喜歡的女孩兒。
“哼,哥你別胡說,還是喝酒吃菜吧,對了你還沒為我唱生日快樂歌呢?唱吧,我們一起唱,祝我生日快樂-”Grant很會轉移話題,但她並沒有拒絕馮德才的想法,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默許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馮德才在二個小時後,踉踉蹌蹌走出了花園酒店,Grant架著他,攔了一輛計程車向附近的一座賓館駛去,另一輛計程車緊緊跟在了後面。
“阿三,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聽我電話,讓你上去再上去。”趙啟凡囑咐阿三後跟在Grant和馮工的身後,向客房走去。
躺在**的馮德才,真的喝多了,頭暈暈的,看什麼東西都是雙影,他努力地坐了起來,一下子抱住Grant,那張酒氣熏天的嘴親在了她的臉上,“好Grant哥喜歡你,陪我一起睡好嗎?我、我需要你。”他開始脫衣服,也在撕扯懷裡女孩的衣服。
“馮哥,你喝多了,你不能這樣-----”Grant用力將馮德才推開。
“我,沒喝多,我、我真的喜歡你,只要你答應,我們、我們就結、結婚-----”**想起了鼾聲。
Grant看著**已經脫掉一半衣服的馮德才,覺得自己太缺德了,一個真心喜歡自己的人,一個看得起自己的人,就要在不知不覺中被自己無情的傷害了,“他是個好人,只是有些好色,這也不能全部是他的責任,要不是自己不顧及臉面的‘勾引’他,今天斷然是不會與自己在一起,更不會
醉在這裡,我還是悄悄的走了吧,他醒來後,也不會怪我的,起碼他不會受到無情的傷害。”想到這裡,她穿好衣服,輕輕的拉開了門。
“進去,你想去哪。”趙啟凡壓低了聲音,將Grant推了進來。“別她媽的壞了我的事兒,趕緊把他衣服脫光,你也脫光了,讓他摟著你睡覺。”
經過趙啟凡一翻精心的設計,數十張整人的照片全部收入在他的數碼相機中,可憐的馮德才任人擺佈,沒有一點知覺。
“Grant快穿上衣服,上外面等一會兒,今晚你必須陪他,否則照片洗出來後,你不在他身邊,以後他要報警你說不清楚。”趙啟凡示意她動作快點,拿起了手機,“阿三,你上來吧。”
Grant不知趙啟凡又再翻著什麼花花腸子,像躲瘟疫一樣的跑了出去。一陣風似的阿三出現在趙啟凡的眼前,嘴裡的齙牙露著壞笑,“趙哥,讓我做什麼?”
“去,把衣服脫光了,上床陪馮工睡覺,哥給你照幾張寫真。”趙啟凡眼睛再次露出殺人般的凶光,讓阿三不禁一顫,他覺得這目光比‘八字哥’要恨上十倍。
“我不是來照像的嗎?也不是來做這種事兒的啊,‘八字哥’沒跟我說,我不幹。”阿三轉身就想跑。
“站住,你敢跑,我砸折你的狗腿,這是徐大哥讓你乾的,你不幹,看回去怎麼收拾你,快點,別他媽的磨蹭,一會兒醒了。”趙啟凡有些不耐煩了,一隻手舉了起來。
邊秀如看到這些照片時,眼珠幾乎掉了下來,她真不敢相信趙啟凡是透過什麼方式才搞到的,她將照片放進了紙袋裡。對坐在沙發上的趙啟凡說:“你是怎麼搞到這些照片的,是不是有點太恨了,你想致馮工於死地吧?這事鬧大了是會出人命的,要進公安局的,算了收手吧,你想出氣,打他一頓不就行了,這事兒萬一露了出去,你想過後果嗎?趕快燒掉。”她發現自己喜歡的小男人怎麼會這麼齷齪,這麼惡毒,心在劇烈的跳動,她感到他很可怕。
“晚了,我都發出去了,明天R公司就會有一條爆炸性的新聞,馮總工程師賓館裡睡女人,還睡男人,他必須為他的衝動做出犧牲,我憑什麼跑到工程組裝車間做勞役啊?這個仇我忘不了,他必須付出代價,這還是輕的,教訓一下而已。”趙啟凡眼睛通紅,牙咬得很響,似乎有些精神不正常。
“哦,啟凡,這事兒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是你乾的,否則你真的完了,你最近表現的不錯,來年可能當正主任,怎麼這麼衝動啊。這事兒,事先你應當跟我說一下吧?說什麼都晚了,你好自為知吧,這東西我交給張總,我不會做任何表態,我可怕惹火上身,你也快點回去,表現正常點,這事兒只定小不了。”邊秀如臉上並沒有趙啟凡想像的那樣興奮。
人言可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馮德才夜宿男女的“新聞”很快地在R公司傳開了,最要命的是那好幾張擺著各種造型的裸照,讓很多人都得以欣賞,雖然公司保衛部很快將照片全部收回,但在一定範圍內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馮德才本想報案,但看到自己一絲不掛抱著女、摟著男人在酣睡,也就不敢,到時真的說不清楚。最讓他不解的是,照片上除了自己,其他人都看不到臉全是背面特徵,看來害人者真的很用心。
馮工走了,帶著滿心的憤恨離開他工作10多年的R公司,至於去什麼地方,他沒說,別人也沒好意思問,天地之大相信會有他容身之地,陸浩澤將自己私藏起來的馮工“豔照”放在皮包裡,他想總有一天為馮工出這口氣,否則他就不配做先峰佳瑞的主人。
“馮工豔照門事件”還深深觸動兩個漂亮女孩兒的內心世界,這事兒想起來都讓她感到害怕,脖梗冒著涼氣,“以後做事兒還真要隱蔽點,否則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成眾人的茶餘飯後的談資了,馮工的代價太深重了,還是浩澤有遠見,從來不在人多的地方與我胡鬧。哼!誰會這麼陰、損、壞呢?”程佳一連幾天都不敢給浩澤打電話了。
(本章完)